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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用那麽麻煩?”葉放竟難得也開起了玩笑:“一人分兩人打,早就把對手給敗到爪哇國去了。”


    白雲峰想了想點頭,簡直對上蘇清河一個人其實不是一個而是兩個,這太變態。蘇清河卻在心裏暗自腹誹,什麽一人分兩人,分三個四個五個都行,沒有錯他現在最高的成就是可以將一人的意識化成五人份,各自為政,誰也不幹擾誰,隻可惜他沒有那五個人的胳膊。


    “還有什麽沒說的。”葉放永遠的一針見血,對蘇清河他們已經學會了強迫政策,你等他自行招供,那是永遠不可能的,你是問一點他會回答一點,你永遠不知道他的底限在哪裏,他隻喜歡一個人藏著掖著。


    “哈哈哈。”蘇清河尷尬一笑,現在兩個師兄還真是比他自己都了解自己。


    “我裝了三桶在星裏。”


    “三桶?”注意音調強硬,葉放將重音放在桶上。


    蘇清河遲疑了一下,還是老實交待:“我用混沌之氣化成三個桶。”


    “蘇清河。”白雲峰咬牙切齒,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


    “疼,疼,二師兄小心小心,這是我的耳朵,不是樹枝,會疼的啊。”蘇清河欲哭無淚,他就知道說出來肯定會引來兩位師兄的怒火。


    葉放大大的無比鬱悶的歎了口氣,有些無力的揮了揮手,把蘇清河從白雲峰手裏救了出來:“你現在教訓他也沒用了,去看看。”


    白雲峰實在不想放手,狠狠的瞪了蘇清河一眼,蘇清河小心陪笑,帶著兩個人進了冥葉星內,自由進出的權限他不會開啟,隻能問星,而星他們又閉關,所以這件事也就放了下來,葉放他們要進冥葉星隻能先來找蘇清河,蘇清河送他們進去,不過也沒什麽麻煩,所以一直也就這樣過來了。


    一進冥葉星就看到了那三個灰色的大桶,這一看之下,又讓白雲峰有些吐血,就是葉放都用一種十分欠扁的目光看向蘇清河。


    蘇清河沒辦法,知道自己浪費,所以隻好小心的陪著笑,三個人向前看去。


    三個灰色的桶,一個桶裏火紅中帶著金色的岩漿沒等三個靠近就接受到了冰冷的寒意。一個桶裏一桶的白中帶點淡藍的冰卻又泛著滾燙的高溫,最後一桶奇異的一個世界,半邊的火紅岩漿帶著生命的律動不停的湧動著,另一邊卻是寒冰狀態的靜止狀態,在地底世界看是一會事,現在拿到現實世界看又是另外一回事,隻看得三個人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一時之間誰也沒有開口,因為這種情景他們就是想說也說不出什麽來。


    蘇清河隨手一指,一股細流般的溶漿破空而出,但剛出混沌之氣所成的那層薄薄的氣層時,立即消失化為無有,沒有任何的氣息留下。蘇清河又試了試另一桶裏的寒冰,一樣,即使在冥葉星內也存不下。


    “那裏應自成一世界,有自己的運行法則,肯定溶不進我們這世界當中,也隻有混沌之氣才可護其一絲,看來與我們世界的來源到是一樣的。”白雲峰歎口氣,明知這是寶物,但卻就是解不開其秘,隻能望而興歎,還好三個也不是那種特別愛鑽牛角尖的人,想不開了也就放棄。蘇清河也就將這三個桶隨意的放置一竹一角,等有時間再來研究。


    接下來似乎要跟兩位師兄算一算這太玄學院的事情,不過兩人看來也有心理準備,所以看著蘇清河,這次到是論他們陪笑而作解釋。


    “這裏與你一樣的同齡人很多,你該多交交朋友。”這是白雲峰的解釋,隻可惜蘇清河卻不是那麽好騙的人,眼睛瞪著兩人轉都不轉的。


    “我要聽實話。”蘇清河學著葉放,言語簡單,但氣場強大。


    “在這裏呆下去,你就會知道,現在的你也該入世修行,積累你的功德。”葉放到是六分真四分假的對蘇清河坦白。


    “這是為你將來的修行做準備,更何況你修行的基礎很差,在太玄學院正好可以給你彌補這個缺陷,而且你也不會後悔來此的,以後太玄學院會有幾項很大的活動對你有不少好處,所以好好呆下去,你會找到呆在這裏的價值的。”葉放拍拍蘇清河肩輕輕的道。


    讓葉放這樣一說蘇清河到也無話可說了,隻好接受。


    “多跟蘇宜了解一下學院的情況對你沒有壞處,你也看到了太玄學院的一部分情況,別小看他,這裏不比一個山門來得差,你年齡還小,不要總想著修行什麽的,先好好的玩,這可是我們天機門弟子的特色。”白雲峰輕笑道。


