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大街上，周易帶著弗雷兩人正穿梭在人流中。
最後，在思索了一番後，周易還是決定出去逛逛。
因此，他下樓找到了正坐在下麵等待的弗雷，兩人一起朝著街道走去。
火把的光亮以及蠟燭燃燒產生的火光，還有各種各樣的照明物，將有些狹小的街道照的亮如白晝。
街道的兩旁有著許許多多的小攤，他們售賣一些廉價且便宜的食物。
還有的坐在地上扯了一大塊麻布，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意兒，有的是衣服，還有的則擺放了奇形怪狀的石頭等等。
許許多多的人穿梭在熱鬧的街道中，人聲鼎沸，交易聲，談話聲和爭吵聲，時時刻刻都聽得見。
周易帶著弗雷，兩人輕輕避開人流，緩緩行走在街道上。
周易走在前麵，而弗雷則後退一步，緊緊跟隨在周易後麵。
“哥哥，你要買花嗎？這花買回去，晚上會發亮的，十分好看，還可以照明用。”
這時，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女孩，突然不知從何處跑了出來，攔住了周易，用清脆的嗓音說道。
“嗯，那我要一些吧，多少錢？”
看著眼前隻有他一半身高還不到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破舊的衣裳，帶有許許多多的補丁。
臉上和頭發都髒兮兮，亂糟糟的，在有些昏暗的環境中，隻有她的雙眼閃亮出有些璀璨的光亮。
周易想了想，看在小女孩有些可憐的份上，還是買了一些。
其實這種發光的花朵在野外不說，到處都是，但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還是能找到的。
而且他並不是很需要，但他現在有錢買一些回去也無所謂，順便還能幫助一下，這看起來有些可憐的小女孩。
“呀！謝謝大哥哥，那麽小微想一下，就收大哥哥3枚銅幣吧！”
名叫小微的小女孩聽見周易要購買，他拿著的一大束發光的紫藍色花朵後，立馬開心的大叫了起來。
髒兮兮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微微低下頭，仔細思考了一番。
“好，多謝小微了。”
周易見此，也露出笑容，用憐愛的眼神看著小女孩。
隨後，微微轉過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他後麵的馬車弗雷一眼。
這時，一直緊緊跟隨在後麵的弗雷，在看見周易的眼神後，立馬上前掏出了自己在剛才就已經準備好的3枚銅幣，交給了小女孩。
在一開始，周易帶著他準備去街道上遊玩時，弗雷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走之前，他立馬在出去時就帶上了自身攜帶的錢財。
因為他知道街道上的東西，價格不會太高。
他以前也曾經去過，像這樣類似的夜市街道，清晰的知道裏麵的價格。
然而，高貴的巫師大人，顯然不會隨身攜帶著銅幣這樣低級的貨幣，所以他自己早早的提前就準備好了。
在周易與小女孩交談的時候，他就悄悄拿出來，自己隨身攜帶的銅幣。
“不，不，不，是小微要謝謝大哥哥啦。謝謝大哥哥買花。”小微睜著大眼睛，臉上滿是認真。
“哈哈。”周易聽了之後，輕輕地發出了一聲笑聲。
“那大哥哥，我要繼續去賣花啦，我們以後再見吧。”小女孩小微臉上露出笑容，轉身就朝其他方向跑去，站在遠處揮了揮手就跑開了。
周易靜靜的看著她離去，沒有追趕過去。
在小女孩小微徹底消失在人群中後，他就繼續帶著弗雷逛了起來街道。
“來來來。便宜又好吃的黑麵包，價格各一銅幣，先打先得啊，先到先得。”
“來看一看，看一看。這些都是極好的衣服啊，顏色鮮豔，穿起來可好看了。價格隻要5銅幣呀。大家快來看一看。”
“賣蘑菇了，森林裏采摘出來的白蘑菇，無毒，營養豐富。價格隻有三銅幣。有沒有人買回家煮著吃的？保證好吃。”
