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歌看著伍君颺的眼睛,不逃不避,聲音清晰的無以複加,“沒有!”她今生抱過的男人,隻有一個!)


    明明隻有兩個字,伍君颺卻感覺壓在心上的千斤重擔突然消失一般,默默的將顧夜歌擁緊,將頭埋在她的頸側。懶


    其實,一直不曾懷疑她當年對他的感情,這次重逢,雖然有那麽一絲的不確定,卻在和她接觸的時候肯定她對自己依舊有感情,或許,她的感情一點都沒有減少,隻是被她故意隱藏。尤其當他們在風情小樓外的路上擁吻過後,他堅信她的感情還在。可是,為什麽當他重新燃起希望,想趁著她留在鼎天國際處理項目的日子裏將她重新納到身邊的時候出來一個葉臣勳。


    當單洛在君悅1499號房外將她攔截的時候,她的話雖然讓他痛心。可是,她一定不知道,當她奮力甩單洛那一耳光的時候,他的心,其實是雀躍的,她在維護他們的愛情,維護的那麽堅決,那種姿態,讓他想起了當年她在法庭上舌戰舒靜力保visa度過危險的強勢,纖瘦的她,總在某一刻爆發出巨大的氣勢,讓他移不開眼睛,讓他驚喜。特別是她對單洛說她會留下來,他無法自欺自己的心,他,真的很高興。


    隻是,有些開心還沒來得及結成果實,她就殘酷的將它們粉碎。


    三年,如果她獨身在新加坡三年,隻要她拿出態度和他繼續走下去,他的心,會心疼到不論她的真相是什麽都一點不計較。當年被他折斷翅膀的她能孤寂在異國他鄉三年,那種痛苦和艱難,他能想象得到。可,為什麽偏偏是一個愛慕她的男人陪她在國外三年。蟲


    告訴我,這樣的你,我還要留在身邊嗎?還要嗎?


    知道伍君颺肯定有事的顧夜歌,心疼的抱著他的腰身,也許是不合世俗禮數,可,誰知道呢?無人窺見的空間裏,她多希望能讓他幸福起來,回來這麽久,她從未見他笑過一次。


    擁抱了好一會兒之後。


    他問她,“你回去是為了一個人嗎?”


    顧夜歌心尖輕顫,“是。”


    為了寵兒,她為了寵兒必須回去。


    顧夜歌怕伍君颺問再多的問題而說漏嘴,輕聲道,“君颺,我有點困,你呢?”


    “這算是你的邀請嗎?”


    顧夜歌嘴角微微一勾,“如果你滿足我一個要求我就回答你。”


    “什麽?”


    伍君颺從她的頸窩抬起頭,看著她的眼睛。


    “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你笑過了。”


    伍君颺鳳眸清清,凝望著顧夜歌,卻是始終都沒有笑出來。


    知道他很難笑出來,顧夜歌也不強迫,微微一笑,“昨晚你一晚沒休息,休息會?”


    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顧夜歌真怕自己會在他麵前再次失去理智,小心翼翼的掩飾心底的微慌,說道,“這是我的邀請。”


    “沒誠意。”伍君颺聲音有些冷悠悠的道。


    看著他似認真似耍賴的模樣,顧夜歌猛然想起寵兒有時對她和葉臣勳黎妍妢賴皮的樣子,真是有什麽樣的父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寵兒怎麽就遺傳他這麽多呢。


    顧夜歌淺淺一笑,“生平第一次邀請男人一同休息,當然會經驗不足。以後多找幾個試試,看怎樣體現出誠意。”


    聽到顧夜歌前麵一句話,伍君颺的臉色稍稍有種緩和的跡象,聽到她後麵一句話的時候,心底一惱,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牢牢側擁在胸口。


    顧夜歌雙手抵在他的胸口,“鞋子沒脫吧?”


    “脫了。”


    “合衣睡?”


    他的手工襯衫和西褲就這麽當睡衣睡?


