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無數歌迷堅持熬到了夜晚零點，當時間一到，他們就迫不及待的打開各大音樂軟件，從收藏夾裏打開剛剛上市發布的歌曲《小小》。
而作為被韓森再次一手捧紅的歌手，裴雪曼對於韓森的感激之情，無論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中，都是溢於言表，甚至在一些公眾場合都不吝嗇於對韓森的讚美與感恩。
不僅如此，在私底下，這裴雪曼對於韓森的關注都非常的積極，往日裏也經常去跟韓雪通電話聯絡情感，不過因為韓雪忙於學業，所以一般情況下，裴雪曼是很少去打擾韓雪的學習的。
她當然想跟韓森套近乎，可卻膽量不足，在沒有韓雪從中牽線當緩和劑的情況下，裴雪曼是不敢私底下聯絡韓森的，唯恐招惹韓森的反感。但
有一說一，因為《赤伶》這首歌，這半年來，裴雪曼過的可謂舒舒服服，各種通告邀約從來都沒有斷過，原公司對裴雪曼的態度都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經紀人陳白蘭更是對裴雪曼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先前的怠慢與跋扈。
而夢婕公司的總裁樸夢倫更是把裴雪曼捧在手心裏，砸進了各種資源去力捧裴雪曼，這也是裴雪曼僅僅憑借《赤伶》這一首歌就資源不斷，名氣越來越大的原因。
如今的裴雪曼，身價已經擠進一線歌手，甚至比前兩年最當紅的時期還要紅。可
可遙想過去，裴雪曼差點被公司雪藏，每每想及此，裴雪曼心裏就感覺有一片疙瘩，這讓她對夢婕娛樂始終產生不起感情。
而在得知韓森開辦工作室之後，裴雪曼就動了跳槽的心思，如今她與夢婕娛樂的合約還剩下不到一年，雖然樸夢倫和陳白蘭都曾經一再表示要提前跟裴雪曼續約，但卻都被裴雪曼湖弄了過去。
她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韓森工作室。
在得知了吳盛、陳清、章海等人陸續簽入韓森工作室之後，裴雪曼就知道自己簽進去的幾率很大，但在合約沒到期之前，她卻是不敢提前跟韓森工作室接觸，倒不是擔心違約金的問題，而是覺得自己會給韓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她隻能在角落裏默默的等待著，這期間，韓森發布的一係列歌曲她都有收聽，而寫給章棉朵的一首《小小》，在讓裴雪曼期待的的同時，又覺得奇怪。
因為據他所知，章棉朵無論是唱功、嗓音還是其它，其實都沒有三葉草團隊裏的另外兩名成員優秀，甚至坊間傳聞，章棉朵之所以進入三葉草，完全是因為遠征傳媒高層暗箱操作，在關婷嬌與周子玉即將組成組合出道的時候，橫插一腳，硬是把章棉朵塞進來湊數，這才有了後來的三葉草女團。
倘若僅僅隻是關婷嬌與周子玉出道，其能享受到的資源和所得到的的利潤，絕對會比現在高一大截。
這讓很多人看待章棉朵，都仿佛是在看待一個異類。
裴雪曼不奇怪韓森為什麽寫《小小》這首歌，畢竟眾所周知，韓森與遠征曾有過一份鬧得沸沸騰騰的合約。
她奇怪的是，遠征為什麽會把這首歌給章棉朵唱？
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
興許在這首歌裏，會找到答桉。
裴雪曼戴上耳機，點開手機裏的音樂軟件，找到早已購買過的那首歌，《小小》。
點擊播放。
下一刻，悠揚而漫長的哀傷琴音，緩緩傳來。
很多人對這前奏都非常熟悉，因為在這一周的時間裏，這首歌的前奏在強大的宣發下不說人盡皆知，但凡對娛樂圈或者歌壇有所關注的人，幾乎都聽過這前奏。
而當十五秒前奏過後。
裴雪曼捏著手機的指肚竟然感覺到微微一麻，在出神的同時，歌聲也響了起來。
“回憶像個說書的人
用充滿鄉音的口吻
跳過水坑，繞過小村
等相遇的緣分……”
裴雪曼忽然就坐直起了身子，眼神裏有意外，也有驚訝，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這是章棉朵的聲音嗎？”
