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區當中，眾人神情古怪。
這石柱是祖師留下來的，陳謀得到這樣的評價，可以算得上是驚動祖師了。
小心謹慎，避免命犯桃花殺劫。
說得委婉，不就是死在女人手上嗎？
祖師也為陳謀而擔憂。
二長老震驚了：“這孩子，看著憨厚老實，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不過他一開始為什麽死活不肯來測試，難道就是因為料到了這一幕？”
二長老陷入思索當中。
他沒有往陳謀得到未來記憶那方麵去猜，因為穿梭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神都無法做到。
人人都對以往不太滿意，想要重活一次，全都穿越，宇宙那不亂套了？
而且，穿越過去也會遭遇到外祖母悖論，這是矛盾的。
外祖母悖論，就是說某人穿梭過去，在他的母親出生之前，就把他的外祖母殺了。
外祖母並沒有生下母親，這人的母親沒出生，那他自然也不會出生。
他沒出生，那殺他外祖母的人又是誰呢？
就因為悖論的存在，邏輯無法自洽，所以宇宙法則絕對禁止穿越過去。
“難道陳謀是算到了天機，得知此事會發生，這才不願意前來？”二長老心中猜測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不得了。
陳謀這推算未來的能力很強啊。
其實二長老的猜測已經接近事實了。
不過他認為陳謀隻能看到未來的某一個散碎片段。
推算天機，竊運者們大多數都會一點。
隻不過看到的未來很是模糊，很多時候根本沒法獲取到有效消息。
陳謀得到記憶，其實也可以看作是推算得到了未來所有的天機。
並不是穿越過去，而是全盤預知了未來。
穿越過去，宇宙法則不允許。
預知未來，那就可以。
過去已發生之事，無法更改。
而未來是不確定的，可以推算，從而做出相應的改變，改寫未來。
其實陳謀也有些迷惑，對於自己得到記憶一事怎麽也想不通。
關鍵問題在於，時間節點到底到達了哪一個位置了。
如果說，時間節點是處在他這個位置，現在是真實的，未來成神隻是一種可能性，還未發生。
那未來的自己又怎麽會將記憶傳回來呢？
因為，時間並沒有走到未來的那一個位置。
如果時間真的走到了那個位置，那陳謀就無法傳回記憶來。
現在的人可以推測未來，未來之人卻無法影響現在。
時間長河貫穿宇宙，隻能順著流淌，不可逆流。
隨著陳謀修為境界越發高深，他有了一個極為可怕的猜測。
那就是，現在的一切才是真實的。
未來記憶，卻是編造出來的。
給予陳謀記憶的人，並不是未來的自己，而是某一位神秘存在。
此人推算出一切天機，然後合成了一段記憶，傳遞給了陳謀。
陳謀燃燒生命的時候，可以召喚未來自我的力量。
現在想想，根本不對勁。
現在的自己，怎麽能透支未來的力量呢？
這又不是信用卡。
陳謀召喚來的力量，並不是未來自我的，而是來自那位神秘存在。
陳謀又特意前往創生星係附近，尋找到了《時空逆轉之術》。
但是陳謀發現，即便得到此術，也根本無法回溯過去。
一開始陳謀覺得，是自己修為不夠。
此術必須神明境界才能催動。
後來想想，也許並非如此。
回溯過去，根本就是被禁止的。
無論到了什麽修為境界，無論有沒有得到《時空逆轉之術》，都無法回溯過去。
陳謀大致想明白了。
記憶為假，現在的自我才是最真實的，時間節點就在這個位置。
若是這次陳謀在鬥爭當中失敗，隕落，那就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這是真實的時間節點，已發生之事，即成定局。
“到底是誰，給我傳來了一段記憶？”
陳謀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寒意徹骨。
這位從未露麵的幕後黑手，在陳謀看來比未來的大敵還要可怕。
也不知是敵是友。
按理來說，祂推算出天機，給陳謀一個改寫未來的機會，避免隕落。
從這點來看，陳謀並不吃虧。