接著各種各樣的叫賣聲響徹在周易的耳邊，因為他們已經漸漸接近街道的中心處。
在這裏，人流更加密集，周圍的叫賣的小攤也更多。
而且周易還看到了許多類似於小女孩小微一樣大小的孩子，捧著跟後麵弗雷手裏拿著的發著微弱紫藍色光芒一樣的花朵在到處向行人售賣。
不過大多數人都拒絕了，隻有少數看起來麵帶笑容的商人買下了。
還有一兩個小孩，在看到周易身後弗雷手裏拿著的花朵後還依舊前來售賣，不過都被周易拒絕了。
他又不是什麽大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孩子可憐，都要去買。
剛才，隻是因為小微是他第一個遇到的，再加上他剛好心情好，所以才買下來。
全天下，或者說全世界那麽多窮苦人家，他難道都要一一去幫助嗎？他能夠在自己心情好的時候幫助一下他們，這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一直幫助下去
接下來，周易帶著手捧花朵的弗雷，行走在各種小攤之間，不管是賣衣服的，還是賣石頭的，亦或是賣蘑菇的，帶著弗雷去看了一會兒。
走到更深處，裏麵竟然有人表演噴火，圍觀的人群將其包圍成了一個圓圈。
周易依靠自身的力量就輕而易舉就擠開了人群，擠了進去，而弗雷也緊緊跟隨在他後麵，也勉強擠了進去。
被扒開的人，自然麵帶怒色，畢竟在看戲的情況下被人打擾到，是一件很令人生氣的事情。
在感受到別人用力拉開他們的身體時，他們自然生氣的用力挺著身體與周易角力。
不過，這自然是徒勞的。他們這些微弱力量，對周易來說，猶如螻蟻一般，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們。
所以，原本圍得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條有些狹小的縫隙，被拉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用身體感知到了周易小小的身體中蘊含著的強大力量，就算有人氣不過要理論幾句，也會被身邊的同伴拉住好言相勸。
所以最後周易和弗雷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來到了人群的最前沿。
而此時噴火的那個表演者，正好從口中噴出一大口烈焰在空地上飛舞。
空地的另一邊，也有人在專門留出來的場地上，連續翻了十幾個後空翻，最後雙腿分開在地上表演了一個一字馬。
周圍的人群紛紛叫好，鼓掌拍手，周易也饒有興趣的看著。
一個穿著滑稽服裝，臉上抹著各種各樣顏料的作小醜打扮的人，腳踩著滑輪，一邊滑行，一邊雙手拋飛著各式各樣的小球，飛快地繞行場地。
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聲，周易仔細觀察後，發現這是一隻小型的馬戲團，隻有噴火表演者，小醜以及雜技表演三人。
哦，還有一位年輕女人，此時正緩緩拿著小盆子，肩膀上還站著一隻鳥類，向周圍正歡呼著的人群收取些許費用。
因為她沒有什麽明顯的地方，所以一開始周易還沒有注意到。
之所以說他們，隻是小型的馬戲團，就是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
照理來說，正規的馬戲團應該有許許多多的雜技表演，比如飛鏢，或者著名的訓獸師表演猛獸穿越火圈之類的把戲。
而這些，他們都沒有，不過雖然簡陋，但他們的表演確實很精彩的。
噴火者口中吐出的烈焰，在空氣中猛烈地燃燒著，讓近距離的人們都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強烈熾熱。
讓周圍的人不由得驚呼起來，有些害怕的後仰著身體。
而那個雜技師，表演的越來越靈活，四處表演。
直接單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倒立著雙手行走。
