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棉花糖小說網.mianhuatang.info】,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是嗎?”黃玉走過去,明麵上是扶著柳飄飄的手,但實際上卻是在替她把脈,看她所說的是真是假。


    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的手,黃玉擔憂地道:“飄飄快回去休息吧,媽媽我還要靠你賺銀子呢。”說完,黃玉錦帕掩口,嬌俏地笑著,一雙眼珠子滴溜溜地轉動,把一個貪財勢力的青樓老鴇演繹得恰到好處。


    “多謝媽媽的體諒。”柳飄飄又恢複了她一貫的樣子,這一聲媽媽嗲得黃玉一身的雞皮疙瘩撲哧撲哧地往下掉。


    黃玉想,柳飄飄這樣的女人想必沒有男人不喜歡吧,不知道主子會不會喜歡她?計上心來,敢情哪天讓主子來醉心院見見飄飄。黃玉哪裏願意施宴娶妻,而且所娶之人還是和別人有著婚約的女子,就算身份尊貴,那又怎樣。在她心中,這個天下還沒有人配得上施宴。


    眾人離開後,柳飄飄才把房門關了。這一關,也阻止了屋外的喧囂。


    她像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背靠著木門,繼而,又蹲在地上,她小心地伸出雙臂抱著自己,頭埋在膝蓋上,想以此給自己一點溫暖。頭埋膝蓋的緣故,看不見她的臉孔,隻能感覺到她的肩膀在微微的聳動。


    這是一種極其無助,缺乏安全感的姿態,因為沒有人可以依賴,有的隻有自己。八歲的時候,這個驕縱的金枝玉葉遭逢大變,然後,又流入青樓,從雲端跌入泥濘。柳飄飄知道,現在的她隻是京城名妓,豔名遠播。


    她可以無助,可以軟弱,但是,卻有時間限製。


    不一會兒,她從地上起來,此時的女子一雙桃花眼中魅惑天成,她嬌笑一聲:“浣紗,幫我打水來。”


    門外的浣紗應了一聲,接下來就是咚咚的腳步聲,已經遠去了。


    沐浴過後,柳飄飄著一身淺藍色的褻衣褻褲,直接躺在了她那張大的嚇人的床上。她得好好想個計劃,怎樣才能把夏淺笑和拓跋夜除掉。


    小姐怎麽歇得那麽早?浣紗疑惑,還是識趣地退了出去。想必小姐是累了吧,每次她看見小姐接客時,小姐臉上都是一種厭惡與不屑的表情。明明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子,為了生活,也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尊嚴,最一些明明很厭惡的事情,卻還要裝成愉悅的樣子。


    躺在床上,柳飄飄卻無一絲睡意,她一個人在上麵翻來覆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柳飄飄才覺得有了一點睡意,還未等她入睡,就聽到窗戶旁有響動。


    今天這是怎麽了?又有人過來?如果是主子,怎麽會這麽笨拙?莫非是對她有著不懷好意的男人?曾經這樣的事情也發生過多次。


    她沉默地閉上眼,呼吸均勻,似是已經睡熟了。


    來人終於爬了上來,柳飄飄睜開眼,隻能看見一個黑影在她的窗戶邊,貌似是在對著下麵揮手?是叫下麵的人把梯子拿開吧。


    “美人,爺來了。”來人淫笑著,柳飄飄聽到搓手掌和咽口水的聲音。這聲音很是熟悉,柳飄飄思索著,這人是誰呢?她本想大喊救命,放此人一條生路,但現在,因為又想起了以往的事情,她的情緒很不穩定,隻感覺骨子裏有著滔天的恨意在翻滾著。整個人的血液都在叫囂著,發泄吧,盡情地發泄吧,把你恨的人全部殺光。


    謝慶?是他。終於想起來來人是誰了,難怪她覺得聲音熟悉,原來是他。


    這個叫謝慶的是柳飄飄的入幕之賓之一,一直對柳飄飄美貌與身體一片情深,奈何柳飄飄卻看不上她。她即使已經墮落風塵,不知被多少男人騎過,但骨子裏,柳飄飄還是極其自傲的,這種傲氣隻與她的身份有關,她流著的畢竟是皇家血液。


    走到床前,見美人已經睡熟了。謝慶暗歎今晚的他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他小心翼翼地掀開柳飄飄身上的錦被,眼裏閃著綠光,嘴角邊的口水橫流。


    錦被被掀開,柳飄飄依然還沒有睜開眼睛。光線很暗,謝慶雖然什麽都看不清楚,但還是感覺到眼前的女子身姿極好,她就那樣平躺在那裏,但那高聳卻是誘人犯罪。


    伸出自己的手去,還未碰到眼前的軟弱。


    屋中的燈火突然亮了起來,謝慶嚇了一跳,手也忘了收回來,這是怎麽回事?


