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盧·大林曾經是一個快樂的青年,直到有一天他碰了那場該死的甜美——一位美少女的飛頭被洛洛和楚楚從房間裏端了出來,也許是做了防腐處理,一股濃濃的化學氣息撲麵而來。


    尤裏村長看到這個頭不經麵色一變,連忙捂住胸口險些犯了心髒病,“度魯肅巴潤阿拉!”


    “???”


    “她曾經村裏最漂亮的姑娘,度魯肅巴潤阿拉!”尤裏村長連忙解釋起來,“但是,她在十五年就已經被無頭飛蠻害死了才對!”


    “尤裏村長,這個人和河盧·大林之間有什麽關係嗎?”


    “是他的養母。”


    七號,“?”


    七號沉吟了一下還是直接走進了屋子裏經過一番調查也沒有發現什麽該死的日記、照片之類的東西。尤裏村長也將河盧·大林的事情複述了一遍,在二十年前度魯肅巴潤阿拉剛嫁給村裏活最好的猛男沒多久,她的丈夫就死在了山裏頭,死無全屍,最多發現了一條斷了的手臂。


    不敢相信的度魯肅巴潤阿拉一個瘋瘋癲癲的跑進了山裏頭,這麽一去就是整整一年。就在大家以為度魯肅巴潤阿拉死了之後,她竟然抱著一個男嬰從山裏走了出來。她說這是他丈夫的轉身,要領養他,並取名為河盧·大林。


    就這樣,河盧·大林一直長到了四歲,也是那一天度魯肅巴潤阿拉被山裏飛來的無頭飛蠻咬死了,也是村子裏第一起被無頭飛蠻襲擊的案件,從那以後村子裏就再也沒有安生過。一直到十年前,那個蘋果女裝教團之人的來到此地收走了無頭飛蠻村子裏才恢複太平。


    而河盧·大林年紀尚小,也算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也漸漸的成為了村子裏最主要的勞動力。畢竟,很多壯年都跑城裏打工去了,除了每年會寄點錢過來之外更是很少能見到他們。


    “那麽那位特侖蘇。。”洛洛卡頓了一下,一時間沒想起這位少女叫什麽。


    七號,“度魯肅巴潤阿拉。”


    “對,總之這位的遺體最後是怎麽處理的?”


    “除了頭不翼而飛之外,剩下的身體已經全部拿去火化了。”尤裏村長打著哆嗦說道,“當時我們還以為是,是那個東西。。”


    “等下村長。”洛洛感覺到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村長你說她是第一起被無頭飛蠻襲擊的人,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這。。這個,這個是因為。。有人看見了,一個腦袋從她,她家裏飛走了。然後,屋子裏的人才,才發現對方已經死了。。因為害怕出事情,所以很快就拿去火化了。”


    七號也感覺到有那麽一點不對勁,“尤裏村長,當時度魯肅巴潤阿拉戴著河盧·大林下山的時候,河盧·大林的年紀是多少?”


    尤裏村長咽了口口水,“應該是剛剛滿月。”


    “好的我明白了尤裏村長,那後來被無頭飛蠻咬了的村民怎麽樣了?”


    “都,都死了。。被吸幹了血。”


    “。。。對了村長,我之前往附近的城市撥打了急救電話。我想一會就有直升機過來,將我們受傷的夥伴送走。希望那個時候村長能幫忙維持一下秩序。”


    “。。好,好的。”尤裏村長點點頭便連忙轉身離開了。


    處理好現場,向村子裏要了幾個棺材將這幾個遺體裝好,並且盯好幾個釘子。


    回到了大家都在的房間裏,七號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屋子裏的人聽完都紛紛陷入到了深思當中。


    洛洛疑惑的問道,“葉導,那一位。。。惠普。”


    “度魯肅巴潤阿拉。”


    “對,這位阿裏巴巴會不會也是一位無頭飛蠻,而且河盧·大林本身就是她本人的親生兒子。而且山裏也住著一個無頭飛蠻,在這失蹤的一年裏說不定是她在山裏頭養胎。”


    “繼續說。”


    “再然後就是,她在給河盧·大林演示無頭飛蠻,或者說因為有什麽事情需要暫時人頭分理一下去處理。結果被村民誤認為是。”洛洛比劃了一個咬人的動作,“那些慌張的村民就將對方的身體給燒掉了,竟然身體被破壞了。那麽對方的頭即便是離開了身體也會跟著死亡。”


    “而另一個無頭飛蠻得知這件事情後,懷恨在心決定對這個村子展開報複!”


