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早就猜測這幾起案件之間肯定會有什麽聯係,但是萬萬沒想到這位建議人a某竟然喪心病狂到這種地步。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做出這種抄家滅戶的事情?


    “等等,抄家滅戶。”洛洛似乎想到了什麽,突然問道,“那個蘇永豐的父親是誰?”


    “蘇永豐的父親,這個還沒有調查。”夜子狐搖搖頭,“根據蘇小芳登記的信息,蘇永豐是蘇小芳未婚的時候生下來的孩子。所以登記戶口的時候,並沒有登記父親一方。”


    “夜警官,那您能否讓人給梁勇和蘇永豐做個dna鑒定?或者說是這幾位受害者之間都做一遍dna鑒定。”


    夜子狐眉毛一挑,很快就明白了洛洛的意思,“嗯,年輕人就是有想法啊。”


    說著,夜子狐便拿起電話交代了幾句。


    另一邊,殤也拉著許達美詢問道,“蘇小芳平時是怎麽樣的一個人?”


    “怎麽說呢,她也是個樂於助人的好人啊。雖然一個人拉扯著孩子又快又累,但她也很少抱怨什麽。隻不過啊,她就是對蘇永豐那孩子太嚴格。基本上那孩子就是從小在書堆裏長大的。”


    “書堆裏?”


    “是啊,那孩子才剛上初中的時候她就請了一個家教用了一個學期和一個假期的時間就把初中的而所有課程全部補完了。然後,初二的時候就開始提前學高中的知識。”許達美歎了口氣搖搖頭,“其實啊,小蘇身上的壓力也很大,她把一切希望都壓在了那孩子身上。但那孩子才多大啊,畢竟這也是人家的家事,我們也不好意思說些什麽,頂多就是閑聊的時候拐外抹角的暗示些什麽。”


    “那平時蘇小芳女士對孩子有暴力傾向嗎?”


    “這倒是沒有,不過吧。。”說到這裏,許達美突然猶豫了一下,“就是吧,有時候會突然無理取鬧,有一次我路過就在門外聽到小蘇她因為那孩子沒考上第一,就開始尋死尋活的。所以,那孩子身上的壓力也不小。”


    “那您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嗎?”


    “這個我倒是沒見過,小蘇也沒提去過。頂多就知道對方是一個比小蘇大十五六歲。”


    “十五六歲?”一旁聽著的洛洛不經皺起了眉毛,梁勇的年紀也不小,按照之前得到的線索來看,兩個人的年齡差卻隻有十歲左右。


    “這幾天,蘇女士家裏有什麽異常情況嗎?比如突然有了陌生人之類的?”


    “要說異常的話,我真的不太清楚。不過我可以帶你們去問問隔壁的鄰居。”於是乎在熱心市民許女士的幫助下,洛洛等人挨家挨戶的拜訪了一番。但是都沒有得到什麽有用情報,甚至是什麽可疑人物也沒有見過。至於監控攝像頭什麽的,因為這裏物業早就跑的緣故,所以這個小區一直要安裝的攝像頭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放了鴿子。


    “謝謝您的協助,許女士。”


    “哪裏哪裏,配合警方辦案是我們這些市民應該做的!警民一家親,共建新社會嗎!”


    等許達美離開後,夜子狐轉過頭看向殤,“這一次要不要合作,畢竟我們要抓的嫌疑人都是同一個人。而且我們那裏還有別的案件信息。”


    “洛洛,你覺得呢。”殤側過頭看向洛洛。


    洛洛沉吟了片刻,“那就麻煩夜警官了。”


    “沒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夜子狐嗬嗬笑道,“走吧,先去市公安局。”


    隨著一輛輛警車嗚哇嗚哇的離去,整個小區又一次陷入到了寂靜當中。


    在車內,殤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問道,“說起來,你們發現蘇永豐的時候為什麽沒有聯係他的家長?”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班主任就已經給蘇小芳打過電話。但是不知什麽原因,電話一直處於關機中。”坐在副駕的夜子狐搖下車窗,感受著微風拍打在自己的臉上緩緩說道,“後來,我們又按照學校內部登記的地址上門過,但沒想到地址竟然是假的。”


    “班主任沒有見過蘇小芳嗎?”


    “沒有,一次都沒有見過。”夜子狐搖搖頭,“所以,蘇永豐檔案上的個人信息都是他本人自己填寫的。”


    “夜警官。在學校裏,蘇永豐是什麽樣的人?”


