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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誤會終於解開,第二天一大早,夏淺笑從床上爬起來後,就笑著問施宴:“相公,你對我開男顏禍水有意見嗎?我真的隻是開著玩玩的。”這一世的她,已不用為了生活而奔波,這樣的日子隨性舒適,不愁吃穿,何必再把自己搞得那麽累。


    “娘子,你會要別人嗎?”施宴反問。隻要娘子一直隻要他一個就行了,他就沒有意見,她喜歡開就讓她開著吧。


    “嗯,我這輩子隻是相公一個人的妻子。”夏淺笑狂點頭,她好不容易有那份幸運,遇到了一個自己愛也愛自己的人,哪有放棄的道理。


    施宴滿意,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是娘子的,娘子也是他的。


    “相公,你一定要讓青玉娶妻嗎?”夏淺笑又歪著頭問施宴。昨晚施宴就告訴她,他也在生著綠衣的氣,氣她的知情不報,這不,這男人把青玉帶回來,說是要給青玉娶個老婆回來。


    “這不好嗎?”施宴一雙琉璃眸中璀璨耀眼,本來他是有那個打算的,但現在沒有了,青玉有更好的去處。


    “相公,這不好,讓他來給我當員工吧。”夏淺笑也有自己的私心,她對綠衣還是有著感情的,希望綠衣也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


    施宴一聽這話就樂了,娘子和他想一塊去了,這是不是就是心有靈犀呢,當即點頭就同意了。可憐的青玉,還木有想明白主子帶他回來是什麽意思,又麵臨著去當鴨賣身的命運。


    轉眼又過了幾天,夏淺笑這幾天也沒有閑著,即使她是現代人,但對於做生意也不在行,要不然,在現代的時候,她早就下海經商去了。好在,施宴在這一方麵很有天賦,在施宴的幫助下,男顏禍水也漸漸地步入了正軌。


    施宴名下的產業中,到處都在宣揚男顏禍水,夏淺笑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數銀子數到手軟,有時候,她數著數著,就趴在銀子上睡著了。


    對此,施宴也隻能笑著搖搖頭,雖說這個男顏禍水是娘子開的,但出錢的是他,出力的也是別人。


    比如天山老人他們,施宴並不希望夏淺笑一直出去,即使她頂著的是一個男人的麵容,後來拗不過夏淺笑的懇求,才同意她出去呆一個時辰,一旦到了時辰,夏淺笑還沒有回來,他就會直接出去找人,然後打包帶回家。


    因此,夏淺笑隻能把天山老人升為男顏禍水的小老板,這可樂壞了這個老頭,沒想到才短短幾天的時間,他又升了好幾級,天山老人相信不用多久,他就可以混到男顏禍水最大的老板了。倒時夏淺笑隻能退位讓賢了,讓給他這個老頭。


    晚上,夏淺笑和施宴正在吃晚飯,夏淺笑心血來潮,笑著問施宴:“相公,你愛不愛我?”即使她知道答案,依然還是想問,似乎這是女人的通病吧。


    施宴看了夏淺笑一眼,微微一笑,默不作聲,又繼續吃晚飯。這個問題,還用問嗎?他不愛她,他還能愛誰?


    見他這樣,夏淺笑假裝很生氣,小嘴撅著,又再問了一句,這下,連相公都不叫了:“你愛不愛我?”


    施宴終於說:“愛。”娘子氣鼓鼓的樣子很可愛。


    夏淺笑又問:“那你要怎麽證明?”


    想了一下,施宴從懷中掏出三十兩銀子,然後說:“娘子,你有沒有十兩銀子?”


    夏淺笑不解,不知施宴問她要銀子幹嗎?但還是拿了十兩銀子給施宴,施宴就把四十兩銀子放在桌上,又繼續吃飯。


    過了一會兒,見施宴還是什麽都沒有說,夏淺笑一雙美眸都開始噴火了,很大聲地質問施宴:“你到底還要不要證明你愛我啊。”


    施宴無辜,眨眨自己清澈的眸子:“娘子,我已經證明了。”


    四十擺在眼前!事實擺在眼前,還用證明嗎?


