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花情揚眉,臉上洋溢著笑眯眯的笑意,拉著阿夏那個心花怒放,看著南宮曜那張黑了的臉,心情就止不住的非常的好,撫摸阿夏柔軟的發絲說道:“寶貝,我覺得這個發簪不錯呢,來來我幫你插頭發上。[.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南宮曜突然一把抓了過來,看了一眼,皺眉,沉沉地說道:“難看!”


    “什麽難看了,這是今年最流行的顏色了。”宇文花情慍道。


    “這麽俗氣的顏色,隻怕隻有花情姑娘喜歡吧。”南宮曜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宇文花情,那眼神的光芒,明顯就覺得宇文花情是坐台的。


    宇文花情卻淡淡地笑著,上前勾住南宮曜的脖子,將南宮曜手裏的發簪拿了過來插在自己的發梢裏,然後含情脈脈地對南宮曜說道:“南宮公子的意思是,奴家戴這個比阿夏好看。奴家真的好高興哦。”


    然後宇文花情朝牆頭飛了出去,好不容易才抓住一枝樹根,靠在了樹杆上搖曳生姿著,露出嫵媚銷魂的表情說道:“公子,奴家好歹也是一弱女子,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點嗎?”


    南宮曜很想一巴掌拍在宇文花情的腦門上,拍得腦漿迸裂最好,這個什麽樣的女人啊,一點兒廉恥之心也沒有。什麽勾搭獻媚的什麽都敢用。


    阿夏拿著南宮曜送她的玉簪插回了頭上,蹙眉看著宇文花情,真懷疑這個該死的人妖會不會把師父惹毛,逼師父殺了他呢?


    “姑娘請自重。”南宮曜咬牙切齒!


    宇文花情不緊不慢地從牆角處飛了下來,落在了南宮曜的麵前,笑眯眯道:“原來公子不喜歡奴家太熱情啊,那奴家適量的矜持一點好了。”說著手又搭上了南宮曜的脖子。


    南宮曜一把將他推開,人已經跳得老遠,好像那宇文花情身上有什麽另他特別惡心的東西一樣。


    宇文花情自認扮女人這麽多年,比任何女人還要女人,想要勾引一個呆呆的南宮曜還不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隻要南宮曜喜歡上別的女人了,那麽阿夏就是他的了,這隻是計劃之一,總之要用盡一切手段,讓阿夏對南宮曜死心。


    於是他又死皮賴臉的貼了上來,笑得無比的嫵媚。


    南宮曜要抓狂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掌就朝宇文花情招呼了過去,也顧不及他從來不會跟女人動手的規矩了。


    宇文花情也不是省油的燈,總之他是怎麽看南宮曜怎麽著都不順眼,雖然表情上笑眯眯的,實際上是笑裏藏刀。


    一個冒冒失失的人突然撞了過來,撞在了阿夏的身上,阿夏清澈的眸子裏頓時有一絲淩厲的光芒,看了一眼還在糾纏的南宮曜和宇文花情,轉身朝那人追了過去,敢偷老子的東西,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


    徐小姐見阿夏離開,正要開口叫南宮曜,突然心底有抹奇怪的感覺,她突然閉上了嘴。


    阿夏總覺得有股詭譎的氣息縈繞過來,那個偷東西小賊倒是跑得飛快,隻是跑一段距離的時候好像又故意讓她跟上。阿夏怔了怔,停住了腳步,抱著胸站在那裏,目光如炬的盯著牆角轉彎的方向。


    果然那名偷包的小賊片刻又返回了回來,探頭過來的時候,看到阿夏冷厲的目光頓時臉色一變,身子踉蹌了一下,不知道應該逃還是站在這裏,不過想逃也沒辦法了,趁著他還在發呆的時候,阿夏已經飛到了他的身邊,笑眯眯地看著他,伸出一隻手,說道:“拿出來吧。”


    “什麽?”小賊怔了怔,臉色有些惶恐。


    阿夏撿起地上的一節木枝敲著他的頭,說道:“什麽東西不知道嗎?剛剛你拿了我的東西。”


    “我剛剛沒拿你任何東西啊,姑娘。”小賊苦著一張臉,說道。


    阿夏皺眉:“怎麽可能?”一摸自己的錢袋,還在,好像什麽東西也沒有丟,這麽說來,這個男人是故意要把她引到這裏來的囉,用這麽老掉牙的招式,任誰都會懷疑的。


    “姑娘,我說了沒有偷你的東西,你看你的東西還在吧。”男人微微一笑的時候,露出一口黃牙。


    這個看起來很老的男人到底打什麽樣主意呢,居然被人耍了,阿夏心裏越想越是不服氣,說道:“拿出來!”


    “我說了我沒有拿你的東西啊。”老男人說道。


    “我知道你沒有拿我的東西,但是你害我白白地跟了一趟,總能給我一些補償吧,這樣吧,把你身上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交出來,別說沒有,更不要藏著不肯拿出來,若是讓我親自搜出來,你還不知道我的手段吧。”她邪惡一笑,露出潔白無暇貝齒。


    “什麽?”男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好像……好像這小丫頭有些邪啊,分明沒偷她什麽東西,她偏偏讓他把身上的東西交出來,這不是明著要搶他嗎?