    “在老師的眼裏是品學兼優的優等生,但是在學校裏卻是一直被校園暴力欺辱的受害者。”夜子狐說到這裏,也有些不滿的冷哼一聲,“未成年犯罪法都已經公布了,但還是有未成年人做出如此事情,真的是。。真的是,嗨。。”


    殤不經安慰道,“嘛,畢竟那個法律才出來沒有多久啊,而且再加上監管力度不夠,還有受害者心理因素的原因。所以,這樣就導致不能在短時間內根治掉這種現象。”


    “那天,蘇永豐為什麽會在校外啊?”


    聽到這個問題,夜子狐的臉色一下變得陰沉了許多,“還是因為校園暴力。蘇永豐被幾個同齡人帶到小巷毒打了一遍,而且還搶走了他們身上的遺物。然後,然後就在那個地方發生了這起命案。那幾個學生已經被帶到局裏,過段時間就會送達檢察院依法判決。”


    “嗨。。”洛洛聽完,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夜警官,另外三起案件又是怎麽回事?”


    “三天前的那期案件,死者叫做甘錦薇,在那邊的人都叫她阿薇。根據當時那家賓館老板的描述,案發當天一個戴著口罩帽子和大衣的男性跟著阿薇來到賓館開房。到了淩晨,那個男人提前離開了。過了幾個小時,在那裏工作的清潔人員在打掃走廊的時候發現有一間客房並沒有關門,然後就看見了阿薇死在床上。”


    “能追查到那個人嗎?”


    “並不能,他當時走的是一些沒有布置攝像頭的小巷。所以暫時並沒有找到他,再加上他自身的偽裝,很難通過幾個不是清晰的監控攝像進行判斷。”


    “那位老乞丐呢?”


    “老乞丐叫白樂山,死亡地點正好是沒有攝像頭的小巷中。同樣也因為攝像頭的這個緣故,這種死角區域當地分局布置了大量警力在這裏巡邏。浴室,這位老乞丐的遺體正好被巡邏的警察發現。”


    “對方為什麽要殺白樂山和甘錦薇呢?”洛洛疑惑起來,“雖然我不太明白殺害甘錦薇的原因,但是我猜測了下殺害白樂山的動機。”


    “說來聽聽。”


    “首先嫌疑人a某,因為將自己遮擋著嚴嚴實實的緣故,所以他完全可以就此進入到小巷中找到沒有攝像頭且沒有人的死角進行換裝,然後就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小巷。但是嫌疑人a某人在換裝的時候正好被老乞丐白樂山所看到,所以他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對白樂山下了殺手。”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畢竟從時間上來講,可以算得上是在同一個犯罪時間段內同時殺害了兩個人。”夜警官讚同的附和道。


    “那位韋永安教授又是怎麽回事?”


    “韋永安教授被你說的嫌疑人a某殘害在辦公室中,然後被有事上門的學生發現了遺體。”夜警官將案情簡單的敘述了一遍。


    默默聽著的殤突然問道,“按照你說那樣,作案時間根本就沒有太久。有你和瀟水兩個人還破不了案子嗎?而且學校走廊這種地方不管怎麽說,可定也會有監控攝像頭吧。”


    “是這樣沒有錯,但那個時間段正好是監控室更換硬盤的時間,畢竟視頻這種東西挺消耗容量的。所以,uu看書 ww.kansh 學校基本上每周固定時間更換存儲監控錄像用的硬盤,每次時長十五分鍾。”


    殤輕佻了下眉毛問道,“這就是你們懷疑凶手是學校內部人員的原因?”


    “沒錯,但是學校裏麵的教職工很多都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範圍很大,還在調查甄別當中。”


    “就算是作案時間有十五分鍾,但是在十五分裏放幹一個人的血又精準的摘掉心髒,時間上來說根本就不夠用啊。”


    “沒錯,我和瀟水當時就懷疑這是一起神秘事件。按照我的經驗進行分析的話,咒文什麽的可以先排除,畢竟咒文都是什麽毛病你們也都明白。所以我懷疑嫌疑人a某使用的凶器應該是某個蘊含神秘的器件,也就是常說的魔法道具裝備。”


    殤恍然大悟起來,“那韋永安有沒有牽扯過什麽神秘事件?”


    “韋永年教授參加過一次古代遺跡的發掘工作。”說著,夜子狐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拿出一封報紙遞給了兩個人,“這是三個月前的報紙。”


    這個報紙上麵描述著軍方在和當地駐軍演習時新發現了一個未知的古代遺跡,他們迅速組織起一個考古遠征隊。而,韋永安教授作為古代語言方麵的權威,所以也加入到了這次的遠征隊裏。


    “他們的衣服上的標誌怎麽有點眼熟。”洛洛眯著眼睛盯著他們身上那一整套未知品牌的衣服。


    “梁氏集團是這一次遠征考古的讚助商。”夜子狐皺著眉毛說道,“就是梁勇他所在的梁氏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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