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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帶著綠衣紫衣回到暖玉閣,一進房門,夏淺笑就指著房間裏的那張大床對著兩人說道:“今晚,你們誰去那裏睡?”


    這樣不好吧,綠衣紫衣都是明眼人,不用想,等下主子就會過來找少奶奶,要是發現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少奶奶,而是她們兩個,那後果,她們不敢想。


    “少奶奶,還是你去吧,奴婢們去外麵睡。”兩人一說完這句話,就開始小心地往外麵挪,她們是空氣,少奶奶看不到。


    “給我回來,立刻乖乖地去上麵躺著。”夏淺笑叫住想要奪門而出的兩人。


    “少奶奶。”綠衣紫衣苦著一張臉,委屈地叫道。她們真是命苦。


    “乖,上去躺著,明天給你們買糖吃。”夏淺笑安慰著兩人,又像哄小孩子一樣說道。


    綠衣紫衣無奈,隻得乖乖地上床躺好,隻希望主子不要讓她們死的太難看。


    待她們都躺好後,夏淺笑又仔細地拿著錦被給她們蓋好:“等下,你們少爺不管說什麽,都不準噤聲,知道嗎?”


    看著二人不時地點頭,夏淺笑才滿意地離開了。


    她剛剛踏出房門,就遇到了前來送銀票的忠叔,和忠叔說了幾句後,夏淺笑告訴他,等下會有貴客到來,他這個王府的管家應該要去門口相迎。忠叔雖然不解,這大半夜還有誰會過來,但還是聽話的離開了。


    又不放心地叮囑著綠衣紫衣幾句,夏淺笑才轉身離開,她也要去找睡覺的地方去了。要是她乖乖地呆在暖玉閣等著施宴過來,估計她今晚會被施宴吃的連渣也不剩,嚴重點,可能幾天也下不了床。


    走了幾步,夏淺笑還未走出暖玉閣,就已被人拉入了懷中,夏淺笑霎時跌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


    施宴的聲音在這樣安靜的夜晚低低地響起,又帶著壞壞的笑意:“娘子,你不聽話,為夫該怎樣懲罰你呢。”


    溫熱的氣息撲在頸邊,帶來微微的酥麻,夏淺笑差點就軟倒在施宴中的懷中。這個胸膛,她有多久沒有依靠了?


    “娘子,你怎麽了?”沒有聽到夏淺笑的回答,施宴擔心地問道。


    某個剛剛還想著逃跑的女人,此時隻有感動與滿足,還有一點點的委屈。她閉著眼睛靠在施宴的懷中,聞著那屬於施宴的味道,這才安心地露出一個笑容。


    “相公,你怎麽來了?”夏淺笑驚喜地抬眸問道,一雙秋水眸中水波蕩漾,卻又耀眼的勝過天上最璀璨的星辰。


    這樣的夏淺笑讓施宴的心變得十分柔軟,她的眼神直擊入施宴的內心,全心全意的信任與依賴。施宴想,隻要能夠看到這樣的她,不管他要付出多大的代價,那都值得。


    “想娘子了。”施宴回答道。又低下頭去,輕吻著夏淺笑的嘴角。


    “怎麽哭了?”察覺到嘴邊的淚意,施宴溫柔地問著。然後又低下頭去,不停地吻著夏淺笑臉上的淚珠。


    夏淺笑不停地搖著頭,這些天一直以來的壓抑與不安在這一刻全部爆發,她該怎樣和施宴說,她不喜歡這裏,沒有他的地方,她覺得一切都是冰冷的。尤其是她的心,被盛京的天氣凍結成冰。


    “相公,你怎麽才來?”夏淺笑越想越委屈,要是施宴不在身邊的話,她可能會堅持獨立,一個人麵對著這一切,可是,施宴一旦在她身邊,讓她依靠,她卻會變得極為脆弱。


    “乖,娘子,是我錯了,不應該讓娘子一個人回來的,娘子,對不起,對不起。”施宴溫柔地吻著她,軟著語氣哄著夏淺笑。夏淺笑的脆弱他以前也見過,在她得知趙穗兒死後,那樣的夏淺笑脆弱得讓他心疼,可是,娘子,趙穗兒的死隻是個開始,以後,這盛京還會死更多的人。這座古老的城池曾經被鮮血覆蓋,又被歲月洗去那些痕跡,以後,這座城池的一切,將重新浸滿鮮血。


    施宴知道,他踏入盛京為的是什麽?就像他這麽多年以來,他一直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什麽?曾經的他,想要的是讓施老爺和施夫人一生平安,他有能力保護身邊的人。現在的他,想要的是和夏淺笑的名正言順,他不會讓自己的妻子一直頂著別人未婚妻的頭銜。


    “娘子,咱們先回房,有什麽事,我們慢慢說,好嗎?”施宴打橫把夏淺笑抱在懷中,就向著房中走去,盛京這樣的夜晚,大風呼嘯,他不忍心她凍著。


    回房?夏淺笑此時才想起綠衣紫衣還在房中,要是讓施宴看到,肯定會明白她剛才是想去幹什麽了?


