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軍大勝之後,一直在朝歌城外休整!河南王申陽派人送來十萬金勞軍,並且,美人數十,給秦王玩樂不過他從始至終沒露麵。想來可能是忌憚秦人的名聲!尤其是囚禁張儀誘騙並囚禁楚懷王那件事,簡直讓天下諸侯,對秦國敬而遠之,絕不敢輕易涉險!{哈哈,問一下,那位書友對鍾離昧的作品不滿意,給了鍾離昧十個雞蛋,大家有什麽意見就提出來吧,我會改正的,給我留言,多謝了。}


    自從挖了秦始皇陵之後,王竹的黃金多得是,秦國從不必擔憂經費的問題,所以這十萬金他一分不要,囑咐王熬和袁生,全都分發給有功的將士們。至於美人,宮裏更是車載鬥量,就算是軍營裏也有個呂雉,他不稀罕。也順手賞給士兵做慰安婦了。可憐了這些美人,第一天就有三四個被輪致死!!


    不過,王竹在軍中的威望卻是暴漲!還是那句話,大方的老板,誰都喜歡。


    他自己也沒閑著,立即召見了大病初愈的呂雉!


    “脫!”王竹趕走了所有的大臣、仆役、宮女、侍衛。把兵器架子也搬走了,隻剩下一張矮幾、一張氈毯、一床錦被,一個朱雀檀香爐。這個字,他說的毫不客氣,頤指氣使,就像是在指使張喜一樣。


    呂雉身體有些顫抖,胸脯陣陣起伏,直喘大氣。她從小霸道慣了,從沒受過這種虐待。不過,這次她不敢硬來了。挺胸向前三步,解開了腰間的裙帶,倏的一下,黑色的朝服,滑落下來,跟著白色的褻衣,紅色的肚兜,相繼離開了身體!


    “臣妾侍寢,恭請大王寬衣!”這話從呂雉嘴裏說出來委委屈屈的。


    王竹可不管這些,委屈也好,愉快也罷,對他沒什麽區別。照樣是寬衣解帶,魚水之歡。王竹得償所願了,對呂雉的態度自然就好了不少,他還要利用呂雉呢!周勃和灌嬰一直關著,不太容易收降。


    呂雉不情不願的被王竹給騎了,還要起來服侍大王穿衣,王竹對她的表現頗為滿意,笑道;“呂夫人你可以放心,寡人是個正人君子,不會白占你的便宜,寡人會明媒正娶的。”呂雉突然冷笑道;“大王要的不是我呂雉,隻怕是想要沛公留下的人馬吧?”王竹知道瞞不過他,坦言道;“夫人真是冰雪聰明,一猜就中,寡人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裏也有你的好處,假如夫人替寡人招降劉季的舊部,讓寡人保住秦國三川之地,寡人娶你做妃子,你也可以享受富貴。[.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其實這對你未嚐不是最好的歸宿。”


    呂雉心想,不如先答應了他,把一些舊部留在身邊,也好有個照應。甚至伺機逃走,東山再起,也是有可能的。


    “想好了嗎?”王竹陰笑著問:“假如選好了,明天寡人就同夫人舉行大婚,不知夫人意下如何?”呂雉反正也讓人給糟蹋了,還有什麽話好說;“既然大王這樣夫人也有幾個條件,倘若大王能夠應允,婚事不成問題。”


    這個時候,呂雉還提條件,當真的剛毅。王竹試著問一下:“什麽條件?”呂雉道;“大王娶我,無非是看上了本夫人身後豐厚的嫁妝。本夫人卻想用這些嫁妝來換個王後來做。”王竹苦笑道;“寡人也不瞞夫人說,你的嫁妝的確豐厚,可是寡人已經有了王後,嫁妝比你還要豐厚,不信的話,你可以在軍營裏走一走,問一問。她可是大月氏的公主呢!”


    “這――”呂雉沉吟了一下,臉色跟著黯淡,咬緊了銀牙說;“那麽你讓我時刻跟在你的身邊這總可以做到吧,我可不想像別的嬪妃一樣,整天獨守空房。”


    為了複興秦國的大業,這個條件,王竹還是可以接受的:“寡人答應你,行軍打仗也把你帶在身邊。”其實呂雉還有另一層打算,萬一王竹得勢,她至少也有個丈夫;假如王竹失事,她留在軍中也好趁機聯合一般舊將興風作浪,重出江湖啊。


    “第三,沛公的舊將要留在本夫人身邊,供我驅策。”呂雉長睫毛閃動,眼中冷電爆射,直直的盯著王竹。讓王竹覺的他要是拒絕了,談判立即宣布崩裂。可是,這個條件太危險了,假如灌嬰等人忽然反水,秦軍危矣!


