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曜轉身往回走,徐小姐趕緊跟了過去,淡淡的陽光照耀的男子的身上,卻有種讓人覺得寒冷孤寂的氣息,那樣孤寂的身影,讓徐小姐心底一軟,很想走進他的心裏,把他心裏的所有陰霾全部都抹去一般。(.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南宮曜。”徐小姐咬了咬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提著勇氣叫道。


    南宮曜微微一愣,緩緩地回頭,耳邊還有阿夏對著宇文花情笑的聲音,眼前還是阿夏對著宇文花情笑得那麽的迷人的絕色臉蛋。


    徐小姐定了定神,說道:“阿夏不是你徒弟嗎?你們之間的關係不僅僅是師徒的情感,我都能感覺得到,可能你沒注意,你難道不覺得你們之間的感情很不正常嗎?你們之間的感情是扭曲的,如今有人對阿夏這麽好,你卻很失落,其實阿夏這樣也很好,宇文公子對阿夏也是真心的,不然他又何必做這麽多的事情?”


    南宮曜語氣沉沉的說道:“徐小姐,這不關你的事。”宇文花情為阿夏做這麽多的事情,完完全全是他的耍的手段罷了,與他南宮曜也無關。


    徐小姐臉色微微一窘,咬唇接著說道:“難道你還想像以前一樣把阿夏留在自己的身邊,阿夏小時候可以一直依賴著你,但是阿夏現在長大了,雛鳥長大了都會離開依賴的父母獨自飛翔。你這麽小心翼翼地對阿夏,她會覺得是種束縛的。”


    南宮曜的腦海裏突然響起阿夏那清脆如鈴鐺的笑聲,那麽開心地笑著,似乎她的目光對宇文花情的目光真是有不一般,那個宇文花情扮成女人的時候,阿夏應該是知道,卻一直沒有拆穿,仿佛他們玩得很開心,而他一直就蒙在鼓裏。


    “徐小姐,你應該回家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是你一個女子要做的事情。”


    “可是我說的都是事實,阿夏她要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她那麽活潑,那麽熱情。”徐小姐不依不饒。


    南宮曜瞠了她一眼,拂袖而去。


    徐小姐怔怔地站在原地,細如柳葉般的眉毛微微的擰著,心裏有抹澀澀的感覺。


    宇文花情捏著阿夏的臉蛋,他的目光其實也掃到了南宮曜的身影,他想阿夏應該沒有看到吧,因為阿夏是背對著南宮曜的。


    “阿夏!”夏大將軍一臉狼狽的走了過來,氣喘籲籲地指著阿夏的就罵了:“把我的房子點著了,你是故意的吧,本將軍房子裏好多收藏的兵器譜都燒沒了,你看看,好不容易搶回來的一本都成灰了。”


    宇文花情輕輕地笑,懶懶地夏大將軍說道:“我說嶽父大人,我娘子是淘氣了一點,但是你也不能把什麽事情都往她身上推啊,她又沒拿著你那些兵器譜的故意點火,你憑什麽就說你那些什麽東西是阿夏做的?”


    夏將軍怒道:“那燭火是她故意甩出去了,燒著旁邊的帷幔,接著就引起大火了,府裏的家丁都趕救不及,你看我頭發和胡子都燒了一半了。你還敢說不關她的事?!呃?對了,你是誰?怎麽會在我的將軍府裏?!你剛剛叫我什麽?”


    宇文花情微微地笑著,一隻手捂在了阿夏的嘴唇上,把阿夏要說的話給擋回了嘴裏,男子漫不經心地說道:“嶽父大人真是老了,不僅看不清楚事實,也分不清事情的條理,連耳朵都聽不清了。”


    夏將軍吼道:“臥槽!夏夏這是什麽人啊,居然叫我什麽?嶽父大人?!隻怕他還沒這福氣!”


    阿夏拉開宇文花情的手,說道:“爹爹說得是,他就是太沒自知知明了,惹您老生氣了,真是罪大惡極,我看叫人把他抓起來打斷兩條腿關水牢裏吧。”


    宇文花情露出驚愕的神色:“娘子,你也太狠心了。”


    夏將軍吼道:“你給我閉嘴!”


