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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僵,黑曜頭皮有些發麻,但還是強忍著冷意開了口:“邏迦先生,清河的醫術在我們這裏也少有名氣,不如讓清河看一下,你與索先生在一邊盯著,清河還能動什麽手腳不成?”黑曜也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蘇清河會醫術?簡直開玩笑。(.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不過蘇清河也不甚在意,還隻是那付懶洋洋的樣子看了兩人一眼,似乎對兩人同不同意他為路米兒診治並沒放在心上,但看到蘇清河如此強硬的態度,兩人卻不好再硬了下去,即然現在蘇清河提出了這個條件,那就代表了東方修真者現在的態度。


    “蘇先生有把握醫好路米兒?”索普傑眯起了老眼看著蘇清河。


    蘇清河笑了笑:“老先生也太看得起我了,五五之分,隻不過我看了心也就放下了,以後兩位先生行事也便更加的理直氣壯了些,說不定因此我大師兄就將太玄學院對你們開放了也說不定,所以兩位先生何樂而不為呢?不過這個前提是我也救不醒路米兒的情況下,兩位想的怎麽樣。”


    “葉放是你大師兄?”邏迦問道。


    “大師兄麵冷心軟,所以讓人抓著尾巴上了頭也不甚在意,不過我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所以兩位先生說話做事之前先想清楚了為好。”蘇清河嚴重的不客氣的道。


    邏迦與索普傑現在才知道更不客氣的還在後麵等著他們呢,也許是轉換太快,讓他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所以一時之竟竟失了先機,竟讓一個少年給逼得有些手足無措。


    “啊,還忘了通知兩位一件事,本著雙方交流之事也沒什麽成果,反而每次都是麻煩事較多,所以我想以後這種交流會也就不用再辦了,所以這應當是最後一界了,兩位先生還能在太玄學院呆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沒事的時候就多走走,說不定這是最後一眼了。”蘇清河又懶洋洋的道。


    現在不隻是臉黑就能解決問題的:“這些事,蘇先生能做得了主?”邏迦淡淡的道。


    “這世界上還沒有我做不成的事,我看著心裏不爽的還真沒有人能頂著我來辦?”蘇清河淡淡的道。


    “小先生對我們有些誤會。”索普傑忽然發覺事情有些失控。


    “聽說最近你們對天降隕石的研究有些突破?”蘇清河忽然轉換了話題:“其實太玄院對你們開放一些區域也沒什麽關係,但你們也得拿出一些誠意來,虎口奪食便半絲好處也不想出,我覺得你們半絲的誠意也沒有。”


    黑曜呆了,看著從從容容而談的蘇清河,將兩個西方大佬說得啞口無言,心還真有絲難以接受的感覺,這真的是那個他們認識的蘇清河嗎?


    而這時的索普傑與邏迦心中的巨震半絲不亞於黑曜,眼前這個少年也太出乎他們意料之外了。這讓他們不得不懷疑先前葉放他們的態度是不是有問題,是有了什麽憑借,所以現在立場才會如此強硬嗎?至少目前他們走對了方向,對於完全不按牌出場的蘇清河,一時之間的確將他們給震住了,至少邏迦的態度不似先前那麽惡劣了,這讓黑曜在心中不無誹意,看來像他們這些人也是些欺軟怕硬的主。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罪於邏迦他們,誰讓他們開始給人的表象就是那樣軟弱可欺呢,而且他們本來來此也是有目的,所以能拖就拖,反正邏迦在西方的脾氣本就不好,讓他扮個黑臉也無不可,卻沒想到橫空出來一個蘇清河,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不知蘇先生此話何意?”索普傑也是老狐狸一枚,敵硬那我就弱些也無妨,聽說過蘇清河此人,少少年紀聽說就已渡過雷劫,本已出乎他們意料,這完全是一個路米兒級別的天才少年,隻是沒想到葉放等人也放心他獨身出來辦事。


    蘇清河笑了,也許別人會吃他們這一套,但他是誰,蘇清河。蘇清河心中也不無腹誹,看來是把他們震住了,話說大了點,不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不過這關自己何事,他們相信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能唬住最好,唬不住身後不是還有別人嗎?他們又不問自己代表誰來的。雖然自己是葉放的小師弟,但在太玄學院是半絲話語權也沒有不是嗎?他隻是太玄學院一個很普通的學生,所以他們想差了是他們的事情。如果他心中此番想法被邏加與索普傑聽到,不知道會不會吐血身亡。


