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見他臉上的著作賊心虛的神色,淡淡地說道:“馮將軍難道還不知道這後方的糧草為何到現在還沒有送過來嗎?”


    馮龍臉色微微地變了變,說道:“本將怎麽會知道?”


    阿夏打了個哈欠,看著同樣守在城裏那些精神懶散的士兵說道:“不知道被誰貪汙了,要不然就是故意想讓夏侯煬破了城,裏應外合想要改朝換代。(.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南宮曜說道:“丫頭,這件事情這麽麻煩,不如就回天山吧,把夏將軍和夏家少爺一並接了回去。”天山村那個地方極其的隱秘,進去的路也是經常陰陽八卦加各種陣法,每個時間進去的路線都是不一樣了,天山村的人很少有人會下山來,幾乎是與世隔絕的。


    “師父,我看你也說得對,就讓夏侯煬把望城攻破了,到時候馮龍將軍成了俘虜,如果他不幸犧牲了,那是為國捐軀,若是沒死的話,那是一定是怕死,所以就敵通賣國,想想夏侯煬那麽個狠絕的人物,對待俘虜一般是直接殺掉!馮將軍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阿夏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後她那雙清澈又明媚的眸子望向馮龍,淡淡地說道:


    “連我也覺得俘虜直接殺掉也是一件對自己有利的事情,至少省糧食,夏侯煬也不會笨到用這麽多的糧草去養一些沒用的俘虜,而且他還要擔心俘虜會不會突然奮起反抗。所以如果守城的將士們全死了,隻有你活著的話,皇上一定會起疑心的,就算馮相的權力再力,可以口舌如簧,你覺得他會幫你嗎?丟掉一個小小的侄子,換來對皇上的忠心耿耿,他一定會這麽做的,第一個就會向皇上提議,馮將軍是叛變了。”


    馮龍聽她這麽一說,心裏有些虛虛的感覺,卻輕笑道:“南宮夏,你別胡說了,你以為打仗就跟你說話一樣,隨隨便便說兩句就占上風了嗎?”


    阿夏看著寒風凜冽中夏侯煬軍隊飄蕩的軍旗,絕色非俗的臉上有著明媚狡黠的笑意,說道:“我若是撒手不管,連皇上都沒有辦法,你又能奈我何?”


    馮龍臉色一沉,有過心虛的神色,說道:“皇上派你過來協助本將,本將隻是個軍師,而你又有天下兵馬調動令,本將還怕你會拿著這調動令帶著夏家軍反了呢,這也是皇上所擔心的問題,所以才叫本將作為軍師。”


    阿夏輕屑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而道:“你不聰明就不要學人禿頂了!要不要臉?!”


    “你……你罵人?!”馮龍怒道。


    “沒錯啊,我是罵人,我還以為你聽不出來呢?”阿夏咯咯地笑了起來,令沉重的氣氛霍然開朗清澈,她緩緩地說道:“馮龍居高自傲,不理將士死活,不按章法,滿腦子是草,長得又難看,還對我不敬,來人啊,把他給老子綁起來。”


    馮龍一怔,臉色一冷,說道:“你敢,我可是……”


    “知道你伯父是丞相,那又如何?”阿夏漫不經心地說道。


    “你大膽!”馮龍怒吼,見旁邊的士兵沒人敢靠近,突然得意地笑了笑。


    阿夏不耐煩的冷道:“老子本來就大膽,你們把馮龍給綁了,老子要跟夏侯煬談判,怕夏侯將軍說老子沒誠意,老子把自己的軍師綁了,送給雲羅軍隊當人質!”