    “怎麽還不動手?”阿夏臉色不高興了,手裏的木棍敲打著牆麵,好像街頭的地痞無賴一般,而且一副懶洋洋的模樣,笑起來的時候美麗明豔,完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性格嘛,怎麽會這麽可愛又迷人的臉蛋會有這麽邪惡又無賴的性格呢?


    男人怔了怔,掏出了身上所有的錢財。很不甘心地放入了阿夏的掌心裏。


    阿夏看了看手裏的東西,緩緩而道:“就這些?”明顯一副不相信的神色。


    男人見她眼睛裏的冷冽,趕緊又將掛著脖子上的玉佛摘一放在了她的手心裏。見阿夏還是一臉淩厲的盯著自己,又把係著褲子的銀片腰帶解了下來,一隻手提著褲子。


    阿夏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懶懶地問道:“還有沒,身上值錢的東西可全都要拿出來,不然我可不客氣了?對了,你別想要逃,老子六歲的時候,輕功已經天下無敵了。”呃……雖不能說是天下無敵,但好歹也是天山村最厲害的了,連花大娘那祖傳的盜聖都不如她。


    “絕對沒有了。”男人趕緊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害怕一個小女孩,明明是想故意把她引過來,然後打暈她……


    阿夏指了指男人笑的時候,滿嘴的小黃牙其中有顆金光閃閃的。


    “啊?”男人確實也沒有想到這個丫頭打劫他的時候,居然打劫得這麽幹淨,連他嘴裏的金牙都不放過,於是苦著一張臉,去拔嘴裏的牙。


    阿夏見他動作這麽慢,手裏的木棒狠狠地敲了敲牆麵,吼道:“怎麽這麽慢?”


    男人手一抖剛剛拔下來的金牙掉在了地上,然後開始低頭滿地找牙。


    夏寂看了一眼,蹙眉對旁邊的副將說道:“那真是我的小妹嗎?”


    副將說道:“夜就在旁邊。”


    夜點了點頭,站在那裏看著阿夏整那老軍人的樣子,說道:“大少爺,那確實是小姐,奴才跟隨小姐十幾年,看著小姐長大,小姐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笑都是最清楚的。”


    夏將軍突然哈哈地大笑起來:“這才是我的女兒嘛,隻有我的女兒才會有這膽量,被人耍了,就整回來。”


    “爹,我怎麽覺得我們的小妹一點兒也不像我們呢?”夏家二公子夏沉怔了怔,笑得陽光明媚。


    夏將軍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說道:“你長得也不像我,怎麽就是我兒子?不過我的夏夏倒是跟你有幾分相似,不愧是兄妹,都奸得很。”


    夏寂沉沉地說道:“爹怎麽能說二弟和小妹奸呢?頂多有些奸詐而已。”


    夜恭恭敬敬地說道:“將軍,不如把小姐帶回府吧。”


    夏將軍搖了搖頭,說道:“暫時先看看吧,畢竟京城裏還有個,到時候皇上怪罪下來,雖說我也想好了應付的對策可是……”


    夏將軍的心裏突然衍生了一個邪惡的想法,反正是自己的女兒嘛,看她也不可能吃虧,不如就讓她和他的養女相處相處吧。他想把這個想法說給兒子們聽的時候,夏家大公子臉色正常,倒是二公子夏沉不太讚同地說道:“爹的意思是要哪樣?這位小妹和我們的夏小妹相處的話,要用什麽身份呢?”


    “夜侍衛,你去跟夏夏說說,就說有筆大買賣問她做不做,我看她搶錢的時候,挺開心的,應該是很喜歡錢吧。隻要他替我完成這件事情,我就把將軍府送給她當家。”夏將軍緩緩而道。


    夏二公子臉色一變,急道:“父親大人,你把家交給小妹當了,那我要怎麽辦?你好歹也應該傳給大哥啊,你怎麽能傳給小妹呢?”


    夏將軍不緊不慢地說道:“你若是個女兒也可以當家的。”


    “天理啊,父親大人重女輕男!”夏沉哭喪著臉。


    夏寂卻沉沉地說道:“不是父親大人重女輕男,是皇家對我們夏家是重女輕男!”


