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頓胖揍呢。


    “疼疼疼~”


    隻顧著喊疼了,鳴人並沒有看到雛田已經笑開了花。


    倆小無猜的契機,或許就會從這樣起始。


    日常就這樣平淡的維持下去,似乎會一直一直,永遠的持續下去。


    漫長的和平時光下,似乎就連時間也近乎停滯下來,未來的道路平坦的一眼就能看到底,連那模樣都具體起來。


    幸福,安心,沒有仇恨與廝殺。


    平靜的如水一般。


    在綱手的領導下,人們過著安定的生活,各司其職,個安其份。


    不同的,鐵匠的兒子不會是鐵匠。


    忍者的兒子也不一定會是忍者。


    完全可以自由的選擇自己想要成為什麽樣的人。


    就算是懶到躺平什麽也不想爭也沒關係。


    美姬並不介意給這種人喂一口飯。


    此刻,隻需要享受這份平靜便好,享受這平靜中的鬆懈與心安。


    美姬安心的注視著眼前的一切,自己創造的這個世界,就如小時候一般,似乎很近又遠遠的看著這一切。


    從那親眼所見糟糕的一幕幕,一切都在變得美好。


    孩子們在鄉下一望無際的田埂上自由的奔跑,鳥語蟲鳴悠揚的伴隨。


    課堂間,一聲聲清脆的讀書聲也似在伴奏。


    城市裏的小孩子們追逐打鬧,流行的依然是經久不衰的忍者遊戲。


    扮演著英雄忍者與壞人,進行殊死的決鬥。


    一聲聲市井的吵鬧喧囂塵上,而更喧囂的則是土味的音樂。


    怎麽說呢。


    終於不再是覺得自己正身處某個恐怖殺手集團組織。


    周遭的一切都令人感到荒謬。


    要為了活著而拚命修行殺人的技藝。


    這實在令人感到作嘔。


    曾經有想過,繼承老媽的小店,平凡且獨善其身的安穩呆到大結局,等待著所謂救世主的拯救。


    但不說幾十年如一日漫長時光的惶恐與不安。


    家鄉有一句老話,叫做識時務者為


    不是,叫做來都來了。


    所以,蟲桑,戴上麵具,誰都不怕。


    我不是我,但我還是我。


    今天,美姬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壓馬路,指被治裏強拖著出門曬太陽。


    戴上麵具的時候是令人聞風喪膽的蟲姬,摘下麵具也不過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


    走在街上,除了漂亮的讓人多看幾眼外,也就沒有別的了。


    大家,都在努力的過著自己的生活,會駐步觀賞美麗的風景,但也不會過多的停留。


    “美麗的小姐,能加個聯係方式嗎。”


    勇士向著美姬問道。


    “這是我的名片。”男人一臉得色說道:“在下惠比壽,一名精英忍者培訓老師。”


    言下之意是收入很高。


    以美姬的自身條件,走在街上被人搭訕是常有的事情。


    稍微釋放了一點殺氣,在惠比壽滿頭的冷汗中,治裏黑著臉拉走了美姬。


    “小姐,了解一下,我們電影事務所已經捧出了許多大明星,有興趣嗎?”


    “風花小雪知道嗎,那位前雪之國出身的冰雪清純玉女,近年爆火,出道既無敵的電影公主,就是我們事務所運作的,我們的實力是”


    身邊,瞳一拉雛田,對著事務所的職業經紀人做了個嬌俏的鬼臉。


    一些生活的小插曲,在身邊熱鬧的上演著。


    走過一座公園,裏麵滿是各種退休的老頭,進行著豐富多彩的老年生活,不少還是戰國的老古董。


    一套體術打下來,贏得旁觀者的陣陣掌聲。


    一旁的音樂震天響,老姐姐,大姐姐,小姐姐,戰國的,一戰的,二戰的,三戰的,打扮的花枝招展跳著舞,一些老少爺們也混在其中,相談甚歡,醉不在酒。


    一角有家有室的老頭們在激烈的下著將棋。


    不少老頭一副年輕人的樣貌,也不能完全稱之為老頭。


    賭檔雖然嚴令禁止了,但玩點小的也不是不可以,五毛一塊的。


    柱間也就隻能拿著水戶給的零花錢來這裏過過癮了。


    但本身是個臭棋簍子,處於食物鏈的最底層,完美的想贏也贏不了。


    想賴棋,但這群老頭可不會因為他是柱間就怕他。


    一個個的臉紅脖子粗,光動嘴,不動手。


    草坪上,一對又一對的情侶正在野營,舒適的午後陽光下,空氣裏飄蕩著青草的芬芳。


    看起來似乎也沒什麽不對,但他們都來至五大村,是前五大村的單身忍者,其中不少,多年前曾刀劍相向,殊死搏殺,加入木葉後,或是因為工作,或是因為住的近,因各種緣由相識,相知,相戀。


    草地中,餐布上,枕著治裏的腿,美姬輕輕的閉上眼。


    陽光透過樹葉,斑斕的灑在了臉上,長長的睫毛,隨著平穩的呼吸微微的撲扇著。


    這才是生活。


    美姬喜歡這樣的生活。


    平靜的無憂無慮的生活。


    鳴人不安分的扭著頭,左看右看,難得春遊,雖然很興奮,但也有些放不開。


    主要是,跟一小女孩,也沒什麽可玩的。


    更別說,還有三個奶奶。


    雛田矜持的不搭理鳴人,秉著大小姐的教養,不時偷偷看向鳴人。


    鳴人並沒有注意到眼神,看向不遠處一個沒眉毛的紅發小男孩,正在跟姐姐哥哥玩著風箏,不遠處,看起來像是爸爸媽媽的男女正在談笑。


    滿溢著一家五口的溫馨幸福。


    鳴人有點羨慕,主要是羨慕同樣年紀的小男孩有個哥。


    家裏都沒什麽人陪他玩。


    跟爸爸又不能玩的太放肆,會被囉嗦煩死。


    “我愛羅,手鞠,勘九郎。”女人喊道:“都過來吃飯了。”


    “來了~媽媽~”孩子們整齊的應道。


    “看什麽呢。”美姬一巴掌把鳴人拍回了現實,說道:“你又不是沒爹沒媽的野孩子,羨慕個什麽勁。”


    我沒哥!


    捂著後腦勺,嘴唇蠕動著,鳴人不敢做聲。


    之前的教訓暴打,不光腦子記住了,身體也是。


    絕對不要惹這個女人。


    她是真的敢往死裏打啊。


    不光打,還包治。


    一邊打,一邊把自己拉起來,一邊語重心長的重複折磨。


    “現在,你從這件事中學到了什麽教訓?”


    不像親媽,就是嚇唬嚇唬我。


    果然跟爸爸說的一樣,越是漂亮溫柔的女人,越狠。


    “想要風箏了?”美姬問道。


    鳴人不由點了點頭。


    “你自己有錢的吧。”美姬懶洋洋的說道:“自己買啊,笨蛋。”


    哼!小氣鬼!


    鳴人捂住了錢包。


    我才不買!


    我要存錢買全套的疾風英雄忍者玩具的啦!


    還要買遊戲機!


    “要不我給你做一個吧。”美姬興致來了。


    鳴人眼前一亮,連連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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