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齊劍”,秦淑婷望著肖齊劍的背影,銀牙緊咬,眼裏氣得就快冒出火花來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婷兒,爺爺不會讓你難過的”,秦頂峰望著一臉痛苦的秦淑婷,他斬釘截鐵地說道。


    另一處,映紅院那邊,回殯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痛苦地在那裏自言自語道。


    “我回殯可真不是人哪,人家秦小姐和白龍寨的遊五當家那麽相愛,而我呢,卻是隻顧著自己的家室,虧我還是名門正派的後代,真是丟盡了我們家的臉哪”,回殯痛苦地說道,隨即便是提著一壺酒一口便是下了肚。


    “都是那個肖齊劍賊子,我已經忍他久了,若非我的家室,我回殯早就和他拚命了,隻是,哎~”,回殯冷笑一聲,大手再次拿過另一壺酒喝了起來。


    映紅院外麵的雨漸漸小了下來,淅淅瀝瀝的小雨飄蕩在空氣之中,給這炎熱的夏天帶來了無窮的涼爽。


    回殯今晚可是要一醉解千愁了,他踏著那泥濘的小路,一手提著一壺美酒,蹣跚在滿是泥土的路麵上。


    “這雨還真是下得是時候呀,連老天爺都可憐起我了,真是蒼天有眼呀”,回殯仰天大喝道,接著便是一口悶酒下了肚。


    “朋友,出來吧,不要再躲躲藏藏了,有什麽事情就來做個了斷吧”,回殯冷冷地說道,冷眸望著旁邊的樹林,劍指直指那些漆黑的樹葉。


    “哈哈哈,回殯,你還真是大膽呀,肖當家早就料到了你會反他的,我這次來便是要收了你回殯的性命,畢竟你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這時隻見一個戴著鬥笠,高挑瘦削的中年人出現在眼前,那個中年人的手上持著一把長槍。


    “哼,好他個肖齊劍,反正我回殯也不想再被他利用了,他總以為可以掌握別人的一切,但是他太小瞧老天爺了,人在做,天在看,他一定會得報應的”,回殯拿起酒壇子繼續喝了下去,之後便是用力一摔,劍指怒指那個持槍的中年人。


    “報應,要是真的有報應的話,肖家父子早就應該遭五雷轟頂了,報應這種東西,也就隻有你們這些弱者在安慰自己的話而已,我王流從不相信這個”,王流撇了撇嘴說道,盯著一臉毫不畏懼的回殯,心裏有些捉摸不定。這回殯的實力跟他可是相差一大截,但是回殯卻是絲毫沒有恐懼。


    “哈哈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而已,王流,你的報應很快就會到來了,老天爺不會偏袒任何一方的”,回殯醉醺醺地說道。


    “是麽?回殯,我看你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罷了,你以為我王流會上了你的當麽?想要再拖住時間享受最後一絲生存的陶醉,我王流偏偏不讓你稱心如意,去死吧”,王流大喝一聲,眼裏閃過絲絲鄙視之色,接著便是雙腳蹬地一躍,一槍對著回殯的胸口就刺了過去。


    “哼,王流,看來你和那肖齊劍並無異樣”,回殯見王流殺了過來,回殯立馬身形一閃,接著便是一掌劈出,對著王流的胸口轟了過去。


    “哼”,王流立馬一掌按出,接住了回殯的一掌。


    “嗯”,回殯畢竟不是王流的對手,被王流一掌下去,回殯連連後退,步伐蹣跚,連站都有些站不穩。


    “對付你這種酒鬼,用我這把銀槍真是浪費了,我赤手便可以解決你這種宵小之輩”,王流眼裏滿是不屑之色,接著大手將手上的銀槍插入地麵,然後準備赤手空拳對付回殯。


    “赤手空拳,正好,我回殯也想領教一下你王流的厲害”,回殯今晚喝得有些多了,出拳的時候便是顯得有些滯慢。


    “喝”,回殯大喝一聲,一腳蹬地一躍,一記直拳朝著王流的麵部轟了過去。而對麵的王流則是得意一笑,接著身形一閃,出手化爪抓住回殯的那一拳。


    回殯的一手被抓住,同時王流再出一拳對著回殯的胸口轟了過去,回殯頓時被轟得連連後退,單膝跪倒在地麵上,雙手撐地,一口鮮血從口裏吐了出來。


    “酒鬼,也想跟我比試,真是不知死活,罷了,看在你曾經為肖當家出生入死的份兒上,我王流便是留你一條全屍”,王流瞥了一眼受傷的回殯,臉上的不屑之色更甚。


    “王流,休要小覷我,我回殯縱然是粉身碎骨,也不用你們這些陰險卑鄙之人的同情,哼”,回殯怒喝一聲,接著便是勉強地站立起來,手上拳頭緊握,手臂青筋暴起,怒目而視。


    “喲,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回殯,那我王流就如你所願,將你剝皮拆骨,讓你不得好死”,王流獰笑道,隨後便是一腳蹬地一躍,身形十分迅疾地朝著回殯飛掠而去。


    回殯靜靜地站立在原地,看著那飛速而來的王流。這一眨眼的功夫,王流的一記勾拳便是直狠狠地朝著回殯的胸口轟了過去。回殯見狀立馬身體向後退去,可是回殯剛一退去,王流的一記鞭腿又跟了上來。