    “好,沒問題,除了第一個條件,其餘的寡人全都答應。”


    “慢著,還有第四個條件!”呂雉潔白光滑的麵孔高高揚起,下巴上的柔美曲線,美輪美奐。“我要你封我的兒子為秦國的太子!”


    王竹差點喊出來,你是不是瘋了。可是他終於還是忍住了;“這也太過分了吧。你的兒子,可不是寡人的兒子,她怎麽能夠繼承秦王的爵位,就算是寡人同意了,秦國的滿朝文武也一定不會同意的。寡人的王後更加不會同意。這分明是刁難!”呂雉拂袖冷笑;“至少把巴郡、蜀郡給劉盈做封邑。”王竹心想,這個女人的**太大了,簡直讓人害怕,不過,她此時的價值的確也不能夠低估。而且,他的兒子是死是活還不知道呢,先答應下來,大不了日後反悔。


    “就聽夫人的,把巴郡賜給令公子作為封邑,還有沒有別的條件了,假如沒有,寡人即刻命人去準備大婚事宜。”王竹覺的呂雉應該滿足了。


    差不多就行了。


    “本夫人還要一隻三千人的沛縣衛隊。畢竟,秦國人視我如仇,呆在這裏太危險了。”


    王竹憋不住了,怒道;“你不如直接要寡人的腦袋算了,要不要,讓你來做秦國的大將軍,那樣你就可以大權獨攬,因禍得福了是不是?”


    “原來大王並不信任我,那迎娶我豈不是很危險。”呂雉斜著眼睛揶揄的說。王竹指著她腦門喊道;“你這簡直就是蹬鼻子上臉,寡人告訴你,最後這個條件,絕對沒有可能,你要是實在不願意,大婚的事情就算了,明天寡人就殺了軍營裏所有的俘虜。哼。”說完了,撩起帳幔就要走出去。


    “慢著!”呂雉厲聲道;“你不想得到韓國的土地嗎?”王竹止步,冷冷地說;“難道你有辦法?”呂雉道;“有辦法,前提是你必須答應我的條件。”王竹就像是市場上的小商販,在衡量了得失之後,討價還價地說;“三千人不太可能,最多給你三百,而且不是你的舊部,是秦國的虎賁,這根本沒商量。”


    呂雉伸出個巴掌;“五百人,一個也不能少,由灌嬰擔任侍衛長。”這些天在秦營裏她已經得知灌嬰被活捉了。


    王竹樂了,為難地說;“這隻怕不太容易,灌嬰根本就不聽寡人的。”呂雉哼了一聲,倨傲地說;“你把他帶來,本夫人同他談談。”王竹眨巴著眼睛,苦笑;“夫人是否把寡人當成了白癡,寡人怎麽可能讓兩個反賊單獨見麵串供密謀,那不是等於自殺。”呂雉秀美高挑,氣道;“明天就要大婚了,你把我當成仇敵!”


    那不過就是一樁如假包換純正無比的政治婚姻,根本沒有半點感情因素夾雜在其中,王竹相信他才怪了。


    “請恕寡人一時還不能完全信任夫人,假如你非要提審灌嬰也不是不可以,除非――寡人在場。”呂雉胸膛起伏:“在場就在場,本夫人既然帶應嫁給你,又怎麽會害你,多此一舉!”王竹心想,以你呂後的為人處世,有什麽事情幹不出來!此刻的灌嬰更加不可靠。


    五花大綁的灌嬰,被兩個秦兵推推搡搡帶入帥帳。


    “跪下,跪下!”秦兵在他身後一頓喝斥。


    灌嬰看到秦王笑容可掬的站在他麵前,真想跳過去扭斷他的脖子,無奈兩隻手臂都被綁著有勁使不出來。


    “呸!”灌嬰一歪頭,吐出口唾沫。


    兩個秦兵上來就要揮拳頭,王竹大手一擺;“下去,下去,都下去。”


