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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若弦想些什麽,白昱辰當然不會知道,但聽她說要帶他去玩,眸光立刻亮了起來“真的?”


    “煮的。”幹脆利落的兩個字。


    白昱辰迷惑,那是什麽意思?“你能不能說點正常語言?”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的語言不正常了?我說的全中文,聽不懂?”司若弦反問,頓了頓,又很了然地點頭“你這智商,理解!”


    這是絕對的汙辱有木有?有這麽打擊人的嗎?啊啊啊!


    “不行,我現在立刻去弄暈他們,然後,我們出去玩。”白昱辰想了想,實在找不出什麽話語來扳回一局,於是,很果斷地轉移話題。


    “得了,再等會兒。”司若弦一把拉住白昱辰,低頭在他耳邊說了什麽,白昱辰的眸光立刻變得亮起來,黑暗中,她似乎也看到了他那冰藍的眸子正閃著興奮的光芒,亮得異常耀眼。


    司若弦與白昱辰坐在屋內,小聲地咬著耳朵,談得別提多歡了,司若弦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小家夥,你能不能揮一揮手,便把這裏變得很漂亮?”


    “幹嘛?”白昱辰不解“我要這麽一揮手,光束頓現,外麵的人也就該發現了。”


    “我隻是問你能不能,又沒讓你立刻改變環境。”司若弦解釋,白昱辰說的那個問題,她又怎會想不到呢?她一天才少女,能做出那麽蠢的事情麽?


    白昱辰摸摸鼻頭“好像能!”


    司若弦笑“這麽能幹,又這麽謙虛,你這一身本事,不能浪費,回去給姐姐變個萬能的房間出來。”


    “有什麽好處?”白昱辰笑問,心忖:你當我萬能的嗎?還萬能房間。


    “你吃的、住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好處還不夠多?難道。。。”話到這裏,司若弦停了下來,好一會兒,估摸著小家夥快等不及了,她才邪肆一笑,繼續道“難道你想讓姐姐給你找個老婆?”


    “老婆是什麽?”白昱辰不懂就問。


    司若弦額頭掛下幾條黑線,她怎麽忘了這是現代的稱呼?輕輕咳了一聲,道“老婆就是娘子。”


    “老婆比娘子好聽!”白昱辰果斷下結論。


    廢話!司若弦笑“來,告訴姐姐,你喜歡哪一類的?”


    白昱辰偏頭想了想,直言“隻要不是姐姐這類的,我都喜歡。”


    這小子,找死呢?


    司若弦一巴掌拍過去“姐姐我聰明、漂亮、溫柔、可愛。。。優點一大把,怎麽就不討你喜歡了?”


    白昱辰狠狠地抽搐,聰明、漂亮,這是他無法否認的,溫柔?可愛?這樣的字眼能用在她身上麽?能麽?能麽?虧她說得出來,見過自戀的,還真見過這麽自戀的,不過。。。


    他好像很喜歡她耶!


    “你要做我老婆嗎?”白昱辰眨巴著眼睛,惡趣味地問。


    司若弦很淡定“姐對零件沒長全的沒性/趣。”


    白昱辰強調“本公子不是零件沒長全,隻是功夫還不齊全。”


