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淳傑真的逃跑了,為了躲開一些人,一些事,一些情,他很沒有出息的逃走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不過走的時候還擺著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對莫雪鴛咬牙切齒的說:“好,王府是你的,你是高貴的王妃,你不是閑雜人等,我是,所以我走,我這個閑雜人等靠邊站,不礙著你日理萬機了,這你總滿意了吧?”


    你們看看,人家莊二爺多聰明啊,明明是他自己要做逃兵的,可是他卻說得一臉恨恨,一臉委屈的,還咬牙切齒


    說真的,這家夥還真他**的夠小人的了,弄得好像是人家莫雪鴛把他攆走似的。而莫雪鴛卻時候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說話太過分了,把他給惹生氣了。所以她還打算低個頭,服個軟給他莊二爺道個歉什麽的。可是誰知道莊二爺那廝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就那麽突然的消失了。害得莫雪鴛天天在王府裏以汗洗澡,擔心他在外麵出了個冬瓜豆腐給人家“哢嚓”掉了,又擔心皇宮裏突然來王府裏找她要人,或者有人砍下他的一根手指頭拿來向她勒索,敲詐什麽的雲雲。


    一天到晚都把她嚇得冷汗淋漓,吧嗒吧嗒的流個不停。小心肝更是天天揪著揪著的,這邊擔心自己的腦袋不保,那邊又擔心自己要出錢去救一個喜歡玩np的種馬,心裏既害怕又不平衡,那可是糾結得很啊


    “怎麽樣?有線索了嗎?”聽到腳步聲,莫雪鴛頭也不抬一下。


    身後的人長長的歎了一聲,垂頭喪氣走過來,在莫雪鴛旁邊坐下來,“沒有我知道的地方都找過了,我不知道的什麽也找過了,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問了,就是沒有一絲線索,他就像人間蒸發一樣唉……”說著又長長歎了一聲,接著就倒了幾杯茶,猛灌了一陣子。(.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肚子舒服一些後又唉聲歎氣了起來,“這都過了半個多月了,即使死人也應該找到屍首了吧?怎麽他一個大活人我就找不到呢?為什麽他走得這麽突然,走的時候還不叫上我一起走呢?唉……看來我已經被人遺棄了”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這人的性格,這張惡毒的口,看來這世上除了狐狸精千百尋就沒有其他人選了。或許莫雪鴛也算其中一個,但是莫雪鴛她不認為她是被人遺棄那個,更加不可能被莊淳傑那個喜歡玩np的種馬遺棄


    “你說什麽呢你?你嘴巴不能放幹淨點嗎?什麽死了,去你的烏鴉嘴。去去去,一邊自己打嘴巴去……”莫雪鴛狠狠刮了他幾眼,把他推到一邊的牆角邊上去。


    現在她正煩著呢,他居然還說這些不吉利的話來嚇唬她,是不是真想要了她的老命他才開心啊?你以為一個人日日夜夜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很好過啊?如果可以,她才不要過得這麽辛苦要人命呢。早知道會變成這樣,當初她說話的時候不要說那麽大聲了,即使說大聲也不要指著人家的鼻子罵了。被人指著鼻子罵,這是一件多麽沒麵子的事啊那個莊淳傑肯定是因為丟了麵子,心理覺得委屈,傷心了,所以才會一氣之下跑掉的


    “對,肯定是因為這樣隻要找到他,我給他倒杯茶,道個歉,認個錯,他肯定會回來的……”


    “你在說什麽啊?什麽是因為這樣啊?你要給誰倒茶啊?”


    聞言,莫雪鴛猛然抬起頭,抬眼正看到千百尋正一臉狐疑看著她。(.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頓時大惑不解,暗道:他這是幹嘛了?幹嘛這樣看著我?我沒出啥問題吧?微微一愣,想了一陣子才知道是自己剛剛想事情的時候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說了出來,似乎還讓這隻死狐狸精給聽到一點點了但是她是誰啊?她可是莫雪鴛,死了也要保住麵子的莫雪鴛她能讓別人知道她要倒茶給莊淳傑那匹“脫韁的種馬”認錯的事嗎?當然不能了,打死也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


    呃,那個,千萬別問她為什麽是“不能第二個人知道”這種這麽低級的問題,因為她不屑於回答,就好像她不屑於把那隻死種馬當人看……呃,怎麽自個兒說出來了呢?真笨,掌嘴,“啪”一聲,嘿嘿……輕輕摸一下的,不疼


    “你剛剛是在說,你要給咱們王爺的倒茶認錯嗎?”千百尋一臉好奇的半眯著,手指著屋頂,好像那個動作所指的地方代表了他的上級――莊淳傑。嘴角還微微彎起,似乎在笑,而且還是一種強忍著的笑