但祂從未現身，暗中謀算著一切，意味難明。
陳謀要是完全信任祂，不防一手，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陳謀心中有憂慮，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一切如常。
無論怎樣，日子還是要過。
記憶有可能為假，但實力卻不會假。
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陳謀隻有晉升到神境，才能在未來大戰當中占有一席之地，不會任人擺布。
……
回到測試區當中來。
陳謀麵對眾人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尷尬。
不過這時候決不能慫，隻要我臉皮厚，尷尬的就是你們。
澹台月走了上來，衣袂飄揚，氣質空靈如仙。
她看向陳謀，嘖嘖地歎了幾聲：“陳謀，好色，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陳謀卻是笑著對望：“好色又怎麽了？我再好色，也不會好你的色。”
“你，陳謀。”澹台月快氣瘋了，空靈的氣質再也維持不住。
在尋常弟子麵前，她是天闕仙子，縹緲出塵。
但在陳謀麵前，澹台月卻總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元極哈哈大笑：“妙哉妙哉，再好色也不會好你的色，澹台月，那你還管得著嗎？”
澹台月霍然望向元極，眼中快噴出火來，讓元極都嚇了一跳。
周圍眾多弟子聽著，也是臉色愕然。
澹台月容顏絕世，氣質空靈，日月仙宗弟子誰不愛慕？
陳謀卻一副看不上的樣子。
但他們可不敢像元極那樣哈哈大笑。
元極不怕得罪聖女，他們卻怕啊。
諸多弟子垂下頭去，恨不得自己沒看到這一幕。
這就是大佬們的愛恨情仇嗎？
澹台月很快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恢複淡然：“陳謀，石柱的評價我都錄下來了，我這就給秦諾妹妹看看。”
“那你隨意，畢竟你是聖女，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我一個小弟子又阻止不了。”陳謀毫不在乎的樣子。
此事不用澹台月推動，都肯定會傳出去的，甚至全宗皆知。
那澹台月參不參與，又有什麽區別呢？
事情都已發生，陳謀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陳謀這模樣，再次讓澹台月銀牙緊咬。
本來以為抓到了陳謀的把柄，誰知對方根本不在乎。
陳謀踏步離去，丟下一句話語。
“澹台月，你這心境修行還得提升啊，必須做到無波無瀾，淡看世間物才行，最好多學學太一聖女，看人家才像個聖女的樣子。”
澹台月沒有再生氣，而是恢複了空靈的模樣。
她看著陳謀離去的背影：“陳謀，嗬嗬，我的心境很好，也隻有麵對你的時候，才會被氣成這樣。今後我就拿你來助我修行。”
元極嘖嘖稱奇：“拿陳謀來助你修行，難道是雙修？”
澹台月看了元極一眼：“你和陳謀也是一路貨色，都是氣死人不償命，可惜啊，你的實力比起陳謀來差了不少，注定在他後麵吃灰。”
澹台月搖搖頭，似乎很為元極惋惜的樣子。
元極臉色漲紅，兩人一番言語交鋒，元極沒占到便宜，還吃了一小虧。
陳行雲道：“你剛才說到秦諾師妹，難道陳謀……”
“沒錯，”澹台月點點頭，“我看陳謀對秦諾妹妹似有不軌之意，這還不止呢，你難道沒聽到，陳謀剛才提到太一聖女。”
“什麽，他對太一聖女也有想法？”關飛度有些震驚。
澹台月道：“畢竟此人花心好色，有什麽好奇怪的？我看我得給太一聖女也提個醒，讓她提防著點陳謀。”
澹台月臉上露出神秘笑容。
元極打了個寒顫：“太狠了，挑撥離間玩得是爐火純青，所以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關飛度聞言有些無語。