    “意思?”蘇清河一挑眉:“我曾在路米兒手上看過那塊你們先前各路人馬都搶破頭的隕石,很有興趣。如果各位有意交換的話,不妨開出條件來。”


    話說到這個程度上也不用在說了,但蘇清河似乎無意的話卻成功的讓邏迦兩人臉色變了變,西方對隕石的癡迷程度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東方,隕石還有著不祥的像征,又怎會有蘇清河今天這種態度呢?這讓他們心不由得有些忐忑,是不是有些東西真的暴露了?邏迦的眉不由得鎖了起來,看著蘇清河半響,淡淡一笑。


    “即然如此,那就請蘇先生為路米兒診視一番。”能屈能伸,讓蘇清河的眼睛微微一眯,不過很快就又放鬆了心情,點點頭起身向路米兒的床前走去。


    床上躺著的金發少年那裏像昏迷不醒,完全似熟睡般,如同一個天使般,臉上不帶著淡淡的笑意,這讓蘇清河的眉皺得更緊了,手都沒動,回頭似笑非笑的看著邏迦,這讓邏迦的心又一沉。


    “覺睡多了也不太好,邏迦先生想做什麽不用還拿自己的弟子來做晃子,正大光明的不就行了,有條件放在麵子上談,不要背地裏做些小動作。”蘇清河完全的不客氣。


    邏迦的神色現在是完全的變黑了,沒想到還真的來了個懂行的,但像蘇清河如此不客氣的話說的這麽白的也還真不多,再怎麽說邏迦在西方也是稱得上號的人,現在卻被一個如同他弟子的少年說教,他臉不黑那才叫怪。


    邏迦看向蘇清河,蘇清河並沒躲蔽他的視線,神情淡淡的也看向了他,邏迦臉上卻慢慢的綻開了一絲笑,不過卻是有絲譏屑的意味。


    “不錯,反其道而行,竟連我也給唬住了。”他淡淡的道:“你即然是葉放的小師弟,那我也直叫你的名字無妨。”


    “隨意就好。”蘇清河神色淡淡的道。


    “好,蘇清河,你年紀還少,所以先前的失禮我就不去找葉放了,以後說話還是多動動腦子的好,你來此是代表什麽?你自己?還是太玄學院?”


    蘇清河笑了,心中也暗讚眼前人的難纏,這麽一會的時間就抓到了自己最大的缺陷,隻是但他便便就有一個身份,讓他們不得不做出解釋的身份。


    “即然邏迦會長這樣說了,那蘇清河也不客氣了,我今天來,一是為探視路米兒來的,再怎麽說與他也見過兩次,算是有點交情。二來卻是為我徒兒討個公道的,正像邏迦會長說的飯可以吃,但話不能亂說,那贓更不能亂栽。”


    蘇清河的話一出口,不隻是邏迦愣住了,就是黑曜也愣了,但忽然心一震,忽然記憶中有一個一直被雪藏的信息突然崩了出來,一時之間他神情無比的激動看向蘇清河。


    “徒弟?”邏迦不由得說了一句。


    蘇清河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在東方的地盤上,邏迦會長行事還是小心一點的好,別太自大不將人放在眼裏,我最近事情較多,所以就沒在太玄學院裏,所以第一時間就錯過了我那徒兒的消息,我不知道黑霖做了什麽事惹來你們西方修真界的注意,竟讓這盆髒水潑到他身上,打狗還要看主人,所以今天如果邏迦會長拿不出證據來,那隻好隨我走一趟太玄學院,當眾道謙並作出賠償。”


    什麽叫做睜睛說瞎話,黑曜今天算知道了,先不說黑霖是不是蘇清河的弟子這件事,就是這事情的由來被蘇清河忽然兩句話就給顛倒了主次,就讓他無比的愕然,黑曜不知道蘇清河哪裏來的自信,但看他現在這樣子是有著百分這百的信心了。


    “你是黑霖的師父。”邏迦的神色變了又變,就是索普傑都有些呆住了,沒想到半途還真殺出個程咬金來,他們的目光落在黑曜身上,如果真有這麽一層身份,那時葉放他們為什麽會答應將黑霖交出來?看來人家也不是傻瓜,他們有目的,對方又怎會沒有目的,隻是如此隱隱,難道就是為了今天?


