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數聲槍響,林修垂著槍口直接爆開了倒地特殊兵的頭部,而一槍爆頭後,林修這才撒手丟下手裏的步槍。


    而後畫麵一切,隻見林修站在路口,怔怔看著那無頭小女屍好一會,隨即林修邁步走出了監控範圍。


    “嘀。”


    畫麵瞬間暫停,一個西裝男放下手裏的遙控,一邊嚴肅的看著一眾技術員,“車站,百貨,商場,便利店,所有監控全部啟動!我要在三天之類找到他!暗線明線,生物識別!步態識別!全部授權申請!隻要他在海市,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


    “要是他不在海市呢...”這時一個技術女低聲嘀咕著說到。


    “有什麽問題麽?”西裝男看了看那女技術員,眼見那女技術員低垂著頭,便嚴肅的環視一眾技術員,“沒問題的話,那就做事!散會!”


    “是!”


    一眾技術員趕忙應道,而後幾人步履匆匆,迅速離開了這處辦公室。


    而西裝男眼見一眾技術員離開,便再一次回放監控視頻。


    他將監控視頻倒回林修靜靜站立看著無頭小女屍那一幕,然後皺著眉頭,似乎頗有思索...


    而那個監控時間毫秒記錄著,時間顯示林修足足站了十秒鍾。


    在某些特定的環境裏,一秒可能就是一個鮮活的生命,一秒可能就會發生一個危機的逆轉...


    是什麽讓特殊人員林修能站著看十秒這麽久...西裝男不覺得是林修看到女屍內心慚愧之類...畢竟林修可是將那街道處的二十多名特殊行動人員都...


    而且均是一槍爆頭,一槍心口,手段被定義為異常殘忍,毫無人性,屬於紅色嚴重危險級犯罪分子,是比霓虹一級組織組長還要令人注意的存在。


    畢竟一個組織組長不會到處哢嚓哢嚓,而林修可是獨行俠,無組織無紀律無人性無道德,誰知道會做些什麽事...


    反正所有惡劣的夏國詞語都在這次事件記錄裏鄭重的送給了林修。


    “唉...”


    西裝男幽幽歎著氣,現在海市有不知名疾病正在傳播,外有霓虹滲透而進,各種管員暗殺事件不斷發生,今天失蹤數月的危險分子又重返海市...


    西裝男突然想不幹了回家種田算了,也省了提心吊膽,尤其他這樣的技術情報高管,那可是霓虹的“鍾愛”目標,而且現在高層遭遇滲透,稍稍異常行動,那些霓虹分子總像叮縫蒼蠅...


    要知道夏國管員多到甚至沒有辦法每一個都派特殊士兵保護...所以這西裝男自己都開始配置手槍防身...所有一切都隻能靠自己。


    他想處理完林修的事,就準備辭了去做個文職類工作,反正錢也賺的夠了...


    怕隻怕這到他手裏的林修,並沒有那麽容易解決。


    而他越想越覺得林修不好搞定,雖然醫檢部正在進行死因調查,但是一隊特勤精英都確實是都被滅了...


    西裝男越想越感棘手,而監控視頻依舊在播放,畫麵裏林修麵無表情的手持步槍迅速點射,然後機械的邁步而走,繼續一手低垂,麵無表情的迅速點射...


    “呲...”


    西裝男拿著火機點燃一根煙細細的抽著,他拉開百葉卷簾,雙目幽幽的看向大廈外的城市天空...


    ...


    而同一片天空下,林修亦是雙目幽幽的看著那天空灰藍。


    灰藍之下,是海市第三福利救濟院。


    此時的林修臉色頗有慘白,甚至手上提著小提琴琴盒,他戴著假發,******,衣服也是都普通至極,口罩一戴,這乍一看倒像個大學生一般。


    他這時雙眼頗有失神的看著福利院操場上東奔西跑的小孩,卻是精神十分恍惚。


    林修短暫的想起了那個無頭的女孩,女孩身上的衣服...跟她們的好像。


    林修眨了眨眼睛,他眼角掃過街道兩側,然後拉了拉領口,這才咳咳咳的邁出朝著福利救濟院走去。


    福利救濟院,屬於海市社會救助機構,當然,其除了對兒童進行救助撫育,也進行物資搜尋與募捐募款等工作。


    林修本身就是福利院出來的人,可能是看到自己隱約記憶裏的場景頗有回念,又或者純粹是想到那個被自己害死的女孩...


