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它可是大人要的東西,怎能是你想殺就殺的”


    “可你要我就這麽算了嗎?不過一隻畜生而已,一隻殺了我們好幾百兄弟的畜生,難道就因為大人的一句話,就讓它安然的活著?我做不到,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大不了我殺了他之後再自我了結”士兵說得咬牙切齒,將攔住他的那名男用力推開,而後陰狠地望著初雪,一步一步地走進


    初雪虛弱地睜開眼,冰冷地看著不斷靠近它的士兵,而後又緊緊地閉上眼睛


    士兵陰冷一笑:“小畜生,看來你也知道自己要死了,不甘嗎?無奈嗎?我告訴你,我那死去的兄弟更加不甘,更加無奈,今天,你必須死”


    說罷,士兵便舉起長刀將刀身插進籠裏向初雪砍去,就在這時,初雪猛地睜開了眼,小小的身靈巧地一躲,輕易地躲開了士兵的揮砍。


    見此,士兵一惱,罵咧一聲,繼續朝著初雪揮砍而去,由於刀柄始終在籠外,士兵的動作始終有些限製,再加上初雪的身小,即使受重傷,速度也不容小覷,總是能夠化險為夷,在緊要關頭躲開鋒利的刀刃


    始終傷不到初雪,士兵越來越氣惱,本就報仇心切,時間拖得久了,生怕還會有人進來,轉過頭去對另外一個士兵說道:“狗,把鑰匙給我,我就不信了,老今天殺不了它”


    “不行”狗立馬拒絕道,“不阻止你殺了它已經是我最大的極限,它死了還可以重傷不治的理由上報,可要是把鑰匙給你,那小東西跑掉了可怎麽辦,上麵要是怪罪下來,誰都脫不了好”


    “給我”士兵麵目猙獰,“這小東西早已被大人重傷,能保住一口氣已是萬幸,又能跑多遠”


    狗有些猶豫,但隨即想著剛剛慘死的幾百名兄弟,一咬牙,還是將鑰匙拿了出來,士兵一把將鑰匙搶過,迫不及待地將籠打開,而自己則用粗壯的身將籠門擋住,握著長刀繼續向初雪砍去,他也看出來,初雪的速度越來越慢,氣息也越來越弱,根本不足畏懼


    初雪艱難地躲避著長刀,而後眸冷光一閃,速度猛地以幾何倍數增長,士兵之間麵前白光一閃,手腕一痛,條件反射地放開了手的長刀,還未反應過來,脖一痛,血管破裂,鮮血噴湧,士兵不可置信地捂著脖處受傷的地方,還來不及提醒著同處於一個帳篷的狗,便不甘地倒下


    狗剛發覺有什麽不對勁,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脖上便出現了好幾個血洞,瞪大了眼,張大了嘴想要呼喊,卻發不出一點的聲音,而後重重地倒了下去。


    初雪站在地上不斷的喘氣,即使殺兩個並沒有什麽修為的士兵,都讓它似乎耗盡了體內所有的力氣,看著因被


    風吹動而不時掀開一個角的門簾,初雪眼流露出無限的希望,忍著全身無處不在的疼痛,提腳


    便向外衝去


    可剛衝出帳篷,整個身突然遠離了地麵,長長的尾巴被人倒提了起來,瞪眼一看,便見那名將它重傷的可惡男正笑眯眯地看著它。


    “我就知道你會不安分,那些傻蛋也看不住你,你看,本公多有先見之明”


    初雪兩隻小短腿在空胡亂的揮舞,想要將那張看起來異常礙眼的嘴臉踐踏在腳下,可無奈身小腿短,別說將他踐踏了,就連碰都碰不到對方,氣得初雪將牙齒磨得咯咯作響


    “你應該慶幸你自己長得一身雪白,又有靈性,正好是師姐喜歡的類型,不然,如此冒犯我的東西哪能活到現在,小東西,聽話點就少吃點苦,讓別人來調教你我也不放心,還不如我自己來,師姐的生日也隻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小東西你可別讓我失望,要不能讓師姐高興,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初雪呲牙咧嘴,凶狠地瞪著青年男,將氣勢威壓給釋放出去,卻對對方一點用都沒有


    尾巴被對方捏住,身在空一甩一甩,還從來沒有如此無力過,讓初雪感到異常的挫敗


    青年男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一拍初雪的小腦袋,說道:“記住了,本公就是你未來一個月的主,本公的大名你也記清楚了,劉超洋,超級的超,寬闊海洋的洋,要記不住,小心本公揍你”


    初雪扭過頭,根本不理會劉超洋,眼神輕蔑而又不屑,可緊接著,腦袋馬上被狠狠一敲,耳朵也隨之被提了起來,腦海裏傳來一聲警告的聲音:“要再露出這樣的眼神來,小心本公餓你三天的肚,亦或者,把你全身的毛全部給拔光”


