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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兒過來,向肖十三道:“十三少怎麽這麽糊塗呢,姑娘被人這麽一鬧,本來就心裏煩躁,十三少不說是寬慰幾句,反倒是說這些話來引了姑娘的火,何苦來的?我家姑娘是什麽樣的人,十三少若是還不清楚,那可真就白白認識這些日子了。我看十三少還是快些出去,兩個人都靜一靜的好。”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房門,做了一個請君離去的手勢。


    肖十三無奈,想要再說什麽,卻見紅綃臉朝裏,隻給他留了個後背,知道一時也無法還轉的,隻得歎一口氣,轉身離去了。


    肖十三怏怏地下了樓,正好看到傅文卿還在那裏軟言寬解周姨娘。


    肖十三在紅綃那裏受了氣,正是一肚子氣沒處去撒,再見周姨娘在那裏惺惺作態,心裏更是惱怒,於是沒好氣道:“周姨娘還在這裏做什麽?莫非還沒有鬧夠麽?若是傳到了父親耳中,那會怎樣?若是傳到了老祖宗耳中,那會怎樣?”


    周姨娘見肖十三滿臉怒氣的樣子,心裏也多少有些心驚,她雖然仗著肖錦程的寵愛,畢竟在肖府裏麵還有肖老太君這個“鎮山太歲”和肖十三這個名正言順的嫡長子,自己無論如何也難以越過去的。自己這一次來大鬧貪歡閣,本就是因為肖錦程最近對自己有點疏遠,所以想著來鬧上一鬧,給肖錦程上點兒眼藥,卻沒想到會遇到肖十三。瞧這樣子,肖十三似乎也是迷上了紅綃那個小妖精,也不知道剛才小妖精跟肖十三說了什麽,如今肖十三滿腔怒火對準了自己,這可不是什麽好兆頭,還是先避開一下的好,這肖十三從小被肖老太君嬌慣壞了的。若是一個不如意,那可是會鬧得天翻地覆的。


    周姨娘當下也不敢多說了,向身後幾個得力的小廝丫鬟示意了一下,口中道:“哼,若是老祖宗知道了老爺和少爺來看同一個青樓女子,隻怕會更生氣呢!”一邊說著,一邊揚長而去。


    肖十三看著周姨娘離去的背影,向傅文卿道:“今日到底是怎麽回事?她怎會找到紅綃的房中去鬧?她究竟說了什麽?紅綃為何會那般惱我?傅兄你又如何會在這裏?”


    傅文卿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笑道:“閻媽媽,如今人已經走了。就不需要這麽多人在這裏圍著了吧?還是都散了吧!我這也要走了,紅綃姑娘那裏,還請媽媽多多寬慰。她前段日子剛剛遭受了落水之痛,如今又被人這般羞辱,一般有些心性兒的女孩兒,都不會善罷甘休,若是一時想不開。那可就麻煩了,且不說她青春年華多麽可惜,便是媽媽,那也是損失慘重啊!”


    閻媽媽聽聞,於是道:“你們都散了罷!”待到眾龜奴丫鬟都散盡了,這才道:“我也知道傅公子說的很是有道理。我這幾日定會安排人好生看著她。兩位公子是她的朋友,這段日子也請常來看一看她、開解一下的好。那打茶圍的銀子,我便不要了。隻是若是留下用飯,這就菜錢還是要的啊!”


    傅文卿聽閻媽媽三句話仍是離不開錢,不由得苦笑了一下,道:“既是如此,我們便告辭了!肖兄。一起走如何?”


    肖十三知道紅綃這會子也不會見他,留在這貪歡閣也沒有意思。於是點了點頭,與傅文卿並肩出了貪歡閣。


    傅文卿與肖十三按轡徐行,兩人的隨從都跟在後麵。肖十三騎在馬上,麵色沮喪,不住地歎氣。


    傅文卿微微一笑,道:“肖兄可是在還在為紅綃姑娘一事煩擾麽?”


    肖十三白了傅文卿一眼:“傅兄這是明知故問!你剛才都看得清楚,這會子還來打趣我?”


    傅文卿淡淡一笑,道:“自那日紅綃姑娘落水之後,我也一直記掛她的身子,因你一直前來探望,我也不好來的太勤,免得被你誤會。今日放學後恰逢無事,因此便來看一看她。沒想到就碰到你家裏的周姨娘來這裏鬧騰。”


    肖十三麵上表情這才稍稍有點多雲轉晴的跡象,道:“你隻是來看一看她?沒有別的?”


    傅文卿哈哈一笑:“我自然知道她是你的意中人兒,還能有什麽別的?隻是你家裏的這周姨娘也太潑辣了些,進門就開罵,且那罵人的話……呃……我都不好說出口來,實在是有辱斯文!”