    “最重要的功能沒有,那不等於沒用?”司若弦反問。


    白昱辰捂臉,太打擊人了有木有?他不要跟她說話了。


    恰在此時,外麵傳來一陣腳步聲,越來越近。


    黑暗中,司若弦與白昱辰果斷地結束話題,偽裝成害怕的模樣,緊緊抱在一起。


    腳步聲止,門開。


    一片光亮中,幾名男子走了進來,隨著他們的進入,整個屋子也變得亮麗起來。


    幾名男子都是標準的夜行裝,除了一雙眼睛,根本無法辨別他們的模樣,很明顯,是怕司若弦與白昱辰記得他們的樣子,而司若弦與白昱辰的容顏卻是清晰地暴露在眾人眼前。


    司若弦清楚地看到最前方那位男子眼中的驚豔與猥瑣。


    “你們到底想怎樣?”司若弦緊摟著白昱辰,問道。


    清甜的女聲,微微顫抖,卻透著別樣的you惑。


    男子緊緊盯著司若弦,那目光大膽而直接,透著赤/裸/裸的欲/望,似要穿透她身上的層層衣服,看得通透徹底,這令司若弦非常不爽。


    “果然是絕色傾城,也難怪夜城歌肯為了你拒娶其他女人,願意為了你而放棄一切。”男子沉了目光,仿佛下一刻便會撲上來。“味道一定很美好!”


    司若弦後退一步,全身警戒“你想怎麽樣?”


    “你希望我怎麽樣呢?如此美色當前,豈有不好好享受的道理?”男子輕笑,毫不掩飾。


    “你們敢?”司若弦故作鎮定,表情、動作,拿捏得恰到好處。“八王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哈哈哈。。。”男子大笑“你認為我敢抓你來,還怕他不成?夜城歌又如何?待會兒,我就殺了他。”


    “你還是去買個枕頭來得現實點。”司若弦涼涼開口。


    眾人一陣迷惑,男子問“什麽意思?”


    白昱辰也是仰著小腦袋看向司若弦,司若弦吐出兩個字“做夢!”


    眾人眸光一沉,頓時,周圍彌漫出一股殺氣。


    男子道“嚇成這樣,嘴巴倒還俐,待我殺了夜城歌,就好好地辦了你。”


    司若弦一臉肯定“你們殺不了他。”1713008


    “哦?”上調的語氣,滿是玩味,忽又道“他既然愛你成狂,那麽,有你和你們的兒子在手,還怕他不服軟?”


    “卑鄙!”司若弦咬牙切齒地瞪著男子。


    男子不以為意,反倒更覺得魅惑、誘/人,道“我讓你爽的時候,你就不會說我卑鄙了。”


    司若弦垂下眼斂,眸中劃過一股濃烈的殺氣,再抬眼斂時,已是滿目慌亂中故作的鎮定。


    幾人在屋裏呆了一會兒,便出去了,望著幾人的背影,司若弦眸中頓時殺氣四濺,渾身都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白昱辰抖了抖,問“現在殺了他們?”


    “我是這麽暴力的人嗎?”司若弦回眸一笑。


    是!絕對是!白昱辰心裏萬分肯定,不過,他沒有說出來,隻問“我們什麽時候出去玩?”


    “現在。”


    話音落下的同時,司若弦已帶著白昱辰一躍而出,與此同時,伸手抓住散亂的茅草,一揚,直接將屋頂鋪好,安好得根本不似有人動過。


    她的速度極好,一氣嗬成,如鬼魅般,完全看不出她是怎麽做到的。


    這是司若弦特意算過的時機,關押他們的屋子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而屋頂卻是茅草,方才那幾人進來時,她已估計過幾人身手,更借著光線觀察了屋頂的茅草,估算過自最鬆軟的茅草處出去被發現的機會有多大。


    屋頂的茅草都有些久遠了,並不牢靠,但若強行衝破,哪怕司若弦與白昱辰再本事,必定也會發出些聲響,這幾人的功夫都不差,近距離的響動,必定瞞不過他們,那麽,要怎麽避開他們的注意呢?


    就在幾人出去後,借著關門的那一瞬間,司若弦帶著白昱辰一躍而起,一氣嗬成地完成了一係列動作,聲音控製得極小,由於她的動作太快,故,關門聲落下之時,他們已離開屋子,並將屋頂茅草放回原位。


    “你怎麽做到的?這麽快?”白昱辰驚訝了,她隻是一介凡人吧?怎麽會有如此恐怖的速度?