    王竹看著對他表現出不屑一顧的灌嬰笑道;“灌將軍久聞大名啊!寡人對你可是仰慕已久啊。”灌嬰根本不拿正眼看他,冷冷地說;“沒想到連禽獸也知道灌某人的名字,真是榮幸之至。”王竹也不生氣,反正這是罵真正的秦二世,又不是罵他,嘻嘻笑道;“既然將軍不願意跟寡人說話,那就換個人跟你談,愛妃,出來吧。”


    呂雉聽了王竹的招呼,款款的從內帳走出來。灌嬰一下子就楞住了:“夫人,你怎麽――”她一下子明白過來了;“夫人,你也被昏君捉來了,都是末將無能,連累了夫人。”灌嬰一扭頭,衝著王竹吼道;“昏君,你快點放了夫人,不然沛縣子弟兵不會放過你的。”王竹聳了聳肩,對呂雉說;“你們談,寡人就在一邊聽著。”


    王竹怕他們背地裏搞什麽貓膩!


    “灌將軍多謝你對本夫人的厚愛,可是夫人我現在還不能離開,因為――因為本夫人明天就要下嫁給秦王了。”呂雉絲毫也不回避灌嬰驚詫的眼光,四目交投,灌嬰震顫。


    “夫人!”


    呂雉素手一擺;“灌將軍千萬不要誤會,本夫人絕不是被人強迫。我是心甘情願下嫁的。”灌嬰驚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秦王是昏君,秦國是虎狼之邦,夫人怎麽能願意下嫁給禽獸。末將知道,夫人一定是被迫的,是有人逼你。”


    “放肆!”呂雉掄起巴掌,給了灌嬰一個大耳光;“秦王是有道明君,絕不是外間傳說的那樣,項羽屠城千裏,火燒無數,他才是暴君。”灌嬰被呂雉給打懵了;“夫人,你真的是心甘情願的?末將不相信,沛公可是暴君殺死的,他是你的大仇人!”這話有點指責呂雉的意思。


    呂雉揚聲道;“沛公不是秦王殺的,沛公是遭到了天譴!”


    “天譴!”連王竹都懵了。


    “沒錯,天譴。你好好的回想一下,沛公死的樣子。前額洞穿,顱骨洞穿,後腦洞穿。分明是被箭矢所傷,可是,竟沒人看到箭頭。就算是找到了箭頭,也不能說明問題,當時沛公的戰車距離城頭十幾裏,除非是後羿,沒有人能把箭射的這麽遠。這還不是天譴是什麽?”


    劉邦死的時候,灌嬰正在前方廝殺,沒親眼看到,張良、蕭何說的和呂雉如出一轍。劉邦軍中也早就流傳著,天譴沛公的說法。不過,灌嬰想不通,秦朝濫殺無辜,嚴刑峻法,苛政暴虐,沛公起兵反叛,為民請命,是順天應人,怎麽會遭到天譴呢?!


    老天會不會搞錯了!


    別人這樣說,灌嬰也許還會為劉邦出頭理論幾句,可是話從劉邦妻子的口中說出來,則又是另外的一番分量,灌嬰沉思了一下,搖頭說;“應該遭到天譴的是秦朝昏君而不是沛公,這毫無道理。”


    “你口口聲聲說秦王是昏君,到底有什麽證據!”


    “證據多的是,秦王罪行累累罄竹難書,隨隨便便就可以說出一百幾十條,比如,他征調民夫修建驪山陵墓和阿房宮;再比如秦始皇征伐六國死傷無數,嚴刑峻法虐待天下;還有――”灌嬰說著說著就愣了,還有什麽?


    “說下去。”呂雉冷冷的問。


    “這幾條就夠昏君死上幾十次了,還說什麽?”灌嬰心想,我怎麽想不起來秦二世做過什麽壞事?


    其實並不是他想不起來,而是秦二世登基的日子太短,還沒有來得及在政治上作出什麽驚天動地的惡事。至於,屠殺李斯全家,屠殺秦國諸公子,這些都是秦國的內政,跟造反扯不上關係,不提也罷。


    “將軍說的這些,說明不了什麽問題,首先,你隻看到了秦始皇的好處,卻沒有看到他的壞處。戰爭本來就伴隨著殺戮和流血,老弱婦孺根本是戰場的犧牲品,不單單是秦始皇,眼前的項羽、包括沛公、趙王、魏王、燕王那一個不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倘你為此指責秦始皇和秦二世是昏君未免難以服眾。”呂雉說的頭頭是道,王竹一個勁的驚訝,她還真是明白事理!


    “末將倒沒有看出來,秦始皇有什麽好處!”灌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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