    “哈~”,回殯萬般無奈,隻好準備用大手扛住王流的那一記鞭腿。可是回殯剛一準備好,王流的鞭腿卻是停了下來,而是換成了下掃腿。


    “不好”,回殯大叫不好,但是為時已晚。王流的那一記下掃腿已經對著回殯的雙腿掃了下去,回殯立馬就被掃倒在地麵上。


    回殯一倒地,王流便是緊跟上去,一記直拳對著回殯的胸口轟了過去,回殯還沒來得及防備就被王流的一拳轟中胸口,頓時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回殯渾身更是無力起來。


    “喝”,王流可是一不做二不休,猛拳極為迅疾而又凶狠地朝著回殯的胸口和麵部招呼了過去,回殯來不及防備便是遭受了王流的一係列打擊。


    暗夜是那麽的寂靜,除了那路麵上回殯的悶哼聲之外,便是王流對著回殯的揍擊聲了。


    “回殯,你不是很有種麽?起來咬我呀,你這狗東西”,王流很是憤怒地說道,剛才他一不小心便是遭到了回殯一口咬了下去,王流的大手被咬掉了一塊肉。


    “起來咬我呀,你這狗東西”,王流怒喝道,接著便是一拳對著回殯的麵門轟了下去,回殯已經是被打得不成人樣了,臉上滿是青腫和血跡,那披散的頭發也無法掩蓋回殯的奄奄一息。


    “回殯,我若不將你這狗東西剝皮拆骨,我便不姓王了”,王流怒不可遏,站立起來,抽起那把銀槍,然後氣衝衝地朝著回殯走了過去。


    “嗯~”,回殯無力地癱軟在地麵上,再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看著王流向他走了過來,心裏卻是浮起絲絲恐懼之色。這王流如此怒氣衝衝,那麽想必定會取他的性命了,而且還是剝皮拆骨,想想便是令人毛發悚然。


    “先剝哪裏的皮好呢?那就先剝這裏皮吧”,王流掃了一眼回殯的身體,眼裏滿是狠戾,接著便是握著那把銀槍對著回殯的大腿刺了過去。


    “哼,且慢,休要傷他性命”,正當王流的那一槍快要下去的時候,這時隻見那夜空之中閃過一個人影,一個披頭散發的少年徒手抓住王流的銀槍,然後一記鞭腿出其不意地對著王流的胸口蹬了過去,王流一不小心便是被蹬得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泥濘的小路上。


    “臭小子,你是誰?竟然敢壞我王流的好事,是不是活膩了?”,王流站立起來,滿臉怒氣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少年,眼前的少年實力竟然和他不相上下。


    “我是誰,王流,我便是白龍寨的六當家,梅寒冬,今天我就要為我們白龍寨無數條死去的生命來向你們黑龍寨討債,你們犯下的罪孽,我梅寒冬一定會親手慢慢了結它的”,梅寒冬冷冷地說道,一旁的回殯聽了之後便是大大地鬆了一口氣,他的性命總算是保住了。


    “梅寒冬,你以為就憑你這乳臭未幹的功夫也想要拿下我王流麽?真是可笑”,王流鄙笑道。


    “拿下你王流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王流,今夜將會是終結你一聲罪孽的時候,死後,記得懺悔你今生的罪過吧”,梅寒冬大喝道,拿起酒葫蘆再次品茗了一口,露出一臉陶醉的樣子。


    “又是一個酒鬼,真是大言不慚,一個酒鬼也想要拿下我,看來今天夜裏我王流的運氣真不錯,可以連屠兩個酒鬼”,王流看著梅寒冬那一副醉醺醺的樣子,心裏便是輕蔑起來。


    “酒鬼,王流,我梅寒冬赤手空拳便可以拿下你,就憑你這種宵小之徒,也想要輕蔑我”,梅寒冬劍指直指王流,他這樣說無非是在挑釁王流,找他王流赤手空拳的挑戰。


    “哼,小子,你赤手空拳拿下我,難不成我王流就怕了你麽?大爺我不用這把銀槍,一樣可以把你剝皮拆骨”,王流果然是受不了輕蔑,立馬將手上的銀槍拋擲入地麵,然後緊緊地盯著梅寒冬,伺機拿下梅寒冬。


    “好,王流,看招吧”,梅寒冬見王流扔下自己的銀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腳蹬地一躍,身體飛快地朝著王流飛掠而去,一拳對著王流便是轟了過去。


    拳風如雷,腿影如鞭,梅寒冬的拳法剛勁而又急湊,拳一至,腳便至,而且拳腳變化多端,很快那王流便是處於下風了。


    “不好”,王流暗叫一聲不好,這時梅寒冬的一記勾拳直取他的胸口,而且還未眨眼之間,一記鞭腿也是同時轟然而至,王流一不小心便是中了梅寒冬的兩記攻擊,連連向後退去,單膝跪倒在地麵上,一口鮮血從口裏吐了出來,鮮血染紅了泥濘的地麵。


    “王流,怎麽樣,我這戰功拳不錯吧,我看你沒有了這把銀槍該如何來對付我,哼”,梅寒冬將地麵上的那把銀槍扔到那遠處漆黑的樹叢裏去了,這可讓王流感到無比的恐懼。


    “戰功拳,你,梅寒冬,沒有想到我王流中了你這小子的詭計,我王流真是太大意了”,王流聽到梅寒冬的戰功拳之後便是吃驚起來,而且此時沒有了兵器,他王流就隻能被梅寒冬拿下了。


    “戰功拳,捷若猿兔猴,猛若虎豹熊,我看你王流如何招架得住我這戰功拳?”,梅寒冬冷笑道,這回眼裏滿是輕蔑之色的可是他梅寒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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