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柳翰先生,我們有些急事兒,讓您久等了。好了,現在咱們就說正事兒吧……”


    聽到了柳翰的警告,原本滿臉憤怒地從外麵衝進來的兩個人不由得都是一愣,對視了一眼以後,那名將柳翰帶到這裏的特工就連忙抱歉了一聲。可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人家打斷。


    “等一等。二位,在說話之前,總要自報一下家門吧?”


    柳翰這個家夥還真是不知道禮貌為何物,在人家的地盤上不僅打斷了人家的話,而且還發出了一聲戲謔地輕笑:“要不然我怎麽稱呼二位?A君、B君?1君、2君?嗬嗬嗬,這怎麽分辨呀?”


    聽到了柳翰的調侃,走在前麵的那年輕一點兒的大塊頭不由得眉頭一皺,看樣子是想要發火。而把柳翰帶到這裏的那名特工連忙從後麵輕輕地推了一下自己的同伴,然後就換上了一臉笑容。


    “柳翰先生,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赫伯特,這是我的同伴海爾德。”


    製止了同伴發火,那位把柳翰帶到這裏來的特工介紹完了自己以後,又說出了同伴的名字。然後,就臉色一整,開始步入正題:“柳翰先生,我們這麽大費周章地把您請到這裏,是有幾個問題想要和您核實一下,希望您能夠如實地回答。”


    “這些,我們見麵的時候是,你不都已經說過了嗎?好了,有什麽事情你就趕快直說吧,我很忙。”


    這位赫伯特的話音剛落,已經悠哉遊哉地又坐回到了那把椅子上麵的柳翰,就不耐煩地催促了一句。


    聽到了柳翰的語氣,赫伯特和海爾德知道剛才的第一招已經失敗,兩個人不由得相視苦笑。既然如此,赫伯特隻好步入正題:“是這樣的。您不是說,自己擁有比爾斯船舶製造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嗎?我們請你來,就是想知道您是通過什麽手段,得到的這些股份。”


    “MD,原來他們大費周章是為了這個!看來法國政府肯定是為了這幾十億歐元的資產,突然到了一個外國人的名下而有些心疼。嗬嗬,也難怪,恐怕哪個國家知道了這種事,也都要好好地查一查。”


    聽了赫伯特的詢問,柳翰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目的,心裏邊忍不住苦笑了一聲。不過,他的臉上卻依舊是掛著那一絲戲謔,竟然好像是他的長官一樣,發出了一聲訓斥:“大名鼎鼎的法國情報第七處,難道就是這麽工作的。赫伯特先生,你們到底是幹什麽吃的,竟然連這一點小事都要來問我。我的股份是哪來的,當然是買來的了!這件事情,你可以到公證部門去查一下,當時馬丁兄妹將股份賣給我的時候,可是有很多的律師在場作證的。”


    “是,我們知道,當時確實是有很多的律師在場。”


    聽到了柳翰那猶如訊小孩子的一般的語氣,赫伯特不由得老臉一紅,嘴裏麵解釋了一句以後,立刻就又問了一聲:“可是,那些股份就價值三十億歐元以上,而他們兄弟姐妹為什麽連同好幾處價值不菲的房產一同抵押給你,卻隻要了二億九千萬歐元。”


    “這個,我怎麽知道?!既然你也知道那些股份至少價值三十億歐元,那麽就證明這肯定不是一筆虧本的買賣,恐怕沒有人不願去做這麽合算的生意,誰還管他為什麽。”


    當時自己用的那些小手段,柳翰當然不能說不來了,所以立刻就推得一幹二淨。然後,又故意地提醒了一句:“不過嘛……嗬嗬嗬,當時有一些記者,好像是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隻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找到什麽證據。”


    “你,哼,你推得倒是幹淨!”


    聽到了柳翰的調侃,旁邊的那位年輕的海爾德立刻就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又寸步不讓地問了一句:“可是和你交易了以後沒有幾天,馬丁兄妹和他們的十幾個家人,就同時失蹤,再也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這些事,你怎麽解釋?!”


    “什麽,他們失蹤了?!”


    柳翰,的確是演戲的一把好手兒。聽到了海爾德的步步進逼,不僅沒有驚慌,反而臉上還飛快地閃過了一絲驚訝,之後就又換回了原來的那滿臉戲謔:“嗬嗬嗬,按照中國人的話說,這就是‘惡有惡報’了。對了,他們失蹤了,是那些警察和你們法國政府的事,關我什麽事?全世界每年都有那麽多的失蹤人口,難道你要他們都來問我?”