而小醜維持著平衡，雙手雙腳在不停抖動著，口中還發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那滑稽的樣子逗得周圍的人發出哈哈大笑。
最後，肩膀上站著一隻鳥類的女人在緩緩繞行一圈後，慢慢來到了周易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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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雙手捧著的小盆，已經裝滿了大半，不過全部都是有些泛著黑黃色的銅幣，因為長期使用下來，導致原本的顏色漸漸暗淡下來。
周易轉過頭，發現弗雷竟然沒有在他後麵，跟他隔了好幾個身位。
原來，盡管弗雷在剛開始已經緊緊跟在周易的身後，但被扒開的人群又很快合攏起來，最後將他與周易分隔開來。
在看到弗雷過不來後，周易重新回過頭，看著眼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泛著明亮光芒的銀幣。
雖然他口袋中還有許多，但他口袋中的其他錢幣，大部分都是金幣，銀幣隻有很少一部分。
這時，在他往盆中扔了一枚銀幣後，麵前長著一幅普通麵容的年輕女子，露出了一副驚喜的麵容，連忙用掩飾不住的高興語氣說道：“謝謝。謝謝。”
“謝謝，謝謝。”
同時，站在她肩膀上的那隻鳥類竟然也開口說話了，發出跟她同樣的話語，隻不過聽起來讓人覺得很奇怪。
聽到那隻鳥類說話後，周易才發現，它竟然是一隻鸚鵡。
在一人一鳥的感謝下，周易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而這時，圍觀的人群看見周易竟然直接拿出了一枚銀幣，而且年紀如此年輕。
人們在為馬戲的精彩表演歡呼時，也不由得發出了些許議論。
“這是哪位貴族家裏的少爺嗎？怎麽周圍好像都沒有侍衛跟著呀。”
“我覺得像商人的孩子，畢竟那麽有錢，竟然都拿出了一枚硬幣打賞給表演的這些人。”
“哎呀，哎呀，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跟我們有什麽關係的？”
“就是就是。”
“不過，這個少年是真有錢呀，你們看他掏出銀幣的那個口袋還鼓鼓囊囊的，肯定還有許多錢。”
“別說了，別說了，說這些也沒用，我們還是繼續看馬戲團的表演吧。”
周圍人群低低的議論聲，自然也闖進了周易的耳中，畢竟他超凡的聽力，可不是假的。
而在一方議論過後，說著無意，聽者有意。
有人注意到了周易，在一番仔細觀察後，結合剛才人們的交談，他們相互看向對方，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便緩慢移動著自己的方位，來到了周易身後的不遠處。
“大哥，我們真要動手嗎？萬一對方身份是一名貴族，那我們可就慘了。”一名有些瘦小的男子皺著眉頭，看向他們的老大，有些擔憂的說道。
盡管因為金錢的緣故，他們準備向周易下手，不過這還是要看情況的。
一旦確定，周易貴族的身份，他們自然不敢再對周易有想法了。
畢竟，隻要他們還想在這座城池，或者說王國內生活，就不能對貴族下手。
因為王國內的各個貴族，雖然互相誰也看不起誰，但是一旦發生了被平民，被他們認為是低等的平民搶劫了。
那麽結果可想而知。他們一定會聯合起來捉捕那些搶劫的人，最後將他們處死後，這件事才能結束。
所以瘦小男子在提醒自己的老大，可不能因為一件小事就把他們的命送出去了。
“放心。”
老大聽了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接著放低聲音：“依我看，這小子八成是一個商人的孩子，這座城池的貴族們，我們大多都認識，而且最近也沒有聽說有其他地方的貴族過來，不過最近城裏倒是有很多商人在活動，說不定這小子就是其中一個商人的孩子。”
“有道理呀，老大。”