    夏淺笑才終於恍然大悟,當先一拍腦門,難怪大家都說陷入愛河的女人是傻子,她怎麽連這個也看不懂了。


    “相公,我是不是變笨了?”夏淺笑吃完晚飯後,就坐在施宴的懷中,笑著問施宴。


    “娘子在我身邊不用聰明。”施宴又把夏淺笑摟緊了一些,人太清醒了隻會活的幸苦。其實在他心中,娘子從未聰明過,隻是,這些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


    “相公,你答應我一件事吧。”夏淺笑又開始得寸進尺了,既然相公同意她開男顏禍水,想必也會同意為她打工吧。相公這麽好的條件,不去掛牌當個鴨子真是可惜了,浪費資源啊。


    “什麽事?”看夏淺笑一臉的興奮樣,施宴直覺這不是什麽好事,因此問的很小心。


    “相公,你就答應人家吧。”害怕施宴不答應,夏淺笑又繼續撒嬌,要是相公再不答應,她就使出美人計來。古時有多少人民公仆最後都敗在了溫香暖玉下,相公對她沒有一點的自控力。


    “好。”施宴笑著刮了一下夏淺笑的鼻子,就算娘子讓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義不容辭。


    “那咱們說好了,你要是敢反悔的話,咱們就分房睡。”夏淺笑心內這樣想著,這下,相公想反悔也不行了。


    果然,一聽見這句話,施宴就不作聲了,當真是怕什麽就來什麽,比如他,就怕娘子讓他一個人獨守空房。


    在施宴耳旁說了一大通,直到施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夏淺笑才滿意地住口了。她就知道相公會是怎樣的表情,不過,她也知道,施宴答應了她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娘子,你不吃醋?”施宴無奈,有哪個做妻子的會讓自己的丈夫去當鴨嗎?就算娘子說了,他不用賣身,隻要去那裏掛個牌,而且還是男顏禍水的頭牌。施宴依然還是不想去,他以前一直就是冷冷清清的,哪裏會願意讓別人一直盯著他看。


    “相公,我告訴你哦,老頭可是一直想當頭牌,你要是不去,我就把這個頭牌給他了。”夏淺笑說這句話既帶著威脅與誘惑,好似施宴哭著求她,說自己願意當男顏禍水的頭牌了。


    “娘子,這個頭牌還是讓給師父吧。”施宴涼涼地開口。


    “快說,你去還是不去。”夏淺笑一瞬間變成潑婦狀,掐著施宴的脖子,表情凶狠


    “你要是不去,我就不準你上我的床。”


    施宴:“……”我去還不行嗎?


    亥時的時候,兩人才到達了男顏禍水,才一進門,夏淺笑就拉著施宴進入了她在男顏禍水的房中,把房門關上後,夏淺笑就從旁邊的衣櫃中拿出了一件紅衣,紅衣鮮豔如火,顏色耀眼,甚至比蕭慕一直穿著的紅衣還要靚麗幾分。


    施宴揚眉,這不會是給他的吧,他可是喜愛穿白衣。


    “相公,快穿上。”把紅衣遞給施宴後,夏淺笑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著茶,她隻有在他們成親的那晚見過施宴穿紅衣,不過,那個時候的她,被自己竟然穿越的事情弄得回不過神來,哪裏有哪個時間去看施宴穿紅衣好不好看。


    “娘子,你給我件白衣吧。”施宴抱著那件紅衣又走到夏淺笑的眼前,他長這麽大,還隻穿過一次紅衣,那就是他們成親的時候,本來施宴依舊是想穿白衣的,是施老爺和施夫人不同意,新郎官怎麽可以在大喜之日穿著白衣呢。又不是要辦喪事。