    南宮曜臉色微微一沉,說道:“丫頭,這樣有些不太妥吧。”


    “那師父你說怎麽辦?”阿夏轉眸,把馮龍放在軍中,是個禍害,他與雲羅國通風報信的事情她都知道,就是沒有證據。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上書一封,告訴皇上,說馮龍將軍自高奮勇願意去雲羅軍隊當人質,給我們拖延緩衝的時間。馮龍此舉,令軍中的各位戰士感動不已,決定就算馮龍將軍遇到了什麽不測,也不會氣妥,化悲痛為力量,全心全意的抵抗夏侯煬的軍隊。”南宮曜若有所思。


    阿夏覺得師父此時真是太迷人了,淡淡的光華縈繞在他的身上,寒風吹著他長長的墨發,白色長袍衣袂飄飄。


    馮龍聽此,臉色已經變了,氣得大吼大叫:“南宮夏,你會後悔的!”


    阿夏走到他的麵前,拍著馮龍那張氣得通紅發青的臉,說道:“馮將軍,委屈你了,我知道此行,你一定報著必死的決心,你放心,我會把你的精神告訴皇上和馮相的,當然你的精神我也會告訴守城的每一個士兵。”


    夏侯煬收到通信士兵的信息,說夏國的主帥要見他,男子臉上有著淩厲的寒意,目光冷冷地看著城門大開,走在前麵的女子一身紅火的衣袍,手裏拿著把長槍,長長的秀發全部束在了頭頂,黑發隨風飄揚,女子坐下的戰馬也是一片紅火的顏色,像一朵灼烈的火玫瑰。


    夏侯煬看到女子的麵容,臉色微微的一變,心底有抹奇怪的感覺被人扯開,開始在他全部的思想裏蔓延。


    阿夏走到夏侯煬的麵前,微微一笑,瞬時間那種縈繞在兩軍周圍的肅殺之氣頓時都在這微微一變裏黯淡了一樣,果然是微微一笑很傾城。


    “夏侯將軍,好久不見。”女子那英姿颯爽的模樣,加上這懶懶的聲音,令在場的人都驚愕不已。


    “南宮姑娘,別來無恙!”他客氣地回了話。


    阿夏咯咯地笑著,像隻小妖精,朝身後揮了揮手,她身後的士兵便帶著綁得嚴嚴實實的馮龍過來,女孩緩緩地說道:“夏侯將軍,阿夏久聞你大名,說你帶兵打仗從沒輸過,雖然阿夏心裏有些疑惑,不過此時看到你……還是有幾分疑惑,想跟你過幾招!”


    夏侯煬冷冷地看著阿夏,說道:“過幾招?!”這丫頭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還打架,兩軍麵前主帥對陣?


    “我不打女人!”


    阿夏一怔,略略有些委屈,說道:“人家知道夏侯哥哥有大男子的氣概,隻是阿夏也有苦衷,若不跟你對陣,便會失去一些對我來說很重要的人。所以不得不打。”


    夏侯煬心裏還在猶豫,他身後響起一聲沉悶的低吼聲,那隻老虎從他的身邊走了過來,突然就趴在阿夏的腳下蹭著,好像很開心很享受的模樣。


    兩軍的士兵皆是一怔,氣氛有些凝固。


    “小寶!”夏侯煬的臉色一沉。


    阿夏摸著小寶頭頂的虎毛,說道:“夏侯將軍,你今天不如先退兵,明天我們再打,你若輸了,向後退出一個城池,若是我輸了,也同樣。”


    小寶很享受阿夏的撫摸,虎眸裏還有絲賤賤的味道,夏侯煬心裏有些堵,那隻死畜生,他養了他四五年,還不如和阿夏那丫頭呆著的四五天,真是吃裏扒外!


    “我憑什麽相信你?!”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我已經將我軍裏最重要的一個人帶來給你當人質,我若是反悔,你可馬上殺了人質,不必猶豫!”女子的語氣突然一沉!