    “相公,我想去你那裏睡。”不管怎樣,當務之急,是不準施宴踏進房中好。


    “娘子,剛才是想去幽心居找我?”一想到剛才夏淺笑是要去幽心居找他,施宴自然欣喜。一雙琉璃眸中晶瑩璀璨,眼中帶著感動與寵溺。


    “傻瓜,你呆在暖玉閣就好了,我自然會過來找你的。”施宴伸出手撫摸著夏淺笑的臉頰,眼中的笑意越來越明顯,最終,還是控製不住地笑出了聲來。


    他的笑聲低低的,卻極為好聽,在暖玉閣回蕩著。過了一會兒,夏淺笑聽到頭頂上傳來一句:“娘子,我很高興,你這樣的想著我。”


    看著眼前不管是表情還是眼神,嘴角皆帶著暖意的施宴,夏淺笑默默地垂下眸,把頭靠在施宴懷中,又伸出雙臂緊緊地摟著施宴的腰。終是沒有說出實話來,她是打算今晚找個地方藏起來,躲著他的。


    她對施宴的感情終究還是沒有那麽深吧,夏淺笑不知道,要是有一天,她又像來到這個異世一樣,毫無預兆地離開了,施宴會怎樣?是一個人到處地找她?還是過了不久後,把她忘掉?或者,和真正的容華郡主在一起?


    但夏淺笑知道,就算有一天,她的身邊沒有施宴了,她依然會好好地活著,甚至會比以前還會活得更加好,隻是,那樣,她想必再也不會開心與幸福了,可是,她依然會好好的活著。現在的她,還是堅信,誰離開了誰,都會好好的活下去,她還不明白,如果沒有相愛的人在身邊,如果相愛的人已經辭世,另一個人,將會心灰意冷,活著隻剩絕望,倒不如也離開這個人世。


    “相公,對不起。”對不起,我其實是想躲著你的,夏淺笑還是自私的,隻是因為不想被施宴要的她下不了床,就打算躲著他。


    “娘子,怎麽了?”施宴還是不解,擔憂地問道。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娘子的臉上寫著的是自責,娘子在自責什麽?“沒事,相公,咱們回房吧。”夏淺笑朝著施宴笑笑,是她做錯了,明明是知道施宴對她的感情的,隻是因為自己前世二十四年的不安與懷疑,又一再地否定,幾個月來,施宴對她的感情,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在眼中。夏淺笑,你到底是在不安什麽?是覺得幸福來的太突然了?還是覺得這一切都不屬於你?你搶了別人的幸福?


    “好。”施宴再不做聲,一路上,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隻是,兩人的感情又濃了幾分,兩顆心,又靠近了。


    打開房門,沒有看到綠衣紫衣,夏淺笑想,想必是剛才她和施宴的說話聲被兩人聽見了吧,所以兩人就走了吧。其實不然,綠衣紫衣在夏淺笑離開後,一人朝著幽心居的方向離開了,一人悄悄地跟在夏淺笑的身後。


    直到兩人看見夏淺笑和施宴呆在一起後,她們才放心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相公。”夏淺笑才叫了一聲,就看見施宴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怎麽了?”


    “有人來了。”施宴看著暖玉閣外,最靠近圍牆的那棵大樹,太子殿下就藏在那裏吧,即使枝幹動的幅度很小,他還是感覺得到。


    希望綠衣紫衣不要讓他失望,不然,他還真的不放心把娘子讓她們兩個來保護。


    “是誰?”夏淺笑隻覺得刺激,傳說的武功真的是個好東西,像她就什麽都感覺不到,要是她也會武功,那該多好。


    “太子殿下。”施宴輕笑了一聲。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就響起了綠衣紫衣的聲音。施宴滿意,這兩人沒有讓他失望,反應還是不錯,也不枉費他精心地培訓了兩人幾年。


    隻是,施宴的笑意還未達到眼底時,就聽清了綠衣紫衣說的是什麽。這時候,他懷中的人又叫了一句‘他還說,今晚要采天下第一莊那個騷包莊主’,施宴一張臉全黑了。


    “娘子,你不乖。”施宴邪氣地笑著,摟在夏淺笑腰間的手也開始往上。


    “不準掐我。”夏淺笑嚇得閉上眼睛,她以為施宴想要掐她的脖子。


    沒有感覺到痛意,夏淺笑這才小心地睜開眼前,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顏,笑得討好:“相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誰知,這句話卻對施宴不管用,這男人別扭地別過臉去,冷哼一聲,就是不看夏淺笑一眼。