    “對啊,我爹叫你閉嘴呢!你耳朵沒問題的話,就乖乖的,不問你話的時候,不要亂說,免得惹將軍又不高興了,你看把夏老將軍氣得胡子頭發都掉了一大半。”阿夏不緊不慢地說道。


    夏將軍沉道:“就是說嘛,我看你就是不順眼,你還偏偏要惹本將軍不高興,簡直是氣死我了。”說著捊了捊胡子,頓時一愣,有些不太對勁,胡子大半沒了,明明是阿夏弄的,什麽樣時候成了眼前這個年輕人氣的了?


    “我知道了,娘子,我一定不會亂說話的,更加不會把你和我已經成親還洞房的事情說出來的。”宇文花情微微地蹙眉,很認真的認錯。


    阿夏額角一黑,冷冷地瞠著宇文花情:“我們什麽時候成親的?”


    宇文花情微微垂頭,剛剛阿夏叫他不要說話惹人家不高興,如今他當然不會說話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夏將軍的臉色都白了,指著宇文花情怒道:“你到底是何人?居然……居然……”居然敢娶他的女兒?!真是氣死他了。


    宇文花情咬著唇,嘴角浮現著一副淡淡的笑意。


    “說話!”夏將軍沉道。


    “嚴城宇文家的宇文花情。”男子緩緩而道,臉上是那種很是讓人覺得蠱惑不已的笑意。


    “我管你什麽魚瘟家還是雞瘟家的……什麽,你說你是宇文家?”夏將軍一怔,一字一句地說道:“嚴城宇文家!”


    “正是!”宇文花情淡淡地說道。


    “就一個小小的門閥世家就想娶我家的女兒,你還沒這福氣!”夏將軍一跺腳,將阿夏拉到了身邊,說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將軍絕對不會放心宇文家的!”


    阿夏微微地低頭,忍住嘴角的笑意,虧得宇文花情還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宇文家的,結果在夏將軍的眼裏,什麽也不是,他的女兒是要當皇後的,根本就看不上一個世家的主母身份。


    宇文花情臉上依舊是淡淡的笑意,說道:“我有沒有這福氣,好像不是您老說,是阿夏說吧。你說是吧,你也是心血來潮收了阿夏當女兒罷了。”


    “誰說我是心血來潮的?夏夏本來就是本將軍的女兒!”夏將軍沉道。


    宇文花情不緊不慢:“這怎麽可能,整個夏國的人都知道,夏大將軍隻有一個女兒,那便是當朝的皇後,本來一出生就被送進宮的,隻不過十年前皇後出了一場意外,寺裏的大師預言皇後若是一直呆在皇宮裏,活不過十五歲,所以夏大將軍才將女兒接回了家裏,等到女兒十六歲的時候再進宮,不過我知道上個月,夏小姐已經隨皇上進京了,在京城裏的長公主府住著,準備皇後回宮的大典。如果說阿夏是你的女兒的話,那另外個夏小姐又是誰?”


    夏將軍指著宇文花情,覺得有些麵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好像那個裝成嫵媚女人跟在阿夏身邊的那個媚姬。


    “夏夏是我的女兒,皇上接進京城的也是我的女兒,但是隻有一個女兒能當皇後,如果兩個女兒都進宮的話,一個隻能當妃子。我可不忍心我的任何一個女兒隻在後宮裏當個妃子,然後與其他的妃子爭寵。”夏將軍不屑地瞠了宇文花情一眼。


    宇文花情卻笑道:“我看事實並不是這樣子的吧,夏將軍隻有一個女兒,如今有兩個女兒總有一個不是親生的,不是知道哪個不是親生的呢,如果是皇上帶回京城的那個,事實可就鬧大了。”


    夏將軍咬牙切齒,該死的宇文花情,算你狠!