    “這個猜測並不是沒有道理。”七號讚同的點點頭,“要不然的話,也無法解釋為什麽那位度魯肅巴潤阿拉的頭會在河盧大林的家中。”


    “但是,為什麽河盧大林的頭和度魯肅巴潤阿拉的頭不太一樣的啊。”楚楚不解的問道,“當時大林可是連那個什麽也一起從身體裏飛了出來,還特別的靈活。我差一點就被對方給勒死了。而且,對方又因為什麽在村子裏潛伏這麽久沒有暴露,反而我們到了這裏之後才會觸手襲擊我們?”


    “這個問題。。”洛洛思索了一下猜測道,“我個人傾向於,不管怎麽說大林也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所以對村子裏的村民或多或少有著複雜的感情。但是無頭飛蠻,從目前已知的情報可知是一種吸食血液的神秘生物。所以,所以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們這麽多陌生人一下子進了村子。這麽多血包,餓急眼的大林說不定沒忍住。”


    “這個說法也不是沒有問題啊。”春秋讚同的點頭說道,“不過,他們的支援什麽時候過來?”


    “不清楚,半個小時內肯定會到達。”


    十五分鍾後,寂靜的夜空中突然傳來直升機的轟鳴聲,一盞探照燈從空中落下點亮了整個村子。一行人連忙扶著木南走出了屋子向著直升機方向揮著手,直升機盤旋了一圈,找了個比較平攤的空地緩緩落下。


    七號等人連忙扛著木南跑了過來,艙門拉開臉走了出來。


    看著一行人不經感歎道,“你們這呼叫增援的頻率也太高了。”


    “不呼叫不行,按照村子裏的說法被無頭飛蠻咬過的人都死了。”七號麵無表情的說道,“雖然傷口被處理了,但是否會被感染什麽疾病就不而知了。”


    “你們說的那個無頭飛蠻的遺體呢?”


    “那你等一會,我和大明過去拿。”


    “行。”


    沒過一會,七號、封天明兩個人扛著棺材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在一幫村民的圍觀下送了直升機。臉用力拍了拍棺材板,講一個小本子扔給了七號,“好家夥,這木頭可真結實。閑話不多說了,我們先走了。ciao!”


    “好。”七號收好本子點點頭,目送著直升機離開。


    尤裏村長還是有些擔心的走前問道,“這位客人。。”


    “請村長的放心,我們會在這裏多住一天的。”封天明安慰起來,感覺這話說出來身份似乎是有點不太對,又連忙補充了一句,“畢竟我們還要等我們那個朋友的消息怎麽樣。”


    村長長呼一口氣點點頭,“好,好的。不管住多少天,我們都歡迎!”


    說完,村長轉過身便驅散掉了圍觀的村民。


    一行人打著哈欠,都來到了其中一個屋子裏。由於之前出了那麽一檔子事情,大家夥也不敢分開睡了。勉勉強強的擠在一個房子裏,而無眠者七號則是負責守夜。


    第二天,早六點。


    渾厚有力的雞鳴在村子中響起,被折騰了一晚都沒睡好的村民揉著眼睛打著哈欠,拖著疲憊的身體從房子裏走出。手裏扛著農具早早的跑到旁邊的農田裏做起了農活。


    因為這裏是很南方的地帶,冬季也基本在二十度左右,所以一年三熟這種便利條件當然要利用起來。但,隨著糧食的產量不斷的增多,原本還算過的去的糧價卻也一點點的跌落。短短幾年看去也不知道是賺得多,還是虧的多。當然這也是為什麽,會有那麽多年輕人去城裏打工的原因。


    “早好葉導。”阿麥伸著懶腰露出一絲馬甲線向院子裏打著太極的七號招呼道。


    “早好,李女士。”


    阿麥走前有些關心的詢問起來,“葉導,不知道嶽老師他。”


    “身體健康,各項指數問題不大。但現在還在昏迷當中,什麽時候醒過來就不太清楚了。”


    “這樣嗎。”阿麥的情緒也變得失落了起來,不過還是努力的打起精神說道,“那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回去?”