老大的一番話，頓時讓周圍的小弟感到佩服，他們在仔細想了想後，發現還真有這可能。
他們越看就越感覺這小子沒有貴族的氣質，他們所見的貴族，臉上麵對他們這種下等人的時候，都是一副驕傲藐視的神情。
這小子剛才的舉止行為都不是特別的目中無人，感覺挺隨和的，應該是商人的孩子，畢竟他們做生意的總是要比較和氣的。
不過這小子出手就是一枚銀幣，又讓他們感到有些疑惑，如果是商人的孩子出門，應該帶著銅幣才對。
但這點小疑惑很快就被他們拋之腦後了。
這時，他們的目標人物，周易，突然開始向著外圍擠出去。
“快！快跟上，小心點。”
老大眼睛看看向周易離去的方向，嘴裏輕聲的對周圍的小弟說道。
“明白。”
“好，老大。”
說完之後，一群人就小心翼翼的跟隨過去。
最後，在思索了一番後，周易還是決定出去逛逛。
因此，他下樓找到了正坐在下麵等待的弗雷，兩人一起朝著街道走去。
火把的光亮以及蠟燭燃燒產生的火光，還有各種各樣的照明物，將有些狹小的街道照的亮如白晝。
街道的兩旁有著許許多多的小攤，他們售賣一些廉價且便宜的食物。
還有的坐在地上扯了一大塊麻布，上麵擺放著各種各樣的玩意兒，有的是衣服，還有的則擺放了奇形怪狀的石頭等等。
許許多多的人穿梭在熱鬧的街道中，人聲鼎沸，交易聲，談話聲和爭吵聲，時時刻刻都聽得見。
周易帶著弗雷，兩人輕輕避開人流，緩緩行走在街道上。
周易走在前麵，而弗雷則後退一步，緊緊跟隨在周易後麵。
“哥哥，你要買花嗎？這花買回去，晚上會發亮的，十分好看，還可以照明用。”
這時，一個大概七八歲的小女孩，突然不知從何處跑了出來，攔住了周易，用清脆的嗓音說道。
“嗯，那我要一些吧，多少錢？”
看著眼前隻有他一半身高還不到的小女孩，身上穿著破舊的衣裳，帶有許許多多的補丁。
臉上和頭發都髒兮兮，亂糟糟的，在有些昏暗的環境中，隻有她的雙眼閃亮出有些璀璨的光亮。
周易想了想，看在小女孩有些可憐的份上，還是買了一些。
其實這種發光的花朵在野外不說，到處都是，但經過一番仔細的搜尋，還是能找到的。
而且他並不是很需要，但他現在有錢買一些回去也無所謂，順便還能幫助一下，這看起來有些可憐的小女孩。
“呀！謝謝大哥哥，那麽小微想一下，就收大哥哥3枚銅幣吧！”
名叫小微的小女孩聽見周易要購買，他拿著的一大束發光的紫藍色花朵後，立馬開心的大叫了起來。
髒兮兮的小臉上滿是認真，微微低下頭，仔細思考了一番。
“好，多謝小微了。”
周易見此，也露出笑容，用憐愛的眼神看著小女孩。
隨後，微微轉過身，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跟在他後麵的馬車弗雷一眼。
這時，一直緊緊跟隨在後麵的弗雷，在看見周易的眼神後，立馬上前掏出了自己在剛才就已經準備好的3枚銅幣，交給了小女孩。
在一開始，周易帶著他準備去街道上遊玩時，弗雷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走之前，他立馬在出去時就帶上了自身攜帶的錢財。
因為他知道街道上的東西，價格不會太高。
他以前也曾經去過，像這樣類似的夜市街道，清晰的知道裏麵的價格。
然而，高貴的巫師大人，顯然不會隨身攜帶著銅幣這樣低級的貨幣，所以他自己早早的提前就準備好了。
在周易與小女孩交談的時候，他就悄悄拿出來，自己隨身攜帶的銅幣。
“不，不，不，是小微要謝謝大哥哥啦。謝謝大哥哥買花。”小微睜著大眼睛，臉上滿是認真。
“哈哈。”周易聽了之後，輕輕地發出了一聲笑聲。
“那大哥哥，我要繼續去賣花啦，我們以後再見吧。”小女孩小微臉上露出笑容，轉身就朝其他方向跑去，站在遠處揮了揮手就跑開了。
周易靜靜的看著她離去，沒有追趕過去。
在小女孩小微徹底消失在人群中後，他就繼續帶著弗雷逛了起來街道。
“來來來。便宜又好吃的黑麵包，價格各一銅幣，先打先得啊，先到先得。”
“來看一看，看一看。這些都是極好的衣服啊，顏色鮮豔，穿起來可好看了。價格隻要5銅幣呀。大家快來看一看。”
