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我絕對不會這樣做的。”嗚嗚,這個飄雪傻了嗎?怎麽這麽死心眼兒啊。我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除了哭什麽都說不出來了。他握著我的手,感覺越來越冷,更我心的溫度一樣。


    “豆豆,如果沒有遇到你,也許我會接受這種方式活下去。可是我遇到了。”飄雪的意思是說,因為遇到了我,所以選擇死嗎?那他應該怪我出現的不是時候才對啊。為什麽臉上會有貌似幸福的笑容呢。


    “豆豆,別哭,你的眼淚是我最不願意見到的東西。豆豆,記住以後要常常笑。”飄雪為什麽這麽倔強啊。我想起了我們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明明被我擰耳朵很痛,可是就是死都不說屈服的話。現在我要說什麽才能留住他呢?


    “飄,你死了你家人怎麽辦?他們隻有你一個孩子。”對,親情,他應該會在利他的家人吧。我期望地看著他,而他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痛苦。


    “隻有來生再報答他們了、。”這個死飄雪怎麽就是這麽頑固呢。我甩開他的手,用手背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然後站直身子居高臨下看著他。


    “我不管,我要你活。”我不容置疑地說出自己的想法。大家都被我的陣勢鎮住了,可是唯獨這個飄雪居然還是輕輕地搖頭。


    “好,既然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留香,我讓他活,有人辦法讓他順從?”我轉身看向白馬留香,堅決地對他說。我這次玩兒恨得。我想這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意思吧。


    “這?”白馬留香的表情有點兒為難。是沒有辦法呢?還是覺得這麽做不夠光明磊落?


    “沒辦法兒嗎?你不是很厲害的嗎?我知道這種事情不難的,實在不行,你可以把‘美夢成真給他吃。”我急切地詢問,外加出謀劃策。而我看到留香的臉上忽然閃過一道光彩。


    “我有辦法了。”說完快地跑出房間。我聽清楚留香的話後,臉上才露出了安心的笑容。可是當我轉身看飄雪的時候,他的眼睛裏麵卻含著淚水,他的淚水。讓我的心裏充滿的罪惡感。可是我不會改變主意,我不能讓他死,就算他以後會因此埋怨我,甚至是恨我也好。我都絕對不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飄,哪怕你會因此怨恨我,或者是離開我,我今天都必須這麽做,我不能讓你死。”我走到他的床前,跪在地上,緊緊握住他的手。我希望他能了解到我的心情。我真的不能讓他因為我的原因,而就這樣死掉。


    “豆豆,起來。扶她起來。”飄雪因為我的舉動很傷心。我從來不知道跪在地上這種事情,原來不是做不來,是因為感情沒有哪兒。就是人們常說的‘男兒有淚不輕彈’,緊接著的是‘隻因未到傷心處’。


    羽跟逍遙都沒有過來扶我,他們也許真的很了解我,知道我不會起來的。飄雪的手隻能握著我的,想扶我起來,是使不上絲毫的力氣,我感覺到他的生命在流失。留香呢?怎麽還不回來?我焦急地看向門的方向。


    忽然我感覺到屋子裏升起了不同的感覺,羽跟逍遙還有那幾個婢女,忽然擋在了我跟飄雪的身前。他們身上散出來的濃濃的嚴肅氣息,應該就是殺氣吧。


    “逍遙,照顧他們。”羽說完後,快地閃身出去。我不知道外麵生了什麽事兒,隻知道肯定有危險了,因為我聽到了打鬥聲,而且有濃濃地血腥味兒傳來。


    “你們照顧他們。我去幫忙。”逍遙說完後,也衝了出去,看來形勢是非常的危險。


    “你們也快點兒去幫忙吧。我們在這兒不會有事兒的。”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這幾個婢女也很著急她們主子--留香的安危。可是聽到我說的話後,她們臉上隻是閃過掙紮,卻仍然沒動。


    “要是留香出事兒怎麽辦?你們不擔心他嗎?”我故意這麽說,好讓她們因為擔心,而出去幫忙。既然飄雪這麽不願意活,那死一塊兒也好,隻是有點兒小小的遺憾,我的九個老公還沒見全呢。


    “你們去保護主人,我們留在這兒。”一個看樣子是帶頭的美女,分配了任務。那幾個奉命去保護留香的人,也快地衝了出去。飄雪的情況越來越糟糕,隨時有斷氣的可能,這看的我是膽戰心驚。看著這個樣子的飄雪,也擔心外麵人的情況。覺得這真是對心髒的折磨,可是我在這樣的情況下,卻沒想到過哭。


    碰!!!