說著不能得罪，你這是往死裏得罪吧。
測試區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宗門。
各個弟子都有所耳聞。
一時之間，引為笑談。
“陳謀天賦太強了，引得石柱光芒暴漲，照耀天地。”
“石柱最後的評價才是重點吧，沒想到陳謀竟然是這種人。”
“其實強者三妻四妾很正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還在這裝什麽呢？陳謀師兄好色，那我……”一位麵容嬌美的女弟子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你就算了吧，陳謀連聖女都看不上，看得上你？”立刻就有人反駁。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說看不上，實際上呢？誰知道？”
山峰上，澹台月找到了正在修煉的秦諾。
澹台月道：“現在你看清他的真麵目了吧。”
秦諾點點頭：“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澹台月道：“沒關係？關係可大了，他不好我的色，那就是好你的色咯。”
秦諾雙眸瞪大，不敢置信。
“這，不可能吧。”
秦諾感覺澹台月的容顏比自己勝出十倍。
陳謀連澹台月都看不上，怎麽可能看得上自己呢？
“月姐姐，你又在開玩笑了。”
澹台月簡直是恨鐵不成鋼，秦諾心思太過單純。
澹台月沒辦法，又給秦諾細細分析了一下。
秦諾不得不在震驚當中接受了一個事實。
陳謀喜歡自己。
可能，大概，也許。
“月姐姐，我知道了。”秦諾小臉有些糾結。
“嗯，你知道就好，必須小心提防，不能給他任何機會。”澹台月說道。
見到秦諾點點頭，澹台月滿意離去。
大功告成。
高興。
秦諾坐在一塊青石上，陷入思考，心中思緒起伏。
一頭金雕在天空上盤旋著，見狀緩緩降落下來，體型縮小，最後站在秦諾的右肩上。
“小乖，好像有人喜歡我哦。”秦諾伸手摸了一下金雕的羽毛。
小乖啾啾地鳴叫了幾聲：“主人，太好了，我就說你善良溫柔，實力又強，肯定很多人喜歡的。”
秦諾搖搖頭：“不可能的啦，月姐姐肯定是在騙我，我長得又不漂亮，沒人喜歡的。”
“主人，我就喜歡你。”小乖撲撲翅膀，衝到秦諾的懷裏。
秦諾咯咯地笑著，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小乖你最好了。”
……
光陰如箭飛逝，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個月。
陳謀一直在修行當中度過，日子過得無波無瀾。
在二長老的教導下，陳謀的實力穩步提升。
未來還有許多挑戰等著自己去應對，陳謀時刻不敢鬆懈。
一條空間通道出口處，好幾個外貌各異的生靈走了出來。
“登記一下。”幾位宗門弟子在出口處守候著。
“蘇道。”
“陳凱。”
當先兩人老老實實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你們可以離開了。”
經過一番信息登記後，蘇道和陳凱兩人各自得到一個身份芯片，被允許離開。
蘇道和陳凱兩人也不停留，在星空當中飛馳著，四處打量，很是好奇。
“這就是中央星河嗎？”陳凱目光有些震撼。
這片星空，感覺處處神聖，靈氣濃鬱，氣運升騰。
“經曆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中央星河了。”
蘇道微微一笑：“陳謀這家夥，離開紫極星的時候，和我們見了一麵，提到中央星河，還說以後會想辦法接我們前來，但是一別多年，人影都沒看見一個。”
陳凱道：“還好我們聰明，沒有傻等，自己找了個門路前來了。”
蘇道一本正經地說道：“確切地說，是我找了個門路，你就是一個蹭門路的。”
“呃呃呃。”陳凱有些尷尬，你能別說得那麽直白嗎？
蘇道體內，蒼老聲音不屑一笑：“小子，u看書 ww.uukanshu 你找的門路？不是我，你能知道個啥。”
