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下,馬車在甲士的護衛下,從芷陽宮疾馳而出。


    可能是因為酒水飲多的緣故,坐在車廂中的明珠覺得頭有點暈乎乎,隨即下令放緩車速。


    感受到放緩的車速,明珠帶著幾分得意地打開香爐,點起了熏香。


    爐內的香是有她親手調製而出, 所用的材料雖不見得有多麽珍貴,但其中卻有幾道材料相當的罕見。


    好在,隨著她在鹹陽宮真正的站穩腳跟,想要找到這些材料並不算是什麽麻煩的事情。


    “今天算是真正的看到秦王宮的一角了,原來,鹹陽宮才是真正的淨土。”明珠回想著在芷陽宮看到的種種,不由找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這才是她之前想象中的王宮生活。


    “不過, 鹹陽宮的人並不少,為什麽大王讓我去芷若陽宮送禮物?難道隻是因為我是韓國人?”明珠思索著,不由向車窗外看去。


    夜色下已經難以看到什麽景色,但明珠卻很喜歡這樣的感覺,夜色,雖然是黑暗,但卻另有一份韻味。


    “我不著急,不著急,需要一步一步來。”明珠思索著再次讓車速下降了不少。


    她可不想這麽快的回到鹹陽宮,她需要在一個合適的時間回到那裏。


    等明珠回到鹹陽宮時, 鹹陽宮後殿的燈火已經熄滅了不少,但明珠知道, 此時在大殿深處,還有幾盞燈火正在燃燒著。


    這是她在過去的時間中觀察總結而出的, 她更知道, 那幾盞燈火燃燒的時間不會太長了。


    “明珠拜見大王。”當明珠來到內殿之時, 果然如同她所預料的那般,此時的內殿已經沒有了其他人,隻有嬴政一人。


    “今天芷陽宮的宴會怎麽樣?”嬴政看著麵前的明珠夫人道, 鼻翼間有著一道若有若無的香氣,與明珠身上酒香味混合在一起,竟然演變成一股醉人心脾的幽香。


    “很熱鬧,但似乎又有些怪。”明珠回答道。


    “那些貴婦們,有的對夏太後小心逢迎,有的則隻是對長安君夫人噓寒問暖。”


    “都是那些人?”嬴政似乎起了幾分興趣問道。


    “我曾小心向韓姬打探,發現那些對夏太後小心逢迎的女眷家中,都是身份偏低且被冷遇的人,而那些隻對長安君夫人噓寒問暖的人,家中現在雖然不算是身居要職,但卻也有著不俗的地位。”明珠回答道。


    “你有心了。”嬴政審視著跪在麵前的明珠道。


    這確實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但卻不算是最聰明的,但因為其足夠的壞,永遠都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什麽,而且不會被感情所左右,反而能夠彌補她智商上的那一絲缺陷。


    “大王,還有一件事情。”明珠說道。


    “你還發現了什麽?”嬴政問道。


    “長安君似乎與長安君夫人的關係不和。”明珠說著同時不忘小心地觀察著嬴政的神色。


    “不和嗎?”嬴政自語道。


    果然, 大王早就知道長安君夫婦關係不和, 所以此時才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


    甚至,大王就是那不和的根源?被自己的猜測嚇到的明珠連忙低下頭, 擔心被嬴政看到自己的想法。


    “是,兩人的關係似乎不和,從始至終,雖有交談,但卻像是陌生人一般。”明珠道。


    “你倒是觀察的仔細。”嬴政道。


    “我不敢有負大王的期望。”明珠連忙表忠心道。


    “期望,你說,孤對有什麽期望?”嬴政問道。


    “大王,是我失言了。”明珠悚然一驚,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這本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過來。”在明珠的忐忑中,嬴政突然道。


    “大王?”明珠驚訝地看向嬴政,要知道,自從那一次之後,她從未再走進嬴政身邊的五步之內。


    “爬過來。”嬴政再次道。


    “大王,我······”意識到嬴政話中另外一層一絲的明珠臉色瞬間變得通紅,流露出一副欲拒還迎的神態。


    “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嗎?故意在路上耽誤時間,隻為了現在嗎?”嬴政道。


    “大王?”此時的明珠看起來很無辜。


    “熏香調製的不錯,與你身上的酒味混合在一起,更加誘人。”嬴政道。


    “大王,您都知道?”明珠此時的一雙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饒是以她的心性,在被揭穿了心底最深處的盤算之時,也是忍不住一陣心虛。