    話一說完,顧夜歌就後悔了,整張臉瞬間爆紅,連忙解釋,“那個,我不是那個意思拉,我是覺得,你的襯衫和西褲很貴,穿著睡不太好。”


    解釋了一下,顧夜歌覺得還不如不解釋,她那解釋好像是勸某人趕緊脫衣服。


    “那個,也不是穿著睡不好。哎呀,你喜歡就好。隨便吧。”


    顧夜歌窘得恨不得自己從沒開口過,想轉身背對著伍君颺,腰肢被他的手臂緊箍隻得與他麵對麵,努力將頭埋了又埋。


    “你幫我脫。”


    見她沒反應,伍君颺手臂一收,將她摟緊,攬著她腰肢的手掌在摟抱中貼到她衣下的細滑肌膚上,熾熱的掌心溫度突然將顧夜歌燙得一個激靈。


    因為兩人都穿著白天的衣服,兩人肢體其他地方沒有直接的肌膚觸碰,伍君颺手掌貼在顧夜歌後腰肌膚上的感覺便顯得格外清晰。


    後腰處的炙熱感覺讓顧夜歌心頭直顫,從伍君颺胸口抬起頭,不敢看他的眼睛,平視著他輕輕滑動的喉結,說道,“太緊了,我不好脫。”


    太過於緊張的她隻顧著化解眼前的悸動卻忘記了如果脫完衣服,後麵的局麵更難控製。


    聽到她的話,伍君颺手臂鬆開不少,卻依舊是輕搭在她的髖骨上。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顧夜歌感覺他的手掌離開她腰肢的時候指腹似有似無的摩撫了她幾下,讓她的心跳莫名加快許多。


    纖細的指尖輕輕拿住紐扣,一顆一顆為他解著衣服,解到下麵的時候,顧夜歌將伍君颺的襯衫拽住褲子,剛拿住他的衣襟想扒開衣服,手頓住了,利索的轉身,背對著他。


    “後麵的,你自己來。”


    反正不管怎樣,她都不會動手了。


    忽的,顧夜歌又說道,“我去給你拿睡袍。”


    她剛掀開被子坐起來,後背便突然貼過一方溫熱的胸膛,薄荷香霎時將她籠罩在裏麵,腰上纏著兩條精健的手臂,耳蝸處有灼熱的氣息拂過。


    “不用去。”


    顧夜歌想掙紮,又怕掙紮的結果出現意外,不動又怕兩人的姿勢會惹出什麽事,左右為難的很,最後,隻得輕聲說道,“那,你趕緊脫了衣服睡覺吧。”


    “你也是。”


    顧夜歌一時沒查覺他話裏的意思,應道,“好。”


    當伍君颺圈在她腰肢上的手竟給她解衣服的時候,顧夜歌才恍然發覺他說的那句‘你也是’原話應該是‘你也脫了衣服睡覺吧。’,她居然傻乎乎的說‘好’。


    “等、等一下。”


    顧夜歌抓住伍君颺的手,“我衣服不貴,當睡衣沒事。”


    “穿著去外麵轉了那麽久,髒。”


    顧夜歌沒想到伍君颺會這麽說,用力轉身,瞪著他,她剛才都沒說這個借口讓他脫衣服,他竟然嫌她合衣睡髒。


    “我喜歡髒,不行嗎。”


    說完,顧夜歌直接躺下,這人,嘴巴對她越來越不留情了。


    伍君颺將襯衫脫下丟到旁邊的沙發上,利索的解開皮帶,將西褲一並丟了過去,脫到全身隻剩下男士內褲的時候,扯過被子挨著顧夜歌躺下,淡淡道,“髒就髒吧,反正我免疫力好,抵抗幾種細菌入侵應該沒什麽問題。”


    顧夜歌側身躺著,小手握成拳頭,賴皮,賴皮,竟然拿他的健康來逼她,寵兒身上那股子賴皮勁就是和這家夥學的。


    伍君颺的手剛碰到顧夜歌的肩膀,幽香的身子猛的坐起,“別碰!”手指飛快的解著襯衫。


    衣服被扒到後背的時候,顧夜歌突然停住了手,她幹嘛要脫啊,她不睡不就是了,昨晚一晚沒睡的人又不是她,她隻是從淩晨四點才沒睡的,她真是燒壞腦子了,居然和他卯著。再說,他們都不穿衣服睡的話,哪個還睡的著啊,不用腦子想都知道那局麵火擦槍走火到什麽程度。


    顧夜歌恍然頓悟過來,剛要拉好衣服穿上,一切都已經太晚了。


    事實上,從她說‘生平第一次邀請男人一同休息’時就已經決定她接下來要經曆的事情,她不知道,她的話讓某人心情好像突然曬到了一絲陽光,暖暖的,癢癢的。


    白色的襯衫剛拉上肩頭,一個勁道突然從後麵拉住她的衣服,還沒反應過來,衣服便被扯掉,扔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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