    黑曜的神色變了又變,似驚喜,似黑線,但最後都化為苦笑,黑霖與天機門有緣,這是百年前他們家裏就知道的,也是天機門韓風揚親口所說的,也正因此,家裏人對黑霖所以才不勉有些嬌慣,養成了他放縱好色的性格,沒想到今天蘇清河將這份機緣給定了下來,本來心都已淡了,現在一時之間讓黑曜的心真不知是苦是樂。


    但重要的一點是,蘇清河足夠做黑霖的師父。這對黑霖來說不知是多大的機緣,他又怎會反對?更何況蘇清河這一番話下來,無論真假,讓他都明白了這其中有很多內幕,恐怕黑霖也是被人栽贓了。所以當下就默認了。


    這一回無論是邏迦還是索普傑都不淡定了,這就著實了蘇清河有著百分之百的權利為黑霖找回場子,這讓邏迦心不由得暗罵,那些人不是說那幾個小子背後都沒什麽實力嗎?怎麽今天竟跑出一個半大不少的師父來,重要的這師父的確是一位重量級別的人物。這讓兩人的臉色變得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你這位師父到是很本事的,本末倒置的事情看來做的不少?”邏迦譏諷道。


    “邏迦會長,話不能亂說,可是你說的,可我不知道你們以路米兒的昏迷作為條件要挾了那麽多本來就不存在的東西,安的是什麽心?現在將我徒弟的事情先放一下,我作為一個東方修真者,也有權利請你們解釋一下。”


    “你什麽意思?”索普傑老臉不由得紅了一下,但到現在他還是不想承認。


    “也怪不得你們不允許近身,我想路米兒是真的昏迷還是假的昏迷,你們心理自然清楚,或者說你們真的想要路米兒一昏不醒?”蘇清河的話帶上了絲怒意。


    現在話說得如此清楚明了,如果他們還想裝聾作啞,那就太不識趣了,更何況最後一句話蘇清河是明晃晃的威脅,即使想怒,現在卻已沒有了發怒的立場。


    “聽說邏迦會長在西方鼎鼎有名,卻不知這次怎麽會如此失策,竟然給人做了槍手而不自覺,或者邏迦會長真的認為我們東方真的沒人了,才會一次一次的退縮。”蘇清河話未完,手忽一身,一縷淺綠的光芒直射床上的路米兒,邏迦與索普傑沒防蘇清河說著話還會動手,所以下一刻當邏迦警覺回到路米兒床前時,路米兒已睜開了他那雙琉璃般的大眼,清明透澈,沒有半絲的恍然,看來所發生的一切他都清楚明了,也就是說這場戲中,這個少年也有參加的份。


    這讓黑曜直直的愣住了,蘇清河冷笑一聲:“黑曜,你也太自認為是了,讓人給玩了這麽久,還真是可憐。”他的話說的不是太好聽,隻讓黑曜的臉變得蒼白蒼白。


    “清河,不是的,你聽我說。”路米兒一急之下就想下床,但也許真的是躺太久了,竟然手腳無力,人直直的從床上倒了下去,一邊的邏迦急忙扶住他。


    黑曜一看到路米兒這個樣子,還怎麽不知道自己受騙,腦子轟的一聲,他真是白活了千年的歲月,竟讓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少年給耍的團團轉,他還在這裏為其焦急,更是因此還來懷疑自己的親弟弟,一口血直直的噴了出來,人萎靡不振的倒地不起。


    “黑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師父他們說隻是與你們開個玩笑,我沒想到鬧到這麽嚴重,後來我騎虎難下,怕你知道了真相不再理我,真的,對不起。”


    黑曜怔怔的看著他,那個會叫著自己長著翅膀的天使的少年,原來不自覺之間自己竟用情如此之深,一開始是將他當做了唐糖的化身,但後來隨著一次次的不期而遇,這是緣份不斷的加深?他竟不知不覺之間付出了如此深的感情,隻是可笑的,在人家的眼裏,他也許不過隻是一個可以利用的玩具罷了。


    “那我弟弟的事情也是假的了?”黑曜苦笑的問了一句。他想生氣但卻真的無力了,隻是最後淡淡的問了一句。


    路米兒臉色有些蒼白的看了一眼黑曜,剛想說什麽,但蘇清河卻忽然開口:“路米兒,有些話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還是不要亂說。”一句話讓路米兒不由得縮了縮,臉色更是一片蒼白,讓邏迦忍不住的又看了一眼蘇清河,但此時蘇清河逆光而立,冬日的暖陽為他斜斜的披了一道紗,竟讓他看起來來更加的縹緲而不可測。


    也許黑霖的確是作了一些什麽,但現在因為蘇清河的拆穿,所以無論事情是真是假,他們的話卻都不再可信,更何況他們也的的確確沒有證據,也正是因此蘇清河才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他們即使無奈卻也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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