    生氣了?這招怎麽不管用了?夏淺笑暗暗驚訝,但還是說著好話,她主動伸出手摟住施宴的脖子,又把施宴的臉扳過來對著她:“我家相公最大方了,人家說宰相肚裏能撐船,我家相公肚裏不但能撐船,還能撐的起飛機大炮火箭。”


    還是不理我?看來這次施宴是真的生氣了,夏淺笑決定再加點猛料,她一臉甜蜜地說道:“毛主席說。”


    有反應了,夏淺笑就是知道,施宴這男人還是很小氣的,你看,一聽見她嘴裏出現別的男人的名字,雖然那表情還是一樣的別扭,可是耳朵卻是豎著。


    “相公,毛主席說。”夏淺笑又閉著嘴巴,不肯說了,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娘子,毛主席是誰?”施宴用一隻手勾著夏淺笑的下巴,眼裏帶著兩簇小小的火苗。他沒有生氣,他真的沒有生氣,他隻是在吃醋,吃這個叫毛主席的人的醋。


    “一個男人。”夏淺笑不怕死地說道,又補充一句“一個很了不起的男人。”


    “娘子喜歡他?”施宴的聲音陰測測的,有點咬牙切齒,換成是誰,聽到自家娘子誇別的男人,都不會高興。


    “喜歡,很喜歡。”夏淺笑實話實說,以前的她當然喜歡毛爺爺了,在二十一世紀,隻要是個中國人,估計就不會不喜歡毛爺爺,尤其是紅色的,一把一把地拿在手上,一張一張地數著,那感覺,妙不可言。


    “真的?”施宴不死心,又繼續問道。


    “假的,現在不喜歡,現在我隻喜歡我家相公大人了。”夏淺笑馬上接著道。隻要施宴不生她的氣就好了。


    “這才差不多。”施宴開心地說道。待看到夏淺笑偷笑的表情時,明白過來自己被夏淺笑耍了,自己還是表現得太明顯了,就算聽到娘子說喜歡他,以後也要裝出淡淡的樣子。隻是,這個,毛主席,他必須要問清楚是誰?對於夏淺笑身邊的一切異性,施宴都會倍加防患,除了那些,他覺得沒有威脅的人。


    “娘子,毛主席是誰?”


    “一個老爺爺。”夏淺笑調皮地衝施宴眨眨眼。


    “他說什麽了?”施宴亂想著,這人不會是認識他吧,在娘子的麵前說過他的壞話,要真是這樣,哪天他見到此人,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他說什麽來著?瞧我這記性,又給忘了。”夏淺笑歪著腦袋,努力思考著,毛主席說過的話太多了,她該說哪一句才好。


    不肯說?施宴拿眼睛瞅著夏淺笑,一隻手慢慢地朝著夏淺笑的腋窩下滑去。


    “相公,毛主席說,人多力量大,叫我們多生幾個孩子。”見施宴想撓自己的癢癢了,夏淺笑急中生智,馬上回答道。


    施宴先是驚訝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眼中的笑意又加深了一些,他深情地看著夏淺笑,語氣溫柔:“娘子,想要寶寶了?”一隻手,又開始滑向夏淺笑的小腹,似乎,那裏已經孕育著小寶寶了。


    夏淺笑不安地點頭,又搖頭,這樣的話她該怎樣說,說她不想要吧,肯定是騙人的,誰不想為心愛的男人生兒育女,為他生出可愛的寶寶。要是她說實話吧,施宴會不會取笑她,要是她說假話,施宴會不會亂想,把假話當成了真話。


    施宴又低低地笑起來,笑聲裏滿是愉悅,他把夏淺笑緊緊地抱著,夏淺笑的頭靠在施宴的胸膛上,隔著衣物,夏淺笑都能感覺在施宴的胸膛在不停地震動,她甚至都能感覺到施宴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撲通,強而有力。


    夏淺笑覺得很幸福,不管以後怎樣,至少現下的她很滿足,小寶寶,希望你快點來娘親的肚子裏,你爹和你娘一樣,都很喜歡你。


    “幹嗎?”


