雪盯著茶惜看了許久,看茶惜不像是在騙他,再說惜來說一點好處也沒有。不,也不應該說一點好處都沒有,如果茶惜想刺殺某人的話……這個想法也太荒謬了。


    “好,不過,我要向上麵通報,你可能要等一兩天。”落雪決定通報上麵,讓上麵的人做決定。“不知姑娘可不可以把你的猜測告訴我?這樣我也好對上麵交差。”


    茶惜呆了一下,因為她知道魂魄不容易修魔,卻不是一定不能修,至少她現在就看到一個例子。但是其他人就一定知道嗎?“你聽過魔修嗎?”


    落雪搖搖頭,茶惜說道:“你就這樣告訴他們吧,如果他們不知道,不重視這件事,我也無能為力了。但是,如果再拖一個月,我也沒辦法了。”


    茶惜告辭回去,茶惜一回到莊園裏,常世就跑過去,業兒很委屈的拉著茶惜的衣服不放,茶惜把順便買回來的糖給業兒,業兒也不要。茶惜哄了很久,才把業兒安撫好。這讓肖水寒看得目瞪口呆,傳說中的強人,怎麽像個孩子一樣呢?


    這個時候,東淵從裏麵出來了,“小姐,你終於回來了。我能遇到這樣的事,你就更不應該出去了,那樣太危險了!至少讓業兒跟你一起出去啊!”


    “魔修對我沒有效果,再說,:園裏需要高手坐鎮。”


    業兒小腦袋個時候轉的飛快,“陣法,陣法,小姐,用陣法。”


    東淵和常世也眼睛一亮,對啊,他怎麽沒早就想到呢?他們也不讓茶惜睡覺,連夜布上了陣法。東淵和常世也不睡茶惜一起動手加上肖水寒,五個人一起連夜完成了陣法。最後輸入真元的工作是由業兒來完成,整個陣法把莊園都包在裏麵,除非對方是準聖修為的人則一定通不過這裏。


    布陣是很費精力的,茶早就累的不行了,而且昨天還用掉一滴精血和一層紫焰都還沒有休息過。清晨把陣布好之後,茶惜就一頭紮進房間裏乎乎大睡去了。東淵,常世和肖水寒都好不到哪裏去,常世隨便給肖水寒安排了一個住處個人也睡去了,東淵現在還是傷員呢。


    唯還精力旺盛地隻有業兒一個人而已。她拿著一個糖。不停地舔著。以後她就不用悶在這裏了。可以和茶惜一起出去玩以她現在心情特別好。


    莊園裏人早就習慣了現在地生活和工作。就算常世不在們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麽。而從他們這些人中選出了一些幹部。他們成為小組負責人東淵已經告訴過他們。他們以後會是文墨坊地主要幹部。隻要好好幹。文墨坊是不會虧待他們地。美好地未來等著他們呢。


    東淵並不是騙他們。就以現在文墨坊地發展來看。七百多人地幹部還是遠遠不夠地。他們已經把這裏當成了自己地家。做事也是盡心盡力。


    一個人跑了進來。發現幾位頭都不在。隻有業兒在這裏。“業兒大人。官府來人了。他們要找小姐。”


    “小姐睡了。”業兒不為所動地繼續舔糖。官府來人了。關她什麽事?“讓他們回去等著。”


    讓官差等著?那人頭上都冒起汗來。這話也就業兒敢說吧!“業兒大人。不行啊。官差如果生氣了。我們就完了!”


    “你害怕?”業兒嘴裏含著糖,含糊不清的問道。


    那人拚命點點頭,希望業兒能明白事情很嚴重!但是業兒的表現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隻見業兒慢悠悠的向前走著,不用那人告訴業兒官差在什麽地方,莊園裏多了幾個生人,業兒還是知道的。業兒平時隻是不願意說話,這並不代表她就什麽都不懂。


    官差發現有人過來了,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門口,門“吱嘎”一聲開了,進來的卻是一個小女孩,眾官差的火頓時就上來了,如果不是礙於茶惜醫師有身份,他們早就發火了!他們還沒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小姐剛睡下,你們有什麽事?可以先告訴我,之後我會轉告小姐的。”


    如果開始見到業兒的時候,他們還可以忍,但是聽了業兒的話,他們哪裏還忍得了!這還是出公差,哪有官府傳喚還得讓他們等的道理?


    還好那個人看到業兒慢悠悠的向這邊走,心道不好,把東淵又叫了起來。東淵聽那人說完,哪裏還睡得著,火急火燎的就向接待大廳跑去。他也顧不上什麽禮貌不禮貌的問題了,“咚”的一聲踢開門,正好看到業兒舉著大波浪鼓,而穿著官服的人也做抽刀的動作。東淵一看到這個情景,就一個頭有兩個大!


    “業兒大人,您不把波浪鼓收起來,我會到小姐那裏去告狀哦!”