這聲音，隻有蘇道能聽見，陳凱茫然不覺。
蘇道以意念回應道：“老頭，別說廢話了，我們來到了中央星河，下一步該怎麽辦？”
蒼老聲音沉默一陣，然後道：
“剛才給你們進行登記的弟子，來自劍宗，你最好想辦法加入這個宗門。
我一生孤傲，仗劍走天下，從來不屑於加入任何宗門。
即便是劍宗，我也不放在眼裏。
但是後來，我被奸人所害，這才知道寡不敵眾。
找個靠山，還是很有必要的。”
“原來如此。”蘇道暗自點頭。
有靠山，才是王道。
這石柱是祖師留下來的，陳謀得到這樣的評價，可以算得上是驚動祖師了。
小心謹慎，避免命犯桃花殺劫。
說得委婉，不就是死在女人手上嗎？
祖師也為陳謀而擔憂。
二長老震驚了：“這孩子，看著憨厚老實，沒想到還是個情種。”
“不過他一開始為什麽死活不肯來測試，難道就是因為料到了這一幕？”
二長老陷入思索當中。
他沒有往陳謀得到未來記憶那方麵去猜，因為穿梭過去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神都無法做到。
人人都對以往不太滿意，想要重活一次，全都穿越，宇宙那不亂套了？
而且，穿越過去也會遭遇到外祖母悖論，這是矛盾的。
外祖母悖論，就是說某人穿梭過去，在他的母親出生之前，就把他的外祖母殺了。
外祖母並沒有生下母親，這人的母親沒出生，那他自然也不會出生。
他沒出生，那殺他外祖母的人又是誰呢？
就因為悖論的存在，邏輯無法自洽，所以宇宙法則絕對禁止穿越過去。
“難道陳謀是算到了天機，得知此事會發生，這才不願意前來？”二長老心中猜測著。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不得了。
陳謀這推算未來的能力很強啊。
其實二長老的猜測已經接近事實了。
不過他認為陳謀隻能看到未來的某一個散碎片段。
推算天機，竊運者們大多數都會一點。
隻不過看到的未來很是模糊，很多時候根本沒法獲取到有效消息。
陳謀得到記憶，其實也可以看作是推算得到了未來所有的天機。
並不是穿越過去，而是全盤預知了未來。
穿越過去，宇宙法則不允許。
預知未來，那就可以。
過去已發生之事，無法更改。
而未來是不確定的，可以推算，從而做出相應的改變，改寫未來。
其實陳謀也有些迷惑，對於自己得到記憶一事怎麽也想不通。
關鍵問題在於，時間節點到底到達了哪一個位置了。
如果說，時間節點是處在他這個位置，現在是真實的，未來成神隻是一種可能性，還未發生。
那未來的自己又怎麽會將記憶傳回來呢？
因為，時間並沒有走到未來的那一個位置。
如果時間真的走到了那個位置，那陳謀就無法傳回記憶來。
現在的人可以推測未來，未來之人卻無法影響現在。
時間長河貫穿宇宙，隻能順著流淌，不可逆流。
隨著陳謀修為境界越發高深，他有了一個極為可怕的猜測。
那就是，現在的一切才是真實的。
未來記憶，卻是編造出來的。
給予陳謀記憶的人，並不是未來的自己，而是某一位神秘存在。
此人推算出一切天機，然後合成了一段記憶，傳遞給了陳謀。
陳謀燃燒生命的時候，可以召喚未來自我的力量。
現在想想，根本不對勁。
現在的自己，怎麽能透支未來的力量呢？
這又不是信用卡。
陳謀召喚來的力量，並不是未來自我的，而是來自那位神秘存在。
陳謀又特意前往創生星係附近，尋找到了《時空逆轉之術》。
但是陳謀發現，即便得到此術，也根本無法回溯過去。
一開始陳謀覺得，是自己修為不夠。
此術必須神明境界才能催動。
後來想想，也許並非如此。
回溯過去，根本就是被禁止的。
無論到了什麽修為境界，無論有沒有得到《時空逆轉之術》，都無法回溯過去。
陳謀大致想明白了。
記憶為假，現在的自我才是最真實的，時間節點就在這個位置。
若是這次陳謀在鬥爭當中失敗，隕落，那就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這是真實的時間節點，已發生之事，即成定局。
“到底是誰，給我傳來了一段記憶？”
陳謀感覺到背後涼颼颼的，寒意徹骨。