    肖十三麵上尷尬之色又重了些:“這周姨娘原本也是娼寮出身,是洛陽城中的花魁,父親在洛陽經商的時候為她贖了身,納入家裏做了姨娘。因她本就容貌美麗,又是在娼寮之中浸淫多年,所以嘴皮子上功夫很是不饒人,家裏其餘的幾個姨娘都不是她的對手,且她又懂得奉承,因此父親對她一直很是寵愛,便是外出做生意,也都會帶了她一起出去。”


    傅文卿道:“難怪她會如此跋扈了!”


    肖十三道:“老祖宗看她也不順眼,因此大部分時日她都是跟著父親在外地,年前才從兗州回來。在家裏這些日子也算是安分,至少沒有鬧出什麽大的動靜。我因是跟她不是一輩的人,所以縱是在家裏也是很少打交道的,她自跟了父親在東跨院,我是一直跟著老祖宗住的。平日裏井水不犯河水,不過是她去給老祖宗請安的時候見上一兩麵罷了。也隱約聽到丫鬟仆婦們說起,她經常跟幾個姨娘爭風吃醋鬧別扭,因這在大宅門裏也是慣常的事兒,所以也就沒有在意,父親又是最寵她的。”


    傅文卿道:“不知你今天回去,可如何見你的父親呢?”


    肖十三歎了口氣,道:“如果父親也對紅綃有意,我……我……”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麵上憂色更重。


    傅文卿見他如此,知道他心裏難受,於是寬解道:“紅綃姑娘心性剛強,若是她自己不願意,縱是旁人再喜歡,那也是不成的。這一點。你倒是放心。”


    肖十三道:“我……我也不知道。我雖然家裏也有幾個通房的丫頭和妾室,卻從未如此喜歡過一個人,自打第一眼見到紅綃,她秋波流轉,在我身上微微的就那麽一掃,我的心就蕩漾了,當時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一定會死心塌地、無可救藥地喜歡上她。跟她在一起,我心裏就覺得非常高興,也非常親切。這一種感覺。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我是真心喜歡她,想著早日為她贖了身,好生過日子的。”


    傅文卿聽他說的情真意切。心裏也覺得感動,安慰他道:“喜歡紅綃姑娘的人多了,她還不是對你另眼相看?你也不必苦惱,方才香兒姐姐也說了,你父親不過是跟著旁人一起到貪歡閣吃酒。紅綃陪了那麽一兩次而已。在生意人來說,這不是什麽大事,說不定就是一個湊巧,那周姨娘又是慣喜歡吃醋的,所以這才來鬧騰罷了。說到這裏,我倒是想問你一句。這周姨娘身上可由痼疾麽?”


    肖十三一愣:“傅兄何以有此一問?”


    傅文卿道:“我今日見周姨娘麵色微微潮紅,鼻翼微動,說話時嗓音尖銳。脖子上青筋暴露,且眉頭微皺,這些不大像是普通的惱怒,竟似是有一些躁狂的跡象了。”


    肖十三奇道:“躁狂?那是什麽?是一種病麽?”


    傅文卿微微的搖了搖頭,道:“躁狂是一種症狀。不是一種疾病。許多疾病都可以有這種症狀的,若是有了這種症狀。人的情緒就容易失控,輕則暴躁易怒,重則會發狂。我見今日周姨娘的表現似乎是有些過了,一般女子吃醋到青樓大鬧,這不難理解,但是如她這般如此激動,且說話沒什麽章法,說出來的話也有許多是不適之語,想她雖是出身娼寮,但畢竟也在這深宅大院中待了幾年的,怎會說話如此唐突?所以我覺得怪異。”


    肖十三道:“她一直就是如此潑辣的,自從年前從兗州回來,這幾個月據說是脾氣更加見長了,老祖宗都懶得理她。算了,別說她了,你幫我出個主意,紅綃那裏,還有我父親那裏,我該怎麽處才是?”


    傅文卿道:“紅綃姑娘那邊,待到她氣消了,你去好生陪一個不是就是了,說到底,她若是不在乎你的感受,想必也不會發這麽大的火。至於家裏麵,那是你們父子之間的事情,我就不好多作評價了。”


    肖十三歎了口氣,道:“如果……如果是真的……如果周姨娘所說的是真的,父親……父親也喜歡紅綃……我怎麽辦……”


    傅文卿見他糾結的樣子,於是寬慰道:“這個……就算是真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也是人之常情嘛。歸根到底也還是要看紅綃的意思,總沒有牛不喝水強按頭的道理不是?我看紅綃看你跟旁人還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倒是放心。”


    傅文卿寬慰了肖十三一陣子,倆人各自回家了。


    第二日晨起,傅文卿尚未起身,碧兒就找急忙慌地跑了進來,急道:“小姐快起身,十三少來找你了!”


    傅文卿尚未完全睡醒,打了個哈欠,揉一揉睡眼惺忪道:“大清早的,什麽事兒這麽慌張啊?”


    ps:


    逍遙是一種心態,醫女是一種專業。不是小白文,不是狗血劇,有實用的美容養顏和健康保健知識,正精彩填坑中,作者有存稿,從未斷更過,坑品有保障^0^


    中醫藥學女博士一朝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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