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菊有一個能力,就是把她聽到的歌曲換個載體,比如本來隻有帶喇叭的東西能放歌,她能讓一個罐子,一片葉子,甚至一隻襪子播放音樂。


    本想選一首悲壯的音樂,卻在搜歌的時候除了《五月雨》這首歌,美找到一個合適的,讓次菊把這首歌裝在香囊裏,打開香囊就會循環播放,我打算在被打死時放這首歌。


    郊狼和海鷗一致認為我有點惡趣味,但我自己卻覺得自己很有情調,就這樣,我準備開始我向死而生的旅途。


    我可不是什麽牛逼大佬,雖然我已經是個生死境了,但是在魔宗這一幫大佬麵前還真不咋地夠看,就算不動用他們,那些魔仆就夠我喝一壺的了。


    隻能秘密潛入,秘密潛入走哪最好,當然是水路,魔宗似乎喜歡水氣森森的地方整個城堡似的建築像懸浮島一樣浮在一片紫的發黑的湖...塘..澤..池.....這麽個跟女巫鍋裏一樣冒著泡泡的黑紫色東西還真不好形容它。周圍全是枯枝敗葉,倒是很有氣氛。周圍也爬著和跑著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生物,基本都是煉化失敗的魔仆和作廢了的魔物妖獸,隻是不受控製,可不代表它好對付。


    還好魔教的手下都是些見不得人的打扮黑色的寬袍隻露一幅眼睛,看起來像極了中東婦女。


    按照郊狼說的,一路都慢悠悠的走,避開了幾隊人之後,終於到了底層寶庫的位置,一條巨大的猶如地獄三頭犬的好幾個動物拚接而成的怪物看守著寶庫大門。


    而我此時從袖兜裏拿出之前準備好的蒙漢散煮金玲牛,這是妖獸裏最沒地位的憨憨,除了個頭大,肉好吃,一無是處,啊不過現在可是我的寶貝,我把大我三十倍的牛推到看門狗麵前,優秀忐忑,隻見那怪獸從腰部裂開了個嘴,是的嘴不長頭上長腰上,一口就將整頭牛吞進了肚子裏,之後又站回原來的位置,我這個忐忑啊,按照書塔上麵的書配置的妖獸專用蒙漢藥真不知道有沒有用啊,好在沒一會兒,它就六條腿發軟,哐當倒在地上。


    我遠遠拿小石子砸了它一下,沒動靜了,連忙到寶庫門前,一用力,破壞了寶庫的門,結果還沒來的及進去呢,背後就一聲大嗬:“何人來闖!”


    我一轉頭,一個光頭男子領著數百魔仆已經站在了這一廳室門口,我:“我知道我死定了,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咋發現我的?”


    光頭:“門上有禁製,你可以去死了。”話不多的反派難搞呦,我打開我的香囊,伴隨著《五月雨》這悲涼的bgm,我廝殺著魔仆,在其它支援趕到之前,狠狠給了光頭一個耳光,然後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被魔仆殺死的,還是被光頭打死的,還是什麽東西,反正我死了。


    在宗門複活後第一件事就是問郊狼:“我觸碰到他了,你知道這個禁製怎麽破了嗎?”


    郊狼:“得有他脖子上掛的魔晶,再如同輸入密碼一樣打入幾道法訣就開了。”


    在宗門練習了三天的法訣之後,我帶上納尼再次出發,這次我和納尼兵分兩路,納尼去偷魔晶,我去毒看門狗,結果沒算準計量,剛打寶庫門,看門狗醒了,我被吃了,感受著自己嘎嘣脆,雞肉味...啊不是,感受著骨頭斷裂的感覺,我又回到宗門。


    第三次,鑰匙拿到了,計量放多了,一下子把看門狗毒死了,這貨身上也(口吐芬芳)有禁製,一死就來人,這次不是光頭,是個女的,長得像飛天小女警裏的反派,按照慣例,bgm中我本拚死給她一耳光,誰知道沒能得逞,她有力量讓我倒飛出去,飛出去前一秒我一巴掌拍她腰上,讓你穿露臍裝!嗯,然後她感覺被羞辱了,把我切丁祭祀那死去的看門狗。


    第四次鑰匙正常,狗正常睡下,終於來到了寶庫內,一眼就看到了被做成“琥珀”的七個人,剛破壞掉一個琥珀,人還沒醒,外麵久又感受到寶庫內波動的人趕了過來,我連bgm都沒來得及放就死了,但這次醒了之後發現我手上多了一塊那“琥珀”的碎片,這說明什麽,說明從來的時候我可以帶走我身上的東西啊。


    最後一次向死而生,鑰匙正常,看門狗正常,進入寶庫就趕緊把那七個“琥珀”塞到袖兜裏,打開香囊,放著熟悉的bgm,一路向外殺去,當然我還是沒殺出去,再次醒來,雖然沒有殺出去,但是該帶回來的東西都帶回來了。


    看著從袖兜裏掏出的八塊琥珀,我欣慰的笑....嗯?八塊?不是七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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