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永成是這麽說的嗎？”楚楚有些懷疑的看向羅明瑞，畢竟這個人在自己的印象裏並不是什麽好東西，所以對羅明瑞的話表示相當的懷疑。
羅明瑞連忙點點頭說道，“真的，這真的不是我幹！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能解釋下為什麽你行動的時候監控正好無法正常工作？”
“什麽，酒店裏還有監控！？”羅明瑞大驚小怪的驚呼起來。
洛洛，“？？？”
楚楚，“？？？”
陳組長，“？？？”
陳組長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羅明瑞，你這是在侮辱我們警方的智商嗎！”
羅明瑞臉色一變，害怕的縮了下頭，“那個，我真的不知道！”
“羅明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想繼續冥頑不顧下去嗎！”
“警，警官先生。。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酒店都安裝有監控攝像頭這是常識，更何況這還是你叔叔的企業。”楚楚也表示不信他的鬼話，一臉嫌棄的說道，“先不說你是否經常去那個地方，甚至住在那裏，但是走廊裏那麽大個攝像頭你看不見嗎？”
羅明瑞尷尬的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單良推門走了進來，在陳組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陳組長麵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他不屑的冷哼道，“羅明瑞，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嗎！”
“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剛剛有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保安指正，是你下達了清空那個時間之前的全部監控錄像的命令。你的叔叔羅永成為了保護你，事後又補了一個定期清理監控錄像的指令！”
羅明瑞目瞪口呆的看向陳組長，自己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麽。
“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告訴我那個保安是誰，我要跟他當麵對質！經管先生，我要跟他當麵對質！當麵對質啊！”
“為了保護證人的生命安全，我拒絕你的提議。”陳組長一邊記錄著口供一邊說道，“那麽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要殺害白墨陽，你殺害他的動機是什麽？”
“警官，我真的沒有殺害她！我就是，就是想要教訓下那個臭婆娘而已。”
“教訓？你跟她有仇？還是有怨？有恨？”
“是那個臭婆娘太囂張了！總是動手扇我耳光，我實在是忍不了想要教訓她一下，給她點顏色看看。”
陳組長暗笑道，“死者對你造成精神與身體上的侮辱，因此你對他懷恨在心？”
羅明瑞連忙點點頭，“對對對！”
“所以，你絕對親自出手教訓下她？”
“對對對！”
“這就是你殺白墨陽的動機嗎！”
“對對對。”話音剛落，羅明瑞察覺到不對連忙搖搖頭，“不對不對不對。”
陳組長麵色不善的說道，“你是在戲弄警方嗎？”
羅明瑞打著哆嗦，“真的不是我！”
“下一個問題，你究竟是怎麽教訓白墨陽的。”
羅明瑞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看不下去的楚楚大喝一聲，“就是什麽，你還是不是男人，能不能爽快點！”
羅明瑞麵色一紅，仰著脖子喊道，“就是，就是把她按在水裏。。”