這位從未露麵的幕後黑手，在陳謀看來比未來的大敵還要可怕。
也不知是敵是友。
按理來說，祂推算出天機，給陳謀一個改寫未來的機會，避免隕落。
從這點來看，陳謀並不吃虧。
但祂從未現身，暗中謀算著一切，意味難明。
陳謀要是完全信任祂，不防一手，恐怕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陳謀心中有憂慮，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一切如常。
無論怎樣，日子還是要過。
記憶有可能為假，但實力卻不會假。
提升實力，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陳謀隻有晉升到神境，才能在未來大戰當中占有一席之地，不會任人擺布。
……
回到測試區當中來。
陳謀麵對眾人的目光，不由得有些尷尬。
不過這時候決不能慫，隻要我臉皮厚，尷尬的就是你們。
澹台月走了上來，衣袂飄揚，氣質空靈如仙。
她看向陳謀，嘖嘖地歎了幾聲：“陳謀，好色，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陳謀卻是笑著對望：“好色又怎麽了？我再好色，也不會好你的色。”
“你，陳謀。”澹台月快氣瘋了，空靈的氣質再也維持不住。
在尋常弟子麵前，她是天闕仙子，縹緲出塵。
但在陳謀麵前，澹台月卻總是忍不住暴跳如雷。
元極哈哈大笑：“妙哉妙哉，再好色也不會好你的色，澹台月，那你還管得著嗎？”
澹台月霍然望向元極，眼中快噴出火來，讓元極都嚇了一跳。
周圍眾多弟子聽著，也是臉色愕然。
澹台月容顏絕世，氣質空靈，日月仙宗弟子誰不愛慕？
陳謀卻一副看不上的樣子。
但他們可不敢像元極那樣哈哈大笑。
元極不怕得罪聖女，他們卻怕啊。
諸多弟子垂下頭去，恨不得自己沒看到這一幕。
這就是大佬們的愛恨情仇嗎？
澹台月很快穩住了自己的情緒，恢複淡然：“陳謀，石柱的評價我都錄下來了，我這就給秦諾妹妹看看。”
“那你隨意，畢竟你是聖女，想怎麽辦就怎麽辦，我一個小弟子又阻止不了。”陳謀毫不在乎的樣子。
此事不用澹台月推動，都肯定會傳出去的，甚至全宗皆知。
那澹台月參不參與，又有什麽區別呢？
事情都已發生，陳謀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陳謀這模樣，再次讓澹台月銀牙緊咬。
本來以為抓到了陳謀的把柄，誰知對方根本不在乎。
陳謀踏步離去，丟下一句話語。
“澹台月，你這心境修行還得提升啊，必須做到無波無瀾，淡看世間物才行，最好多學學太一聖女，看人家才像個聖女的樣子。”
澹台月沒有再生氣，而是恢複了空靈的模樣。
她看著陳謀離去的背影：“陳謀，嗬嗬，我的心境很好，也隻有麵對你的時候，才會被氣成這樣。今後我就拿你來助我修行。”
元極嘖嘖稱奇：“拿陳謀來助你修行，難道是雙修？”
澹台月看了元極一眼：“你和陳謀也是一路貨色，都是氣死人不償命，可惜啊，你的實力比起陳謀來差了不少，注定在他後麵吃灰。”
澹台月搖搖頭，似乎很為元極惋惜的樣子。
元極臉色漲紅，兩人一番言語交鋒，元極沒占到便宜，還吃了一小虧。
陳行雲道：“你剛才說到秦諾師妹，難道陳謀……”
“沒錯，”澹台月點點頭，“我看陳謀對秦諾妹妹似有不軌之意，這還不止呢，你難道沒聽到，陳謀剛才提到太一聖女。”
“什麽，他對太一聖女也有想法？”關飛度有些震驚。
澹台月道：“畢竟此人花心好色，有什麽好奇怪的？我看我得給太一聖女也提個醒，讓她提防著點陳謀。”
澹台月臉上露出神秘笑容。
元極打了個寒顫：“太狠了，挑撥離間玩得是爐火純青，所以說，千萬不要得罪女人。”
關飛度聞言有些無語。
說著不能得罪，你這是往死裏得罪吧。
測試區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遍宗門。
各個弟子都有所耳聞。
一時之間，引為笑談。
“陳謀天賦太強了，引得石柱光芒暴漲，照耀天地。”