    一聲巨響,一個人的身子撞倒門上,把門給撞爛了,那是一個穿著黑紅相間勁裝的男人。他到底後,沒等跟來的留香問話,就牙一咬--死了!難道他們是殺手?這是我閃過的一個想法。


    “豆豆,把這個給飄雪服下,快!!!”留香把手裏的瓶子扔給我。我一看,不對啊。這不是‘夢想成真’而是那個害留香蹲廁所的‘瀉藥’。看來他應該是情急之下拿錯了。


    “留香,你拿錯了,這不是‘美夢成真’。”我大聲地衝著他喊,嘏他則是在他的婢女的掩護走到床前。扶起飄雪後,把瓶子打了開來,想把藥灌進飄雪的嘴裏,可是飄雪死不張嘴/。


    “我有辦法救你了,這不是‘美夢成真’。”原來他不是拿錯了藥,這真的不是美夢成真。可是飄雪還是不肯下地看著留香,留香堅定地看著他說:“我以我‘百花宮’的名譽誓。”


    飄雪聽到留香這麽說後,才服從地張開了嘴。讓留香把全部倒進嘴裏。我心裏對這個舉動有點兒毛,上次我隻用了一點兒,就差點兒要了留香的小命。這次他把大半瓶子都給飄雪灌了進去。這豈不是要拉死了嗎?


    我看著事情接下來的展,飄雪的臉上居然有了點兒神采。我看著這奇跡的變化,感覺很不可思議。


    “豆豆,走,跟我帶他去茅房。”留香說完後,抱起飄雪向外走。(.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不知道什麽時候,來襲擊的壞人,已經死了好的差不多了。當我們走到門口的時候,隻看到一個人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他嘴裏有毒,留活口。”留香出門後,對著羽跟逍遙說話,那個人聽到留香的聲音轉身看向這邊兒,不知道因為看到了什麽。忽然一愣,在他愣的一瞬間,羽跟逍遙快地治服了他。


    “逍遙,你過來幫忙。”逍遙聽話地走過去後,留香把飄雪扔進了逍遙的懷裏。


    “幫什麽忙?”逍遙低頭看了眼懷裏的人後,看著留香問,留香臉上笑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兒壞壞的。


    “帶了去茅房,我怕髒。”留香說完後,拉起我的手,向屋內走去。


    “你,你這個妖精。”逍遙一看原來留香把最破的差事兒交給自己,氣的想罵他,可是醞釀了半天,最後還是用了我的名稱--妖精!


    “嗬嗬,去勸你快點兒,否則‘後果自負’哦。”留香又露出了妖精似的笑容,而是是使壞的妖精。逍遙一看這架勢,撒腿向廁所跑去。


    “留香,飄有救了是嗎?”我看留香的表情這麽輕鬆,應該是有救了吧。


    “暫時沒問題了,要想徹底解毒,還需要找一個人幫忙。”找一個人?誰啊?還有他盯著我什麽意思啊?是我嗎?還是我認識啊?


    “你認識,而且是個非常非常厲害的人。我想他厲害的,就差能‘起死回生’了。”留香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這麽厲害的人,我什麽時候認識的,我怎麽不知道啊?等等,他說的該不會是我那當月老的媽吧。對,應該是。可是,不對啊!他怎麽知道的??


    “你這麽知道我媽是月老的?”我吃驚地看著他。


    ‘你說什麽?”留香迷惑地看著我。不知道是沒有聽清楚,還是沒有聽明白。不過,看他的樣子,他說的人應該不是我媽。那不是我媽,會是誰啊?


    “我怎麽不知道我認識這麽厲害的人?”我現在可不想跟他解釋我媽的事兒,對比起來,我對那人能‘起死回生’的人,比較感興趣。


    “那個人就是你的幹姐姐。”我的幹姐姐?那不就是如煙嗎?


    “你是說‘如煙’?”我不確定地看著他,卻看到他點頭,看來我是說對了。


    “應該叫她‘上官雪容’比較準確。”留香的笑容怎麽看起來這麽高深莫測啊?我當然知道如煙姐的本名叫什麽啊。他的表情有必要這麽誇張嗎?等等,不對,難道是?我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上官雪容,上官不朽。難道如煙姐是‘不朽神醫’的女兒??”我把我心裏的大膽猜測說了出來。留香臉上露出欣賞的笑容,看來他也是這麽想的。


    “所以,隻要找到她,飄雪就有救了。”我現在明白什麽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了。原來‘不朽神醫’的女兒就是如煙,我的‘幹姐姐’。真是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安排啊。


    “可是,我不知道如煙姐現在在哪兒啊?“這是我現在最犯愁的地方,人海茫茫的,去哪能兒找人啊?


    “你知道?”忽然我聽到了羽的聲音,他在跟誰說話?誰知道啊?我跟留香快地抬頭。看向羽的方向。羽跟那個俘虜站在一起,我早忘了還有這個壞人在場了,不過,他真的知道如煙姐的下落嗎?