“賣蘑菇了，森林裏采摘出來的白蘑菇，無毒，營養豐富。價格隻有三銅幣。有沒有人買回家煮著吃的？保證好吃。”
接著各種各樣的叫賣聲響徹在周易的耳邊，因為他們已經漸漸接近街道的中心處。
在這裏，人流更加密集，周圍的叫賣的小攤也更多。
而且周易還看到了許多類似於小女孩小微一樣大小的孩子，捧著跟後麵弗雷手裏拿著的發著微弱紫藍色光芒一樣的花朵在到處向行人售賣。
不過大多數人都拒絕了，隻有少數看起來麵帶笑容的商人買下了。
還有一兩個小孩，在看到周易身後弗雷手裏拿著的花朵後還依舊前來售賣，不過都被周易拒絕了。
他又不是什麽大善人，不會因為這些小孩子可憐，都要去買。
剛才，隻是因為小微是他第一個遇到的，再加上他剛好心情好，所以才買下來。
全天下，或者說全世界那麽多窮苦人家，他難道都要一一去幫助嗎？他能夠在自己心情好的時候幫助一下他們，這已經很不錯了，不可能一直幫助下去
接下來，周易帶著手捧花朵的弗雷，行走在各種小攤之間，不管是賣衣服的，還是賣石頭的，亦或是賣蘑菇的，帶著弗雷去看了一會兒。
走到更深處，裏麵竟然有人表演噴火，圍觀的人群將其包圍成了一個圓圈。
周易依靠自身的力量就輕而易舉就擠開了人群，擠了進去，而弗雷也緊緊跟隨在他後麵，也勉強擠了進去。
被扒開的人，自然麵帶怒色，畢竟在看戲的情況下被人打擾到，是一件很令人生氣的事情。
在感受到別人用力拉開他們的身體時，他們自然生氣的用力挺著身體與周易角力。
不過，這自然是徒勞的。他們這些微弱力量，對周易來說，猶如螻蟻一般，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捏死他們。
所以，原本圍得密密麻麻的人群中，突然出現了一條有些狹小的縫隙，被拉開的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他們用身體感知到了周易小小的身體中蘊含著的強大力量，就算有人氣不過要理論幾句，也會被身邊的同伴拉住好言相勸。
所以最後周易和弗雷在沒人打擾的情況下，來到了人群的最前沿。
而此時噴火的那個表演者，正好從口中噴出一大口烈焰在空地上飛舞。
空地的另一邊，也有人在專門留出來的場地上，連續翻了十幾個後空翻，最後雙腿分開在地上表演了一個一字馬。
周圍的人群紛紛叫好，鼓掌拍手，周易也饒有興趣的看著。
一個穿著滑稽服裝，臉上抹著各種各樣顏料的作小醜打扮的人，腳踩著滑輪，一邊滑行，一邊雙手拋飛著各式各樣的小球，飛快地繞行場地。
人群中爆發出更大的歡呼聲，周易仔細觀察後，發現這是一隻小型的馬戲團，隻有噴火表演者，小醜以及雜技表演三人。
哦，還有一位年輕女人，此時正緩緩拿著小盆子，肩膀上還站著一隻鳥類，向周圍正歡呼著的人群收取些許費用。
因為她沒有什麽明顯的地方，所以一開始周易還沒有注意到。
之所以說他們，隻是小型的馬戲團，就是因為他們的人數太少。
照理來說，正規的馬戲團應該有許許多多的雜技表演，比如飛鏢，或者著名的訓獸師表演猛獸穿越火圈之類的把戲。
而這些，他們都沒有，不過雖然簡陋，但他們的表演確實很精彩的。
噴火者口中吐出的烈焰，在空氣中猛烈地燃燒著，讓近距離的人們都感受到了其中蘊含的強烈熾熱。
讓周圍的人不由得驚呼起來，有些害怕的後仰著身體。
而那個雜技師，表演的越來越靈活，四處表演。
直接單手撐起自己的身體，然後倒立著雙手行走。
而小醜維持著平衡，雙手雙腳在不停抖動著，口中還發出了嘻嘻哈哈的笑聲，那滑稽的樣子逗得周圍的人發出哈哈大笑。
最後，肩膀上站著一隻鳥類的女人在緩緩繞行一圈後，慢慢來到了周易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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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雙手捧著的小盆，已經裝滿了大半，不過全部都是有些泛著黑黃色的銅幣，因為長期使用下來，導致原本的顏色漸漸暗淡下來。