三人聽聞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陳組長冷笑一聲，“還說你沒有殺害白墨陽？在你教訓白墨陽的時候，失手殺了她。因為害怕承擔法律責任，所以你就躲進了袁子帆的家中。”
“結果你萬萬沒有想到警方竟然會這麽快就走上門，擔驚受怕的你果斷襲擊了兩位警察，並且搶了他們的車畏罪潛逃。”
“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羅明瑞更加害怕的瑟瑟發抖了起來，那有些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愣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洛洛疑惑的問道，“陳組長，我還有一些疑問能問下他嗎？”
陳組長眼中閃過一絲不爽與厭惡，但還是點點頭說道，“可以。”
“你是在什麽地方教訓白墨陽的。”
“三，三萬叔他家的夜總會321房間裏麵。”
“當時跟你在一起的還有誰？”
“我的兩個堂妹，羅蘭諾和羅蘭娜。”
“是你們三個人一起教訓的白墨陽？”洛洛疑惑的問道。
“是，是的。。當時還是，羅，羅蘭娜提議，讓白墨陽嚐嚐，水的滋味。。”
洛洛緊皺著眉毛，“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一遍，記住是詳細的說一遍！”
“是，是這樣的。。我，我當時，把白墨陽迷，迷暈之後塞進了，羅小信給我買的行李箱裏。”
“羅小信？”
“就，就是羅蘭娜的小弟，正好姓羅而已。。”
“當時白墨陽的房間裏麵隻有你一個人？”
“嗯，就，就我一個人。”羅明瑞點點頭的繼續說道，“然後，我翻了下白墨陽的行李箱，找，找了個檔案袋。那是羅蘭娜讓我帶過去的東西。在，再然後就出了酒店在，在門口打了輛車去了的夜總會。”
“那你走的時候有鎖門嗎？”
“應該，有吧。”
“應該？”
羅明瑞欲哭無淚道，“警官，我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關門了！”
“那白墨陽房間裏的假人是你放的？”
羅明瑞一愣，然後連忙點了點頭，“是，是我放的。”
“為什麽要這麽做？”
“就，就是想等教訓她完後在嚇唬嚇唬她。”羅明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小說裏麵不是都這樣嗎，放俘虜走後在嚇唬嚇他，這樣，這樣他就會變得聽話。”
洛洛，“。。。。。。”
楚楚，“。。。。。。”
陳組長，“。。。。。。”
洛洛揉揉眉心，長呼一口氣，“那這個假人也是你的？”
“不，不是。。是我讓羅小信準備的。”
洛洛想到什麽繼續問道，“那繩扣是你係的？”
“是，是的。”
“為什麽是蝴蝶結。”
“因為，我隻會蝴蝶結啊。”
洛洛，“。。。。那之後呢？”
“再然後，就，就是我們三個把白墨陽放，放了出來教，教訓她。然後，然後，她就暈了。”
“你確定是暈過去了？”
“嗯，嗯，是，暈過去的。沒有死，應。。應該。”
“應該？”
“當時，當時有點害怕。。”羅明瑞咽了口口水，“但，但是羅蘭娜告訴我說沒關係，一會就把她送到醫，醫院裏麵。不會，不會死的，就，就讓我去外麵玩。”
“你一個人？”
“不，不是。。羅蘭諾陪著我。”
“你們一直在一起？”
“沒，沒有。就是在下麵跳了會舞，喝了點酒之後。。羅蘭諾說有事情就先走了。。”羅明瑞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道，“哦對了，是羅小信接她走的。”
“羅小信。”洛洛念叨了下這個名字看向楚楚，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翻出手機走到門口開始查找關於羅小信的信息。
洛洛繼續問道，“在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之後，我就，我就跑去找袁子帆玩去了。一直玩到白天，然後我去了趟衛生間。等我出來之後，就看見兩個陌生人圍著的袁子帆。我以為，是，是壞人。就偷襲了他們，結果，結果發現他們竟然是警察。”