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甚至在近日之前，她對章棉朵的印象都不是太好，女團選手總是愛蹦蹦跳跳，並非純粹的歌手，唱歌時的大白嗓子更是讓許多專業歌手嗤之以鼻，倘若不是雙腿足夠白又足夠長，女團並不會存在的太過長久。
就連裴雪曼都是這樣認為的，可當這歌聲傳進耳際，裴雪曼瞬間覺得荒謬極了。
這是女團選手應該具備的情感嗎？
僅僅隻是一段歌詞的演唱，就讓裴雪曼感覺到脊背發涼，忽然間就對這首歌為什麽交給章棉朵來演唱，有了更多的理解。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說將來要娶我進門
轉多少身
過幾次門
虛擲青春……”
此刻，在瀚海音樂應用軟件《小小》這首歌的評論區裏，無數網友歌迷在此刻都仿佛炸開了鍋一般，原本顯得空空蕩蕩的歌曲評論區，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密密麻麻。
“這是章棉朵？這確定是章棉朵？”
“修音了，絕對修了！”
“我記得章棉朵整個就是一口大白嗓啊？怎麽突然這麽深情了？”
“這是古風歌曲吧？說像又不像，更像是一首現代詩歌！”
“這歌詞，這旋律，絕了，絕了啊！”
“太悲了，我不喜歡，聽了好想去上墳！”“
“歌名很特別，想起了曾經小小的我們，青春易逝，眼眶已濕！”
“枯槐樹下人，覆雪涼一生。”
評論區裏的評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增加著，從短短幾十條到幾千條，幾乎是在眨眼之間，足以能窺見此刻正在收聽這首歌的人數之多。
裴雪曼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哪怕是《赤伶》當初上線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誇張的數據。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當紅女團與韓森的合作，人氣如此龐大也屬於正常。
而當初自己隻是一個落魄女歌手，人氣低迷，即便有韓森的作品，想要迅速第一時間引起關注，在沒有龐大資源的力捧之下，基本都是不太可能。
可三葉草背靠遠征，資源之多，遠遠不是夢婕娛樂這麽一家小公司所能比擬的，能有今日這樣的關注度，自然無可厚非。
一念至此，裴雪曼跳槽的念頭就越來越強烈了。
此刻，耳機裏的歌聲仍在繼續，裴雪曼是越聽越悲，很快就感覺到眼眶有些濕潤了。
“小小的誓言還不穩
小小的淚水還在撐
稚嫩的唇
在說離分——”
此刻，整個歌壇不僅歌迷在關注這首歌，許多歌手、演員也都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開了音樂軟件來播放這首歌。
對於他們來說，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種文化，一種現象。
隻要是韓森的歌曲，不管是寫給誰唱的，還是他自己發布的，一旦上市，就必然會引起無數人的好奇和收聽的欲望。
這就好像是一些著名導演、知名實力派演員一樣，他們的拍攝能力、演技以及挑劇本的能力等等，已經形成了一種口碑，所以，隻要是他們的作品，哪怕並非是他們的粉絲，也會不由自主的去觀看幾分鍾，哪怕開頭的故事情節等並不給力，也會耐著性子看下去，因為他們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麵，精彩一定會出現。
這就是號召力。
而韓森在經過了這一兩年的出道曆程過後，無數人都經過了韓森作品的洗禮，自然潛意識裏都會認為韓森的作品一定是優秀的，值得一聽的。
這因此，隻要韓森參與的作品，哪怕是別的項目，人們也會或多或少因為韓森的原因，去主動欣賞、觀看、收聽這些作品和項目。
這也是為什麽雙飛翼集團願意花一個億來找韓森代言並創作主題曲的原因，當一個人形成了品牌號召力，那麽哪怕他不再創作歌曲，哪怕他將來江郎才盡，人們都願意去相信其所作所為，一言一行，甚至拿票去網絡帶貨，人們因為相信其為人，也都願意掏錢去消費。