“石柱最後的評價才是重點吧，沒想到陳謀竟然是這種人。”
“其實強者三妻四妾很正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都一樣，還在這裝什麽呢？陳謀師兄好色，那我……”一位麵容嬌美的女弟子露出了期待的神色。
“你就算了吧，陳謀連聖女都看不上，看得上你？”立刻就有人反駁。
“男人都是口是心非，說看不上，實際上呢？誰知道？”
山峰上，澹台月找到了正在修煉的秦諾。
澹台月道：“現在你看清他的真麵目了吧。”
秦諾點點頭：“可是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呢？”
澹台月道：“沒關係？關係可大了，他不好我的色，那就是好你的色咯。”
秦諾雙眸瞪大，不敢置信。
“這，不可能吧。”
秦諾感覺澹台月的容顏比自己勝出十倍。
陳謀連澹台月都看不上，怎麽可能看得上自己呢？
“月姐姐，你又在開玩笑了。”
澹台月簡直是恨鐵不成鋼，秦諾心思太過單純。
澹台月沒辦法，又給秦諾細細分析了一下。
秦諾不得不在震驚當中接受了一個事實。
陳謀喜歡自己。
可能，大概，也許。
“月姐姐，我知道了。”秦諾小臉有些糾結。
“嗯，你知道就好，必須小心提防，不能給他任何機會。”澹台月說道。
見到秦諾點點頭，澹台月滿意離去。
大功告成。
高興。
秦諾坐在一塊青石上，陷入思考，心中思緒起伏。
一頭金雕在天空上盤旋著，見狀緩緩降落下來，體型縮小，最後站在秦諾的右肩上。
“小乖，好像有人喜歡我哦。”秦諾伸手摸了一下金雕的羽毛。
小乖啾啾地鳴叫了幾聲：“主人，太好了，我就說你善良溫柔，實力又強，肯定很多人喜歡的。”
秦諾搖搖頭：“不可能的啦，月姐姐肯定是在騙我，我長得又不漂亮，沒人喜歡的。”
“主人，我就喜歡你。”小乖撲撲翅膀，衝到秦諾的懷裏。
秦諾咯咯地笑著，聲音如銀鈴般清脆：“小乖你最好了。”
……
光陰如箭飛逝，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三個月。
陳謀一直在修行當中度過，日子過得無波無瀾。
在二長老的教導下，陳謀的實力穩步提升。
未來還有許多挑戰等著自己去應對，陳謀時刻不敢鬆懈。
一條空間通道出口處，好幾個外貌各異的生靈走了出來。
“登記一下。”幾位宗門弟子在出口處守候著。
“蘇道。”
“陳凱。”
當先兩人老老實實地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行，你們可以離開了。”
經過一番信息登記後，蘇道和陳凱兩人各自得到一個身份芯片，被允許離開。
蘇道和陳凱兩人也不停留，在星空當中飛馳著，四處打量，很是好奇。
“這就是中央星河嗎？”陳凱目光有些震撼。
這片星空，感覺處處神聖，靈氣濃鬱，氣運升騰。
“經曆千辛萬苦，終於來到中央星河了。”
蘇道微微一笑：“陳謀這家夥，離開紫極星的時候，和我們見了一麵，提到中央星河，還說以後會想辦法接我們前來，但是一別多年，人影都沒看見一個。”
陳凱道：“還好我們聰明，沒有傻等，自己找了個門路前來了。”
蘇道一本正經地說道：“確切地說，是我找了個門路，你就是一個蹭門路的。”
“呃呃呃。”陳凱有些尷尬，你能別說得那麽直白嗎？
蘇道體內，蒼老聲音不屑一笑：“小子，u看書 ww.uukanshu 你找的門路？不是我，你能知道個啥。”
這聲音，隻有蘇道能聽見，陳凱茫然不覺。
蘇道以意念回應道：“老頭，別說廢話了，我們來到了中央星河，下一步該怎麽辦？”
蒼老聲音沉默一陣，然後道：
“剛才給你們進行登記的弟子，來自劍宗，你最好想辦法加入這個宗門。
我一生孤傲，仗劍走天下，從來不屑於加入任何宗門。
即便是劍宗，我也不放在眼裏。
但是後來，我被奸人所害，這才知道寡不敵眾。
找個靠山，還是很有必要的。”
“原來如此。”蘇道暗自點頭。
有靠山，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