    “說,如煙姐現在在哪兒?”我氣勢洶洶地走過去問他。我可不是膽子大,有羽跟留香保護我,我知道沒事兒,才敢這麽有氣勢的。嘻嘻,標準的‘狗仗人勢’。不對,這等於是罵自己是狗,換個詞,就‘仗勢欺人’好了,這樣還好聽點兒。


    “我不知道什麽如煙姐。你們把端木少爺怎麽了?”耶?他認識飄雪??我抬頭看了看羽,又看了看留香。這兩個人居然在互看,而且臉上都有一絲笑容,真是的,我也看出來了啊?為什麽就沒有人看我啊。我不滿地撅起嘴。


    “我沒事兒,我自己來就可以了。”飄雪的聲音?他跟逍遙回來了。我趕快跑過去開門。


    “飄,你好點兒了嗎?是不是不要死了?”我還以為他要拉個天昏地暗呢。沒想到這麽快就回來了。我圍著他轉了幾圈,看來真的是好很多,不用死了。


    “哎呀,他是不用死了,我差點兒臭死了。”這個逍遙真是的,做點兒事兒就抱怨,是留香讓他去的,有本事找他啊。


    “飄,你不要理他啦,他就是標準的‘欺負軟的,怕硬的。’看惹不起留香,就欺負你這個新人,當他放屁就好了。”我很不給逍遙麵子地吐他的遭。


    “豆,你,你,你”逍遙表情非常的誇張。


    “我,我,我怎樣?”我攙扶著飄雪,得瑟地看著逍遙笑。


    “你,你怎麽不暈血呢?”逍遙說完後我一愣,對啊?我怎麽不暈血了呢?是不是好了呢?我抱著興奮的心情,看向外麵的死人,血,好多的血。然後感覺叫一軟,暈了過去!


    嗯,好香啊。誰在附近吃雞腿兒啊?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我的肚子比我的人先醒了,是被香味兒熏醒的。


    “看,我說就這種方法最好用了吧。”是逍遙,我求證似的睜開了眼睛,果然看到逍遙那家夥,手裏拿著個雞腿在我麵前晃。而且還很得意的扭著頭跟羽,留香,還有飄雪炫耀。那個得意的家夥非但沒有現我已經醒了,還在那兒說我壞話呢。“豆那小家夥見到吃,最沒出息了。隻要有雞腿兒,別說是暈過去,就算是死了說不定也有反應呢。”


    “死玉逍遙!!”我咬牙叫著他的名字。敢說我‘沒出息’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額,嘿嘿,豆,你醒啦,餓了吧,來,我特意給你準備的雞腿兒。”逍遙扭過頭後,滿臉笑意地看著我,雙手捧著雞腿兒,看起來是一副狗腿子的樣子。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這個不爭氣的肚子,怎麽就不知道‘士可殺不可辱’的意思呢?人家都說他沒出息了,結果他還真是沒出息,一看到雞腿兒,還真是叫個不停滯不前,我看向逍遙,他居然在偷笑,好像在臭美自己很了解我似的,真是氣死我了,我這次就算是餓死,也不能讓他在這麽多人麵前取笑我。那一定會威嚴掃地的。


    “我!不!吃!”我要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地說的清清楚楚,說話的同時,拿了個枕頭壓在肚子上,拒絕他再出‘丟人現眼’的聲音來。


    “嘿嘿,豆,別這樣,餓壞了就不好了。是我錯還不好嗎?乖了,吃吧。”現在說好話了?晚了!我把頭扭向一邊兒,不鳥他。看我這樣子,逍遙沒辦法兒地向身後的人求救。


    “豆豆,他知道錯了,你小小懲罰他一下就好了。千萬不要哭給他看,他最怕你哭了。”恩?這個飄雪是在幫逍遙勸我啊?還是在叫我怎麽對付逍遙啊?嘻嘻看來逍遙混的人緣不怎麽好嗎?


    “是啊,豆豆,逍遙就是嘴壞了點兒,你罰他不要說話就好了,可千萬別抓的臉,那可是他最得意的地”白馬留香也來湊熱鬧。看來這個逍遙日子很真是不好過啊。這都不是人緣不好了,這簡直是‘忒不抬待見啊’!


    還是羽比較善良,都不會更他們一塊兒起哄玩兒。我看向羽,他隻是淡淡薄看著我,我給他一個甜蜜的笑容。總覺得羽能給我一種踏實的,溫暖的感覺。靠著他的時候,像靠著爸爸一樣安全。


    “求求你們了,我知道錯了。各位兄弟就高抬貴手,放小弟一馬吧。”逍遙算是知道別眾人討伐的滋味了。他現在這種貌似很可憐的樣子,把留香喝飄雪引的笑開了花兒。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


    肚子在枕頭下,還在不滿地抗議著。算了,看來也玩兒的差不多的,也夠逍遙受的了。我‘仇’也抱了,就沒有理由為難自己了。


    “給我。”我伸出手,伸到逍遙的麵前。


    “給我。”我伸出手,伸到逍遙的麵前。


    “什麽?”那個小白癡,居然敢問‘什麽’?我不滿地瞪著他,意思是說,你再問問看。逍遙東看看西看看。看來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要什麽。我的眼睛看向他手上的雞腿兒,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現呢?逍遙那家夥眼神兒聽銳利,我隻看了一眼。他就給看到了。然後‘恍然大明白’了。


    “給,給。”他一明白後。立刻把貢品雙手奉上。


    而我也毫不客氣地拿了過來,笑眯眯地開始吃,享受雞腿兒的沒味兒。逍遙看著我吃的熱火朝天的樣子,總算是鬆了口氣,而羽,留香,飄雪則是露出了滿足的表情。真是奇怪,是我吃,又不是他們吃,他們看著那麽滿足怎麽回事兒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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