所以，《小小》這首歌，盡管前奏有點悲，在當下喜氣洋洋的奧運會期間出現有些不合適，但因為是韓森的作品，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甚至哪怕再對歌手被人無感，在韓森這兩個字的影響之下，也都會嚐試去聽一聽，看一看。
結果則是顯而易見的。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
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為戲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樹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當《小小》的副歌部分出現的時候，整個微特以及各大社交網絡平台的輿論幾乎一瞬間就炸開了。
“太好聽了，神曲，真的是神曲！”
“確實很好聽，我甚至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這首歌曲裏，我竟然能腦補出一部大戲，老房子，紅嫁衣，千年等，無人之歌……”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一聽到這句，順著眼角好像有什麽東西不受控製跑出來了。”
“未曾青梅，青梅枯萎，芬芳滿地；不見竹馬，竹馬老去，相思萬裏；從此，我愛上的人都很像你。”
“我聽出來了，這是小姑娘對於愛情的等待，真的很好聽！”“
“虧了，這首歌給章棉朵來唱真的虧了，我甚至覺得這是韓森迄今為止寫過的最好的一首華夏風，故事流暢，詞句不堆疊，與他同類詞作相比顯得靈氣十足，甚至都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首歌……唉，心裏有座墳，住著未亡人！”
“韓森不愧是國內第一唱作人，寫一首歌火一首歌，強強強！”
“在這麽多評論裏，竟然沒有人提過唱功這麽好的章棉朵！”
“腦補出一對青梅竹馬，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約定非他不嫁，非她不娶，可是終究拗不過命運的齒輪啊！朱顏辭鏡花辭樹，最是人間留不住！”
“我是三葉草的腦殘粉，本是來湊湊熱鬧的，沒想到被這首歌吸引住了，章棉朵真的是讓人驚豔的女孩子啊！實力竟然這麽強！我以前竟然一直以為她是花瓶！”
看著這些精彩的評論，不僅歌迷們都大為驚訝，就連裴雪曼都有些精神恍忽。
這還是那個一臉懵懵懂懂的章棉朵嗎？
這首歌，單論歌詞而言，沒有一定的經曆和閱曆，真的能唱好這樣的歌曲嗎？
就像是《赤伶》。
如果不是裴雪曼家學淵源，祖上就是京劇大家，裴雪曼怎麽可能唱好這樣一首歌曲？
如果她能夠被輕易的取代，這首《赤伶》恐怕早就衍生出無數個版本了。
迄今為止，哪怕是韓森在演唱會的版本，其人氣也不如裴雪曼親自演唱的錄音棚版，在各大音樂軟件裏，《赤伶》這首歌的原本評論早就超過了十萬、二十萬條。
甚至成為了古風圈裏的神曲，被無數人翻唱。
人們最愛聽得，依舊是裴雪曼版本的《赤伶》，隻因為他的戲腔足夠正，足夠有味道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
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
當初學人說愛念劇本
缺牙的你發音卻不準
我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牽小小的人
守著小小的永恒……”
此刻，當一曲結束，人們耳畔仍舊回繞著那纏纏綿綿的歌聲，那一刻，人們仿佛從歌聲裏聽到了遺憾與哭泣，讓人感覺心都快要碎掉了。
遠征傳媒，練習室內。
盡管早就聽過了《小小》的錄音棚版本，可當這首歌從音樂軟件裏播放出來，當章棉朵那讓人魂牽夢縈的歌聲緩緩的飄蕩在耳際的時候，哪怕是一直對韓棉朵唱《小小》這件事覺得非常不爽的周子玉，也是忍不住喃喃自語了一句：“封神了。”