    “哼,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見到柳翰推得如此幹淨,那位海爾德不由得又發出了一聲冷哼,然後突然從自己手裏麵拿著的一個公文包中,掏出了一張照片,重重地摔在了柳翰的麵前:“當時,替你購買股份的,是這個人吧?”


    “MD,他們是怎麽弄到這張照片的?!”


    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了那張照片,柳翰立刻就認出,上麵那綜發碧眼的人,正是自己當時的化身,用來去購買馬丁兄妹手中股份的那位根本就不存在的羅伊,心裏麵不由得暗罵了一句。不過,他當然不能承認這是自己的化身了:“這個,我怎麽知道。是這個家夥,主動上門問我要不要買馬丁兄妹的股份。隻要股份是真的,又是一筆合算,別的誰還管得了那麽多。”


    “柳翰先生,我看你就不要再狡辯了。這麽大的買賣,我就不信你會交給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這個家夥,究竟是誰?!”


    法國安全局第七處的特工,那可不是吃幹飯的,柳翰的這套鬼話又怎麽能夠騙得了他們。所以,那位海爾德立刻就提高了聲音。


    “請問海爾德先生,我手中的那些比爾斯船舶製造公司的股份,是真實有效的吧?”


    對於海爾德的態度,柳翰早已經有所預料,也沒有感到什麽意外,所以不僅沒有回答海爾德的喝問,反而還反問了一句。


    “從目前看來,那幾十億歐元的股份,還算是有效。”


    聽到了柳翰的反問,海爾德回答了一句以後,立刻就又厲聲地提醒了一句:“柳翰先生,請你回答我的問題,不要顧左右而言他!”


    “既然你都說了那些股份是真實有效,證明我沒有受那位羅伊的騙,那麽我還管那麽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幹什麽!”


    柳翰這個家夥,還真會繞彎子,一下子就又把海爾德的喝問全都給堵了回去。


    “哼,你以為這些鬼話,能夠算得了誰?!你要搞清楚,這是什麽地方,到了這裏的人,還從來沒有人不老老實實地把我們想要知道的都給我說出來……”


    聽到柳翰繞了這麽大一個彎子,可是說來卻等於沒有說,海爾德不由得更加的惱怒,立刻就揮起自己的拳頭,重重地砸在了他麵前的桌子上,嘴裏邊發覺了一聲厲吼。可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耳邊就已經想起了一個更加響亮的聲音。


    “你這是什麽態度?!我來到這裏隻是協助你們的調查,而且還是今天的那件傷害案,而不是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看到了眼前的這個家夥竟然想和自己玩兒橫的,柳翰立刻就“蹭”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以顏色。並且還在自己的聲音裏麵,加入了一點兒暗勁兒,向著海爾德的方向送了過去。


    柳翰的聲音雖然是沒有海爾德的那麽聲嘶力竭,可是聽到了以後,海爾德立刻就感覺到自己的心裏麵就像是受到了重擊一樣,心髒好像都停止了跳動,不由得臉色一變。


    “啊哈,柳翰先生,你先不要發火嘛。等到我們問完了以後,就會把你送到聖皮埃爾大教堂市警察局,去處理那件事情。當然了,如果您的回答我們滿意的話,也許我們會出麵,替您把這件傷害案解決了。”


    一旁的赫伯特當然不明白自己同伴的感受,看到柳翰這麽強硬,立刻就和顏悅色地勸解了一句,並且還扔出了一個極富誘惑力的條件。


    “那件傷害案,跟我有什麽關係?那個家夥用槍指著我,結果自己的手指卻莫名其妙地掉在了地上,也許是上帝在懲罰他吧,關我什麽事?而且就算是是我將他的手指弄斷,也應該是正當防衛,別忘了他正在用槍指著我!況且,我們兩個人距離那麽遠,我怎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難道,有人看到是我把他的手指弄斷的?”


    對於自己的身手,柳翰當然是滿懷信心,知道當時就算是有攝像機在場,恐怕都不能記錄下自己難快若閃電的動作,所以聽到了赫伯特的誘惑,又立刻故計重施,推了個幹幹淨淨。


    “柳翰先生的身手,恐怕是我們這些普通人很難能夠了解的。嗬嗬嗬,要不然,半年前羅拉·斯太爾小姐恐怕很難那麽順利就繼承比爾斯先生的遺產。”


    看來,法國安全局第七處對於柳翰還真得下了一番功夫,聽到了柳翰的辯解,赫伯特立刻就含沙射影地發出了一聲輕笑。不過隨即,就臉色一沉,聲音也變得嚴厲起來。


    “可是,據我們調查,那位羅伊先生和馬丁兄妹他們一家人最後是上了同一條船,而且那條船開出了碼頭以後就再也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柳翰先生,有人說那位羅伊,就是您的化身,不知道您怎麽解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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