    “夏國真是沒人能帶兵打仗了嗎?居然派一介女流?”夏侯煬輕屑的一笑,看著女子眼睛裏的自信,心裏深處開始悸動了,他不會連一個小女子都對付不了。


    “夏侯將軍幹嘛這麽多想法呢?夏國派誰跟你對壘,你不是都不看在眼裏嗎?”阿夏言道,清澈明亮的眸瞳裏泛著濃濃的笑意,懶懶的,像隻貓兒一樣,還有幾分嬌柔的味道。


    才一個多月沒有見到她,她好像長大了,越來越迷人了。夏侯煬揚唇,對身邊的副將說道:“將本王要送去夏國的和親書準備好,萬一南宮姑娘輸了,本王也不會讓她輸得太難看,回頭若是被夏國的皇上怪罪了可不好。”


    阿夏蹙眉:“你想說什麽?!”然後揮了揮手,讓人把馮龍給推了過去。


    馮龍全身被綁,嘴巴也被堵住了,隻是用一雙恐懼又帶著憤怒的眼睛看著阿夏。


    “娶你!並且夏國乃泱泱大國,和親嫁個女子不會連嫁妝都不準備吧,用十個城池就可以了。本王不怎麽貪心。”他淡淡而道。


    阿夏見他得意的模樣,咬牙切齒,深深地呼吸了一下,說道:“萬一夏侯將軍被我打得不敗塗地又如何?總得賠償我夏國一些損失吧?”


    夏侯煬說道:“這個是當然的。”


    當夜,夏國皇宮便收到一封雲羅國的書信。


    夏雲逸看了一眼,氣得將信函往地上一丟,怒道:“可惡!”然後帶著身連邊的侍衛又跑去了天牢見夏將軍。


    夏將軍聽到夏侯煬的要求,開始哭天搶地的亂嗷了:“皇上啊,雖然當時我不太同意讓夏夏去對抗夏侯煬,可是那丫頭想要成一翻事業,一定要這麽做的,這仗贏了也不好,輸了更加不好,這可怎麽辦啊?我的夏夏啊,我老來得的女兒,從小就當寶貝一樣供著,如今就成了你們權力地盤相爭的犧牲品了。”


    夏雲逸蹙眉,沉道:“夏將軍,是誰說阿夏隻有到了十六歲才能進宮,否則會犯煞,克夫克子克身邊所有的人?”


    夏將軍說道:“皇上恕罪,臣知錯了,可是當時我的寶貝不見了,不得不對天下人說的一個謊言啊。這可是善意的謊言,皇上你也懂得的。”若不是皇上,他的女兒能突然不見了嗎?


    身邊的老太監突然小心翼翼地說道:“皇上,奴才覺得若是南宮夏小姐打贏了夏侯煬,這好處是很多的,輸了的話,就很慘了。”


    夏將軍一腳踢在那奴才的身上,力氣很大,那奴才被踢倒在地上半天沒有站起來,夏將軍怒道:“夏侯煬簡直就是隻獅子,獅子大開口!”


    夏雲逸說道:“夏小姐如今還在牢房裏呆著,雖然不是真正的凰女,不過倒對你有幾分孝心。”


    “孝心有什麽用,關鍵是得有利用價值!”夏將軍抱著頭開始糾結了。早知道如此就不跟皇上合謀起來玩這招了!這回真是虧大了。


    真是虧大了啊。


    不過當夏夏知道夏侯煬那送給皇帝大叔信函裏的內容之後,已經是暴跳如雷了,整個皇宮都差點兒被她拆了。


    南宮曜心底總有些隱隱的不安,夜深的時候,室內燭影,男子看著趴在他懷裏睡著的阿夏,男子清冷的眸光裏泛著淡淡的溫柔光芒,窗外突然閃過一個黑影,男子的臉色一變,將阿夏放下,身子如閃電般的跑出了門外,四周一片靜悄悄,根本沒有任何人的影子,一隻野貓從大樹上竄了下來,一瞬間已經不見了蹤影。


    頓時心底一空,似乎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回到房間裏的時候,看到安靜的睡在床上的阿夏,吊在胸口的巨大這才沉了下去,沉沉的鬆了一口氣,看到了擺在床邊的一封信函,字跡似乎很熟悉。


    第二天阿夏是被一陣急促的戰鼓聲驚醒的,南宮曜已經來到了城牆之上,看到阿夏拖著懶散的步子走過來的時候,跟那些士兵沒有什麽兩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遲早得輸,難道真要讓阿夏去和親嗎?