“還行嗎？唱的還行嗎？”章棉朵咬著如蔥白般的手指，一臉期待又美滋滋的問道。
周子玉沒有說話，隻是雙手十指緊了又緊。
關婷嬌則是抬起頭來，看著章棉朵，眼神複雜而明亮，最終卻是又低頭道：“還行！”
而作為被韓森再次一手捧紅的歌手，裴雪曼對於韓森的感激之情，無論是在生活還是工作中，都是溢於言表，甚至在一些公眾場合都不吝嗇於對韓森的讚美與感恩。
不僅如此，在私底下，這裴雪曼對於韓森的關注都非常的積極，往日裏也經常去跟韓雪通電話聯絡情感，不過因為韓雪忙於學業，所以一般情況下，裴雪曼是很少去打擾韓雪的學習的。
她當然想跟韓森套近乎，可卻膽量不足，在沒有韓雪從中牽線當緩和劑的情況下，裴雪曼是不敢私底下聯絡韓森的，唯恐招惹韓森的反感。但
有一說一，因為《赤伶》這首歌，這半年來，裴雪曼過的可謂舒舒服服，各種通告邀約從來都沒有斷過，原公司對裴雪曼的態度都是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經紀人陳白蘭更是對裴雪曼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先前的怠慢與跋扈。
而夢婕公司的總裁樸夢倫更是把裴雪曼捧在手心裏，砸進了各種資源去力捧裴雪曼，這也是裴雪曼僅僅憑借《赤伶》這一首歌就資源不斷，名氣越來越大的原因。
如今的裴雪曼，身價已經擠進一線歌手，甚至比前兩年最當紅的時期還要紅。可
可遙想過去，裴雪曼差點被公司雪藏，每每想及此，裴雪曼心裏就感覺有一片疙瘩，這讓她對夢婕娛樂始終產生不起感情。
而在得知韓森開辦工作室之後，裴雪曼就動了跳槽的心思，如今她與夢婕娛樂的合約還剩下不到一年，雖然樸夢倫和陳白蘭都曾經一再表示要提前跟裴雪曼續約，但卻都被裴雪曼湖弄了過去。
她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韓森工作室。
在得知了吳盛、陳清、章海等人陸續簽入韓森工作室之後，裴雪曼就知道自己簽進去的幾率很大，但在合約沒到期之前，她卻是不敢提前跟韓森工作室接觸，倒不是擔心違約金的問題，而是覺得自己會給韓森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此她隻能在角落裏默默的等待著，這期間，韓森發布的一係列歌曲她都有收聽，而寫給章棉朵的一首《小小》，在讓裴雪曼期待的的同時，又覺得奇怪。
因為據他所知，章棉朵無論是唱功、嗓音還是其它，其實都沒有三葉草團隊裏的另外兩名成員優秀，甚至坊間傳聞，章棉朵之所以進入三葉草，完全是因為遠征傳媒高層暗箱操作，在關婷嬌與周子玉即將組成組合出道的時候，橫插一腳，硬是把章棉朵塞進來湊數，這才有了後來的三葉草女團。
倘若僅僅隻是關婷嬌與周子玉出道，其能享受到的資源和所得到的的利潤，絕對會比現在高一大截。
這讓很多人看待章棉朵，都仿佛是在看待一個異類。
裴雪曼不奇怪韓森為什麽寫《小小》這首歌，畢竟眾所周知，韓森與遠征曾有過一份鬧得沸沸騰騰的合約。
她奇怪的是，遠征為什麽會把這首歌給章棉朵唱？
想不通，那就不要去想。
興許在這首歌裏，會找到答桉。
裴雪曼戴上耳機，點開手機裏的音樂軟件，找到早已購買過的那首歌，《小小》。
點擊播放。
下一刻，悠揚而漫長的哀傷琴音，緩緩傳來。
很多人對這前奏都非常熟悉，因為在這一周的時間裏，這首歌的前奏在強大的宣發下不說人盡皆知，但凡對娛樂圈或者歌壇有所關注的人，幾乎都聽過這前奏。
而當十五秒前奏過後。
裴雪曼捏著手機的指肚竟然感覺到微微一麻，在出神的同時，歌聲也響了起來。
“回憶像個說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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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過水坑，繞過小村
等相遇的緣分……”