    “我自己的家事,關你一個外人什麽事,還有離我的阿夏遠點!”夏將軍惱羞成怒道。


    宇文花情說道:“你不必這麽緊張,我不會到處亂說夏大將軍有兩個女兒,有一個是收養的。就像我也不亂說阿夏是和我堂堂正正拜堂成親的娘子一樣。”


    阿夏撫額,沉道:“我看這位花情菇涼隨時有可能把你的秘密告訴別人,特別是皇上,這麽重大的事情告訴了皇上,說不一定皇上還會給宇文家一個重重的獎賞呢,老頭兒,你還是把他殺了滅了口吧,免得晚上睡不好覺。”


    宇文花情的臉上露出驚惶的神色,見夏將軍的眼睛裏還當真有一抹殺氣,頓時急道:“嶽父大人饒命啊,你忍心讓阿夏變成寡婦,我死也不忍心啊。再說了,你也不能讓我和阿夏的孩子沒有父親。”


    夏將軍氣得七竅生煙了。


    阿夏發現今天的天空真的很明亮,烏鴉成片成片在明淨的天空裏飛翔著,一片一片黑壓壓的一片啊,可是還是很明亮,宇文花情這死人妖再說下去,恐怕連他們的孫子都要說出來了。


    女子一把拉著宇文花情,瞬間已經消失在了夏將軍的麵前,一路飛奔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阿夏的掌心突然翻出一顆紅色的丸子塞入了宇文花情的嘴裏,然後一把扼住他的喉嚨,手掌在他的胸口上一拍,藥丸便滑入了宇文花情的胃裏。


    宇文花情邪魅的眸子微微地一怔,然後換上了懶洋洋的神色,說道:“好像是青梅味道的,娘子你還有沒有。”


    阿夏咬牙切齒:“那是可以噬骨穿心的毒藥,我一定要把你毒啞,叫你亂說話。”


    “我沒亂說話啊,我剛剛跟夏將軍所說的事情,句句屬實啊。”宇文花情委屈地說道。


    阿夏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門外是淅瀝淅瀝的秋雨,淡淡的涼風吹了起來,女子嗡嗡地說道:“你還說沒胡說?你剛剛還說我們有孩子了。”


    對付無賴的時候,一定要比他更加的無賴。


    “阿夏,你別哭啊。我說的孩子,是說以後啊,我又沒說現在,那個夏將軍老得糊裏糊塗的,話都聽不明白,你怎麽也聽不明白呢,看你笨笨的。”宇文花情趕緊伸手過來替阿夏擦著眼淚。


    “你不要名聲就算了,我還要呢,我以後怎麽嫁得出去啊。”嗚嗚……要是師父知道了,她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於是乎越哭越傷心,急得一旁的宇文花情手足無措起來,說道:“我看剛剛夏將軍燒了房子是來找你麻煩的,所以就說了些事情惹怒了他,讓他分散了話題,就不會把怒火發到你身上了。”最好發泄到他的身上罷了,他就這麽偉大呢。


    “他才不會真的生我的氣呢,他最好又想要我做些什麽事情。”阿夏的眼睛已經紅紅的,眼眶裏還蓄著晶瑩的淚珠,一臉委屈地哭著。


    窗外的雨聲淅瀝淅瀝的,譜出一曲纏綿的曲調。


    “那你先別哭啊。”宇文花情從認識阿夏到現在還從來沒見她哭過呢,“隻要你不哭了,我以後就不說了。”


    阿夏搖頭:“我才不相信你呢。”


    宇文花情抬著衣袖替她擦著眼淚,心裏的防固好像被她的淚水衝得七零八落的,腦子也變成混沌了,急道:“要我做什麽你才能不哭呢?”


    阿夏說道:“除非你寫下來,說我不是你娘子,我們也沒有成過親,你再說這樣的話,全是假的,全不作數。下回再說就是阿夏的幹兒子!”


    宇文花情一怔,看她哭得這麽傷心,完全像個沒有要著糖吃的小孩子,其實她也是一個小孩子罷了,連叫他發誓也這麽小孩子氣,說道:“好吧,我下回再說這樣的話,就不姓宇文,我跟阿夏姓南宮。”


    見她指了指桌邊的筆墨無奈地歎了一口氣,提筆寫下。


    女人的眼淚果然是很好的武器啊。阿夏接著說道:“別忘了簽上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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