    “是不是越來越崇拜我了?”司若弦笑道。


    白昱辰非常自信“我的動作會比你更快。”


    “得瑟。”司若弦並不確定白昱辰的本事到底有多高,就他那一身法力,她不得不承認,她有不及之處。


    “你說他們發現我們倆逃了,會怎樣呢?”白昱辰突然很惡作劇地想象那個場景。


    司若弦非常肯定“他們的首要目標是夜城歌,眼下,估計都忙著怎麽設計陷害他呢,況,他們怎麽會想到我們倆有如此本事呢?”


    “咦,你說城哥哥會不會不來呀?”白昱辰突然問,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哦!


    “你認為呢?”司若弦反問。


    “萬一他不來呢?”


    “他不來,我們走不就成了。”


    “哦!”白昱辰點頭,興奮道“你是想讓他天涯海角來追妻?不如,我們現在就走,讓他追去?”


    “你不怕他滅了你?”司若弦笑,跟這小家夥在一起的感覺,還真不錯。


    白昱辰十分自信“他殺不了我。”


    “據說,玄天劍可斬嬌除魔,小心他打得你魂飛魄散。”


    “誰說的?”


    “我!”


    白昱辰“。。。。。。”若辰語說是。


    “他會去的。”司若弦不再逗白昱辰,說得認真“所以,我們在他趕到前,又得趕回去。”


    “那我們時間不是很趕?”


    “現在就是考驗你本事的時候了,呆會兒,我們分頭行事。”


    “除了賬本與名冊,要不要再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矮東瓜?”


    司若弦嘴角抽了抽,矮東瓜?雖然她也很想,不過,時間怕是不夠“下次吧!”


    今夜的將軍府很熱鬧,當然,也有些混亂。


    阮麟寒的不告而別,令阮皓大發雷霆,幾乎把府內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找人了,整個將軍府的氣氛十分沉悶。


    司若弦與白昱辰來到將軍府之時,看到的便是阮皓大發雷霆地一幕,唇角微彎,眸中劃過一絲狠戾,稍縱即逝。


    兩人相視一眼,指了指身後的方位,約好碰麵時間,然後,分別離去。


    對於將軍府,司若弦前兩天已摸清了方位,說來也怪,別人家的臥室與書房都是連在一起的,偏偏,到了阮皓這裏,就是一個東,一個西,這也是司若弦與白昱辰為什麽要分開的原因。


    順著長廊,她直接進了阮皓的臥室。


    阮皓的臥室很大,分外間與裏間,由一組巨大的屏風隔開,古香古色的外間,透著一股冷酷,又不失霸氣的感覺,右邊,有一個大型書架,上麵整齊地擺滿了書籍,分門別類;左邊擺著兩株很大的草本植物,中和了屋內的冷感,多了幾分溫暖;中間一方圓桌,桌上擺著一套茶具,還有一個香爐,裏麵燃著幽幽的檀香,白色的煙霧升騰而起,彌漫半空,使得一室幽香。


    有毒!司若弦微微眯眸,看來,這又是一個陷阱,不過,這又有什麽關係呢?阮皓太過自信,又怎知會是她司若弦來尋賬本與名冊?更不會料到她百毒不侵?


    司若弦關上門,開始在外間翻找起來,從書架到每一個角落,甚至壁上的掛畫也不曾放過,一圈下來,卻是一無所獲。


    外間沒有,司若弦直接進到裏間,裏間就簡單太多,除了一張床,以及一些必備的物品,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司若弦將床與看得到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仍是一無所獲。


    這樣的答案,似乎早就料到,她輕輕勾唇,銳利的眸光再次在臥室內掃起來,不曾放過任何細微細節。


    結合現代與古代的藏寶方式,司若弦特意將目光放在書架、花盆、床,以及掛畫上,然而,仔細看了兩次,仍無一絲破綻。


    難道說東西不在這裏?司若弦開始懷疑,但很快她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以她與夜城歌分析的情況來看,阮皓絕不是一個會把重要東西放在離自己很遠的地方的人,同樣的,關乎無數人性命的東西,他也不會隨時帶在身上,那麽,會在什麽地方呢?