    就算他同意,皇帝也不會同意的吧。


    夏侯煬抬頭看到站在城牆上嬌小的身影,心裏沉沉道,一天過去了,這丫頭怎麽看起來,一點兒也不像要大戰一場的狀態啊?


    阿夏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城牆下一身肅殺冷甲的敵國軍隊,嚷嚷道:“這麽早就過來了,真是吵死了。一點兒禮貌都沒有,我們別理他!”


    南宮曜突然說道:“馮龍被夏侯煬吊在營地的高台上,估計這時沒什麽氣了。”


    “苦肉計吧,好個馮相還真是狠得下心,明知道馮龍已經被押去做人質了,還不讓人把糧草弄過來,這麽想蒙混過關?不過馮龍被吊在那裏最多才一天一夜,如果他能撐到我們的糧草到來,就算他福大命大了。”阿夏仔細看看夏侯煬那身冰冷的黑色鎧甲,還真是挺拉風的。


    南宮曜想到晚上放在他床邊的信函,緩緩而道:“恐怕後援的那批糧草送不到了。”


    阿夏撇了撇嘴,一眸晶瑩的看著南宮曜,說道:“我都沒指望它能送過來,城裏的百姓已經被呆了好幾個月了,家裏能拿出來吃的東西都差不多了。”


    昨天晚上那信函是趙季枝發過來的,說糧草在運經的途中被一夥不明身份的人燒毀。


    阿夏突然微微一笑,對底下的士兵說道:“傳令下去,今天我們不迎戰了,中午燉肉,吃好了再說!”


    “肉?”哪裏來的肉,南宮曜蹙眉。


    阿夏狡黠的一笑,朝城下的千軍萬馬大吼一聲,有絲挑釁的味道。


    夏侯煬這個時候有些發怒了,想到攻城,突然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陣馬蹄的聲音,沉沉的聲音傳過耳邊,士兵紛紛地回頭觀看,看到無數頭牛朝他們衝了過來,發了瘋一般。夏侯煬正在疑惑的時候,牛群已經離他們隻有半裏的距離。


    阿夏揮了揮手,城樓上的弓箭手齊齊的舉弓射箭,箭頭上都帶著一塊紅紅的紅布,紅布像花瓣一樣徑直地朝敵國的軍隊射過去。


    夏侯煬見此,眼睛倏然變得通紅起來,那丫頭弄的什麽邪術,哪裏召來了這麽多的野牛?他突然拿著身上帶著的短笛吹了起來,對付野獸自然有馭獸的方法,他本來看著阿夏是一個小丫頭,一介女流不想用太殘忍的方法對付她,隻是單純的用士兵的實力。


    阿夏看著夏侯煬指揮著那些野牛,女子的目光炯炯有神,嘴角卻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沉道:“拿塊大的一點紅布射在他們的旗子上。”


    南宮曜見此,微微一笑,“夏侯煬的野牛軍隊,無堅不摧,這個時候卻反過來成了他的累贅。”


    阿夏說道:“還好我聰明啊,萬一他馭著那些野牛過來衝破城門就慘了。”


    “阿夏,是趙季枝樹的嗎?”南宮曜蹙眉,昨天晚上看到的黑影應該是趙季枝,而且趙季枝送的信函裏隻有兩個字,還是張老頭的鬼畫符,看都看不懂。


    “寂哥哥和師叔暗中扮成商人打探到了夏侯煬的野牛軍隊的地方,於是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牛的飼料裏放了些東西,然後又牽了頭母牛在望城不遠的山頭叫喚,天天這麽叫吧,那些牛肯定受不了,於是就衝破了欄杆跑出來了。”阿夏打了個哈欠,有點冷啊。


    宇文花情漫不經心地趕著幾百隻羊進了臨江,隔眼就聽到了望城的嘶殺氣,男子挑著狹長的眸子,對身邊的奴才說道:“這麽激烈啊,不知道我娘子怎麽樣了,皇帝真是太可惡了,居然讓我家娘子做這種事情,萬一動了胎氣怎麽辦?”