    待他回過神來,想象中熟睡的女子已經起身了,正坐在床沿處,無聊地打著哈欠,想必也是沒有搞懂什麽情況。


    睡眼惺忪的美人最是誘人,謝慶猛吞口水,隻感覺身體越來越熱,柳飄飄似是還沒有發現自己的房中有個人。


    她雙眼迷離地坐在那裏,看起來還是沒有搞清狀況。


    “怎麽這麽熱?”柳飄飄嗲嗲地道,聲音隻讓人覺得嬌媚,這聲音,酥得謝慶連骨頭都軟了。說完這句話,她就開始解自己的褻衣。


    褻衣輕輕地扯開,露出裏麵一對飽滿的雙峰,謝慶一雙眼珠子都移不開了。原來她裏麵竟然沒有穿肚兜,男人隻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下半身湧動。


    再也克製不知,謝慶馬上撲了上去,直接把柳飄飄壓在身下。雙手不停滴揉搓著柳飄飄的椒乳,又對著她的脖頸一陣亂啃。


    柳飄飄卻像這才發現房中有個人眼中滿是恐懼,她卻是不喊不叫,被動地承受著,越啃越不滿足,謝慶的手開始往下,隻是,他還沒有褪下柳飄飄的褻衣時。男人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趴趴地倒在柳飄飄的身上,不動了。


    柳飄飄籲了一口氣,她把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開,麵上滿是嫌惡,從床上起身後,又拿起一旁的絲帕擦擦手,最後,把絲帕扔在謝慶身上。


    看著已經沒有生氣的男人,柳飄飄摸著腮,這屍體該送到何處呢?總不能送去給他老爹吧。


    對了,燕王府,柳飄飄的眼中閃過濃濃的恨意。


    找了個大袋子,把謝慶放在裏麵後,柳飄飄就背著麻袋從窗戶邊跳了下去。這十年來,她白天刻苦地學著琴棋書畫,晚上學著怎樣勾引男人,同樣的,黑衣女子也有教她習武。


    因為有著強大的恨意,她很刻苦地學著這一切,在江湖上,柳飄飄的武功雖然打不過一流高手,但對付一個二流高手還是綽綽有餘的,更何況,她還有美貌。對於男人來說,她的美,她的媚,才是真正的毒藥。


    輕車熟路地來到燕王府的大門前,仗著輕功不錯,這一路上並沒有人發現她。柳飄飄得意,容華郡主是沒有武功的,要是她今晚碰到她,那該多好啊,她就可以報一半的仇了。


    也活該柳飄飄倒黴,今晚還真的碰到夏淺笑了,當然了,又夏淺笑在的地方就必定會有施宴。剛剛吃飽喝足的某個男人抱著自己的親親娘子,正在禮部尚書府的屋頂上看星星。


    “相公,那是什麽?”夏淺笑沒有武功,自是看的不夠清楚,隻看到一個影子飛快地從下麵躍過,貌似還背著個大袋子。她用手指著黑影,一臉的好奇。


    施宴卻是把一切看得一清二楚,女人?深夜一個女人來燕王府幹嗎?而且還背著個大袋子,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那裏麵也是個人吧。


    “相公,是個小偷。”夏淺笑暗叫不好,哪個汪洋大盜,竟然把主意打到燕王府來了。


    夏淺笑從施宴懷中掙紮著,就想往下麵衝,一激動,這女人也忘了,她和她家相公是在屋頂上呢。


    “娘子,危險。”施宴揉著她的發絲,有點好笑,但還是抱著夏淺笑追了上去。


    見四處沒有人,柳飄飄一把把背上的麻袋扔在燕王府門口,冷笑一聲,柳飄飄又使勁往回跑。她就等著明天看好戲好了,這也夠燕王府吃一鍋了。


    見人已經離開,夏淺笑馬上從施宴懷中下來,把麻袋一打開,人,還是個男人?