“我，害怕。。很害怕，就拉著袁子帆跑了。”
“嗨。”洛洛長呼一口氣看向陳組長，“陳組長，我的問題問完了。”
陳組長點點頭，“也就是說，你在教訓完的白墨陽之後並不確定對方是否的還活著，是嗎。”
“應該，應該還活著吧。我真的不是故。。”
“我們隻講究證據，在證據中沒有什麽應該、也許、大概、可能。隻有是和不是！”陳組長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就告訴我，當時你親自確定過白墨陽還活著嗎？”
“。。沒有。”
“那麽你有摸過她的脈搏，檢查過她的呼吸嗎？”
“沒，沒有。”
“那之後，你有對她進行搶救嗎？”
“沒沒，沒有。”
“所以，殺害白墨陽的人就是你！”陳組長合上手中的筆記本冷哼道，“羅明瑞，你現在認罪嗎！”
“等下陳組長。”洛洛打斷道，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這個陳組長有點怪怪的，“這是不是太急了一點，而且不是確定過第一案發現場是在那個倉庫來著嗎。”
“人盡然可以移動，那麽水為什麽就不能移動？更何況，隻要事先將倉庫水池裏的水帶到夜總會也是可以的。”
“那麽手機？在現場發現的手機呢？”
“經過技術員對手機的恢複，發現這個手機確實是白墨陽的。”
“竟然如此，那麽倉庫應該是第一現場才對。”
陳組長站起身，“人可以搬運，水可以搬運，手機為什麽不能搬運。在室內溺亡的白墨陽最後出現在了海邊，這同樣是在搬運。”
“可是！”
“白墨陽在夜總會內已經溺亡，為了處理遺體將她扔進了倉庫水池中，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從白墨陽身上掉落。但水池的情況，洛調查員你也是親眼確定過，那裏並不是什麽好藏屍的地方。感覺到不妙的羅蘭諾等人，就把白墨陽撈了出來，重新扔進大海中。”
洛洛，“。。。。但還是有些草率了點吧。”
就在這時，王警官走了進來報告道，“根據在321房間內發現的行李箱進行檢查，我們在其中發現了白墨陽的頭發。”
陳組長露出勝利的笑容，“現在證據確鑿，洛調查員還有什麽問題嗎？還是說，你想要打擾警方辦案？”
洛洛張了張嘴，但是被一旁的楚楚給拉住。楚楚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的同伴有些激動了，還希望陳組長不要計較。”
陳組長揮揮手，“沒關係，大家都是為了破案。有些爭執是很正常的，但我還是希望洛調查員能學會控製好自己的好奇心，不要的好心辦壞事耽誤了大家。”
“謝謝陳組長的指教，如果羅蘭娜的案件有線索，到時候希望陳組長不要吝嗇。”
“那是當然，這一次的合作，很愉快。”
互相吹捧了一番，楚楚便拉著洛洛離開了病房走到了樓梯口處，楚楚歎了口氣，“怎麽了洛洛，有點不像你了。”
“總感覺有什麽地方怪怪的。”洛洛焦躁的撓撓頭，“雖然他很厲害，但我感覺事情好像並不是這麽簡單。”
楚楚聳聳肩膀，“就算羅明瑞不是主犯，但他是共犯這一事實是無法抹去的不是嗎？”
“而且，羅明瑞如果真的不是主犯，那麽他一定和主犯有著某種關係不是嗎？”
“而，這個主犯很可能就是殺害羅蘭娜的凶手。當我們抓到這個主犯，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洛洛一愣，露出無奈的笑容，“又被你安慰了。”
“那是，誰叫我是你那最貼心的的小棉襖呢。”
“是是是。”洛洛輕輕抱住楚楚，撫摸著她的腦袋敷衍道，“羅小信查的怎麽樣了？”
“已經有結果了，他就住在美食街青青公寓201房間。”
“可以哦楚楚醬，沒想到這麽快就查到對方的地址哦~”
“哼哼，我們工作室可不比你們黎霧弱！”楚楚無比驕傲的說道。
“是是是。”
“你又在敷衍我了。”楚楚噘著嘴，一臉不開森的模樣頂著洛洛的下巴。
“是我懶得應付你了。”
“這是人話？”
“我不做人啦，看書 uuknshu. 楚楚！”