    所以他的精神似乎有些不好。


    救一個害一個,林修覺得這都什麽幾把事...當真無比炒蛋...


    他來到福利院大門口,隨即那門口保安迎了上來,他便收了滿臉鬱氣,看著保安微微一笑。


    “你是...”保安看著林修問到。


    “哦,我是來領養的。”林修笑著說到。


    “這樣啊,這邊這條路是去中心前台的。”那保安也沒有在意,隨意指了指,便邁步繼續朝著自己的保安亭走去。


    林修看了眼他的離開,然後自己邁步沿著長道,朝著那大樓走去。


    沒多久,林修走過頗有暗沉的樓裏走道,走進一棟大樓裏。


    此時在這大樓裏,林修能隱約聽到孩子的陣陣朗讀聲,陣陣歡笑聲,那聲音清脆純淨,一時讓林修頗有恍惚。


    步行些許,林修來到了福利院的中心服務台。


    而此時,中心服務台裏的大叔正目光灼灼的看著林修。


    “...”林修甚至被那目光盯的十分不適,搞得好像看賊一樣...


    “來訪登記。”


    大叔目光定定看著林修,雙眼充滿了各種審視。


    要知道,這年頭利用偽善騙錢的人可是很多,所以福利院對某些東西還是十分敏感的,比如每一個進出的人...


    “來這裏是幹什麽?”大叔審訊一般的看著林修問到。


    “我想領養小孩。”林修刷刷的簽字,然後將筆紙遞回去。


    “身份卡。”大叔看著紙張上林修的簽字,然後表情冷漠的說到。


    “啊?領養不是交錢就可以嗎?還要身份卡麽?我沒有帶啊?”林修裝傻充愣的大聲說到。


    大叔頓時笑了,他上下打量著林修,然後搖著頭說到,“當然要身份卡了,不然誰都能領養,我們還要審核你的工作,家庭,開銷,以前犯過罪的我們也不要...”


    “犯過罪...怎麽可能...”林修幹幹的說到,“我是正常人...”


    大叔身體靠在椅子上,然後跳著眉頭說到,“正常不正常你說了不算,我們要給這些孩子找一個安定,不能再讓他們受到一點傷害...”


    “是是是...那是...”林修扭著臉上的肌肉,便十分尷尬的繼續應到,“那我能看看麽?”


    “看看?”大叔又一次打量林修,“不是記者吧?”


    “啊?記者?”林修確實微微呆了呆,有些不明所以。


    “身上有什麽電子設備麽?”大叔起身在林修手上的提琴盒拉了拉,然後又看著林修的衣裳好一會。


    “沒有...就有個手機...怎麽了嗎?”林修任由那大叔在自己身上翻來翻去一邊好奇問到。


    “這裏不能拍照,不能拍視頻。”大叔粗粗檢查一番,便看著林修說到,“錄音也不行。”


    林修嘴角抽抽,他瞪著眼看著大叔說到,“這麽麻煩啊。”


    “不是麻煩的事,是必要,我們要保證孩子們的隱私。”大叔擺了擺手,似乎不想和林修浪費時間,“下次再來吧,記得帶上證件。”


    林修聽此,不由得撇撇嘴。


    既然都讓我下次再來,那你剛剛在我身上扒拉個什麽勁,好玩麽...


    林修無奈的看了眼不想伺候的大叔,然後出聲問到,“有名片嗎?這裏...”


    “名片?”大叔呆了呆,他覺得林修就是個二愣子,但是二愣子也比心懷鬼胎的人來的強,於是他翻了翻抽屜,取出一張卡遞給林修。


    “這我們院長的。”


    “哦...謝謝謝謝...”林修趕忙雙手接過那卡片,而大叔十分不耐的看了眼林修,便自己掏出了城市手機噠噠噠的把玩著,似乎不想多理會林修。


    林修十分知趣的拿著卡片,轉身朝著來處走去。


    隻是他才轉身離開,他臉上的憨厚表情頓時散的無影無蹤。


    他眼角掃過來路去路的門口走道,又看向大樓行道天花板的四處監控,這才晃悠悠離開了綜合大樓。


    他沒有直接離開福利院,而是繞行在停車場走了一圈,甚至將車牌都記得一清二楚,隨後才邁步朝著福利院門口走去。


    林修並不能徹底否定福利院的存在,但是他知道...多數深含金錢的事,都有難以名狀的內容。


    林修已經不是曾經那個十八少年了,這十年裏,他至少也見過諸多世界深處的“內涵”,舉個例子,比如福利院募款,將一些病患孩童發布到網絡上...你懂的...


