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歌迷嗎?你是影迷嗎?如果有人公然玷汙你的偶像你會怎麽做?


    台下的賓客在看到那個“月闌珊”居然這麽公然侮辱他們的“香美人”,所以集體憤怒了。(.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最快更新//那瘋狂的樣子大有把“月闌珊”拆了的架勢。


    “你個**,你憑什麽玷汙我的香美人?”一個頭禿,肚圓,肥頭大耳的家夥憤怒地想向‘月闌珊’所在的台子上撲去。那架勢好像那是他的殺父仇人似的,而別的賓客也都表現的差不多,一個個都想撲過去,可是有礙於妓院的打手,而不能輕易得逞。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好像中邪了一般,那幾個打手同時倒地了,然後台下的賓客就好像放了閘門的水一樣,踩著那幾個大漢就向月闌珊衝了過去。


    月闌珊看著如洪水猛獸般向自己撲過來的人群,嚇得呆立在高台上動彈不得。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以前那些傾盡千金,隻為博得自己一笑的男人們,竟然能為了另一個女人向自己撲過來。就在她呆立不動的瞬間,人群已經撲向了她,然後隻看黑壓壓的一群人把她包圍住了,外麵的我,再也看不到她的影子了。


    “留香,你對打手做了什麽?”


    我敢肯定絕對是留香動的手,否則那幾個大漢怎麽會無緣無故地倒地不起呢?留香也不否認,隻是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她,這是報應。”


    報應?可是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很可能會出人命的。


    “羽!”我看向羽求救,坐在椅子上的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看來是很讚同留香的做法兒。我看向浩然,他搖搖頭,擺明不幫我。我又6續看了他們幾個,一副都懶得管,好像都覺得“月闌珊”罪有應得似的。


    我擔憂地看著外麵瘋狂的人群,擔心的不得了。我隻不過聽逍遙的話,覺得直接把月闌珊趕出去,不如把她逼走。讓她失去花魁的花環而已。現在倒好,居然差點兒要鬧出人命來了。


    我癟著嘴眼淚“啪嗒啪嗒”掉個不停。這一群狠心的家夥。好,不管,我管。


    “住手!都給我住手!”


    我高喊著然後一腳踹開了門整個人走了出去。我這一聲兒,讓那些瘋狂的人都安靜了下來然後抬起了頭。可是隻看了我一眼,又向那個死命瞪著我的“月闌珊”伸出了魔爪。氣死我了,居然把我當空氣。


    “大家都住手!”淡淡的香氣,是留香。


    留香開口了,下麵的人都冷靜下來。然後癡迷地看著留香,看著這群瘋狂的人,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害怕,人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難道容貌真的就這麽重要嗎?


    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留香又淡淡一笑,然後所有人都一副供他驅使的模樣。留香淡淡開口:“放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她一眼。”


    很淡淡的一句話,可是卻讓這個月闌珊以後在妓院,再沒有立足之地了。[.mianhuatang.info超多好看小說]


    而留香也在月闌珊離開後,消失在了“醉香樓”。


    ……


    回到“花教”後,我心裏還總是對這件事兒耿耿於懷,覺得有點兒過分了。我總算是為無痕報仇了,可是我心裏卻覺得有點兒過分了。她被打得半死,被趕出去會過的怎麽樣啊?


    “豆豆小姐,豆豆小姐。”


    我聽到月容的聲音,我轉過頭看著風風火火的她:“無痕又不吃飯了?”


    她因為跑得太急所以說不出話來,隻是拚命搖頭,告訴我不是這麽回事兒,可是還有什麽事兒能讓她急成這樣啊?我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順順氣兒。


    月容接過水後,很沒形象地大口喝了下去。還因為太快嗆到了,不過還好不嚴重。不過她這個樣子反而更讓我好奇,到底什麽天大的事兒,能讓月容急成這個樣子啊?


    “走,豆豆小姐,我帶你去看。”這倒好,她喝完水,也不解釋了,看來是又恢複元氣了,居然又拉著我向外跑。我真是佩服她,剛跑過來累的半死,現在又跑,她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累啊?最主要的是,可憐的我,還要跟著她跑。


    “月容啊,咱們休息一會兒吧?我都快累死了。”終於我還是頂不住了。使勁拉住月容的手,阻止她再這麽帶著我跟鬼追似的狂奔。


    月容看著我跟狗似的,用手拉著膝蓋然後吐著舌頭拚命喘氣的樣子露出了抱歉的表情。然後氣喘籲籲對我說:“豆豆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忘了你不會武功了,我,真的對不起。”聽她的話,她應該還會武功,也對,不會武功的話,她不會拉著我跑了這麽半天,隻是有點兒喘而已了。


    “安拉,我不怪你。”我說到這兒一屁股坐在地上,而且又貪婪地喘了兩口氣,然後才能接著說:“你先告訴我,到底無痕生了什麽大事兒了,讓你這麽拚命?”我雖然是挺累,可是我還是知道這是去無痕住處的路。