“咳咳。”陳組長的咳嗽聲在她們身後響起，兩個人麵色一紅連忙撒手開始整理著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
陳組長麵色詭異的來回掃視起這兩個人，聽聞每個調查員都不是什麽正常人，也許這兩個人也是同病相連的患者？嗯，連接的連。
“那個，陳組長是有什麽事情嗎？”洛洛很快恢複了淡定的模樣。
陳組長注視了一會洛洛說道，“你的假發歪了。”
“啊！”洛洛連忙擺正了頭上的假發，小臉紅的發燙。
“醫生檢查過羅明瑞的身體狀況，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但時候，我們會將他押回警局。”陳組長說完便走下了樓，“哦對還有一件事。按照上級指示，我們這邊的案件要跟別的案子並案，現在要去見見對方互相交換下案情。”
“啊，好的。”
羅明瑞連忙點點頭說道，“真的，這真的不是我幹！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那你能解釋下為什麽你行動的時候監控正好無法正常工作？”
“什麽，酒店裏還有監控！？”羅明瑞大驚小怪的驚呼起來。
洛洛，“？？？”
楚楚，“？？？”
陳組長，“？？？”
陳組長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沉了起來，“羅明瑞，你這是在侮辱我們警方的智商嗎！”
羅明瑞臉色一變，害怕的縮了下頭，“那個，我真的不知道！”
“羅明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還想繼續冥頑不顧下去嗎！”
“警，警官先生。。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酒店都安裝有監控攝像頭這是常識，更何況這還是你叔叔的企業。”楚楚也表示不信他的鬼話，一臉嫌棄的說道，“先不說你是否經常去那個地方，甚至住在那裏，但是走廊裏那麽大個攝像頭你看不見嗎？”
羅明瑞尷尬的笑了笑。
就在這個時候，一位單良推門走了進來，在陳組長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陳組長麵色逐漸陰沉了下來，他不屑的冷哼道，“羅明瑞，你還打算繼續裝下去嗎！”
“真的不是我！我什麽都不知道！”
“剛剛有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保安指正，是你下達了清空那個時間之前的全部監控錄像的命令。你的叔叔羅永成為了保護你，事後又補了一個定期清理監控錄像的指令！”
羅明瑞目瞪口呆的看向陳組長，自己一時半會不知道說什麽。
“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告訴我那個保安是誰，我要跟他當麵對質！經管先生，我要跟他當麵對質！當麵對質啊！”
“為了保護證人的生命安全，我拒絕你的提議。”陳組長一邊記錄著口供一邊說道，“那麽下一個問題，你為什麽要殺害白墨陽，你殺害他的動機是什麽？”
“警官，我真的沒有殺害她！我就是，就是想要教訓下那個臭婆娘而已。”
“教訓？你跟她有仇？還是有怨？有恨？”
“是那個臭婆娘太囂張了！總是動手扇我耳光，我實在是忍不了想要教訓她一下，給她點顏色看看。”
陳組長暗笑道，“死者對你造成精神與身體上的侮辱，因此你對他懷恨在心？”
羅明瑞連忙點點頭，“對對對！”
“所以，你絕對親自出手教訓下她？”
“對對對！”
“這就是你殺白墨陽的動機嗎！”
“對對對。”話音剛落，羅明瑞察覺到不對連忙搖搖頭，“不對不對不對。”
陳組長麵色不善的說道，“你是在戲弄警方嗎？”
羅明瑞打著哆嗦，“真的不是我！”
“下一個問題，你究竟是怎麽教訓白墨陽的。”
羅明瑞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
看不下去的楚楚大喝一聲，“就是什麽，你還是不是男人，能不能爽快點！”
羅明瑞麵色一紅，仰著脖子喊道，“就是，就是把她按在水裏。。”