周易轉過頭，發現弗雷竟然沒有在他後麵，跟他隔了好幾個身位。
原來，盡管弗雷在剛開始已經緊緊跟在周易的身後，但被扒開的人群又很快合攏起來，最後將他與周易分隔開來。
在看到弗雷過不來後，周易重新回過頭，看著眼前，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枚泛著明亮光芒的銀幣。
雖然他口袋中還有許多，但他口袋中的其他錢幣，大部分都是金幣，銀幣隻有很少一部分。
這時，在他往盆中扔了一枚銀幣後，麵前長著一幅普通麵容的年輕女子，露出了一副驚喜的麵容，連忙用掩飾不住的高興語氣說道：“謝謝。謝謝。”
“謝謝，謝謝。”
同時，站在她肩膀上的那隻鳥類竟然也開口說話了，發出跟她同樣的話語，隻不過聽起來讓人覺得很奇怪。
聽到那隻鳥類說話後，周易才發現，它竟然是一隻鸚鵡。
在一人一鳥的感謝下，周易輕輕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
而這時，圍觀的人群看見周易竟然直接拿出了一枚銀幣，而且年紀如此年輕。
人們在為馬戲的精彩表演歡呼時，也不由得發出了些許議論。
“這是哪位貴族家裏的少爺嗎？怎麽周圍好像都沒有侍衛跟著呀。”
“我覺得像商人的孩子，畢竟那麽有錢，竟然都拿出了一枚硬幣打賞給表演的這些人。”
“哎呀，哎呀，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跟我們有什麽關係的？”
“就是就是。”
“不過，這個少年是真有錢呀，你們看他掏出銀幣的那個口袋還鼓鼓囊囊的，肯定還有許多錢。”
“別說了，別說了，說這些也沒用，我們還是繼續看馬戲團的表演吧。”
周圍人群低低的議論聲，自然也闖進了周易的耳中，畢竟他超凡的聽力，可不是假的。
而在一方議論過後，說著無意，聽者有意。
有人注意到了周易，在一番仔細觀察後，結合剛才人們的交談，他們相互看向對方，輕輕點了點頭。
隨後便緩慢移動著自己的方位，來到了周易身後的不遠處。
“大哥，我們真要動手嗎？萬一對方身份是一名貴族，那我們可就慘了。”一名有些瘦小的男子皺著眉頭，看向他們的老大，有些擔憂的說道。
盡管因為金錢的緣故，他們準備向周易下手，不過這還是要看情況的。
一旦確定，周易貴族的身份，他們自然不敢再對周易有想法了。
畢竟，隻要他們還想在這座城池，或者說王國內生活，就不能對貴族下手。
因為王國內的各個貴族，雖然互相誰也看不起誰，但是一旦發生了被平民，被他們認為是低等的平民搶劫了。
那麽結果可想而知。他們一定會聯合起來捉捕那些搶劫的人，最後將他們處死後，這件事才能結束。
所以瘦小男子在提醒自己的老大，可不能因為一件小事就把他們的命送出去了。
“放心。”
老大聽了之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知道，接著放低聲音：“依我看，這小子八成是一個商人的孩子，這座城池的貴族們，我們大多都認識，而且最近也沒有聽說有其他地方的貴族過來，不過最近城裏倒是有很多商人在活動，說不定這小子就是其中一個商人的孩子。”
“有道理呀，老大。”
老大的一番話，頓時讓周圍的小弟感到佩服，他們在仔細想了想後，發現還真有這可能。
他們越看就越感覺這小子沒有貴族的氣質，他們所見的貴族，臉上麵對他們這種下等人的時候，都是一副驕傲藐視的神情。
這小子剛才的舉止行為都不是特別的目中無人，感覺挺隨和的，應該是商人的孩子，畢竟他們做生意的總是要比較和氣的。
不過這小子出手就是一枚銀幣，又讓他們感到有些疑惑，如果是商人的孩子出門，應該帶著銅幣才對。
但這點小疑惑很快就被他們拋之腦後了。
這時，他們的目標人物，周易，突然開始向著外圍擠出去。
“快！快跟上，小心點。”
老大眼睛看看向周易離去的方向，嘴裏輕聲的對周圍的小弟說道。
“明白。”
“好，老大。”
說完之後，一群人就小心翼翼的跟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