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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會議室人依依稀稀離開了,隻有杜愛國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範啟勳站在門口送人,身後還有穆楠。見人走的幹淨,杜愛國有些坐不住了,幾步走到範啟勳麵前。


    “啟勳,我應該和你談談。”杜愛國的眼神飄向穆楠,穆楠明理地退了下去。


    範啟勳何等聰明,舅舅的心思他怎麽會不懂,隻是讓穆楠去冒這個險,他絕對不會答應。“舅舅有事就明說吧但是讓穆楠去冒險,我絕對不會答應。”


    杜愛國緩緩低下頭,拍了拍範啟勳的肩膀,“身為舅舅我自知做的不稱職,隻從你母親死後,我隻來看過你寥寥幾次,你怨我,怪我,都是應該的,但是在這件事情上,舅舅真的不能讚同你,畢竟這關係到祖國的安危大計,啟勳你明白嗎?”


    “舅舅,道理我都懂,但是穆楠就是不行,他名義上是我的下人,但是他從小跟著我,陪我長大。我絕不允許他有生命危險。好了,不再提這事了,我會給你們安排人選的。”範啟勳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穆楠連忙將自己掩在門後,擔心被啟勳看到,見啟勳慢慢走遠,他才走了出來,“啟勳謝謝你。”穆楠笑了,從來沒有這麽開心過,原來啟勳的心中一直有自己的位置,這就足夠了。


    杜愛國在房間中急得發愁,忽然門響了,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穆楠,穆楠對他微微一笑,開門見山道:“我已經和張管家聯係過了,說少爺因為這兩天我和麥子小姐走的太近,所以生氣又把我趕了回去,張管家答應明日讓我回島上。”


    杜愛國驚異地看著麵前稚氣未脫的小夥子,真不愧是啟勳帶出來的人,有膽識辦事果斷,委實讓人佩服。“好,我們進來談。”杜愛國熱情地拉著穆楠進入房間,看看門外無人,便反鎖了門,和穆楠詳談。


    範啟勳因為接待這些貴賓已經有幾日沒有見過麥子了,就連電話都沒有打過一個,為了讓這裏更加安全,範啟勳在別墅四周都放置了屏蔽裝置,即使高強度的手機都無法使用,就連使用的電腦都是局域網絡,完全處於與外界無法溝通的狀態。【葉*子】【悠*悠】


    但是久久不見麥子,實在讓範啟勳想念,雖然在她身邊安排了好些保安,卻總覺得不安全,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終於想出來主意,寫情書。


    壓根就沒有寫過情書的範啟勳,提筆是一點思路沒有,足足憋了三十分鍾,才憋出來三個字,我想你。如果這三個字也算情書的話。


    範啟勳將信紙折疊交由助手,力求火速送到麥子家中。


    “麥子有人找。”米佳麗叫了一聲,人便進入廚房忙活去了。


    麥子正在努力的計算著幾何數值,本就厭惡這瑣碎的阿拉伯數字,聽見有人喊,就更加心煩,慵懶地起身來門,走到門口看著這個身著貌似郵差的男人,“你找我有事?”


    “這個是啟勳少爺拖我轉交給你的”陌生男子將信件交給麥子,轉身便離開了。


    “這是什麽東西?”麥子好奇的左右看看,麥子首先撕掉外層牛皮紙,裏麵是帶有一點點粉色的信封,署名範啟勳。麥子立時明白裏麵寫的是什麽了,臉笑的成了包子,左右看看,爸媽還有嫣然都不在,腳步輕輕回到自己的臥室,看情書去了。


    嫣然將原本就咧著一條小縫隙的客房門,慢慢開啟,整個人走了出來,該是啟勳哥哥來信了吧?裏麵會不會提起我,一定會有的,他那麽關心我,喜愛我,一定會有的。


    嫣然笑了,笑的自信且甜蜜。


    麥子雙手捧著粉色的信封,樂的她在地上一個勁轉著圈,連煩人的幾何題都拋之腦後。小心地將情書放在桌上,麥子首先跑到洗手間,好好洗了洗手,連帶著胳膊臉都洗了一遍,這才又回到臥室,將門牢牢關死。


    盤膝坐在床上,將粉色的信封放在枕頭上,細細地端詳著上麵的兩個小人,男生高高的站在女生的對麵,男生的腰微微彎曲著,女生的小腳高高翹起,他們頭抵著頭溫馨無比,任由上麵的風雪飄起,好不浪漫。【葉*子】【悠*悠】


    捧起信封,放在懷中,感受著自己的心跳都在加速,沉寂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打開它,隻看了一眼,麥子就徹底傻了,著一張白紙上麵怎麽沒有字跡啊?


    將信紙翻了麵在找找,終於在右上角發現三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字,“我―想―你……”麥子皺著眉,搞不清楚狀況。這什麽意思?情書不應該是這樣的吧?再怎麽簡單也該寫幾句徐誌摩的情詩吧難道字跡太小,沒有看見,麥子在書櫃裏麵翻找一遍終於找到一枚放大鏡,拿著放大鏡在紙張上麵找了一遍又一遍,還是沒有。


    麥子放棄了,將放大鏡扔到信紙上,自己躺在床上接著想,難道他用了一種叫無影字的筆,需要用水浸泡才行。麥子一打響指,決定嚐試一下。


    一陣怪異的糊味飄散在空氣中,麥子揪著鼻子聞,書桌上忽然燃起一陣火苗,不好信紙燒著了。麥子連忙拿過水杯潑了上去,火是滅了,信紙也被燒出來一個大洞,麥子生氣的拿起真凶,那個可惡的放大鏡,哀怨自己怎麽就忘記放大鏡的科學原理了呢,真想將放大鏡從15樓上扔下去,就是擔心砸到路人,自己倒成了殺人凶手。