    似乎是看出了阿麥的心思,七號淡淡的說道,“如果堅持不下去也可以申請退出,或者受了傷也會立刻轉移到後方。要麽,就是你的精神狀態出了問題造成了一些隱患。否則的話,會一直持續到任務結束為止。”


    “謝謝葉導。”阿麥點點頭轉過身回到了房間裏。


    七號無奈的歎了口氣,看樣子要不了多久隊伍裏又會少一個人。


    這時,尤裏村長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客人,早飯準備好了。”


    “擾煩尤裏村長跑一趟了,我這就去叫他們起來。”


    尤裏村長有些討好的說道,“其實無妨的,我就是過來想要問一下客人們打算什麽時候享用?”


    “現在就可以了,昨天晚打擾到你們,還要讓尤裏村長這麽早起來為我們準備早飯實在是太過意不去了。”


    “客人您說重了,如果不是因為客人找出潛藏在村裏的無頭飛蠻。否則的話,等哪天那個孽畜突然發作,村子裏可就沒有人可以治得了他了。”


    “尤裏村長說笑了,對方怎麽說也應該顧忌村子裏的情意吧,要不然對方早就動手了。”


    “實不相瞞,在之前的幾個月裏,村裏子的家禽什麽動不動就會暴斃一隻。而且死因都特別的可疑,就像是被什麽野獸咬斷了脖子似的。”尤裏村長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現在我是性明白了,這一切應該就是那個怪物做的。。指不定哪天會對村子裏的大家下手。”


    “嗬嗬嗬。”七號賠笑兩聲,這個事情說不準。也不知道對方過來是什麽意思,要麽就是過來發發牢騷表達下心中的不安,發泄下情緒什麽的。要麽就是過來試探自己等人,不管對方是不是怪物,那也是他們從小養大的,或多或少也是有了感情。自己等人就這樣直接把對方給做掉了。。


    看樣子,這個村子是不能久留了。


    “對了尤裏村長,我們決定今天下午要回萊昂州娜市看看我們朋友的情況,早醫院那邊打電話來說情況並不是很好。”


    “這。。”尤裏村長的臉閃過一絲不自然,但還是強顏歡笑道,“是這個理,是這個理,嗬嗬,嗬嗬。”


    當天,下午兩點半。


    吃過不是很豐盛的午餐了車,留下了一些費用後便驅車離開了。為了迷惑他們,七號等人先是往萊昂州娜市方向開了一段後中間開進一個小路向著另外一個方向開去——羅桑拿市。


    公元2026年1月30日,午九點四十七分,第七區羅桑拿市。


    羅桑拿市是一座完全的內地城市,沒有什麽河流,也沒有什麽湖泊,單純的坐落在山區當中。但,這裏也是第七區少數幾個完全工業化的城市。即便是還沒有進入城市,便在郊區中看到一棟棟林立的工廠正呼呼呼的放著黑煙。uu看書 uuknshu


    在靠近山體的地方甚至還能看到那裏有著許多的工人手裏握著稿子挖礦。


    豐富的礦產,低廉的勞動力也是讓這裏快速發展起來的主要原因之一。


    然而,意外在這個時候發生了。密集的工業地點中,突然亮起一道火光,緊隨其後的便是呼嘯而至的爆炸聲。


    七號和封天明找了個就近的空地停了車,向著冒氣濃濃黑煙的方向看去。


    封天明不經感歎道,“我累個乖乖,剛來就這麽刺激的嗎。”


    “還有更刺激的。”阿麥指著另一個方向說道,“你看那邊。”


    定睛一看,一百多個穿著紅白教袍的人手裏提著水桶、水盆還有滅火器什麽的紛紛往失火現場跑去。這些人裏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春秋吃驚的問道,“不會整個城市裏的人都是蘋果女裝教團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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