三人聽聞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陳組長冷笑一聲，“還說你沒有殺害白墨陽？在你教訓白墨陽的時候，失手殺了她。因為害怕承擔法律責任，所以你就躲進了袁子帆的家中。”
“結果你萬萬沒有想到警方竟然會這麽快就走上門，擔驚受怕的你果斷襲擊了兩位警察，並且搶了他們的車畏罪潛逃。”
“現在已經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麽要狡辯的嗎！”
羅明瑞更加害怕的瑟瑟發抖了起來，那有些發白的嘴唇微微張開愣是沒有說出半個字。
洛洛疑惑的問道，“陳組長，我還有一些疑問能問下他嗎？”
陳組長眼中閃過一絲不爽與厭惡，但還是點點頭說道，“可以。”
“你是在什麽地方教訓白墨陽的。”
“三，三萬叔他家的夜總會321房間裏麵。”
“當時跟你在一起的還有誰？”
“我的兩個堂妹，羅蘭諾和羅蘭娜。”
“是你們三個人一起教訓的白墨陽？”洛洛疑惑的問道。
“是，是的。。當時還是，羅，羅蘭娜提議，讓白墨陽嚐嚐，水的滋味。。”
洛洛緊皺著眉毛，“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一遍，記住是詳細的說一遍！”
“是，是這樣的。。我，我當時，把白墨陽迷，迷暈之後塞進了，羅小信給我買的行李箱裏。”
“羅小信？”
“就，就是羅蘭娜的小弟，正好姓羅而已。。”
“當時白墨陽的房間裏麵隻有你一個人？”
“嗯，就，就我一個人。”羅明瑞點點頭的繼續說道，“然後，我翻了下白墨陽的行李箱，找，找了個檔案袋。那是羅蘭娜讓我帶過去的東西。在，再然後就出了酒店在，在門口打了輛車去了的夜總會。”
“那你走的時候有鎖門嗎？”
“應該，有吧。”
“應該？”
羅明瑞欲哭無淚道，“警官，我真的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關門了！”
“那白墨陽房間裏的假人是你放的？”
羅明瑞一愣，然後連忙點了點頭，“是，是我放的。”
“為什麽要這麽做？”
“就，就是想等教訓她完後在嚇唬嚇唬她。”羅明瑞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小說裏麵不是都這樣嗎，放俘虜走後在嚇唬嚇他，這樣，這樣他就會變得聽話。”
洛洛，“。。。。。。”
楚楚，“。。。。。。”
陳組長，“。。。。。。”
洛洛揉揉眉心，長呼一口氣，“那這個假人也是你的？”
“不，不是。。是我讓羅小信準備的。”
洛洛想到什麽繼續問道，“那繩扣是你係的？”
“是，是的。”
“為什麽是蝴蝶結。”
“因為，我隻會蝴蝶結啊。”
洛洛，“。。。。那之後呢？”
“再然後，就，就是我們三個把白墨陽放，放了出來教，教訓她。然後，然後，她就暈了。”
“你確定是暈過去了？”
“嗯，嗯，是，暈過去的。沒有死，應。。應該。”
“應該？”
“當時，當時有點害怕。。”羅明瑞咽了口口水，“但，但是羅蘭娜告訴我說沒關係，一會就把她送到醫，醫院裏麵。不會，不會死的，就，就讓我去外麵玩。”
“你一個人？”
“不，不是。。羅蘭諾陪著我。”
“你們一直在一起？”
“沒，沒有。就是在下麵跳了會舞，喝了點酒之後。。羅蘭諾說有事情就先走了。。”羅明瑞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道，“哦對了，是羅小信接她走的。”
“羅小信。”洛洛念叨了下這個名字看向楚楚，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翻出手機走到門口開始查找關於羅小信的信息。
洛洛繼續問道，“在之後又發生了什麽？”
“之後，我就，我就跑去找袁子帆玩去了。一直玩到白天，然後我去了趟衛生間。等我出來之後，就看見兩個陌生人圍著的袁子帆。我以為，是，是壞人。就偷襲了他們，結果，結果發現他們竟然是警察。”
“我，害怕。。很害怕，就拉著袁子帆跑了。”
“嗨。”洛洛長呼一口氣看向陳組長，“陳組長，我的問題問完了。”
陳組長點點頭，“也就是說，你在教訓完的白墨陽之後並不確定對方是否的還活著，是嗎。”