    司若弦一邊檢查屋內的一切,一邊思索漏掉了哪些地方,一邊分析在哪裏的可能性最大。


    屋內的空氣似乎並不流通這,檀香味越來越濃,釋放出來的毒也越來越重,司若弦眯起鳳眸,再過不久,阮皓就該過來的吧?而她,必須在這僅剩的時間裏找出那兩件東西,否則,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


    抬眸,視線落在牆上唯一一副人物畫像上,畫中是一名美貌的女子,懷抱琵琶,巧笑嫣然,顧盼生輝,渾身都散發著溫柔的韻味,其眼睛與阮雪芊甚像,若猜測不錯的話,這當是阮皓的妻,阮麟寒與阮雪芊的生母,從畫中女子的一切來看,不難看出作畫者的用心。


    這是阮皓親手畫的,正因為是他的妻,所以,才能成為此間的特別。


    突然,一個細節引起了司若弦的注意。


    畫中女子那抱著琵琶的右手,小指是伸直的,不可否認,有些女子有這樣的一種通病,小指習慣伸著,但那小指伸的角度看起來有些別扭,自然的動作,不該是那樣的角度,況且,如此完美的女子,有這樣一個動作,顯得十分突兀與不諧了,最主要的是,阮皓那麽愛他的妻子,怎會在完美的一幅畫上留下這樣影響美感的一筆?除非。。。他是故意的。19sjk。


    司若弦順著畫中人小指伸著的地方看去,是屋頂。


    司若弦想也沒想,一躍而起,立於房梁之上,蹲身,仔細檢查。


    很快,她就摸到一個突起,憑著手感妍究一下,向下按去。


    “叮。。。”的一聲,書架從中分開,露出一道石門。


    司若弦落下,走到石門前,看了半天,卻沒看到一個疑似機關的東西,她也不猶豫,伸手在書架後麵的牆麵和書架背麵摸索起來。


    當手觸及到書架背麵的凹起時,毫無猶豫地按了一下,下一刻,眼前的石門應聲而開。


    入目是一條不見盡頭的階梯,司若弦拾階而下,開始,借著上麵的光線,還能看得見路,越走下去,越是看不清,到最後,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


    司若弦心念著訣,隻片刻,隱於手腕間的煥火之鏈便浮現出來,紅色的光芒瞬間照亮一切,階梯明了起來,她腳下的步伐也不自覺地加快了。


    踏下最後一級階梯,右轉,往前五步,又是一堵石牆門,所幸,機關就在右手邊,一個看似油燈的東西,司若弦握著右轉,石牆門果然開了,映入眼簾的一切,倒是令她微微吃驚。


    這是一個寶庫,裏麵的金條像金字塔那樣重疊起來,珠寶、古玩,皆是價值連城之物,而照亮整個地下室的竟是夜明珠。


    眺目而望,似乎除了這些值錢的東西,再無其他。


    司若弦微微眯眸,這裏是半個國庫的數值了,一個大將軍,竟如此有錢,到底貪汙了多少,才能累積成此?說沒反叛之心都無人相信。


    她掃了一圈,四周皆是石壁,根本就不似有機關的模樣,那麽,賬目與名冊又在哪裏呢?


    直覺告訴她,一定在這裏!


