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有什麽進展?”


    北京市國家安全局的一間辦公室裏,看著那位從外麵氣哼哼地走進來的女探員,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雙料局長立刻就問了一句。


    “進展,什麽進展!這個家夥,一問三不知,簡直就是一個老狐狸!要不是他是一個日本人,而且又是什麽株式會社的董事長,我早已經對他動用手段了!”


    這名女探員嘴裏邊說著,就一屁股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伸手抓起了茶幾上的一杯涼茶,喝了一口。原來,她是去訊問渡邊美智雄,根本就沒有得到任何的收獲,所以才會這麽激動。話又說回來了,如果要是有了收獲的話,恐怕她就更加激動了。


    “嗬嗬嗬,哪那末容易呀!這些人,可都是老狐狸,你為你一問,人家就會主動地說出來了?這,還要靠證據!”


    寵溺的望著自己的愛將,那位雙料局長立刻就輕笑著勸說了一句。


    “證據,難道我們的證據還不夠充分嗎?現場不僅留有他的指紋,而且這一次我們又找到了監控錄像中出現的那套衣服,再加上他又是那個什麽渡邊美智雄的兒子,這下子連作案動機都已經找到了!要我看,直接就把他逮捕算了!”


    看來,那一口涼茶並沒有熄去這位女探員的怒火,嘴裏麵又恨恨地說了一句。看來,對於柳翰的他還真的沒有什麽好印象。


    “你有沒有想一想,按理說這麽大的案子,應該由國家安全總局接手的,可是為什麽交給了咱們北京市國安局?所以,對於柳翰,必須要慎重,一定要掌握百分之百的證據!”


    看到了自己的這位下屬那憤憤不平的模樣,辦公桌後麵的那位雙料局長立刻就正色地提醒了一句。看來,對於柳翰,他還是有一些顧慮的。


    “您是說,上一次那三億多來曆不明的資金的事情……”


    聽到了自己局長地提醒,這位女探員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去年的事情,能夠讓國家安全總局的周局長親自出麵,也明白柳翰肯定是有著深厚的政治背景,所以立刻就忍不住呐呐地問了一句。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一聲厲叱所打斷。


    “注意保密條例!不該問的事不問,不該說的事不說!”


    雖然是心裏邊也是那麽想,可是那件事情已經被列入了三A級的國家機密,雖然是這裏沒有外人,可是又怎麽能夠隨便說出來。所以還沒有等這位女探員說完,免費辦公桌後麵的雙料局長就厲聲打斷了她。


    聽到了局長的訓斥,這位女探員也知道自己的口誤,不由得伸了一下舌頭。還好就在這個時候辦公室的門一開,又一條人影已經推門入。


    如果柳翰看到了這個進來的人影,肯定會忍不住輕笑出聲,因為這個人他認識,正是上一次對他動手動腳的那位中年男探員。


    “怎麽樣,化驗報告出來沒有?”


    見到了推門而入的這名中年探員,那位雙料局長不由得精神一振,嘴裏邊連忙問了一句。


    “出來了,就是他,就是他!”


    滿臉興奮的這位中年探員,已經快步地走到了辦公桌前,顯然他是來報告好消息的。聽到了自己局長的詢問,激動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根據我剛剛對那件奇形怪狀的衣服的檢驗,發現和我們現場所留下那位微量的纖維的成分是一致的!是他,絕對是他!”


    “太好了,我就知道肯定是他!”


    聽到了這名中年探員的話,坐在沙發上的那名女探員“蹭”地一下卻站了起來,嘴裏麵歡呼了一聲。而到底是局長,雖然也是非常興奮,但是卻沉穩了很多,生怕自己聽錯了,就連忙確認了一下:“什麽,這是真的?!你不會弄出了吧?”


    “這種事情,我怎麽敢弄錯!”


    見到了自己局長的詢問,這名中年男探員連忙從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文件夾中,抽出了一張報告放到了辦公桌上,然後用手指著上麵的一串文字,嘴裏麵就開始不住的保證:“你看,這是我的對比結果,經過顯微鏡的觀察還有成分的分析,兩者不論是從型態上,還是從質地上都完全一致。現在已經完全可以肯定,現場遺留的那些纖維即使不是這件衣服上麵的,起碼兩者的材料應該是完全一樣。而這種衣服,恐怕全世界都沒有幾件……”


    “這一次升級了,都不是原來的那間破審訊室了。不是因為我上一次把那些搶嵌入了頂棚,他們借機向上未申請,又重新裝修的吧?”