    “生寶寶,娘子不是說想要很多個寶寶嗎?咱們一年生一個。”施宴抱著夏淺笑,就向雕花梨木大床走去,就算以後小寶寶出生後,他會失去很多福利,那又有什麽關係,娘子喜歡就好了。


    “等下,我還有話要問呢?”躺在床上後,見眼前的男人已經開始脫衣裳了,夏淺笑急忙喊道。


    “嗯。”施宴輕嗯一聲,脫衣裳的動作依然沒有停止。要是以前的他,從沒有嚐過這種滋味,倒還好說,再加上他和夏淺笑分開了十多日,他自然想她。


    “相公,我有話要問呢。”脫完了自己的衣裳後,施宴又開始脫起夏淺笑的衣裳來。


    “快說,那三百萬兩銀子怎麽回事?”捉住那兩隻在自己身上不安份的大手,夏淺笑努力地做出一副凶惡的樣子。


    不過,夏淺笑這樣的表情明顯地被施宴想成了別的,隻見這男人眯著眼睛,全是掩藏不住的得意:“娘子,你明明還說有話要問呢,可是,你又這樣的誘惑著我。”


    說完這句話,施宴就吻住了眼前的紅唇,他不忍了,就算娘子不喂飽他,也得先要他吃點甜頭再說。


    被施宴堵住嘴巴,夏淺笑欲哭無淚,這男人那隻眼睛看見她在誘惑他了,她是在生氣,她是在質問不聽話的相公好不好。


    激情過後,夏淺笑軟綿綿地躺在施宴懷中,某個剛剛獸性大發,又吃到美味的男人一臉滿足。


    “娘子,剛剛想要問什麽來著?”施宴看著眼前滿臉紅暈,眉眼皆帶著嫵媚的夏淺笑,這樣的夏淺笑讓他欲罷不能,他的眸色又暗了下去,某個地方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那三百萬兩銀子。”夏淺笑有氣無力地說道,也真難為這孩子了,都過去一晚了,還記得這銀子的事情。小強精神真是頑強。


    “沒有三百萬兩,隻有三十兩。”想到夏文帝和太子殿下看到那三十兩白銀的表情,施宴也覺得有點好笑,早知道昨晚他應該帶著娘子去皇宮看看。


    “難道皇帝說的是假話,還是說大夏買官這麽便宜?”不管是中國的古代還是現代,抑或是這個朝代,夏淺笑知道,買賣官職是曆來就存在的,隻是沒有想到大夏會這麽便宜。三十兩銀子就可以買個禮部尚書,那好歹也是個從一品啊。


    “不是,我後來又派人把白銀劫走了。”施宴輕搖著頭,要是他真的花三百萬銀子買官,不用想,娘子肯定會把他踢下床去。


    “相公,你這招真高啊。”夏淺笑豎著大拇指讚歎道,爾後,她又想起了什麽來,不放心地問道:“相公,要是皇帝知道了,你會不會有事?”


    “不會,皇上他們就算懷疑,也沒有證據。”施宴一點也不擔心夏文帝會懷疑,這三百萬兩白銀他現在才不會乖乖給朝廷,要是哪天,夏文帝把娘子賜婚給他,他心情一好,說不定就捐贈給國庫了。


    “相公,你來盛京真的是要當官嗎?爹娘呢?還有老頭他們呢?”問完了白銀的事,夏淺笑又開始問著其他的事了,她還真有點想他們了,不知,他們會不會也想她?


    “爹娘過段時間就來了,師父也來,慕慕也來,梵兒那小子也會過來。”看夏淺笑神采黯了下去,施宴巴不得把所有她想問的都告訴她,隻為讓她開心。


    “真的啊,那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夏淺笑也很高興,隻是,她看了施宴一眼,皇上和太子殿下不會同意讓相公一直住在燕王府的,那麽爹娘他們也很難住進來了。


    “娘子,你又亂想了。”施宴輕點著夏淺笑的額頭“放心吧,在禮部尚書府未建好之前,我可是打算一直住在暖玉閣。”


    “那要是建好呢?會不會離燕王府很遠?”夏淺笑想起前世她看到的那些穿越小說中,女主一穿過去,各種強大,各種厲害,各國皇帝在女主麵前,注定是弱小的命,同樣的都是穿越女,她卻連個武功都沒有,更不說讓一國帝王朝她俯首稱臣了。


    “不會,娘子,相信我,禮部尚書府隻會建在燕王府的隔壁。”施宴自信地說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相公,真的沒有事嗎?”夏淺笑雖然不知施宴的能力有多大,但是像大夏這樣的封建皇朝,皇權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中國古代的曆史她還是了解的。


    “娘子,似乎精神不錯。”見夏淺笑還是有點擔憂,施宴決定還是繼續著他還想繼續做下去的事情。


    “沒有,我,我很困了。”現在的夏淺笑隻要聽見施宴這句話,就算沒有看見施宴的表情,她也知道這男人想幹什麽了。


    “娘子,天色已晚,咱們歇息吧。”未給夏淺笑拒絕的餘地,施宴又朝著眼前的女子壓了上去,吻住了那還想喋喋不休的紅唇。


    這下,夏淺笑真不知該說什麽了,什麽天色已晚,這都已經是大白天,一晚上還不夠嗎?


    也不知過了多久,某個吃飽喝足的男人才放過了她,夏淺笑迷迷糊糊中,聽到施宴在她耳邊說道:“娘子,不管發生什麽,為夫都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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