    初雪一驚,猛地轉過頭,憤怒地瞪著一臉邪惡的劉超洋。


    “別瞪著我,真惹惱了我,本公真的什麽都做得出來,你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光著身多久的,畢竟還要將你送給我師姐做禮物不是,所以,在前一天,我一定會幫你把這一身的毛給重新長出來”劉超洋真的是上天的寵兒,不管那張臉還是聲音都讓人無可挑剔,可在初雪看起來,這個人是那樣的惡劣,這聲音也仿若來自地獄


    也不管劉超洋說得是真是假,初雪是真的嚇到了,說到底,它也不過才兩歲而已,雖然平時因為一些緣故,有些自卑,有些自閉,但它真的是被寵著長大的,何時受過這樣的威脅,一時間,悲傷無法抑製,低落地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地掉落下來。


    它真的不想哭,不想在仇恨的人麵前懦弱不堪,但它真的忍不住


    見初雪在掉淚珠,劉超洋皺了皺眉頭,將它抱進懷裏,撫摸著它的毛發,可


    馬上,看著初雪身上的血液將他雪白的染得髒亂極了,臉色立馬變得很是難看,放手剛想把初雪給扔出去,可想了想,放開的手又重新抱緊,臉上雖然有些不耐煩,但也沒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來。


    就在這時,狄烈氣喘籲籲地跑到劉超洋的身邊,猶豫不決地喚了一聲:“大人”


    劉超洋還在糾結著初雪身上的血跡,懶懶地抬了一下眼,漫不經心地說道:“你來了正好,準備一下,我要離開”


    “離開?”狄烈大驚失色,“大人,您答應過我們要——”


    “那又如何?”劉超洋輕嗤一聲,“難道你還能攔住我不成?答應幫你們不過是想要皇宮裏養著的那隻狐狸罷了,現在我有了更好的,為何還要幫你們”


    說罷,劉超洋說得張狂,哼了一聲,身影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不見,再也尋不到任何的蹤影


    狄烈還想說些什麽阻止劉超洋的離開,卻發現話還沒出口,對方早已鬼魅般的消失不見,神色急切無比,高聲喊了幾聲,在確定對方真的離開之後,不由得頹敗地低下頭,為了這場戰爭,風尚國可謂是傾盡了所有的財力物力,孤注一擲地來攻打海城,可海城不知何時有了那麽大的能耐,竟然建立好幾個強大無比的防禦陣法,幸好有著劉超洋,才讓他們有了一絲希望,可現在,該怎麽辦?


    想著那一場幾乎將國家拖垮的瘟疫,想著國內因缺糧而使得百姓流離失所,個個麵黃肌瘦,想著因饑餓而產生的暴*,死亡無處不在,慘不忍睹


    狄烈猛地抬起頭,抿緊了唇,遠望著海城的方向,堅毅著一張臉,從一開始,他們便不該期盼著別人,從一開始,他們都想得太美好,一個國家的強盛希望怎麽能夠壓在一個人的身上


    這場戰爭,從最開始,不管有沒有劉超洋的存在,他們都必須打,而現在,他隻是走了,跟從未來過又有什麽區別


    況且,在劉超洋的訓練之下,有辦法破掉對方強盛的防禦陣法,這已經是他們撿得的天大便宜了


    夜晚,敵軍軍營裏,大部分的士兵已經躺下休息,隻有一小部分的士兵還在拿著武器巡邏著,密切注意著周圍的情況,不遠處的森林裏,偶爾傳出一兩聲讓人全身發麻的獸吼,更加顯得軍營裏的寂靜


    就在這時,在所有人注意不到的角落,一道黑影不停在軍營裏穿梭,輕輕掀開一頂又一頂的帳篷查看著裏麵的情況,沒有看見自己所尋找的東西時,又馬上離開。


    可當黑影檢查完了軍營裏所有的帳篷,甚至於一些陰暗的角落裏都仔細地看過,都不曾發現自己所尋找的


    無奈,黑影趁著所有人的不注意拉過一名沉睡的士兵,匕首抵著他的脖處,低聲詢問道:“白天


    你們抓到的那隻小豹關在何處?”


    剛被弄醒的士兵還有些迷糊,可當感受到脖處的陰冷時,嚇得立即瞪大了眼,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知道——”


    “不知道?”黑影陰狠地反問道,手下更是用力了幾分。


    “小的真的不知道,隻知白天小豹被抓時,大人讓人拖它去調教,後來便不清楚了”


    “大人?”


    “小的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與身份,隻知就連將軍都對他很恭敬”


    讀者們,你們還記得黑暗森林的劉超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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