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相繼續道:“後來拂嚴到了諸十國,被當時太醫李放所忌,派出高手暗殺拂嚴,當時那凶徒還奪走了拂嚴剛完成的一條方子,後來為了爭奪這一條據說可以‘起死回生’的方子,不知死了多少人。但經曆了數百年,這一條方子才得以公開,原來是用世上絕難尋獲的七種性質不同的奇珍罕藥配製,不但藥物絕難找到,方子主治的僅是一種怪病,而且無此病者根本不能服用,跟‘死能複生,壽比南山’毫無瓜葛,所以江湖中人都失望而去。”藍介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麽?現在從皇上死去已經有月餘了,你還有時間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什麽方子幹什麽?”良相道:“這條用七種性質迥異的奇珍奇藥配製成的方子,就叫做‘七大恨’,這‘七大恨’便是專治皇帝的唯一良藥。”藍介聽了怔了一怔,不禁問道:“怎麽救人的方子叫做‘七大恨’呢?”良相道:“因為這道方子是用至寒、至陰、至複、至陽、至燥、至濕、至毒的七種藥材製成的,而天下間要收集這七種藥何其不易,故名‘七大恨’。”良相又道:“不過,這一種病,天下間患者也總算不多,而皇帝現在便是其中一個,因為皇後娘娘在皇上臨死不久用自己的眼淚染化了‘刄雪草’令皇上身上的毒性得以化解,而且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武功也漸漸得以恢複,所以在各種因緣巧合下,他才能繼續活到現在。”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他能感到四周很平和,馬車的軲轆吱呀吱呀的轉動著,一絲風緩緩的從靈柩的縫隙中吹了進來,感覺很舒服。奇怪?這是幾天了,為什麽自己不吃不喝的,卻還沒有不是的反應呢?而且他還感到自己的體內有股異樣的氣流在四肢百骸的衝動著。


    日月輪流交替,大獲全勝的隊伍很快就回到了西沐皇城,他沒有想到城裏的百姓會這樣,不是打勝了,為什麽還這麽靜?不是應該全城歡慶嗎?難道是因為他?他的眼窩一熱,淚水滑落下來……


    入殮那天,他依稀聽到了他的孩子,那是怎麽回事?難道他的孩子沒有……


    但是,即使他再好奇,卻不能動,他開始煩躁,渴望,難道自己就這樣被當成活死人埋進地下,他不甘心!


    可是,為什麽他不能動,不能說話?外麵越來越安靜,眼前一點光線也沒有了,他開始恐懼,不知道這樣他還能挺多久?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他不怕死,可是他想見舞兒最後一麵的願望也不能實現嗎?迷迷糊糊中他漸漸睡去,他聽到外麵似乎有什麽動靜,再後來眼前竟然一亮。


    “皇上!”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外麵響起來,是藍介?


    “良相,你快過來看看!”他招呼著,然後他感到有一雙手放在了他的麵前,接著翻了一下他的眼皮。


    “移出來吧。”


    “是!”藍介答應著,俯身將沐天暒從棺柩裏麵抱了出來。走了幾步,一閃石門忽然打開,藍介率先走了進去,把沐天暒放到了床上。


    “良相,皇上真的沒死嗎?”藍介緊張的問道。


    良相閉上眼睛,撚著胡須緩緩道:“上古的時候,有一位名醫,叫做拂嚴,他的醫術高明,據說可以把死人醫活,排斥巫神,救死扶傷,一經診斷,猶似能透視五髒,救人無數,著有《難經》,創有望、聞、問、切的診斷法,民間奉為‘藥王’。”“對於醫術藥理,在下實在是孤陋寡聞,實是慚愧。”藍介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要說這個,但是下麵一定有深意。


    良相繼續道:“後來拂嚴到了諸十國,被當時太醫李放所忌,派出高手暗殺拂嚴,當時那凶徒還奪走了拂嚴剛完成的一條方子,後來為了爭奪這一條據說可以‘起死回生’的方子,不知死了多少人。但經曆了數百年,這一條方子才得以公開,原來是用世上絕難尋獲的七種性質不同的奇珍罕藥配製,不但藥物絕難找到,方子主治的僅是一種怪病,而且無此病者根本不能服用,跟‘死能複生,壽比南山’毫無瓜葛,所以江湖中人都失望而去。”藍介有些不耐煩地道:“你告訴我這些幹什麽?現在從皇上死去已經有月餘了,你還有時間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什麽方子幹什麽?”良相道:“這條用七種性質迥異的奇珍奇藥配製成的方子,就叫做‘七大恨’,這‘七大恨’便是專治皇帝的唯一良藥。”藍介聽了怔了一怔,不禁問道:“怎麽救人的方子叫做‘七大恨’呢?”良相道:“因為這道方子是用至寒、至陰、至複、至陽、至燥、至濕、至毒的七種藥材製成的,而天下間要收集這七種藥何其不易,故名‘七大恨’。”良相又道:“不過,這一種病,天下間患者也總算不多,而皇帝現在便是其中一個,因為皇後娘娘在皇上臨死不久用自己的眼淚染化了‘刄雪草’令皇上身上的毒性得以化解,而且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武功也漸漸得以恢複,所以在各種因緣巧合下,他才能繼續活到現在。”


    “神醫的意思是皇上活了,這個,這--”


    “沒有氣息對不對?”


    “嗯……”藍介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隻有找到這‘七大恨’皇上才會醒過來,不!確切的說是活起來。”旋即,他笑笑又道:“可是,這七種東西可不是好尋的。無眼之蛇、亢龍之齒、絕域之耳、黑夜之露、極地之首、雪山之火,最後一個便是欲望之泉。”藍介仰頭喃喃地道:“七大恨,七大恨,可真不易尋,可這究竟是什麽?恕在下不明白.”良相笑道:“不然又何以叫‘七大恨’?連拂嚴都引以為恨,藥物裏有些是百年開花一次,有的世間絕無僅有,有的可遇不可求,有的有名而未知是否有其物,有的..唉!說得明白一點無眼之蛇乃是巨型蚯蚓;


    亢龍之齒是恐龍頭骨;


    絕域之耳:千年靈芝;


    黑夜之露:深海大烏賊;


    極地之手:戈壁仙人掌;


    雪山之火:天山紅色雪蓮;


    最後一個是:欲望之泉。先今我可奉贈‘亢龍之齒’,至少可消你心懷一恨。”


    “多謝神醫,可是還有六種。”藍介皺著眉頭,這裏麵有五種是比較具象的,可尋的,但是那個欲望之泉……


    “欲望之泉是什麽?”


    “這個,你先不必擔心,隻要想找到另外五種回來再說。”


    “好,我這就去,皇上就拜托給您了。”藍介沉聲的說道。


    “嗯。”良相哼了一聲。


    ……


    藍介這一走,一天,兩天……一個月,兩個月……半年……


    在就要快九個月的時候,他風塵仆仆的趕回來。


    “良相!”他興奮的說著,將一個包裹遞了過去。而此時正是羽裳臨盆剩下了她和沐天暒的第二個孩子,沐小舞的前一天。


    良相從他的手中接過來,打開看了看,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良相,欲望之泉?”藍介提醒道。


    “哦,欲望之泉,那便是欲望極深之人的血。”


    “那人是誰?”


    “幽冥王!”他重重地說道。


    “……好!在下這就去取!”藍介遲疑了一下答道。


    “嗯,但是記住這血要是胸口的,否則不會對皇上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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