裴雪曼忽然就坐直起了身子，眼神裏有意外，也有驚訝，更多的是不敢相信，“這是章棉朵的聲音嗎？”
她真的有點不敢相信，甚至在近日之前，她對章棉朵的印象都不是太好，女團選手總是愛蹦蹦跳跳，並非純粹的歌手，唱歌時的大白嗓子更是讓許多專業歌手嗤之以鼻，倘若不是雙腿足夠白又足夠長，女團並不會存在的太過長久。
就連裴雪曼都是這樣認為的，可當這歌聲傳進耳際，裴雪曼瞬間覺得荒謬極了。
這是女團選手應該具備的情感嗎？
僅僅隻是一段歌詞的演唱，就讓裴雪曼感覺到脊背發涼，忽然間就對這首歌為什麽交給章棉朵來演唱，有了更多的理解。
“你用泥巴捏一座城
說將來要娶我進門
轉多少身
過幾次門
虛擲青春……”
此刻，在瀚海音樂應用軟件《小小》這首歌的評論區裏，無數網友歌迷在此刻都仿佛炸開了鍋一般，原本顯得空空蕩蕩的歌曲評論區，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密密麻麻。
“這是章棉朵？這確定是章棉朵？”
“修音了，絕對修了！”
“我記得章棉朵整個就是一口大白嗓啊？怎麽突然這麽深情了？”
“這是古風歌曲吧？說像又不像，更像是一首現代詩歌！”
“這歌詞，這旋律，絕了，絕了啊！”
“太悲了，我不喜歡，聽了好想去上墳！”“
“歌名很特別，想起了曾經小小的我們，青春易逝，眼眶已濕！”
“枯槐樹下人，覆雪涼一生。”
評論區裏的評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增加著，從短短幾十條到幾千條，幾乎是在眨眼之間，足以能窺見此刻正在收聽這首歌的人數之多。
裴雪曼都是倒吸一口涼氣。
哪怕是《赤伶》當初上線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誇張的數據。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當紅女團與韓森的合作，人氣如此龐大也屬於正常。
而當初自己隻是一個落魄女歌手，人氣低迷，即便有韓森的作品，想要迅速第一時間引起關注，在沒有龐大資源的力捧之下，基本都是不太可能。
可三葉草背靠遠征，資源之多，遠遠不是夢婕娛樂這麽一家小公司所能比擬的，能有今日這樣的關注度，自然無可厚非。
一念至此，裴雪曼跳槽的念頭就越來越強烈了。
此刻，耳機裏的歌聲仍在繼續，裴雪曼是越聽越悲，很快就感覺到眼眶有些濕潤了。
“小小的誓言還不穩
小小的淚水還在撐
稚嫩的唇
在說離分——”
此刻，整個歌壇不僅歌迷在關注這首歌，許多歌手、演員也都在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打開了音樂軟件來播放這首歌。
對於他們來說，這幾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一種文化，一種現象。
隻要是韓森的歌曲，不管是寫給誰唱的，還是他自己發布的，一旦上市，就必然會引起無數人的好奇和收聽的欲望。
這就好像是一些著名導演、知名實力派演員一樣，他們的拍攝能力、演技以及挑劇本的能力等等，已經形成了一種口碑，所以，隻要是他們的作品，哪怕並非是他們的粉絲，也會不由自主的去觀看幾分鍾，哪怕開頭的故事情節等並不給力，也會耐著性子看下去，因為他們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麵，精彩一定會出現。
這就是號召力。
而韓森在經過了這一兩年的出道曆程過後，無數人都經過了韓森作品的洗禮，自然潛意識裏都會認為韓森的作品一定是優秀的，值得一聽的。
這因此，隻要韓森參與的作品，哪怕是別的項目，人們也會或多或少因為韓森的原因，去主動欣賞、觀看、收聽這些作品和項目。
這也是為什麽雙飛翼集團願意花一個億來找韓森代言並創作主題曲的原因，當一個人形成了品牌號召力，那麽哪怕他不再創作歌曲，哪怕他將來江郎才盡，人們都願意去相信其所作所為，一言一行，甚至拿票去網絡帶貨，人們因為相信其為人，也都願意掏錢去消費。
