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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莫不是吃飽了撐的,尋我開心吧?”司馬建有點倒胃。


    “你看我像那樣的人嗎?哪能呢?我今天的確想讓你幫我解決一個難題呢?”


    “真的?”


    “隻有你才有資格。”


    “為什麽?”


    “因為你影子丟過啊!”


    “莫非你的影子?……”


    “唉,不瞞你說,那晚審罷那幾個歹徒,我讓你們先走。不大一會兒,一個自稱老板是紅狐的水蛇腰闖進了我的辦公室。我雖然不信這一套,但出於好奇還是留下了她的影子。


    不料,水蛇腰的影子像狗皮膏藥似的,賴在我的心裏不走了。我的精神裂成了兩半,經常覺得兩個女人在裏麵打架。鬧得我主心骨都沒了,非常焦躁煩惱。


    一個倩倩,一個紅狐,市場競爭無可非議。但是,倩倩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以致紅狐那麽記恨她!甚至明目張膽雇人砸店,侮辱她?倩倩是個商人,難道她真的永遠一分利不圖?他們到底誰是誰非呢?”企鵝疑惑重重。


    司馬建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索性掂起酒瓶,一仰脖灌了下去。起身踉踉蹌蹌往外挪步。企鵝又連忙拽住他說:“你還沒回答我問題呢,就這樣走了?”


    這時,門外倏地吹進一股涼爽的風來。司馬建渾身一激靈,神經似乎清醒了,說:“世上的好多事,用‘是’‘非’兩個字還真難說清呢。……”


    這時,倩倩不知從什麽地方冒了出來,甜美地笑著,扭動窈窕婀娜的身姿飄進了房間。


    “喲,建叔和企鵝叔都在啊!”倩倩陽光燦爛。


    “嗬,倩倩姑娘啊!來,來,來,坐,坐。”企鵝、司馬建都很高興熱情。


    幾杯酒下肚,他們的之間的話多起來,先是無拘無束地海闊天空,東拉西扯,雞毛蒜皮的胡侃。不知不覺話題敏感起來,涉及到了紅狐、倩倩之間的矛盾。不過,這隻是司馬建、企鵝心裏的狹隘、顧慮和偏見。不管談到什麽倩倩總是平平靜靜的,好像她與紅狐之間根本沒發生過什麽。這麽一來,倩倩內心可能隱藏著的火藥味交流,居然頃刻冰溶雪消了。


    企鵝認識倩倩,但與她同席喝酒、交流還是第一次。企鵝喝著說著,自覺有一種什麽東西被倩倩更新了。他內心對立的兩個女人像兩座冰山開始悄悄融化動搖。爾後,他分明感受到了倩倩由內而外散發的光明和溫度。


    漸漸地企鵝的心情不那麽焦躁煩惱了。還有,他分裂的精神像土地的一條鴻溝,在無形的外力作用下,開始慢慢合攏。


    這時,企鵝忽然聽見了汙穢的舊自己轟隆坍塌的聲音,一個嶄新的“自我”挺立起來。他自言自語:影子還真的沒有白丟一回呢。於是他倏地又覺得心裏像放進了一盞明燈,細微之處都明白了。


    街燈亮麗,曲歌柔和。美好而浪漫的夜市拉開了序幕。


    他們一行三人談笑著,款步邁出欣欣大酒樓,匯融夜市。倩倩跟他們說了一聲,打的回公司了。企鵝拍拍司馬建肩膀,用商量的口吻說:“我們一起逛逛夜市吧!”


    “好!好啊!”司馬建索性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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