    聽到東淵的威脅,業兒撇撇嘴,把波浪鼓收了起來,一溜煙消失不見,把這裏的爛攤子丟給東淵。東淵苦笑了一下,“幾位官爺消消氣,小孩不懂事,還請各位多包涵,我


    確實剛睡下,你們來是為了什麽事呢?”


    說著話,東淵拿出一個瓷瓶,“這是我們小姐煉的藥,小小心意,還請各位收下,我們小姐這些天來研究這個失蹤事件,實在是太累了,可不可以讓小姐小睡一會兒再去?”


    那人看到丹藥,臉色頓時好了不少,“既然你家茶惜姑娘如此勞累,我們把話帶到了,回去之後,我會和我們大人好好說通一下,你們也快點讓她去衙門,我們也好交差。”


    東淵連忙稱是,送走了官差,東淵鬆了一口氣。業兒又跳了出來,“不許去告狀!”


    “小姑奶奶,隻要你別動不動就玩的的波浪鼓,我就不去告狀。”東淵提了要求。業兒的大眼睛骨碌碌轉了幾圈,“好,一言為定!”


    小家夥也知道:己做的有些過火了。東淵打了個哈欠就去補眠了。


    茶惜隻休息到中午就起了,東淵早就交待過,讓人把今天早上的事告訴茶惜,那人向茶惜匯報著早上的事。茶惜身後的業兒露出小虎牙狠狠的看著匯報的那個人個人自然不敢把業兒那一段說出來。


    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茶惜帶上業兒,一起進城了。


    進入楚江城內到處都有人在議論失蹤人的事,茶惜仔細的聽了一會兒,大概了解了有人發現一具烏的幹屍。從這個具幹屍上,他們認出了,這是之前神秘失蹤的人之一。


    茶惜走到官府裏,等在外麵的是江山。江山一看到茶惜由的高興,但是一想到上麵的人是魔修,凝重的神色,讓他的心,又不由的一緊。


    “不要太緊張了,不會有事的。他還沒成氣候在處理還不晚。”


    江山點點頭,把茶惜帶到裏麵。


    衙門都是和城主府連著的茶惜一直帶到最裏麵,不用江山說惜也知道自己已經在城主府裏了。業兒的大眼睛眨啊眨啊,沒有人注意到天真可愛的業兒的眼睛時她的眼睛裏多了一絲戒備,城主府可是給城主住的地方。十大主城的城主都是準聖修為的強者,業兒當然要小心萬分。


    江山並沒有把茶惜帶去見城主,在茶惜看來,這件事應該驚動了城主才對,但是從始到終都沒聽到江山提到城主。江山帶茶惜進入一間屋子裏,在屋子裏站了七八個人,每一個都是急皺著眉,江山小聲告訴茶惜,這些人都是醫師。


    茶惜還是第一次見到地府裏的醫師,她準備一會兒和他們好好探討一下醫學上的問題。茶惜深知閉門造車是極為不明智的。


    看到茶惜進來,幾個人議論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江山介紹道:“這位就是茶惜小姐,也是她最先發現魔修的事。不知各位看的如何了?”


    “不知小姐是如何看出,這些人身上有魔修的痕跡的?”其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咄咄逼人道。


    茶惜從來沒想過,能認出魔修有什麽不對,更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麽對好露出敵意。業兒對他們這樣的態度有點不滿,在喉嚨裏發出嗚嗚聲,不滿的低嗚著。站在最後麵的角落裏,好像一隻似機而動的野獸一般,好像隨時都能給這些人一口一般。


    “你什麽意思?”茶惜也不是那麽好惹的,如果不是因為感覺到對方是衝著她來的,她才賴得管呢!


    這裏麵有一些茶惜不知道的事,因為在曆史上曾經出現過魔修,而且那唯一的一位魔修,就是醫師出身。所以醫師選弟子都特別小心,生怕再教出一個大逆不道的弟子出來。自己也會跟著倒黴。


    雖然曾經出現過那樣的例子,但是魔修的修煉方法卻被十大城主一起給毀了。


    雖然醫師的地位並沒有受到影響,這件事卻是每一位醫師的痛。


    茶惜是通過非法手段進來的,同時也不是地府的醫師,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這些事,她覺得,醫師能看出魔修是很正常的事。就是她這種慣性的思維,讓她惹上了麻煩。其實地府的所有的醫師雖然知道有魔修一事,卻沒有一個人認得魔氣,他們甚至連一點魔修的特征都不知道。


    當年見過魔修的人,而且還記得魔修是什麽樣的,隻有十大城主而已,其他見過魔修的人,不是死了,就是被送到洗煉池裏洗煉去了,為了保險,還重新喝過了孟婆湯。沒有人反抗,都接受了這件事。他們知道,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能活下來就不錯了,哪還敢要求更多?


    雖然他們也吃驚於魔修的強大,但是沒人願意去修魔,魔修再強,能強過聖人嗎?魔修再強,能強過地府之主後土嗎?魔修再強,能強過地府二十幾憶人聯手嗎?


    就是這樣,茶惜又如何得知魔修的特征的?而且又那麽肯定的說,是魔修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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