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打個四月四日,卻出來個《七月七日晴》和“七月七日長生殿”。


    (這篇裏可能有不少用的不當的詞,但也不打算改,就放飛一下自我吧)


    那天陰差陽錯的注冊美圖秀秀並發了動態。


    然後就偶爾會收到某某likes your real的推送(我手機是英文版係統,很多軟件裝的時候就自動是英文版)。


    額。。裝美圖秀秀不是為了自拍,而是用來拚接圖片(好像有一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哈哈)。


    今天才反應過來,好像有一個詞叫real-time news.實時新聞嗎?或者實時轉播什麽的。


    所以real有實時(動態)的意思嗎。。


    這裏就想起一個事兒。就是很多很多單詞都是一詞多義的。而我們學到的可能隻是很多義項裏常用的幾個。


    就像那個電影名keeping mum(《保持緘默》)一樣。有的時候會覺得,自己怎麽如此無知,什麽也不知道。


    剛剛做了一個有史(生)以來最特別的夢。


    夢裏是關於一個大概有200人的家庭/家族聚會。幾間屋子裏滿滿的都是人。


    但我幾乎都不認識。


    所以這個夢是關於什麽呢。


    聚會的時候我又在做什麽呢。


    我沒有在寫日記,也沒怎麽吃東西。


    我想想。倒是有帶了本子和鉛筆,然後在那裏塗啊塗的。


    這個似乎是那種。。拓印之類的東西(可能用錯了詞,就是紙下麵放東西,在紙上用鉛筆塗,以得到紙下東西的輪廓)。


    老式相冊影集裏有時會有那種薄如蟬翼的半透明紙張。


    突然想到小學時候特別厚的那種圖畫本。


    這是啥,反差萌嗎。。


    還想到複寫紙,想到同時拿兩支筆寫字,想到那種。。叫什麽來著。蠟紙?


    還有啥。吸油紙。砂紙。。


    又跑題了。繼續說那個夢。


    竟是一個蠻完整的夢境。


    夢裏天色漸晚(這個估計是從學校圖書館的怨念轉換來的,就是圖書館自習室陰麵陽麵光線不均,等自動開燈的時候陰麵已經暗了好久了),離席散場。


    “夜來幽夢忽還鄉。”


    接下來的鏡頭突然切換到老家(怎麽和拍電影似的,有一首歌好像叫if this was a movie)。


    就是那種。。怎麽說呢。大概是二十年前的小鎮光景。


    不知道自己為何總是夢到故鄉。


    也許因為我是一個懷舊的人吧,骨子裏就不太喜歡物質世界的飛速發展。


    現實中,故鄉早已不在(支柱產業是煤礦,挖了很多年,把居民區地底下也挖空了,居民區變成塌陷區,人都搬走了)。


    各種回不去的。。遙遠。


    想到那句歌詞,can we go back to the world we had.


    我總是活在各種各樣的感傷之中。


    像一個生活在古代動亂時代的。。


    文人。


    (嗯。。想到一首。。。《幸虧沒生在古代》,是從前在火車站對麵肯德基過夜時聽到的,是一首。。挺有趣的歌。)


    可能會有人問,為啥不是:現代戰亂國家。


    。。現代?


    現代有文人嗎,我不知道。


    可能我就是不喜歡這個時代。


    這個時代的人太現實了。


    現實的話,就會失去很多東西。


    而我喜歡超現實/非現實的存在.


    想到《死亡詩社》裏。。老師讓學生把現實主義詩篇撕掉。


    “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


    如果你問我中國對我而言是什麽。


    比起“生我養我保護我”,我更想說,是給我“唐詩宋詞元曲”等等精神家園的地方。


    對我而言,如果沒有後者,隻是生存本身,那毫無意義。


    可能人們會堅持“物質是精神的基礎”吧。


    怎麽說呢。這個時候我突然就想到了俄羅斯和蘇聯,想到了琉球和日本。


    好吧,再說一下具體的事例。畢竟很少有人讀過我從前的文字。


    琉球這個是從那首喜納昌吉和他老婆的《花》的歌評裏得知的。說這個人是琉球國三司官的後人,然後在日本吞並琉球後改姓“喜納”。


    說這首歌是琉球王國的民謠。


    tears in eyes, i don''t know what to say.


    然後是俄羅斯與蘇聯。說有個人在俄羅斯旅遊,發現一個醉醺醺的人自己獨占了整個長凳。


    於是這個人打開手機播放了蘇聯國歌。那醉人突然醒來,嚎啕大哭。


    物質是精神的基礎嗎。


    如果是,富人豈不是精神特別豐富?


    那,又何來為富不仁的說法。


    以及: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分割線。


    婉約派豪放派哈哈。


    “白發三千丈,緣愁似個長。”


    伍子胥一夜白頭。。


    人呢,總是不可避免的染上她/他所喜歡的事物的色彩。


    那一抹憂傷,是我有生之年的揮之不去。


    好像又跑題了。天馬行空的。。(想到一首《我就是這樣》)


    啊,想起二十年前老姐說她要創建一個朦朧派(武俠小說看多了),暗號是“自在飛花輕似夢,無邊絲雨細如愁”。


    老姐忘了這件事。直到我拿出她手寫(寫在過家家玩具的紙殼蓋子後麵)的暗號。


    她終於承認(或者說,回想起),並把暗號要了回去(要不太恰當,還原一下那個場景的話,應該是“求”)。


    後來她並沒有創建什麽朦朧派,而是自己寫了武俠小說。


    姐對我也是無奈的吧。


    她估計會想說:你是我的,無能為力。


    我不知道。悲觀厭世、憤世嫉俗,uu看書 ww.ukanh這些詞用來形容我,似乎都可以。


    就是不喜歡,沒辦法。


    我有的時候會想,如果李太白真的是水中撈月而死,那還挺浪漫的。


    “牡丹花下死。”


    鏡中花,水中月。


    繼續說夢。夢裏老家也並不是過去確實存在過的那個樣子,而是比較古樸的那種(草房子?噗,這個就過分了。《茅屋為秋風所破歌》)。隻有一家鄰居。


    我沒有鑰匙,於是拖著行李箱(箱子裏有奶奶委托我保管的東西)在門外佇立。


    這時候從鄰居家走出來一個陌生人。我以為是行竊的(老家那一帶偷盜比較猖獗,甚至有偷鐵軌的),就把人家攔了下來。


    是個誤會。


    鄰居出來了,興高采烈的和我聊了很久很久。就像一個許久未見的朋友。


    想到一首歌,see you again.


    後來奶奶和一眾親戚也回來了。。


    我想吧。那200人估計是我從親戚結婚這個事情裏模擬出來的。就是參加過婚禮,有很多親戚朋友,但我除了自家的,誰都不認識。


    夢到這裏就結束了。


    嗯,這篇也就寫到這裏吧。


    額,還沒說完。通讀時發現一開始說這個夢最特別。為什麽特別呢。因為我的夢裏一般是沒有語言交流的。一般都是無聲的。


    《the sound of silence》.


    當然,這個夢也是無聲的,但卻說了很多話。


    那麽問題來了。既然是無聲,又是如何用語言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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