    一個汙漆麻黑的房間裏,坐在一把被焊在地上的鐵椅子上的柳翰,無聊地望著裏麵有限製的那些擺設,根本就不知道人家已經坐實了他的罪名,還在悠然地自得其樂。可能是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一次並沒把他的雙手用手銬固定在鐵椅子上,而且連門都沒有關,走廊上不時地傳來腳步聲。


    “MD,怎麽這麽長時間,都沒有人來理老子?”


    抬手看了一眼自己晚上的手表,發現自己被帶到這裏已經兩個多小時了,可是依然沒有人來訊問自己,柳翰心裏邊忍不住罵了一句,不過隨即他就醒悟過來:“NND,又想跟我玩兒心理威懾這種花樣!那好,反正我已經放假了,有的是時間,我倒要看一看你們到底找我來幹什麽!”


    雖然是知道諸女現在肯定都在為自己擔心,而且這個屋子也沒有關門,可是既然到了這裏,總要弄個清楚究竟北京市國安局著自己幹什麽,不能就這麽偷偷地離開吧?所以現在的柳翰,也隻好安慰自己罷了。


    “嗯,有三個人,這下子應該是了吧?”


    百無聊賴的柳翰,當然將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外麵的走廊上,聽到了有三串腳步向這個方向走來,心裏邊忍不住猜測了一把。


    果然,這三串腳步來到了門口以後,虛掩的門立刻就被猛地推開,緊接著三個板著麵孔的人影,就從外麵走了進來,坐進了柳翰那把鐵椅子對麵的辦公桌後麵。


    “嗬嗬,又是三位。”


    別看房間裏麵光線非常昏暗,可是柳翰還是一眼就認出了跟在那位雙料局長和女探員身後走進來的,正是上次自己遇到的那名中年探員,輕笑了一聲以後,立刻就調侃了一句:“我說三位,這麽的勞師動眾地把我請來,該不會是就讓我來參觀你們新裝修的審訊室的吧?”


    “笑,現在你就盡量地笑。嗬嗬嗬,過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可能是已經成竹在胸,所以對於柳翰的調笑那位女探員並沒有在意,反而針鋒相對嘲諷了一句。不過,隨即就臉色一沉,伸出手來用力地拍了一下自己麵前的桌子:“老實點!說,2005年7月9日淩晨一點,你在哪裏?都做了些什麽?!”


    “2005年7月9日?麻煩您能不能告訴我一下,今天是幾號?”


    顯然這名女探員用在別人身上百試不爽的突然變臉,並沒有嚇倒柳翰,一臉茫然地撓了撓頭以後,立刻就衝著麵前的三個人問了一句,然後又不好意思地發出了一聲憨笑:“嗬嗬嗬,看我這日子過得,都忘了今天是幾號了。”


    “你……哼,今天是7月28日。我就不信,這麽重要的一天你竟然會忘了!”


    見到了自己並沒有嚇住柳翰,並且這個家夥挨了露出了一副皮賴的模樣,如果要不是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這名女探員肯定衝過去踹上他幾腳。不會想到了柳翰那不可思議的身手,也就隻好按捺下的心中的怒火,說出了今天的日期後,又不甘心的嘲諷了一句。


    “今年是2005年嗎?”


    見到了自己成功的挑起了這名女探員的怒火,柳翰又忍不住故意的問了一句,當看到麵前的三個人都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時候,連忙作出了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啊,對,今年應該已經2005年了。怎麽說,也就是十九天以前的事情了。那,我可要好好想一想。我十五天以前回到的北京,那個時候應該在……嗬嗬,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在哪兒,因為青藏高原上有很多地方根本就沒有地名。”


    “這麽說,2005年7月9日你應該在青藏高原上,不在北京了?”


    別看柳翰一臉的“忠厚老實”,顯然他的話並沒有令人家相信,那位女探員戲謔地問了一聲以後,又輕蔑的瞟了他一眼:“編,繼續編!青藏高原,你怎麽不說自己在珠穆朗瑪峰上?告訴你,沒有掌握直接的證據,我們是不會把你弄到這裏來的!”


    “喂,你要弄清楚好不好!首先,不是你們把我弄到這裏來的,而是我自願跟著你們來的。還有,具體那一天北京這裏發生了什麽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是我的人確實是在青藏高原!要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問……”


    不做虧心事,當然不怕鬼敲門了。不過柳翰說到了這裏,卻突然發現事情有些不對,因為他去青藏高原的時候,為了讓自己變得威武一些,已經改變了相貌,現在就算是把休伯特·莫頓帶到他的麵前,恐怕也認不出那滿臉大胡子和麵前的張帥氣的俊臉是同一個人。


    柳翰突然停在了這裏,對麵的三個人當然早已經看出來了,那位女探員還以為他再也編不下去了,立刻又恨恨地拍了一下桌子。


    “問誰,你倒是說出來呀!我倒要看一看,誰敢給你做這個假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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