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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3年一個深秋的夜晚,在遠在塞爾維亞的一處陸軍基地深處的地牢裏麵,一場刑罰正在進行。與此同時,一個穿得非常整齊的軍裝的年輕女子從基地外麵進來,說著流利的塞爾維亞語,亮出手上的證件說道,“斯內紮娜?馬洛維奇,來自貝爾格萊德。我要提審你們剛抓到的那個犯人。”


    士兵接過證件看了看,發現沒有疑點,才說道,“好的,女士,你要過去嗎,”


    “不用了,把他帶過來吧。”女子說道,很快她就看到了一頭濕漉漉、亂糟糟的卷毛,她神色不動,說道:“軍方的人需要陪同嗎?”


    “不用,女士,我們這裏沒有這個規定。”


    “非常好。“她說道,領著人就走,走到外麵的裝甲車前,隨行的士兵把那人往車廂的地板上一扔,而後轉身離開。


    等到車開出軍事基地之後,她才把那人從地板上抬起來,放在自己膝蓋上,輕輕地撫摸他光著的背部上觸目驚心的傷痕說道:“我親愛的哥哥,我們回倫敦去吧。”


    他含糊地說道:“希帕提亞,這次你慢了,都過了8分鍾。”


    “我要找到一個目標,還有把那個目標打暈,再盜用她的身份,這些都是要用時間的。”


    “我以為你隻會用金錢開路。”


    “如果我真有那麽多錢就好了。”


    “啊,嘶,別碰,疼死我了。不過你來總比胖子來好。”


    “哦?其實邁克羅夫特很關心你來著。”


    “大概是吧,但是他隻會坐在椅子上看著我挨打,我保證他恨不得想親自上場。”


    “如果他想抽人的話,他可以去找別的人去練手,不一定是你,我親愛的夏洛克。”


    “那不一樣的。”


    希帕提亞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地想道,當然不一樣了,因為別人沒有你那麽欠抽。


    在言語間他們已經脫離險境,很快就登上飛往倫敦的飛機。夏洛克一邊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一邊問道:“約翰怎麽樣了?”


    “還過得去吧,他偶爾還會參與一下蘇格蘭場的案件的偵破,作為法醫。”


    “法醫?他沒有受過專業訓練。”


    “是的,當時他有軍人的直覺,以及一點推理的訓練,他參與的最近的一個案件是這個,在三個月前發生在公園路237號,尊貴的羅納德阿代爾先生被謀殺,一槍斃命,血肉模糊。”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暫時這個案件還沒有告破。”


    “哦,可憐的蘇格蘭場,一年隻有兩至三宗謀殺案的告破率可不大符合他們的正常水平,不是嗎?”


    “額,其實沒有這麽低。”


    “那是因為大部分的案件都不會是謀殺案,誤殺,情殺,過失殺人,無聊,無聊,無聊。”


    “好吧,沒關係。等你回去之後,你可以去看看他的,隻是他現在已經搬出貝克街了。”


    “搬出貝克街?為什麽?地址。”


    “他要過自己的生活,不是嗎?”


    “自己的生活?一個退役老兵的生活本來可不包括給蘇格蘭場當誌願者。”


    “好吧。這是地址。”


    在飛機飛往倫敦的同時,華生醫生也正跟著雷斯垂德前往另一個犯罪現場的途中,因為他和夏洛克之間的密切關係他對於各種刑偵案件也甚感興趣,即使是在夏洛克過世之後,他也沒有放棄對各種疑案的追查,有時候甚至會在方便的時候,運用夏洛克的方法來參與蘇格蘭場的偵破,隻是不大成功。


    這次,他去到的這個現場在倫敦的市郊,一幢漂亮整齊的獨棟別墅,唯一不和諧的地方就是房間裏麵躺著個死人,還要是高度腐爛的死人,死人的旁邊則是一個破了的花瓶。如此看來,凶器和行凶手法都很清楚,就是有人進來用花瓶給這位可憐的先生的腦袋開了瓤,問題是究竟有誰來過。


    這具屍體是被一個來這裏打掃的女仆發現,她每周四來這裏打掃一次衛生,而後就發現了這條屍體。通過基因和指紋比對,警方可以確定這位就是房子的主人布萊克威爾。而家政阿嬸表示,她上周來的時候,屋主人還活得好好的。從屍體的腐爛情況來看,他已經死亡了兩日甚至以上,所以死亡時間大概就是從周一至周二。


    屍體是在別墅二樓的主人房中被發現,用來給主人開瓤的那個花瓶也被家政阿嬸指認就是這個房間裏的裝飾品,被發現的時候,門還是被反鎖的,家政阿嬸聞到異味,敲門的時候又沒有人回應,她才去報了警。窗戶倒是開著,正對窗戶的下麵是花圃,牆上麵還蔓延著常青藤。


    警察來了之後,破門而入,發現屍體穿著睡衣,抱著被子躺在地板上,看來是在睡夢中被謀殺的,而後在掙紮中滾到了地板上。他們在偵查過現場之後,有些鬱悶地宣布,這是典型的密室殺人案,窗子下麵的常青藤、花圃和草地上都沒有任何的痕跡,無論是腳印還是衣料纖維。