“應該，應該還活著吧。我真的不是故。。”
“我們隻講究證據，在證據中沒有什麽應該、也許、大概、可能。隻有是和不是！”陳組長不耐煩的打斷道，“你就告訴我，當時你親自確定過白墨陽還活著嗎？”
“。。沒有。”
“那麽你有摸過她的脈搏，檢查過她的呼吸嗎？”
“沒，沒有。”
“那之後，你有對她進行搶救嗎？”
“沒沒，沒有。”
“所以，殺害白墨陽的人就是你！”陳組長合上手中的筆記本冷哼道，“羅明瑞，你現在認罪嗎！”
“等下陳組長。”洛洛打斷道，不知道為什麽感覺這個陳組長有點怪怪的，“這是不是太急了一點，而且不是確定過第一案發現場是在那個倉庫來著嗎。”
“人盡然可以移動，那麽水為什麽就不能移動？更何況，隻要事先將倉庫水池裏的水帶到夜總會也是可以的。”
“那麽手機？在現場發現的手機呢？”
“經過技術員對手機的恢複，發現這個手機確實是白墨陽的。”
“竟然如此，那麽倉庫應該是第一現場才對。”
陳組長站起身，“人可以搬運，水可以搬運，手機為什麽不能搬運。在室內溺亡的白墨陽最後出現在了海邊，這同樣是在搬運。”
“可是！”
“白墨陽在夜總會內已經溺亡，為了處理遺體將她扔進了倉庫水池中，就在這個時候手機從白墨陽身上掉落。但水池的情況，洛調查員你也是親眼確定過，那裏並不是什麽好藏屍的地方。感覺到不妙的羅蘭諾等人，就把白墨陽撈了出來，重新扔進大海中。”
洛洛，“。。。。但還是有些草率了點吧。”
就在這時，王警官走了進來報告道，“根據在321房間內發現的行李箱進行檢查，我們在其中發現了白墨陽的頭發。”
陳組長露出勝利的笑容，“現在證據確鑿，洛調查員還有什麽問題嗎？還是說，你想要打擾警方辦案？”
洛洛張了張嘴，但是被一旁的楚楚給拉住。楚楚有些歉意的說道，“我的同伴有些激動了，還希望陳組長不要計較。”
陳組長揮揮手，“沒關係，大家都是為了破案。有些爭執是很正常的，但我還是希望洛調查員能學會控製好自己的好奇心，不要的好心辦壞事耽誤了大家。”
“謝謝陳組長的指教，如果羅蘭娜的案件有線索，到時候希望陳組長不要吝嗇。”
“那是當然，這一次的合作，很愉快。”
互相吹捧了一番，楚楚便拉著洛洛離開了病房走到了樓梯口處，楚楚歎了口氣，“怎麽了洛洛，有點不像你了。”
“總感覺有什麽地方怪怪的。”洛洛焦躁的撓撓頭，“雖然他很厲害，但我感覺事情好像並不是這麽簡單。”
楚楚聳聳肩膀，“就算羅明瑞不是主犯，但他是共犯這一事實是無法抹去的不是嗎？”
“而且，羅明瑞如果真的不是主犯，那麽他一定和主犯有著某種關係不是嗎？”
“而，這個主犯很可能就是殺害羅蘭娜的凶手。當我們抓到這個主犯，不就真相大白了嗎。”
洛洛一愣，露出無奈的笑容，“又被你安慰了。”
“那是，誰叫我是你那最貼心的的小棉襖呢。”
“是是是。”洛洛輕輕抱住楚楚，撫摸著她的腦袋敷衍道，“羅小信查的怎麽樣了？”
“已經有結果了，他就住在美食街青青公寓201房間。”
“可以哦楚楚醬，沒想到這麽快就查到對方的地址哦~”
“哼哼，我們工作室可不比你們黎霧弱！”楚楚無比驕傲的說道。
“是是是。”
“你又在敷衍我了。”楚楚噘著嘴，一臉不開森的模樣頂著洛洛的下巴。
“是我懶得應付你了。”
“這是人話？”
“我不做人啦，看書 uuknshu. 楚楚！”
“咳咳。”陳組長的咳嗽聲在她們身後響起，兩個人麵色一紅連忙撒手開始整理著身上有些淩亂的衣服。
陳組長麵色詭異的來回掃視起這兩個人，聽聞每個調查員都不是什麽正常人，也許這兩個人也是同病相連的患者？嗯，連接的連。
“那個，陳組長是有什麽事情嗎？”洛洛很快恢複了淡定的模樣。
陳組長注視了一會洛洛說道，“你的假發歪了。”
“啊！”洛洛連忙擺正了頭上的假發，小臉紅的發燙。
“醫生檢查過羅明瑞的身體狀況，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但時候，我們會將他押回警局。”陳組長說完便走下了樓，“哦對還有一件事。按照上級指示，我們這邊的案件要跟別的案子並案，現在要去見見對方互相交換下案情。”
“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