    不過幸好燒的隻是沒有的邊角,用水這麽一潑,陰濕幾分鍾應該就會出現字跡的,可是等了有半個鍾頭,結果還是一樣,啥也沒有。麥子這次真是徹底絕望了,因為這封莫須有的情書,麥子付出了很慘重的代價,最愛的筆記本進水報廢了,明天要上交的幾何數理也跟著灰飛煙滅了。


    “範啟勳我恨死你啦……”麥子氣得大喊,震得整棟樓都在顫抖。


    吃過晚飯,嫣然就迫不及待敲響了麥子房門,她急於想知道啟勳哥哥是不是在信中提及了她,而且就她對麥子的了解,如果有提起,麥子一定會告訴她。


    麥子打開門,就看見熱切的嫣然,麥子很掃興的說:“嫣然真是對不起,今天不能陪你去公園玩了,明天怎樣,我一定早些完成作業陪你去玩。”


    嫣然連忙搖頭,“我知道麥子姐姐忙,所以不用陪我去玩的,我隻是想問問,啟勳哥哥有沒有來過電話,或者什麽的,這兩天我都聯係不上他。”


    “哦”麥子落寞地點點頭,“我也聯係不上,不過他倒是來了一封信。”


    “信……”嫣然興奮地看著麥子。“信裏寫著什麽?有沒有提到我。”嫣然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倉促,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麥子鬱悶地搖搖腦袋,“他什麽都沒有寫,真的。”


    什麽都沒有寫,鬼才相信,嫣然心裏雖然生氣,但是臉上依舊笑得溫婉,“麥子姐姐,能把信給我看看嗎?”


    麥子撓頭,那該死的信,作為第一次情書的懲罰,讓她送到洗手間的紙簍裏麵了,可怎麽給嫣然看啊,“嫣然,我忘記放到哪裏了,等姐姐找到了,就給你看好嗎?”


    嫣然淡淡一笑,就算在堅持也掩蓋不住心傷,“那姐姐你忙吧我回去了休息了。”


    麥子大條性格,哪裏會計較那麽多,關了門接著舞弄她的幾何數值。


    轉眼穆楠回到島上已是第二日,也不知是島上要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發生,還是有什麽重要的人物蒞臨,總之就是很忙,沒頭沒尾沒道理的忙,穆楠不去問他們也沒人會指使他做什麽,整日裏悠悠逛逛,就跟第一次到這裏一樣,多一句都不要問,這是張管家告訴他的。


    隻有到了午夜時分,穆楠才會避開監控頭四處溜達溜達,尋找線索與機會。又過了幾日,穆楠發現島上的工作人員越來越少了,根本不夠用,這時候說明自己的用武之地到來了。


    穆楠自告奮勇地找到範國名找事情做,開始範國名還是婉言拒絕,但也許是下麵實在忙不過來,或者是他更比較信任自己人的原因,總之是答應了穆楠,並要帶他去個地方。


    能得到絕佳的機會穆楠自是高興的不行,連聲答應,範國名接過一個電話,就帶著穆楠來到一樓隱蔽處的地下電梯口,這還是穆楠第一次來到這裏,心中難免有些緊張。


    範國名拍拍他的後背安撫:“別緊張,以後習慣就好了,淡定的啟勳就是你的好榜樣。”


    “將軍放心,我一定不會讓少爺失望的。”穆楠信心十足的回應,範國名很滿意於他的答複。


    範國名沒有帶穆楠去第一層以及第四層,而是直接下到第五層,眼看就要看見啟勳說的冰凍人,穆楠激動的心瘋狂跳躍著,可是當電梯門打開的那刻,穆楠徹底傻眼了,那裏有什麽橄欖形的冰櫃,什麽渾身赤luo裸的實驗人類,這裏什麽都沒有。


    範國名一路向前,穆楠不敢落下緊隨其後,終於走入長長的走廊卻向左一轉,啟勳沒有提及這條走廊,看來又是新開鑿的。穆楠暗自記下。


    走入更衣間,範國名換上鈦晶服,穆楠也跟著換上鈦晶服,打開對麵的門竟然又是一個電梯,原來下麵又重新開鑿了底層。範國名將手掌放在指紋門上,很快的門開啟了,這裏是一條狹長的走廊,棚頂的燈光亮的耀眼,穆楠有些不適應的用手遮擋了下。


    範國名已經走出去一段距離,穆楠連忙追過去,頭不由自主的兩麵轉動著,慘絕人寰的一幕讓穆楠登時呆立在哪裏,連腿都失去了知覺,他的呼吸短而急促,就連瞳仁都瞪到大的不能再大。


    穆楠的右麵是一麵落地窗子,窗子裏麵是雙層嚴密的金鋼鐵閘將裏麵的怪物與鋼化玻璃分離,而裏麵的怪物正是這幾日來莫名失蹤的同伴,昨日還跟他說話的小苗,今天竟然被關押在這裏麵,凶猛如惡魔般的與其他同伴肉搏,他們互相撕咬著似感覺不到疼痛,隻為了那份快意血腥的廝殺。


    小苗的耳朵被一個身穿白色製服的怪物,狠狠地咬下去一半,穆楠在心底似乎都能感覺到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但是從小苗的臉上卻根本看不出一絲痛楚,在他們大腦中就隻有凶殘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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