    汗,說到這個,最近我每天晚上都要陪他去吃飯,我都快成了“三陪”了,陪他說話,陪他散步,陪他吃飯。不過相處時間越久,我越覺得無痕是個單純的孩子。


    “哇,我忘了,豆豆小姐,咱們還是快走吧。”我一提到無痕,月容的臉色就立刻變得很難看了,看來真的是有重要的事情生了。我認命地站直身子,一邊兒拍屁股上的土一邊兒說:“你告訴我到底什麽事兒,我就跟你走。要不,我就轉頭回去了。”


    被蒙在鼓裏的感覺真的很不好。所以還是先聽聽什麽事兒吧。反正就算是天大的事兒,也不急在這一會兒。月容一見我說走,連忙拉住了我的胳膊:“豆豆小姐,你可千萬不能走啊,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家少爺啊,月容求你了。”月容說的還真是激動,“撲通”就跪下了。可是咋就不說重點啊。


    “到底什麽事兒?無痕到底怎麽了?我要怎麽救啊?你起來咱先說清楚,行嗎?”我說著拉起了地上的月容,而月容這才告訴我。不過她可不是告訴了我生什麽事兒,而是隻說了五個字,我就拉著她的手向無痕的住處跑了過去。


    哪五個字?


    嗬嗬,很簡單的五個:“那個月闌珊。”


    就這五個字,不過月容說話的時候是指向無痕的住處的,所以我心裏立刻又有不好的預感。那個女人很可能來找無痕了。不趕快看看去怎麽行。我現在心裏可承認那是我老公了。有妖精打我老公的主,我一定要去護駕。


    “月闌珊,月闌珊,你個大‘**’。要是敢對我純潔的老公什麽什麽什麽的話,我一定不放過你。”


    “無痕啊,把持住,我來救你了。你一定要堅持這啊!”


    我一路上一直反複在心裏重複這兩句話,可是我本以為來了會看到無痕受欺負的畫麵,可是事實卻讓我傷心了。人家甜甜蜜蜜的,我“救”個屁啊。


    我站在門邊兒,看到無痕溫柔地喂躺在床上的月闌珊吃藥。而那月闌珊也含情脈脈地看著無痕。nnd,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一對恩愛夫妻呢。不僅無痕那溫柔的樣子讓我心裏酸酸的,就連無痕無視我的存在都讓我覺得傷心。以前我可是,人剛到大門口,他就迎出去了。可是現在呢,他心思根本全在這個“大**”身上了,我都站在他一回頭就能看到的地方了,他都不知道。


    可是無痕看不到我,不代表別人就看不到。沒錯就是那個月闌珊,她看到我了。可是卻沒有提醒無痕,而是衝著我露出一抹滿懷恨意的笑容。我明白了,她是來找我報仇的。


    “月,怎麽了?”媽的!我都說髒話了,這個無痕居然用這麽溫柔的聲音對這個女人說話。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氣得真想撓牆。可是這還不算完,那個月闌珊馬上就表演了更精彩的給我看,而且是我最最最最最最不能接受的。


    那個女人居然伸出手,放到了無痕的漂亮臉蛋上摸。而且還說著膩歪歪的話:“痕,我好想你啊。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隻守護在你一個人的身邊,愛你,好不好?”好個我見猶憐的神情模樣啊。


    我看不到無痕的臉上是什麽表情,可是我在等著他拒絕。可是他沒有,他一句話都沒有,氣得我拳頭握的死緊。真想衝上去砍了這對狗男女。


    隨即我的眼睛瞪得老大,腦袋“嗡”就一下。那個月闌珊居然把放在無痕臉上的手,慢慢改為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然後臉上露著誘惑的表情,把無痕向床上的她靠過去。這個女人還真他媽死性不改。居然在我麵前就敢勾引我老公上床。


    我想衝過去!不過,我忍!我等著無痕自己拒絕。


    沒有,他沒有。


    失望,濃濃的失望把我淹沒了。在他們嘴唇相碰的一瞬間,我轉頭走進了屋子。


    怎麽會這樣?我真的就任由他們下去?


    不行!絕對不行!無痕是我命定的老公,我如果走了,不就等於是擺明了,把老公送給她“吃”嗎?再說了,她這次肯定是為了對付我來的。我要是這麽走了,不正好稱了她的心,如了她的意,讓她得逞了嗎?所以絕對不行。老公是自己的,那我就去搶回來。我龍豆豆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難道會怕她一個“大**”,哼。


    想到這兒我轉身走了進去,那個女人還真是不要臉,居然兩個手緊緊抱著無痕,然後嘴拚命啃著無痕的。一會兒一定要讓無痕消毒,不過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阻止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對我老公的進一步染指。


    “喂喂喂,差不多夠了。你們還沒完了啊?”


    我一邊兒用手敲著身邊的門,一邊兒狀似不在乎的說。天知道,我現在氣的都快冒火了。


    無痕還算是有良心,在聽到我的聲音後,還知道用力擺脫那個月闌珊。然後跟做了虧心事似的,連忙站起來,然後很緊張地看著我,看樣子是怕我生氣吧。我看著緊張的無痕笑,笑容不及眼,反而更讓他害怕。可是他什麽都沒有說,隻是低下了頭。


    不看我是吧?以為不看我了,就沒事兒了?