    可能,這個孩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po上網絡,可能他都不知道自己原來有這麽多人關注,再可能...他甚至讀不懂“執行成本為x.x%”這類的字眼意思...


    當然,不隻是福利院,可能某某網絡隨便偷幾張照片,然後你懂的...


    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


    有時候你會覺得匪夷所思,感覺那些需要捐助的人已經夠慘了,怎麽還會有人下這般的手...而事實上,這世界有很多肮髒的事,多數隻和利益有關,與人品性無關。


    比如林修竟然在停車場裏看到好車。


    這就像你在大學教師停車場裏看到好車,是一樣的道理。


    較師買得起好車豪車嗎,答案肯定是可以的。


    隻是,比如某教授捐出八千多萬給學校...你乍一看,是先想到某教授品德還是先想到他咋賺的八千多萬...


    事實上這個教授古稀之齡,各類研究所累計獲成果轉化費上億,至今還有數家上市公司在使用他的技術...


    但是這樣的人,往往是不可能去開好車豪車的。


    而福利院裏有好車,這意味著什麽,其實眾人也隻是明悟不語罷了。


    不過即便林修知道某些道道的存在,他也不會因此而“憤怒”,因為哪怕這裏的高層皮膚再黑,他們至少工作上切實有為貧困需助的孩子貢獻而出,哪怕那些貢獻...有時候與明麵相差甚遠。


    相比之下,林修除了殺人...他可什麽都不會,他來這裏,也不是真的善心大發想要領養個孩子。


    邁步走出福利院的林修朝著門口保安笑了笑,然後提著自己的小提琴琴盒,朝著路側走去。


    他又要開始等候。


    因為他相信整個福利院,除了老boss之外,沒有人會開那好車來上班,這是個“層次認知”的問題,一般下屬開的車就算比老板好,隻要他不是太笨,也該知道自己行事的不妥。


    當然,那種樸素到寧願騎自行車的院長不是不存在,隻是...


    林修不認為這個地方的院長,會騎自行車上下班。


    於是林修又要開始漫長的等待之旅,他尋了一處無人角落,就靜靜地盯著那來往車輛怔怔走神。


    尋常的資料報道,一般會表示“苑長”粑粑親力親為,為孩童換被換褥,抱上抱下...


    當然,這些事一般都由福利院的工作人員負責,越是大福利院,院長越不可能去叮囑那些細節,他需要運籌帷幄,指點江山...


    更需要按時下班,回家吃飯。


    所以林修等到天色漸漸,這才看到一輛全新的好車從那院門駛了出來。


    而林修見此,便迅速撥通了手裏的電話。


    “嘟嘟嘟...”


    幾聲之後,電話那頭才哢的一聲被人接開。


    “喂?”隻聽一聲男聲迅速傳來。


    “你好,我是華容德貿商城董事長,我打算捐贈一百萬給福利院,但我希望能領養一個小孩,你看這事我們有沒有時間好好談一談...”林修對著電話,迅速而又清楚的把自己的話語說了出來。


    而他邊說,便邊起身朝著那車走去。


    “啊?可以可以...請問您怎麽稱呼?”那男聲迅速的回了林修,同時,林修亦是看到那車輛悠悠慢了下來。


    林修邊走,邊咧嘴一笑,他十分自然的說到,“我姓王...請問您方便前來我公司的酒店細談麽,我願意做東,我們邊吃邊談...”


    “王總好王總好...你是指...現在麽?”電話那頭聲音頗有驚訝的問到。


    雖然這個故事節奏有點快,但是小宛長就喜歡這般幹淨利落的開場。


    要知道夏國餐桌文化可是極其深邃,一般行事談商都是呲呲呲呲...


    就是最近有些果企老總有些傻缺,你吃吃吃也就算了,非要喝酒喝個十五萬...


    “當然現在了,時間可是很寶貴的,而且也方便你來我這裏考察一下我的...工作...家庭...我聽說領養要考察這些...所以你方便記一下我的地址麽...”


    “嗬嗬,那是手續需要,手續需要...”男子慢慢將車停下,他翻手取著筆紙,“哎,王總,你說...”


    “上陵路...瑞景商務大廈,2001室...”林修迅速的說著,一邊加快腳步,“對了,苑長,我有個小要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一下...”