    蘇清河笑了笑,點了點頭,即然決定要來這裏,要留在這裏,那就好好的呆下去,說不定真的能發現什麽有趣的事情也說不定。


    當他找到蘇宜那裏時,已是深夜一點多,不過蘇宜卻還在等著他,這讓蘇清河到有些不好意思。


    蘇宜住的不是學生宿舍,而是專門給教授所住的豪華公寓,兩室一廳,寬敞的很,所以蘇清河要住是肯定有地方住的。


    “你要不要先休息,說實話我有很多關於學院的問題要問你,所以我想要不你先休息,明天再。”蘇清河輕輕的道。


    蘇宜目不轉睛的看著他,五年不見,蘇清河變了很多,那個孩子現在總於長大成人了,雖然他現在隻有十六歲,還是少年期。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問太多對你來說也沒什麽用處,即來之則安之,來這裏你不會後悔的。”蘇宜輕輕道。


    這句話到讓蘇清河怔了怔,蘇宜這麽冷清的人竟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到真讓他對這太玄學院起了一絲興趣。


    “我是被騙過來的,無論怎樣心裏有個底還是好一些,所以還是想問問你這裏的事情。”蘇清河簡單的道。


    蘇宜也沒再多說什麽,就把玉林學院的情況簡單的為蘇清河做了一個介紹,主要是太玄學院的來曆,以及玉林子建這所學院的目的,以及這幾百年中發生的一些可大可小的狀況,以及之後在學院生活需要注意些什麽,以及學院的勢力劃分問題,這一講就講了兩個小時左右。


    縱然心中有萬般的問題,但讓蘇清河開始問起時,卻有些被咽住了。也不知是不知從哪裏問起,還是太多問題一時之間糾結成團而腦子卻被放空。


    蘇宜也不著急,坐在一邊的沙發上,安靜的看著手裏的書。


    其實睡眠在他們來說可有可無,不過蘇清河的生活習慣卻還是偏向普通人,能吃的時候絕對要吃,能睡的時候也絕對要睡,這種習慣曾讓三個師兄嘲笑了良久,隻可惜蘇清河不但不以為然,反而相當的沾沾自喜,說他還是一個人。也不知三人聽懂沒有,但之後卻見到他這種豬一樣的行為卻不再反對就是。


    其實現在是到了蘇清河的睡眠時間,他的腦子已自動的進入休眠期,蘇宜似乎聽過蘇鑰說起蘇清河這個習慣,再看看他現在這個樣子,當真是有點苦笑不得。


    接到蘇鑰的電話時他是很驚喜的,他來這所學校其實也想著蘇清河不可能一輩子呆在蘇家村,這其間肯定有一個過渡期,過渡期之後他要入世,以其親人都是普通人的情況來理解,肯定會送他上學的,而他偏偏又是一個修真之人,又恰是天機門的弟子,所以有百分八十的可能性來太玄學院,所以他就準備來個守株待兔,即使以後他不來,但這裏畢竟離蘇家村近些,也許什麽時候他鼓起勇氣了就會跑回蘇家村去看看。


    當然這是附帶的理由,以他現在修為逐日增進的情形發展下去,用不了瞬移,但回蘇家村是不成問題的,隻不過是找個理由罷了。


    蘇鑰打電話給他,是讓他照顧蘇清河的。那時他的心情還真是筆墨難以形容,五年的時間,終於讓他等來了,所以理所當然的答應,並且詳細的問了許多蘇清河的問題,其實不用他問,蘇鑰自動的也就說的很詳盡。


    在蘇鑰的眼中蘇清河就是一個愛撒嬌生活嚴重不能自理的小孩,蘇宜當然不相信蘇鑰口中的那個孩子就是真正的蘇清河,但他心裏還是很羨慕的,從中不難看出蘇清河這五年的幸福生活,所以他下了保證一定會照顧蘇清河的,蘇鑰即使不放心,但太玄學院卻是他一個普通人鞭長莫及的地方,也因這點刺激,蘇鑰終於開竅,拉著楊洛天一起開始步入了修真的行列之中,以他之言就是他不放心他家的小孩沒有了他之後該怎麽辦?所以不但要照顧他這一生,還要做個永遠的保姆,這讓楊洛天苦笑不得,但卻同意了。


    這幾年裏蘇清河沒小忽悠他們兩個跟著他一起修修真什麽的,楊洛天是無所謂,但蘇鑰卻堅決拒絕,理由是做小孩這一世的免費保姆就已夠虧的了,不能想象還有那麽無窮無盡的時間來做這個免費保姆,太不劃算。


