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定方在衛隊中聽到崔元遜的話,忍不住出來說道:“放屁!我義父明明是劉黑闥派來的!怎麽就是我義父貪圖寨主的錢財?”


    崔元遜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但吃不準是誰:“你……你是誰?”


    蘇定方摘下麵罩,說道:“我是高雅賢的從子,蘇定方!”


    崔元遜:“你沒有死?”


    蘇定方:“不僅我沒有死,我義父也沒有死!”


    崔元遜:“那你們怎麽會在山寨裏?”


    蘇定方:“是這位吳寨主深明大義,救了我義父!”


    崔元遜:“難道……”


    蘇定方:“呸!義父沒有背叛劉黑闥,他受重傷,是我求莊主救人的。”


    崔元遜心的各種猜測都湧了上來,是蘇定方說謊,還是劉黑闥說謊?


    吳歡邪笑道:“你不用想,你也別回去了,替我挖煤吧!敢算計我吳歡!來人,這些人都壓到煤礦挖煤。”


    崔元遜大喊:“我是來交易的,你們不講信義!”


    吳歡嘿嘿笑道:“什麽信義?前麵派人攻擊我,見不成,後腳就派人和我交易!把我當傻子麽?”


    蘇定方見崔元遜被押下去,立刻到吳歡麵前單膝下跪,一手舉天發誓道:“蘇定方從今起效忠吳莊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吳歡扶起蘇定方說道:“這事情,你還是要和你的義父商量,商量再說!”


    蘇定方說道:“這是義父首肯的!”


    吳歡:“那好吧!從明天開始,你參加訓練,我這裏隻有武功是沒有用的,還要參加隊列訓練和做戰訓練,隻有了解現代的作戰方式才是出路。”


    蘇定方知道吳歡應允了,心中還是無限的感慨,別的武將隻要說一句:卑職願意為主公效力就好。而這一位,卻要自己暗示無數遍沒有用,這樣大鳴大放才開肯收。


    蘇定方起身說道:“主公,剛才那位崔將軍也是有謀之人,我說服他投到主公門下如何?”


    吳歡笑道:“我曾經說過我的目標,是在關外,我現在積極籌備,不想有任何的變數,所以還是讓他挖煤挖一段時間。再說了,劉黑闥不倒,我是絕對不敢用的。”


    蘇定方想想然後點點頭,


    吳歡:“不過!你和你義父可以經常去看看他。”


    蘇定方點點頭說道:“這樣也好!”


    吳歡笑道:“不過麽,我可以肯定,崔元遜很快就要逃跑了!”


    蘇定方:“為什麽?”


    吳歡苦笑一下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挖煤的守衛是防止被偷襲,而不是防止逃跑的麽?”


    蘇定方:“如果這樣的話,隻身逃回劉黑闥,也沒有好下場。畢竟他沒有夏王的胸襟和肚量。不行,我這就去提提醒他!主公……”


    吳歡:“去吧!”


    吳歡把灤河上的船隊清理了一邊,錢糧還真是不少,銅錢,金銀器,堆了一大堆。


    幾個箱子裝滿戒指,發簪,項鏈,耳環,上麵還有紅褐色血跡,誰知道這些金銀器,從多少女人身弄下來的?


    吳歡厭惡的把箱子蓋上,對身後的王朔說道:“融了,鑄造成金銀錠!”


    王朔:“是!”


    王朔停頓一下說道:“太原來信了,說,能不能派人協助一下他們,讓他們的鐵場也能煉出一樣的好鋼來!”


    吳歡撿起一定金錠看,聽到王朔的話,把金錠扔回:“你怎麽回的?”


    王朔說道:“我還沒有回信!”


    吳歡問道:“棉花,就是白疊子的生意都交給家主了嗎?”


    王朔點點頭說道:“在主母(王菡娘)出嫁前就交給家主了!”


    吳歡:“這樣就好,你回信說,就說是我說的,做好棉紡工業,王家必定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如果現在國勢未定,有太多的財源,特別是涉及鐵器,並非是好事。所以,等幾年,國家平穩之後,再計劃!”


    王朔:“好,我就這樣回家主!”


    吳歡轉頭想離開,王朔說道:“主公,我有幾個好友,想投奔帳下,是否接納?”


    吳歡笑道:“接納,當然接納,隻是現在兵荒馬亂的,讓他們路上小心點!”


    王朔:“這個主公放心!我讓他們走王家的門路過來。”


    吳歡:“他們不會是王家的人吧?”


    王朔搖搖頭說道:“我寫信去過,現在還沒有回音!”


    吳歡苦笑一下:“可能是我的實力還沒有被王家看上眼吧?不過這樣也好,我可以盡量多的使用自己培訓的人!”


    王朔:“這樣也好,斷了外戚幹政的苗頭。”


    吳歡不接王朔的話,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於是說道:“你繼續忙,我回莊子!”


    吳歡走幾步回頭想到棉花,於是回頭問道:“今年王家種了多少棉花?”


    王朔說道:“大約4000畝,uu看書 ..om怎麽了!”


    吳歡說道:“你寫信問問去子的棉皮,賣什麽價格,20萬斤又是什麽價格?這個讓送信的人快點!”


    吳歡也沒有辦法,300畝棉花能出的皮棉,現在看來也不過是4到8萬斤。


    一套棉衣,棉褲填充棉花最少要3斤,現在6000人,一人一套就要18000斤。一個人一床1.5米的棉被,最少要10斤。這6千人就要6萬斤。


    也就是說,最保守的棉花要8萬斤,這300畝最高的產量才能提供足夠的棉花。


    問題是現在人數不是最終人數,現在去登州,萊州接人的船還沒有回來,如果回來,帶回來的人口必定不是一個小數字。


    王朔:“20萬斤?”


    吳歡點點頭說道:“是的20萬斤!”


    王朔說道:“去年,我們賣的棉布一匹20貫,重也不過6斤多點。這樣算來的話,一斤棉花就要3貫多錢,這20萬斤,那不是最少要60萬貫?為什麽哪有這樣多錢啊?”


    吳歡心中說,如果王家敢用這價格報過來,以後就讓王家吃不了兜著走。想罷,順嘴說了問了一句:“我們想在一共有多少錢?”


    王朔心中算算說道:“銅錢有15萬貫,黃金8千兩。不過,這些沒有算上這些。”


    銅錢除了發工資之外,就是拿來做子彈殼的,彈頭是用鉛,吳歡沒有財大氣粗到彈頭都是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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