    “什麽要求?”車裏的中年男微微一愣,他夾著手機,正想啟動車輛,不想林修此時突然探頭車窗,並敲了敲車窗玻璃。


    車外,另外朝著車裏頗有肥肉的苑長笑了笑,他朝著電話說到。


    “麻煩你開下車門...”


    ...


    “什麽?”宛長頗有呆滯,而他被車窗外的林修嚇了一跳,眼見林修抬著手朝他搖著手機,毫無防範意識的宛長直接褪下車窗。


    “你是?”宛長看著林修皺著眉問到。


    “我是路過的...”


    林修朝著他笑了笑,然後一手嘎達收起手機,便是探手而出,單手握在苑長的脖子上...


    “你!你想幹什麽!”


    那苑長自然沒反應過來,現城安好,哪來那麽多卑劣之人...


    所以他看向林修,第一反應便將手抬了起來,想把林修的手臂擋飛。


    可惜林修的手哪裏是他能拍飛的,所以這位苑長很不幸的被林修一手拖拽而出...


    ...


    殺一個人是什麽感覺,林修早就形容不出了。


    因為他感覺有些事的開始就那麽自然而然,自然到現在他自己都沒有任何的念頭。


    不過刑罰一個人是什麽感覺...


    林修感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刑訊一個人了。


    因為有時候你扣動扳機能解決的事,你非要多步血腥處理,這些到底對於林修來說,不是什麽好事。


    隻是如果受刑者聰明合作的話...那自然能省去諸多困惱。


    半小時後,一處廢車處理廠的廢棄車輛停放區裏。


    苑長悠悠醒來,隻是他才瞪眼,便發現自己手指被膠布綁在方向盤上,然後身體被安全帶緊緊固定,連嘴上都裹著幾層膠布。


    “唔!”


    苑長頓時嚇得不輕,自己筆試,麵試,托關係,走人情...也算是人到中年,什麽都經曆過...可是唯獨沒有經曆過綁架...


    “醒了?”


    此時林修哢的一聲打開車門坐在副駕駛位上。


    他手裏拿著一瓶白酒,還有一盒...高檔雪茄...


    林修自然是不抽煙的,但是情況特殊,他會采用抽煙的方式,來進行適當的偽裝。


    萬一有人被騙到了呢。


    林修哢的取著雪茄,然後一手點開點煙器,頗有回味的吧了一口...


    抽雪茄那煙是不過肺的,隻在口裏流轉。


    林修屬於新手,自然也就吧個好玩,他吐著煙,然後取著一把精致的雪茄剪在苑長麵前搖了搖。


    “你看...你這雪茄這麽好...還送了一個這麽有分量的雪茄剪...這個很貴吧...”林修轉著手裏的雪茄剪,然後將雪茄剪套在苑長的頗有肥肉的小指頭上。


    “唔!”苑長嚇得頓時冷汗直流,他拚命扭著身體,試圖掙紮開來,可惜林修裹的嚴實,他根本沒有辦法抽出。


    “噓噓噓...”


    林修抬著手指朝著滿臉汗水,甚至大自己十多歲的苑長示意別出聲,然後一手按在那雪茄剪上,“我這人...喜歡先禮後兵...你告訴我我想要的...我就放你走,很合算吧?”


    “唔唔!”


    苑長趕忙拚命點頭,事實上他看到林修按在那雪茄剪上的時候,已然嚇得不輕...


    而林修也不喜歡弄得滿身鮮血,他搖了搖那雪茄剪,然後笑著用力撩開苑長嘴裏的繃帶。


    “你可以叫...但是這裏沒人的...我喜歡溫柔...你慢慢說,我也慢慢問...我不喜歡大喊大叫...”林修刺啦的撕掉那膠布,然後將膠布隨手丟掉。


    “你知道上一個朝我大喊大叫的人...被我剁成了八塊...”


    林修說著說著就笑了,隻是他笑著笑著,突然感覺這樣威脅人很是低級無聊,感覺自己當真傻氣,於是他笑著笑著,又不笑了,而是翻手取著雪茄打火機,朝著苑長搖了搖,“這個可以用來止血...給斷指止血...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喜歡的...”


    “你你...你...別亂來啊...”苑長嚇得聲音顫抖,他看了眼那打火機,又吞著口水趕忙看著林修嘀嘀唔唔的說到,“你到底想要什麽,我什麽都可以給你!”


    “我就問你一些問題...”


    林修轉著手上的打火機,一邊吐著白煙,他定定的看著苑長說到。


    “不要你的東西...隻不過一些問題...”