    夜怔了怔,好像宇文花情還將宇文府的當家主母送給小姐,小姐都不以為意,不知道夏府小姐看不看得上。


    夏沉說道:“要不我去跟小妹說吧。”說罷,人已經朝阿夏的方向走了過去。


    阿夏手裏的木棍一下一下地敲打著牆麵,看著正在滿地找牙的老男人,頓時有些不耐煩,說道:“找到了沒有,沒有找到就把這個欠條簽了,簽個名字再按個手印就可以了。”


    “什……什麽?”老男人突然抬頭,瞟向阿夏手裏白字黑字的紙張。


    “我剛剛寫好的,你欠我五十兩,如果一月之內不還的話,就拿你家房子和田來抵押。”阿夏理直氣壯地說道。


    “啊?”不會吧,這不是明著搶嗎?他都沒打算搶她的。


    “這位姑娘叫你簽,你就趕緊簽了吧。”夏沉走了過來,玄色的長袍,低垂的劉海,俊逸的麵容微微一笑的時候,跟夏夏有三分的相似。


    阿夏回頭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穿得倒是挺不錯的。看起來家裏挺有錢的嘛,不過看他這樣子,應該不是想黑吃黑吧。


    “是,是。”男人趕緊拿著字據簽了個名字,又印上了自己手印。


    阿夏見此,滿意地點了點頭,扔掉手裏的木棒,將字據收了起來,說道:“好啦,沒事了,你先走吧,我會叫人跟著你去你家的。”


    男人聽此,突然後退了一步,靠著牆角才站穩,居然還會叫人去他家,本來想抵押房子這事,她又不知道他家住哪兒,更加不知道他家裏到底有幾間房,這會兒倒是什麽後路都被這小丫頭堵死了。她怎麽就想得這麽周到呢。


    夏沉眼睛裏泛著明亮的光芒,他好喜歡這個小妹啊,比起那個收養的小妹,這個小妹明顯可愛得多,那個收養的夏小姐又任性,又無理取鬧,又囂張,完完全全的公主病啊。


    “在下夏沉,乃是夏城夏將軍府的老二。”夏沉說道。


    “老二?”阿夏歪著頭,然後咯咯地笑了起來,“你是不是平時都很二,所以你爹才叫你老二?”女孩笑得很好看,好像漫天的鮮花都已經開了一般。


    阿夏心底想著這原來就是二哥啊,小時候好像見過一麵,不過不太記得了,那時候太小太小了,好像她出生的時候夏府裏的其他孩子都過來看她,難道那個抹著鼻涕的鼻涕蟲就是夏沉。


    夏沉見她笑得明明很明媚,漸漸地又有些不屑與嘲笑之意,完全看不出來她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嗬嗬,是啊,出生的時候犯二了,結果排了老二,所以這些年來一直二。”夏沉緩緩而道,最可憐的莫屬於出生夾在中間的孩子,長子有爺爺奶奶疼,幼子有父母疼,中間的嘛,隨隨便便的長大就行了。


    見阿夏這麽看著自己,他又問道:“你叫什麽?”應該叫夏夏吧,好像夜侍衛沒說她改名了。


    “南宮夏。”她撇了撇嘴。


    “南宮夏?!”不禁一怔。


    南宮曜正著急地趕了過來,看到阿夏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目光警惕地盯著夏沉。


    宇文花情的頭發已經淩亂了,發髻也鬆開,不過在看到阿夏的時候,臉上布滿了迷惑人的笑意,說道:“阿夏,原來你在這裏啊,沒被人騙吧,是不是這個人想騙你?”


    夏沉見宇文花情用這個眼神看著他,心裏暗暗覺得冤枉,阿夏哪裏會被人騙,我看是她騙別人才對吧,剛剛那個男人被阿夏弄得,肯定每天要提心吊膽了。


    “花情菇涼,你腫麽啦,好像跟在鬼混過,人家就走開這麽一會兒而已。”阿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宇文花情摸了摸亂了的發髻,又瞅了一眼南宮曜,然後用很嫵媚的聲音說道:“阿曜,你真是的,都把人家的頭發弄亂了,叫你輕一點嘛。”


    噗!


    南宮曜的臉綠了。


    夏沉倒是多眼了這宇文花情兩眼,覺得這女人除了說話的語氣有些放蕩了一點,倒還是很絕色。


    “在下夏沉,是夏府的二少爺,有幸認識阿夏姑娘和阿夏姑娘的朋友感覺三生有幸,在下想邀請各位去府裏一聚如何?”夏沉說得彬彬有禮。


    宇文花情聽此,笑笑道:“你跟阿夏是朋友,認識很久了嗎?”不然怎麽會一見麵就請人家去府裏玩的?


    夏沉道:“不算太久,就剛剛認識。”


    徐小姐氣喘籲籲地跟了上來,抓住了南宮曜的衣袖,說道:“南宮少爺,你走得真是太快了。”


    宇文花情臉上有七分笑意,三分的得意,說道:“徐小姐,我和阿曜談情說地,你老是跟著跑來跑去當燭火幹嘛?”


    徐小姐臉色一紅。


    阿夏瞠了宇文花情一眼,什麽事情都是他在作梗!


    南宮曜輕輕地拉開徐小姐的手,上前牽起阿夏的手,對夏沉說道:“既然剛剛才認識,我看去府上不太方便吧。”


    夏沉說道:“怎麽會,我爹也很歡迎你們去府上的。”似乎一激動說得有些過頭了。夏二公子尷尬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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