    “相公,你還想不想爬上我的床了?”夏淺笑使出殺手鐧,她就知道,相公會乖乖地聽話的。


    “好吧。”施宴認命地開始脫衣穿衣,又拿眼神瞅著夏淺笑,眼中光華耀眼,無聲誘惑。


    夏淺笑坐在一旁,閉上雙目,紋絲不動,不停地在心中對自己說,她什麽也不會看的。


    不一會兒,施宴就已換好了衣服。夏淺笑見他換好了衣服,才走到房門口,把門打開,入眼的就是幾顆腦袋。


    眾人臉上一臉笑意,連小師弟那個睡神,也放棄了自己寶貴的睡眠時間,跑來看自己師兄穿上紅衣是哪樣的,是不是就像師父說的那樣,像個狐狸精,魅惑如妖。齊淩梵可以對天發誓,他沒有撒謊,師父他老人家確實是這樣說的。


    “丫頭,你真厲害。”天山老人摸摸自己花白的胡子,對著夏淺笑豎著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徒弟這個樣子,瞧那張臉黑的堪比墨汁,不過,真有趣,穿紅衣真好看,他老頭決定了,他要棄白衣穿紅衣,也來妖精一把,閃瞎眾人的雙眼。


    幾人還在哄堂大笑,還想揶揄施宴幾句,待看到施宴的眼神越來越冷時,不好?得意忘形了,施宴不會拿夏淺笑怎麽樣,她有恃無恐,但他們就不一樣,說不定以後會遭到這男人的瘋狂報複。他們剛剛可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幾人絕對不會承認,他們剛剛有笑。


    “相公,你先和師父去熟悉熟悉下。”夏淺笑笑得好不奸詐,她也要換件衣服了。


    施宴無奈,哀怨地看了夏淺笑一眼,活脫脫的就像一個被拋棄了的小媳婦一樣,這下,他在那些屬下麵前當真是沒有一絲威嚴了。


    天山老人幸災樂禍,在一旁偷著樂,不過嘴上還是說著安慰施宴的話:“淺笑丫頭太可惡了,徒弟,回到家後,你應該打她pp。”


    “師父,你這招確實高。”施宴誇獎一句,想起他打夏淺笑pp的情形,臉上浮現出兩抹可疑的紅暈。


    “徒弟,你臉怎麽紅了?”天山老人怪叫一聲,難道是病了,可他沒有看出宴兒哪裏病了,這個小子身體好的很,那肯定是熱的,對,一定是這樣。


    他不說還好,一說施宴又往更深處想了一步,這下,連耳朵也慢慢變紅了。


    “徒弟,你耳朵也紅了。”天山老人又怪叫一聲,真有意思,宴兒這是怎麽了,天山老人絕對想不到因為他的一句打pp,某個男人已經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去了。


    “師父,你看錯了,那是衣裳的原因。”施宴麵不改色地撒著謊,自從和夏淺笑在一起後,他的臉皮也越來越厚,隻在一些閨房之事上還微微的有點羞澀而已,就像夏淺笑一樣,在外麵可以天南地北隨便亂聊,但在他身邊,經常害羞。


    兩人來到男顏禍水二樓的大廳中,其餘幾人已經全身心地投入到自己的工作當真去了。


    男顏禍水有個規定,一樓中的那些男人們賣身不賣藝,二樓中的那些男人們賣藝不賣身,至於,三樓,既賣身又賣藝。


    施宴一進來就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俊啊,難道這就是男顏禍水的吳老板說的頭牌,當真是俊啊,眾人心下也惋惜,唉,怎麽就是過來賣藝的呢,害他們隻可遠觀,不可褻玩,要是是賣身的,那該多好,人人都有機會。


    小師弟正躺在軟榻呼呼大睡,旁邊有一群人正圍著他,其中有男人有女人,甚至連頭發花白的老爺爺和老奶奶也有,眾人隻是圍觀這孩子睡覺,卻不敢亂來,比如趁著這孩子睡覺時,在他臉上偷偷地摸一把。曾經就有一個人這樣幹過,隻是還沒有碰到這孩子的臉,手就斷了,由此可知,二樓的這些鴨子們是碰不得的,誰碰誰倒黴。