    看著千百尋那副小心翼翼探究的模樣,莫雪鴛又是一怔,腦子迅速思考了一圈後,緊接著忙擺手扯謊:“沒事,那個,沒有的事,我怎麽會做那些丟臉的事呢?我隻是說叫你繼續出去找找看,順便多派一些人手,特別是那些煙花之地絕對不能放過,或許在女人堆能把他給挖出來也說不定呢”感覺到臉頰微燙,好像臉紅了,尷尬的搓著衣袂。哎呀,這多丟臉的事啊,打死她也不要承認呢


    “嗯,也對,那我再帶人去那些多女人的煙花之地仔細找找”千百尋難得一次的不打破砂鍋問到底,而且還有點反常的皺著眉頭,似乎他是想到什麽了。但是莫雪鴛沒有留意到,還沒有等千百尋離開她就先離開了


    “好像那些ji院都找遍了,但是,好像,咱們的,一個大意之後,又一不小心給我漏掉了。希望王爺不要真的在咱們的那裏,否則我的小命就不保了”千百尋喃喃自語著離開華容殿,臉上還得著沉鬱的懼色,似乎是命不久矣的害怕和恐懼


    “哥――哥,你什麽時候回去?”站在莊淳傑身後觀察了很久,墨晟傑終於還是生硬的開口了一直舉步不前是因為他不知道如何開口,也不習慣那樣和他說話。最後,終於艱難的叫出口後,竟然臉部的表情扭曲了幾下,一臉羞澀和生硬


    而莊淳傑卻在他開口那一刻,手微微頓了一下,手中的酒也灑落了半杯。雖然他已經聽他這樣叫了很多次了,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笑了,心情也在那一瞬間變好了很多。


    其實逼他叫他哥哥也是因為他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後突然起的玩心,惡作劇的逼他叫他哥哥,而墨晟傑無奈,隻好接受。而他每次聽了之後都覺得很過癮,很開心,可以說為他最近一直以來的糟糕心情添加了一劑很好的開心良藥,從而讓他越來越喜歡他這樣叫了。但是過了這麽久墨晟傑還是很不習慣,每次叫出來的時候就像要上刑場似的,扭曲著臉喊出一聲本來是很動聽,很可愛的但是從他口裏叫出來卻很生硬,很悲慘的“哥哥”二字


    “呃?你剛剛說什麽了?我沒有聽到,你能不能再說一次?”莊淳傑一臉茫然看著墨晟傑,又開始裝傻扮懵了。


    氣得墨晟傑一陣抓狂,恨恨的咬著牙,心裏暗罵道:明明已經聽到了,而且還有反應了,你竟然還和我裝作聽不到居然還擺著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你騙誰啊你?你以為就你會裝我不會裝啊,哼


    “我說你要躲我姐姐躲到什麽時候才願意回去?不就是喜歡一個人連自己都不知道嗎,這有什麽好怕的?”墨晟傑撇撇嘴,在莊淳傑旁邊坐下。看到莊淳傑那廝被他說得臉色黑沉沉的,緊抿著唇,擺出一副要發怒的樣子他心裏更是樂開了花。


    哼,他可不是一個甘願被壓迫,被*待的人,他也不是一個很好說話,什麽都很大人大量不去計較的大好人。一般的他都會很大度的忍過去,但是總得有個度,如果超出了那個度,那麽,他一定會奮起反抗的人們都說被壓迫久的農民會奮起反抗的,要不怎麽從古到今,古今中外都有那麽多農民起義的大運動呢而且他又不是他的下人和手下,他怕他什麽呢?他曾經的腹黑他又不是不知道,隻是他在他多年的隱藏中忘記了他的真麵目而已,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他的安逸生活過得太久了,不但忘記了他的真麵目還腦子都鏽透了既然他那麽喜歡搬石頭砸自己的腳,那他就幫他一把,狠狠的砸下去唄


    微彎著唇角,墨晟傑壞壞的邪笑一聲,接著他繼續裝作有意無意的,有一句沒一句的繼續扯淡著:“愛一個人又不是一件多麽丟人的事,而且我姐姐還那麽賢良淑德,聰明又伶俐,廚藝還不是一般的好。能娶到她,甚至喜歡上她這都還是你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你就別嫌三嫌四了,如果她被有心之人搶走了,那麽,到時候即使你是莊安國的王爺也變成了無法回天的事實了”


    說罷,他還很煽情的長歎一聲,那語調,集歎息,無奈,淒戚,同情,惋惜於一身,把那種痛失摯愛的感覺可謂是表達得淋漓盡致了,絕對可以算是新一期歐斯卡金像獎的最佳得主至於能不能騙到莊淳傑,那就要看莫雪鴛在他心裏有多重的分量和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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