    “白兔固然惹人憐愛,但狐狸又何嚐不誘人。”嬴政身體微微前傾,看著麵前竭力想要裝作無辜之樣的明珠道。


    “那明珠就當一隻大王的狐狸。”明珠一邊爬向嬴政,一邊鼓起勇氣道。


    “不,你當不了狐狸。”嬴政又突然否定了明珠的話。


    “大王?”明珠適當的露出了不解的神色。


    “你可見過那河蚌嗎?”嬴政帶著一絲玩味地撫摸著已經爬到自己身邊的明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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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蚌?難道我更像是那河蚌嗎?可是,明珠沒有外殼啊。”明珠不解地仰著頭看著身前的嬴政道,說話間更是朝著自己的身上左右看了看,似乎是要尋找那並不存在的外殼一般。


    “孤所說的那不是你的殼。”嬴政說著已經將明珠抱緊了懷中。


    “那是什麽?”明珠似乎是真的起了好奇心道。


    “是另外一處。”嬴政說話間已經撥開了明珠的衣裙。


    “那是什麽?”明珠隻覺得此時自己的身體微微顫抖,有著激動,更有著忐忑。


    “你可知道,河蚌除了外殼之外,還有另外一處神奇的地方嗎?”嬴政看著麵前的巍然成觀,不由感慨,也隻有明珠能夠支撐著這般壯麗的山河。


    山夠高,而河又足夠深。


    至於嬴政為什麽知道山夠高,那是因為他親眼看到了,而河又有多深,則是嬴政親手探測出來了,真正的伸手不見五指,更足以覆掌。


    嗯,夾的很緊,似乎可以用另外一件工具。


    來較量一下長短和深淺。


    “那是什麽?”明珠下意識地身前一緊,隻覺得此時所有的手段似乎沒有了用武之地,變成了一個笨手笨腳的少女。


    “你知道當河邊的百姓從河水中撈起那河蚌之時,那河蚌為怎麽作嗎?”嬴政說著將手掌探向了明珠的身下,在那玄奇之處輕輕的拂動著,兩片光潔,一汪幽泉。


    “它們會怎麽做?”明珠說著,摩梭著雙腿,她知道,這樣能夠讓嬴政更舒服。


    “它們會打開外殼。”嬴政說著真的用手指跳開了某種軟殼。


    “然後呢?”明珠說話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隻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要從身體中衝出一般。


    “然後嗎?這個答案你自己應該能夠找到。”嬴政說著已經俯下身去,噙住了明珠的兩片紅唇,指尖滑動,引得明珠無力的斜靠在嬴政的懷中。


    明珠自認為精通的魅惑手段,此時已經全然忘記得無影無蹤,剩下的隻是一種陌生而又撩人心弦的出動。


    “糟糕,我這是被他給魅惑了?完了,再這樣下去,我自己就像變成那些被色所迷的蠢人呢?”


    感覺到身體幾乎已經不受控製的明珠本能的生出一種恐懼的感覺,但這種恐懼很快就被另外一種禍人的感覺所取代。


    “我不能在這麽下去了,我要掌握主動權。”明珠想著勉強打起一絲心神。


    “大王,那個答案到底是什麽?”明珠挪開脖頸,微微氣喘著看向嬴政道。


    但嬴政卻並沒有理會明珠,而是在失去目標的情況下,更換了另外一個目標。


    “大王啊。”隨著嬴政的允動,明珠麵前提起的心神再次陷入了迷失之中。


    “知道那河蚌會怎麽做嗎?”不知何時嬴政湊到了明珠的耳邊道。


    但明珠此時顯然沒有那份理智回答嬴政了。


    “它會吐水。”嬴政的聲音恍若魔鬼的呢喃一般,吹動在明珠的耳邊。


    “水?”恍若一道驚雷一般擊打在明珠的耳邊,直透心神,隨著麻痹她的身軀。


    “水?”霎那間,明珠知道那個答案了。


    原來,它們會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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