    ...


    半小時後,林修邁步下了車,他咬著雪茄吐了吐白煙,然後邁步朝著這處廢車廠廠外走去。


    至於車裏的苑長,此時瞪大雙眼的死死看著車頂,他嘴裏塞著一瓶白酒...


    卻是一動不動,已然涼涼。


    據說,酒量是可以練出來的,個體的酒量總歸有著個體差異,可惜了...可能苑長沒有練到林修所想的那個程度,灌了四瓶...這就不行了。


    尋常白酒,一瓶500ml約等於10兩,既然這位苑長車後有諸多高度白酒,林修又不會喝...


    ...


    有個笑話是這樣的,據說某某得知黨正幾關工作人員上繳禮品拍賣會有好東西,於是趕忙飛過去參加,說來這個拍賣會...你懂的,就是某些幾關工作人員收了不該收的禮物...


    然後某某拍下數瓶白酒,結果交了錢檢查...發現白酒竟然是假貨...於是某某怒了,你竟然給我個假的,然後扭頭就告,結果人家表示...“此標的拍賣人不保證是否為正品亦不保證真偽”...


    ...


    林修自然不可能逮到錯誤的人,現在時代為官...哪怕隻是個看不出油水的曲钅真小啥委,都自有門路鬧鬧油水,隻是管員關係網錯綜複雜,要理清也是十分麻煩的事。


    林修至今都不適合高位高居,他自覺自己不是什麽大貴之相,行事也隻會殺殺殺...到底是成不了什麽氣候...


    但是未來位居如何,並不是林修會考慮的事。


    他將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一路追查下去...查出所有與邰市舊鎮有關係的人...不論是誰,他都選擇一殺到底...


    ...


    廢車廠外,林修落座車裏,他關去車門,然後駕駛著車輛朝著喧鬧的街道駛去。


    隻是他的副駕位上,正倒著這輛車原本的主人。


    這車主人,自然被林修從這個世界送走了。


    行事既然暴露,他不會再留下痕跡。


    而車輛穿過喧鬧,穿過車湧車走,來到一個紅綠燈十字路口的時候,林修轉著眼睛,看向了與自己並排的車輛。


    隻見那輛黑色麵包車裏,兩個衣裝普通的男子亦是扭著頭看了過來。


    林修細細的看著那兩男子,然後朝著他們笑了笑,隨後又轉過臉看向那紅綠燈。


    兩個男子相互對視,眼神交匯後,其中一個男子掏向腰間,便是取出了一把手槍。


    “哢...”


    男子輕輕撥開手槍安全保險,然後將槍輕輕放在腿上。


    當然,這些外人難以看到,不過林修是何人,那一聲清脆的保險撥紐聲被他瞬間捕捉,u看書uukansh 不過他毫無表情,依舊雙目平淡的看著那紅綠燈。


    而這時,紅綠燈迅速一閃,瞬間綠燈...


    就在等候車輛緩緩行駛的時候,林修猛然踩著油門,然後瞬間轉動方向盤...


    “轟!”


    林修的車直接將那車輛撞的車身扁塌,而同時,兩輛車均是稀碎四散,車身搖晃。


    不同於那黑色麵包車車身塌陷座駕男子身形搖晃短暫失行,林修在那車身猛然搖晃的時候十分幹脆的開門下車。


    他手上拿著一把長刀,直接邁步向前,絲毫無視這處街道上滴滴滴的車鳴車響,直接一手將刀直直朝著車門麵直刺而去...


    “呲!”


    車門瞬間炸出些許火花,那長刀直接刺穿車門,一刀紮穿副駕駛位上男子的腰部。


    “啊!”


    那男子捂著刺穿自己腰部的長刀便是一聲慘叫。


    而林修一刀紮落,正抽刀而出的時候,他迅速朝著一側望去。


    隻見一輛車洶湧駛來,正好朝著林修撞來。


    林修瞬間雙手護頭,然後整個身體噗的一聲如球一般被那車撞飛,隻是好在車主眼見事故,也早有減速,所以衝擊威力稍低。


    而林修身體狠狠撞飛後,在空中翻了翻身體,然後他雙足落地,單手在地上磨著,一手長刀橫指天空。


    “呲!”


    林修身體止住搖晃,然後雙目看向那麵包車裏的男子。


    他雙目滿是殺意,隻在止步的瞬間腿部肌肉一繃,然後他整個人再次朝著那車衝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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