    雷斯垂德在得到這個結論之後,隻能采取最粗糙的方法,讓人把附近的監控攝像頭的錄像都拿回去慢慢看,同時讓人分析死者的社會關係。可惜的是,這棟別墅的大門剛好對著監控的死角。而社會關係方麵,這位先生簡直像清白得像是小學生,是阿普爾多報社的一個工作人員,幾乎不與人結怨,唯一的一個懷疑對象也在兩周前失蹤,據說是去海外繼承叔父的財產去了。


    離開現場之後,薩利多諾萬忍不住說了句:“我真遺憾,這個時候,我就忍不住想起怪,怪,不,夏洛克福爾摩斯,他總會有發現的。”


    聽到這個,雷斯垂德看了看站在附近的華生醫生,回頭瞪了多諾萬一眼。


    華生醫生顯然也聽到了這句話,我了握拳頭,而後又放開,說道:“誰能不想他呢?”


    雷斯垂德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還好嗎?”


    “我沒有事,我先回去了,明天興許還有手術,再會。”華生醫生說道。


    “慢著,約翰,我們可以用警車送你。”


    “用不著,格瑞戈,用不著,我很好。”


    “好吧,我遲些再找你去喝一杯。”


    “好。”


    華生醫生回到自己家裏,想要開燈,才想起早上燈泡壞了還沒有換,家裏一點吃的都沒有,不由得再次想起要找個媳婦了,就算不是媳婦,女朋友也好呀,雖然他被夏洛克掰彎了,問題是除了夏洛克,他好像還是隻對女的感興趣,而現在夏洛克死了。


    作為一個執業醫生,收入還算是不錯的,可以貸款買套兩層的小房子,加上博客出版的版稅,他還可以負擔起一輛車。


    他抹黑走向廚房,想要找些東西吃,一開燈就在自家冰箱的門上看到了一張便簽貼:“約翰,我回來了。sh”


    啥?!華生醫生看到這個,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定是我開燈的方式不對,他再次睜開眼睛,還是看到那張便簽貼,還有上麵寫的內容,這個字體好像真的是他的,抑或是偽造的?他上前去把那張便簽撕下來,一個字一個字地再看一次,一邊看,一邊用手指在上麵描,這好像是真的,噢,上帝呀!這是真的嗎?他內心瞬間狂喜,打開冰箱,就看到了裏麵放著一個裝飾得非常華麗的骷髏頭,我勒個去!!!不是說好不要在冰箱裏麵放這個的嗎?!


    他憤怒地把冰箱門一甩,轉身出去,一出去就看到門外站著的夏洛克。他穿著那件非常拉風的修身長大衣,玉樹臨風地站在街燈下麵。華生醫生助跑,揮拳,把他一把撲在地上,開始猛揍。


    遠遠坐在車上拿著望遠鏡遠觀的希帕提亞看到這一幕,馬上發通知說:“所有攝像頭就位,無論是清晰度,無論使用率,全部調用,360°無死角拍攝!”


    這時候,耳機裏麵傳出了邁克羅夫特的聲音:“一會兒刻一份高清藍光的給我送過來。”


    那邊還傳來雷斯垂德的聲音,說:“邁克羅夫特,你在說什麽電影?”


    “不是什麽電影,是……”聲音漸漸小了。


    希帕提亞看著那邊還在糾纏的兩位,最後,還是下車走過去。他們兩個聽到有腳步聲,停下動作,轉頭看過去。希帕提亞笑道:“華生醫生,好久不見,還有你可以放開夏洛克了嗎?他背部的傷口不適合在地上躺太久。”


    “什麽?”華生醫生聽到這句,立馬起來,順帶把夏洛克也拉起來。夏洛克整了整衣服,之後說道:“希帕提亞,你沒有走?”


    “沒有。”希帕提亞看了看夏洛克的臉,好像沒有那麽長了,因為腫了之後圓了。


    “所以……”


    “所以?”


    “別裝傻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剛剛你拍的那些視頻,都給我刪掉!”


    “不好意思,最新合集剛剛送到邁克羅夫特那裏去了,你可以嚐試去闖一闖他的辦公室或者公寓。”希帕提亞擠出一個微笑說道。


    夏洛克聞言,咬牙切齒地說道:“很好,你現在可以走了。”


    華生醫生扯了扯夏洛克的衣服說道:“禮貌點。希帕提亞,請進來吧,我希望得到解釋。”


    “華生醫生你是好人!這兩年,我跟在他身後任勞任怨地當保姆,當後勤,時不時還要陪他出生入死,他一句好話都不願意說。”


    “出生入死?究竟發生什麽事了?進來,坐下,我有一個晚上聽你們說。”華生醫生說著,把兩個拉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某隻暫時還不懂得如何寫諜戰小說,所以還是回到最開始的偵探小說吧望天。鑒於某隻對於第三季的強烈不滿,諸位會發現第三季的劇情會被我切割得亂七八糟,所以把這個當做是原創看吧。


    又一個案件開始了,繼續原創案件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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