    小師弟賣的才藝是睡覺,讓大家都過來看睡王子。


    蕭慕這姑娘做的是男裝打扮,剛剛見過施宴那一身紅衣後,她就回房換了一身黑衣了,今天師兄穿紅衣,她還是不要穿了,在穿著紅衣的師兄麵前,蕭慕想想就心酸,她一個女人,竟然自愧不如,比不過一個男人,這,讓她活著看不到一絲光明,未來的路可真難走,一片黑暗,還好,師兄隻會今晚就穿一次紅衣,不然讓她怎麽活。


    蕭慕這個偽男人賣的才藝是做炸雞,也真難為這姑娘了,被天山老人和夏淺笑這樣壓榨,她賺的可是兩份收入啊,有些人是衝著炸雞來的,有些卻是衝著她這張臉來的。


    至於一邊那個一直傻笑著的男人可不就是青玉,這男人被自己主子扔在男顏禍水來賣笑來了,天天笑個不停,青玉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一樣,又不是嘴角抽筋了。


    一看見施宴走進來,青玉的嘴角劇烈地抽搐,穿紅衣的主子啊,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應該把逍遙宮的那些兄弟們叫過來看看。青玉也隻是想想而已,還沒有那個膽子,這一刻,青玉也不埋怨施宴讓他過來賣笑了,相反還覺得這是一種榮幸,不然,他哪能見到這樣的主子。


    這男人,怕是在男顏禍水呆了幾天後,已經神經錯亂了,竟把這當成了一種榮幸。


    施宴把裏麵的這些男人全部都掃了幾眼,饒是他一向定力超好,也忍不住想放聲大笑,也不知道娘子是怎麽想的,這些男人賣的才藝真的是五花八門,有些賣的是繡花,甚至連賣洗衣服,賣吃東西的也有,還有一個男人賣的是吵架。想想就驚悚了,也不知道娘子讓他賣的才藝是什麽,琴棋書畫,武學,經商,等等,可是這些都有人在賣了,那他到底該賣什麽才藝。


    “宴兒,別糾結,前幾天那丫頭不是在你麵前跳了一次舞嗎?叫什麽來著,人老了,我竟然忘了。”天山老人想想就搞笑,淺笑跳起來很好看,不知道宴兒跳起來會怎麽樣。看宴兒這樣,估計是跳不好了,沒關係,大家看的肯定是這張養眼的容顏,顏好看就行了。


    “師父,嫂子說那是肚皮舞。”齊淩梵睜開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衝著施宴燦爛一笑,臉頰邊的小酒窩立馬浮現,顯得極為可愛,師兄,你就快點跳吧,為了看你跳舞,我可是連覺都沒有睡夠呢!


    蕭慕也放下手中的炸雞,走到施宴前麵,雙手抱胸,一臉笑意,她也很期待,她不怕師兄生氣,有嫂子在,他們什麽都不怕。


    三人又湊在一起起哄,無非就是催促著施宴快點跳肚皮舞。有隻有這三人敢而已,其他的人就不敢,雖然有聽到他們說的話,可是卻不知道這肚皮舞是什麽,不過,看這個紅衣男人一臉想殺人的表情,那肯定不是什麽好東西。


    娘子,你給我等著,為夫以後肯定會夜夜春宵,讓你下不了床。施宴在心中狠狠地罵道,肯定這是娘子的主意,不然師父他們是知道他的脾氣的,哪裏敢這樣打趣他。


    夏淺笑從外麵走了進來,做一個小丫鬟的打扮,施宴馬上向前,握住夏淺笑的小手,表情委屈,一雙琉璃眸中晶瑩璀璨,好似下一秒就要有眼淚掉下來了。


    “娘子,他們欺負我。”施宴的語氣也委屈,可憐巴巴地瞅著夏淺笑,就差沒有抱著她嚎啕大哭了。


    一看見施宴這個樣子,夏淺笑頓時變了臉色,哪裏還有剛才的笑意盈盈,施宴在這一刻又變成了那個隻有六歲心智的小孩子了。


    夏淺笑安慰地摸摸施宴的腦袋:“乖嘍,不哭,等下我就給你買糖吃。”麵對眾人時,卻是一副母雞護小雞的樣子,大喝一聲:“剛才是誰欺負我相公,給老娘滾出來,老娘要找十個男人爆他的菊花。”她的相公她連說都舍不得說,怎麽可以讓別人欺負去。