所以，《小小》這首歌，盡管前奏有點悲，在當下喜氣洋洋的奧運會期間出現有些不合適，但因為是韓森的作品，依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矚目，甚至哪怕再對歌手被人無感，在韓森這兩個字的影響之下，也都會嚐試去聽一聽，看一看。
結果則是顯而易見的。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
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
那年你搬小小的板凳
為戲入迷我也一路跟
我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你在樹下小小的打盹
小小的我傻傻等……”
當《小小》的副歌部分出現的時候，整個微特以及各大社交網絡平台的輿論幾乎一瞬間就炸開了。
“太好聽了，神曲，真的是神曲！”
“確實很好聽，我甚至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在這首歌曲裏，我竟然能腦補出一部大戲，老房子，紅嫁衣，千年等，無人之歌……”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一聽到這句，順著眼角好像有什麽東西不受控製跑出來了。”
“未曾青梅，青梅枯萎，芬芳滿地；不見竹馬，竹馬老去，相思萬裏；從此，我愛上的人都很像你。”
“我聽出來了，這是小姑娘對於愛情的等待，真的很好聽！”“
“虧了，這首歌給章棉朵來唱真的虧了，我甚至覺得這是韓森迄今為止寫過的最好的一首華夏風，故事流暢，詞句不堆疊，與他同類詞作相比顯得靈氣十足，甚至都不像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首歌……唉，心裏有座墳，住著未亡人！”
“韓森不愧是國內第一唱作人，寫一首歌火一首歌，強強強！”
“在這麽多評論裏，竟然沒有人提過唱功這麽好的章棉朵！”
“腦補出一對青梅竹馬，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約定非他不嫁，非她不娶，可是終究拗不過命運的齒輪啊！朱顏辭鏡花辭樹，最是人間留不住！”
“我是三葉草的腦殘粉，本是來湊湊熱鬧的，沒想到被這首歌吸引住了，章棉朵真的是讓人驚豔的女孩子啊！實力竟然這麽強！我以前竟然一直以為她是花瓶！”
看著這些精彩的評論，不僅歌迷們都大為驚訝，就連裴雪曼都有些精神恍忽。
這還是那個一臉懵懵懂懂的章棉朵嗎？
這首歌，單論歌詞而言，沒有一定的經曆和閱曆，真的能唱好這樣的歌曲嗎？
就像是《赤伶》。
如果不是裴雪曼家學淵源，祖上就是京劇大家，裴雪曼怎麽可能唱好這樣一首歌曲？
如果她能夠被輕易的取代，這首《赤伶》恐怕早就衍生出無數個版本了。
迄今為止，哪怕是韓森在演唱會的版本，其人氣也不如裴雪曼親自演唱的錄音棚版，在各大音樂軟件裏，《赤伶》這首歌的原本評論早就超過了十萬、二十萬條。
甚至成為了古風圈裏的神曲，被無數人翻唱。
人們最愛聽得，依舊是裴雪曼版本的《赤伶》，隻因為他的戲腔足夠正，足夠有味道
“我的心裏從此住了一個人
曾經模樣小小的我們
當初學人說愛念劇本
缺牙的你發音卻不準
我在找那個故事裏的人
你是不能缺少的部分
小小的手牽小小的人
守著小小的永恒……”
此刻，當一曲結束，人們耳畔仍舊回繞著那纏纏綿綿的歌聲，那一刻，人們仿佛從歌聲裏聽到了遺憾與哭泣，讓人感覺心都快要碎掉了。
遠征傳媒，練習室內。
盡管早就聽過了《小小》的錄音棚版本，可當這首歌從音樂軟件裏播放出來，當章棉朵那讓人魂牽夢縈的歌聲緩緩的飄蕩在耳際的時候，哪怕是一直對韓棉朵唱《小小》這件事覺得非常不爽的周子玉，也是忍不住喃喃自語了一句：“封神了。”
“還行嗎？唱的還行嗎？”章棉朵咬著如蔥白般的手指，一臉期待又美滋滋的問道。
周子玉沒有說話，隻是雙手十指緊了又緊。
關婷嬌則是抬起頭來，看著章棉朵，眼神複雜而明亮，最終卻是又低頭道：“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