    走了一圈,查了一圈,卻是一無所獲,突然,石壁盡頭的一個大箱子吸引了司若弦的目光。


    走近,手剛碰到箱子,萬千利箭便從四方破風襲來,速度之快,直逼司若弦,司若弦側身躲開,身子還未穩定,又一輪利箭射來,似長了眼睛般,照著司若弦而來。


    司若弦眯起鳳眸,腳尖輕點地,一躍而起,四方利箭空中相遇,相碰而墜落。


    然而,在司若弦落地的同時,又一輪箭羽破風而來,司若弦再次飛躍而起,躲過利箭,可因右方的利箭射入牆中,正好觸動了又一個機關,箭羽未過,一杆杆長槍自牆壁中射出,如子彈般,排排打出。


    箭羽、長槍,給司若弦形成夾擊之勢,她一邊躲避著,一邊掃視著機關所在。


    待箭羽再次射出時,司若弦發現了機關,她幾個跳躍,閃過箭羽、長槍襲擊,直奔西南方向的一顆陷入牆麵的夜明珠,然後,毫不猶豫地利用內力吸出。


    在夜明珠浮出牆麵時,箭羽停下了,然,又觸動了另一處機關。


    地麵與頂端,同時出現一排釘子,上麵的正不受控製地擠壓而來,而左右兩方,長槍正不停射出。


    頓時,司若弦陷入四麵楚歌之境,左、右不能,下不得,上有釘子,不論向前,還是後退,都得避開不斷加速射出的長槍,她凝眉,不禁低咒出聲“靠。。。”


    咒罵歸咒罵,她可不敢有絲毫鬆懈,一邊閃著長槍,一邊尋找機關。


    眼看著釘子擠壓下來,躲閃空間越來越小,地麵黃金堆成的金字牆頂端那塊金條引起司若弦的注意,趁著兩輪長槍射出那短暫的空隙時間,也不管會不會受傷,司若弦幾個精彩絕倫的動作,躲開長槍,疾速奔去拿下頂端那塊金條。


    下一刻,長槍止,頂端與地麵的釘子同時消失,司若弦頓舒一口氣。


    垂眸,這才看到金條上有一組複雜的圖騰,再看那碰不得的箱子,同樣一組複雜的圖騰,但奧突點不同,很明顯是相配的。


    司若弦將金條上的圖騰,對準箱子上的圖騰,完全重合,她勾唇一笑,迅速打開,著實晃眼,一箱子的金子,金光閃閃。


    同是金子,為何,這箱放得這麽遠?還設下重重機關?


    司若弦不免起疑,想了想,直接將箱子裏的金子拿出,待拿到第三層的時候,一個金色的盒子出現眼前。


    這是一個金子打造而成的盒子,方形,比一本賬目大不了多少,許是為了牢靠,上了兩道當世最難開啟的鎖。


    然而,司若弦是什麽人?就連二十一世紀的密碼、原子鎖之中最極品的鎖都難不住她,何況是這落後的古代?她隻是看了一眼,便拔下頭上的簪子,很熟練地開鎖,一道完了,又是另一道,毫無阻攔。


    毫無意外,裏麵鎖著的正是阮皓及其他官員貪汙的賬目明細,還有與其接觸親密的名冊,司若弦拿起來翻看了一下,檢查其真實性。


    靠!翻了沒兩頁,司若弦再次低咒出聲,又有毒,且毒性還不小!


    幸運的是,司若弦百毒不侵,否則,機關要不了她的命,這毒,也會要了她的命。


    不再停留,她將賬目與名冊放入懷中,又將另兩本空白的賬目與名冊放入其中,迅速將鎖還原,重新放回金子中。


    想要的東西到手,司若弦自也不再逗留,迅速撤退。


    白昱辰去書房查探了一番,結果,一無所獲,與阮皓臥室一樣的是,書房也放著有毒的香爐,燃著有毒的檀香,所幸,他乃特殊一類,完好無損。


    找了四五遍,終是無果之後,白昱辰便提早撤退,去了與司若弦相約的地點,順便看戲。


    阮皓派出去的人,一撥又一撥地回來,帶回的消息皆是找不到,阮皓大怒,在廳中發脾氣,差點一劍殺了一幹侍衛。


    正當白昱辰看得興起的時候,一侍衛匆匆來報,說是阮皓的臥室進了人,阮皓的臉色立刻變了,帶著一眾侍衛便直奔臥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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