    被這一聲,眾人驚的倒地,剛剛那個一臉想殺人表情的男人,變得可真快的,轉眼就變成了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這個女人變得也真快,上一秒還對著那個男人笑,下一秒就能夠對著大家怒。


    難怪這兩人能夠結成夫妻,倒是天生一對。


    “嫂子真笨,又被師兄騙了。”齊淩梵鬱悶地翻著白眼,這下好了,看不到師兄跳肚皮舞了,他的睡眠時間啊,浪費了。不過,他可不怕師兄生氣,反正他是小孩子,童言無忌,師兄要是欺負他,就說明師兄小氣,竟然和一個小孩子計較。


    “好啊,你又騙我。”夏淺笑才知道自己又被這個男人騙了,施宴從來就沒有傻過,現在的他,哪裏會讓別人欺負了去,他不去欺負別人還差不多。


    “娘子。”施宴又可憐巴巴地叫了一聲,然後又低下頭,繼續裝著可憐,反正他不會在這裏跳那個肚皮舞的,要是真要跳,也是回到家後,關上房門,隻跳給娘子一個人看。


    他這樣,夏淺笑又心軟了,不跳就不跳吧,那就賣笑吧。


    “相公,你去青玉旁邊坐著,一起賣笑。”夏淺笑指指一旁的椅子,賣笑也不錯,相公笑起來真好看,就把她迷得神魂顛倒。


    “好吧。”施宴也聽話地過去坐好,賣笑就賣笑吧,總比跳那個肚皮舞要好,可是,他隻有對著娘子才笑得出來。


    過了半個時辰,男顏禍水的顧客不解,這個紅衣男人不是賣笑嗎?那他一直冷著一張臉幹嗎?那臉上表情分明是告訴大家。不要招惹我。


    此時的夏淺笑正在房中梳妝打扮,她剛剛把臉上的那些易容洗去,又恢複了她本來的麵目,鏡中的女子麵若挑花,眼若秋水,正在巧笑倩兮。


    再次來到大廳中,看著施宴還是冷著一張臉,夏淺笑走到他的麵前,衝著施宴拋了個媚眼,聲音又嬌又柔:“帥哥,你好啊。”


    施宴掃她一眼,裝著不認識,別過頭去,死女人,誰叫你這樣打扮出來的,沒發現大家都盯著你看嗎?


    眾人佩服,這個紅衣男人當真是對他家的那個小娘子一往情深,這麽美的女子主動搭訕,竟然無動於衷,咦,他家的小娘子去哪裏了?


    你丫的,敢不理我!


    夏淺笑幹脆就坐在施宴的身上,一隻手摟著施宴的脖子,一隻手又微微地勾著施宴的下巴,笑得好不開心,可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極為輕佻:“這位爺,給姑娘我笑一個。”


    娘子來調戲他了,施宴假裝害羞,衝夏淺笑嬌羞地一笑,還真學的有模有樣,不比夏淺笑的嫖客形象差。


    “姑娘,請自重,大爺我隻賣身不賣藝。”說完這一句話,施宴就在夏淺笑的唇邊吻了一下,又在夏淺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永遠隻對娘子一個人賣身。”


    這一句話,讓夏淺笑紅了臉頰,施宴滿意,他就喜歡看娘子在他懷中嬌羞的樣子。


    某個男人看也不看旁邊驚訝的眾人一眼,把夏淺笑抱在懷中,他和娘子,回房滾床單去了。


    什麽情況?剛剛那個男人不是還一臉冷漠,轉眼就從了那個美貌姑娘了,這變得也太快了吧,眾人再次倒地。


    更有人不滿地大聲嚷著,這樣的好事他怎麽就攤不上呢。也有看不過去的人在那裏伸張正義,大聲叫著。


    “小夫人,你家相公和別的女人跑了。”


    ------題外話------


    今天還有一更,說好的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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