    “胎氣?”隨從一愣。


    “愣什麽愣,現在不是還沒有嘛,我是說萬一,萬一她有身孕動了胎氣怎麽辦?”宇文花情說道。


    隨從搖頭,家主從來都不是地球人!


    阿夏打了個噴嚏,腦子裏泛過一個人的身影,心底突然一怔,不會吧,這個時候怎麽覺得有股冷嗖嗖的風吹過來呢?


    夏侯煬見野牛被那些為斷飛舞過來的紅色布條弄得神經亢奮,他這馭獸之音都駕馭不了,氣呼呼地吼道:“撤退!”


    那些士兵為了抵禦衝過來的牛群,好多人被牛群踩傷或是撞傷,個個也紅了眼睛,也不敢那些野牛是曾經和他們一起戰鬥過的戰友,舉起手裏的朝牛砍去,一時間人和牛鬥在了一起,牛的目光是那些飄蕩在眼前的紅布條,於是橫衝直撞,也沒顧及到人,被人刺了一刀,這才回過頭來,瞪著牛眼看著刺傷它的人。


    阿夏看著底下的場景,瑟瑟的風裏傳來了漸漸血腥的氣息,城下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色,黃沙也被染成了腥紅色。


    旁邊的一個士兵上前報告道:“將軍,我剛剛數了一下,一共有三十頭被砍死的野牛!”


    阿夏遠遠地望了過去,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由遠而近的飄了過來,喃喃道:“你們喜歡吃牛肉還是羊肉啊?”


    那士兵憨憨一笑,說道:“都愛吃!”


    “派人去把那些野牛的屍體運進來趕緊處理了,不然不新鮮了。”羊肉嘛?她眼睛裏有抹明亮的顏色,卻在南宮曜的眼裏看來像是在打什麽主意。


    宇文花情抬眸時候,遠遠地看到阿夏的目光此時也朝自己看過來,他笑眯眯地眸子閃著一絲得意,說道:“你看到沒,我的小娘子為了等我,真是望穿秋水啊。”


    “家主,你想多了。”隨從緩緩而道。


    “死奴才,你仔細看看,她那眼神,不是望穿秋水是什麽?”宇文花情瞠了隨從一眼。


    隨從正帶著幾個人趕著那幾百隻羊,突然說道:“家主,這天天吃肉會不會吃膩啊,怎麽也不弄點粗食過來調和調和?”


    宇文花情喃喃道:“我家娘子正發育呢,不多吃點肉,怎麽長肉啊,那些應該長肉的地方早應該長肉了。”


    隨從瞟了這宇文花情一眼,歎了一口氣,看來自家家主想得實在是太多了。


    夏侯煬回到營地的時候,那些野牛才漸漸地平息了下來,利用野獸來對敵不一直都是他夏侯煬做的事情嗎?什麽時候被那小丫頭看穿了?


    小寶此時正趴在阿夏送它的小枕頭上睡著,那個安心自然,果然是一些畜生,個個都吃裏扒外的,夏侯煬氣極,一把奪過了老虎腦袋下的小枕頭扔到了旁邊的火盆裏,瞬間噗哧一下燃燒了。


    老虎突然在吼一聲,露出尖尖的利牙,看到夏侯煬那比它還要殘忍的眼神時,小寶突然嗚的一聲,驚惶的趴在了地上垂著頭。


    “該死的畜生!”夏侯煬氣壞了,轉頭看到掛在帳外寒風中的馮龍,沉道:“將馮龍的放了!”


    阿夏那丫頭分明是故意惹怒了他,然後讓他將氣撒在馮龍的身上,好一招借刀殺人!到時候他和馮相的聯盟估計也就瓦解了。


    她的那點心思倒是想得夠深的,不過他可不是這麽輕易能被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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