    來不及多想,她看向施宴。施宴過去一看,才發現此人已經沒有斷氣了。又朝著柳飄飄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見柳飄飄已經跑得越來越遠了,再不追就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施宴提起破麻袋,往燕王府一丟,又抱著夏淺笑追了上去。想明白的夏淺笑乖巧地靠著施宴的胸膛上,緊緊地摟著身邊男人的腰。敢對燕王府不利的人,一定不能放過。跟著柳飄飄一路來到醉心院,直到確實看見柳飄飄進了香閨,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的震驚。


    尤其是施宴,他已經告訴了手下的那批人,他所娶之人為容華郡主,那他們怎麽還敢這麽做?還是說他們是在昭示著他們的不滿。


    “相公,我們先回去吧。”見施宴的表情陰寒,尤其是雙眸,銳利地好似利器。夏淺笑扯著他的袖子,朝她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她的笑容幹淨純粹,不含有一點雜質。


    “好。”施宴親親她的笑窩,溫柔地道。


    兩人回到燕王府的時候,謝慶的屍體依然還是沒有被人發現,不得不說,燕王府真夠冷清的。


    把芳菲和順子叫了過來,夏淺笑和施宴都不認識這人是誰,不過看此人的穿著,非富即貴,順子芳菲在盛京這麽多年,可能認識。


    “謝慶,你這個王八蛋來我們燕王府幹嗎?”芳菲還不知道謝慶已經斷氣了,見這個男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以為此人是想偷偷地潛進燕王府,立馬不客氣地上去踢了謝慶好幾腳。


    “芳菲,你認識他?”夏淺笑問道,既然芳菲認識,難道是某個大官員家的公子。


    “認識,他化成灰,我也認識。”芳菲一張小臉湧動著怒氣。


    “郡主,這人以前還覬覦過你呢。”小丫鬟一想起這事,又上去踢了謝慶幾腳。


    她的這句話剛落,夏淺笑就感覺到施宴摟在她腰上的手臂漸漸收緊,他的眼裏已經有著怒氣了。


    這人真是的,這也吃醋?人都死了啊,真是小氣。


    施宴掃夏淺笑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說,我就是小氣,你是我的,即使是死人也不能想著你。


    “娘子,這人交給我來處置吧。”某個男人的眼中陰測測的,看起來極其陰險。


    第二天的早上,盛京老百姓剛剛起床,就發現盛京城門上掛著一個人。


    有熟識的人指指點點,這不是工部尚書府家的公子嗎?謝慶也是盛京中有名的紈絝子弟,夏淺曜的紈絝是不學無術,而謝慶的紈絝卻是好色成性,因此,夏淺曜被譽為盛京第一紈絝,謝慶就是排名第二了。


    “我就說吧,工部尚書府家的公子早晚會遭到報應的。”路人甲一臉的激動。


    “這種人死了才好,哈哈,連傳宗接代的工具都沒有了。”路人乙大笑出聲。


    “咦,他背上還寫著字。”眼尖的路人丙大叫著。


    這下,眾人都伸長了脖子,隻恨官兵們還沒有把謝慶的屍體放下來,好讓他們圍上去一探究竟。


    待謝慶的屍體被放下來後,老百姓立馬一窩蜂地跑了上去。人太多了,官兵勸阻無望,也隻得放行,同時,好幾個官兵的嘴角也抽了抽。


    “工部尚書家的公子真的死了啊,大快人心。”一個女兒曾經被謝慶奸汙過的老大爺喊道。


    “這上麵寫的是什麽?”大多的老百姓還是不識字的,因此問著身邊的同伴。“我識字,讓我來。”一個秀才打扮的男人在外麵嚷道。


    見有識字的人過來了,大家主動讓出一條路來。


    秀才看完後,嘴角猛抽,似是憋得極其辛苦。眾人你望我,我望你,這上麵到底寫的是什麽啊?這人的表情這麽奇怪。


    “書生,這寫的什麽?”


    “就是就是。”


    “快點說吧,你想急死人。”


    眾人七嘴八舌地道。


    “謝慶謝慶你真酷,上街隻穿開襠褲,一彎腰來露屁股,流氓本色你屬兔。”秀才把這幾句念完後,就蹲在一旁哈哈大笑去了。


    隻見眾人臉色十分奇怪,大都都是想笑而不敢笑。


    不知是誰第一個笑出聲來,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笑聲越來越大。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家有情獸相公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紀小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紀小夏並收藏家有情獸相公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