    蘇清河知道這隻是個籍口,蘇鑰心中有個結,但他沒有過多的幹涉,想著時間長著呢,以後慢慢的來,卻沒想到這不過分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卻讓蘇鑰下了做個永久保姆的心。


    當然這是後話,這裏隻是稍稍提一下罷了。


    還說回蘇宜,其實他如此費盡心力想靠近蘇清河,說他沒什麽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說他真的對蘇清河有什麽異樣的心思卻也有些多慮,隻是蘇清河對於他來說出現的時候剛剛好,又引起了他的興趣,讓他一直平靜無瀾的心有了絲漣漪而已,具體什麽心思一來現在年齡還少,雖然他是天才,但還真沒往感情方麵想去,也許潛意識當中是模模糊糊的有種好感,但不是還沒發覺嗎?再其實還有一種心思來的,卻是蘇宜心底最隱密的的事情,他也隻是偶而發呆的時候拿出來想想,平時連觸及都不去。


    但想與蘇清河做朋友的心是真真切切的,何況他一直是孤家寡人一個,身邊連個看起來很順眼的朋友都沒有。


    看到現在蘇清河這麽一付昏昏欲睡的樣子,心裏歎口氣,這小孩如果不搞個特力獨行就不是蘇清河了。修行的人哪個不是感覺時間總是不夠用,隻有這小子吃了睡,睡了吃,半絲修真人的樣子都沒有,卻偏偏是天機門的弟子,而且聽說修為也是半點沒落下。


    盛傳天機門的弟子都是一些比較與眾不同的人,看起來還真沒有錯。


    蘇鑰將睡著的蘇清河抱到了床上,當然是他的床,這裏雖然是兩室一廳的房子,但他卻從來不招待外人的,本來他就很少去正兒八經的睡眠,所以當然不會留下兩個臥室,另一間同樣的屋子被他當成了實驗室,雖然在學校裏他有專門的實驗室用,但畢竟他還是有些私人的研究要做的,所以隻能拿在家裏。


    看著睡得正熟悉的蘇清河,閉上眼睛,那個清爽卻又帶絲狡黠的少年氣質立馬發生了變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修行這麽久,而且冒似他是如此的強大,還是沒有修補他年少時被傷留下的後遺症,身體看起來總是有那麽幾分單薄與纖弱,睡著的小孩小臉一付沒有任何防備的模樣,似乎睡得很清甜,但眉宇間還是有著淡淡的化不開的一絲憂傷。


    也許他並不是如同表麵那樣讓人看起來無憂無傷,隻是將有些傷痛放在心裏罷了,也是這時,蘇宜第一次真正的再一次去麵對五年前的舊事。


    其實那個畫麵說不上太過殘酷,因為至少沒有四濺的鮮血讓人看起來陰森恐怖,但當高易那個孤零零的頭顱滾到他身邊時他還是被嚇的失神。


    他不明白那時為什麽會那麽恐懼?隻是因為那個看起來詭異而恐怖的現場嗎?蘇宜也說不明白,但至少他知道,那時他雖然恐懼到渾身僵硬而不能動,但神智卻還是有一絲的,所以後來所發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蘇清河搖著他喊他的名字,他想回答,但回答不了。以後他看到了蘇清河救人的所有場麵,但卻都沒有一個畫麵來的讓他心顫。那就是蘇清河心似乎崩潰淚幹而雙目垂血的畫麵,他永遠不會忘記站在修羅場上的那個單薄的身影,聲竭力撕的喊著一切他所能想到想可以倚靠的人,隻是無人來回答他,他的絕望他的崩潰他的血淚讓蘇宜想那時他還不如真的死了的好。


    所以當蘇清河用那種死寂的眼神流著血淚去救人的時候,看到一具具殘骸在蘇清河的手中又變成完整的軀體時,而那些人以後又活生生的立在他麵前時,他都無動於衷了,他的腦海裏隻有那個流著血淚的小孩。


    蘇宜想這將成為他的心魔,糾纏他一生一世,就是他安心的修行肯定也過不了那道坎,所以原本就不熱衷修行的他現在雖然生活在太玄學院,卻並沒有與別人那樣一心鑽在修行之上。


    五年的時光,他用任何理由說服自己忘記那個畫麵,忘記那場惡夢,以此來躲蔽,甚爾都因此不去見蘇清河,但今天看著這個隻在睡夢中才會露出最真實自己的少年,他知道有些傷痕是不可能修補的,他隻能試著去忘記,忘不了就隻能來隱藏。


    蘇宜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欠了蘇清河,所以他想,就用這一生一世,力所能及的幫他做一些事。當然,隻限這一世,他垂下眼簾輕輕的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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