    我向無痕走去,然後站到他的身前。然後對著死都不敢看我一眼的無痕嚴肅的說:“看著我!”無痕聽到我嚴厲的聲音,慢慢抬起頭看著我。滿臉的不知所措,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在無痕的注視下,向他靠近了一步,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變得很近。我在無痕不解的目光中,抬起來胳膊,用兩個胳膊抱住了無痕的脖子,然後一用力把他拉了下來。


    在無痕眼中由不解變成驚訝時,我踮起腳尖,然後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接吻聽說是有學問的,我是不太會,可是我這次不是為了接吻,也不是為了跟月闌珊比吻技,而是想把月闌珊的氣味兒替代掉,而是向月闌珊宣誓主權。


    無痕從最初的呆愣,到了後來居然伸出手抱住了我的身子,向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他下體的堅挺讓我紅了臉。我知道他這是什麽意思。所以在他吻到漏*點難耐的時候,我連忙推開了他。我連忙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冷靜地轉頭,看著氣的牙癢癢的月闌珊說:“看到了,他是我的,以後不許你碰他。”


    “你的?你說是你的就你的?”月闌珊的語氣裏有著濃濃的不屑。


    “對,我說是就是!”我霸道地說。說完後,看向了無痕:“你記住你是我的。以後不許碰任何一個女人,否則,下場就會這樣……”我說到這兒,腿一曲,膝蓋就頂上了男性最脆弱的地方。


    啊!


    無痕顯然沒想到我會這麽做,所以毫無防備接受了我這“必殺”。


    我看著蹲在地上滿臉痛苦表情的無痕,冷冷地說:“這是對你剛剛讓她吻你的懲罰,你要是不想做太監的話,你可以試試爬上她的床,或者再去吻她試試。”


    “天啊!少爺,你沒事兒吧?”


    我怕月容看到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所以讓她在大門口等著的。她可能是聽到了無痕的慘叫聲,所以忍不住衝過來看看。卻看到無痕痛苦地蹲在地上的樣子。她想衝過去扶無痕,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一把拉住了她。


    “豆豆小姐?”月容眼睛中帶著擔心跟不解。擔心她家少爺,不解我為什麽攔住她。


    “少奶奶!”我沒回答她,而是說了這麽三個字。月容顯然沒反應過來,所以睜著眼睛不解地看著我,嘴裏說著:“少奶奶?”她不解的語氣,充分表明了她不知道這是麽意思。


    “嗯,聽到了。以後都這麽稱呼的。”我偏偏把她的質疑當做是肯定句,我這麽一回答,月容立刻就“恍然大明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然後笑著看著我:“是,少奶奶!奴婢記住了,也會吩咐其他下人的。”


    我看著機靈的月容,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月容!”我故作高傲地叫著,好像真的是這兒的女主人一樣。


    “在,少奶奶,不知道少奶奶有什麽吩咐?”月容立刻響應,我心裏直笑,嗬嗬,看來我們這次一定會合作愉快的。我瞪了地上的無痕一眼,然後收回視線,把目光射向了躺在床上的月闌珊。顯然她沒有想到我這麽不好對付,也沒有料到我居然做的事兒這麽出乎她的意料。嗬嗬,她沒料到的事兒多了,因為她真的沒有本事兒對付我啊。


    “找兩個人來,把這位月闌珊‘姑娘’!送到合適的客房去住。這是少爺的地方。你們難道就不怕少爺被傳上一些‘不幹不淨’的病嗎?”我說的是連諷帶刺,表麵上說下人辦事兒不周到。其實就是罵那個女人呢。


    “是,奴婢知錯了。奴婢這就去找人辦。”月容說完後,看著我一笑,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你憑什麽這麽做?”月闌珊看我對她又是罵,又想動她,所以有點兒惱羞成怒了。而我則是嘴角掛著不懷好意地笑看著她:“我剛剛的話,你沒聽到嗎?我是這兒的少奶奶,當然有權利這麽做。”


    “少奶奶,奴婢帶人來了。”我跟月闌珊剛說兩句話,月容居然就帶人來了,嗬嗬,看來這個丫頭還真的是比我還討厭這個月闌珊呢。


    “參見少奶奶。”


    “參見少奶奶。”


    那跟來的兩個人,看月容叫我少奶奶,連忙跪下請安。汗,被他們這麽一叫,我還真有點兒少***錯覺了。我讓自己保持冷靜,然後故作威嚴地說:“起來吧。”


    “謝少奶奶!”


    “謝少奶奶!”


    兩個人謝過後,站了起來,而我則是把目光射向了躺在床上的那個月闌珊,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月闌珊知道現在情況對她不利,所以她把目光看向了地上的無痕。


    “痕,嗚嗚,救我!”


    ,!一鳳九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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