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老師,我們四合院的傻叔拜托了三大爺,想要認識你,不知道你什麽意見?”


    傻柱找了一個課間時間,來到了辦公室,向冉老師詢問和傻柱相親的事情。


    冉老師聞言一愣,呆呆的看著棒梗,完全不明白他在說什麽東西,清脆的聲音響起,充滿了知性和溫*******梗你在說什麽?什麽三大爺,傻叔?”


    棒梗一敲自己的腦袋,他也是傻了,冉老師哪裏知道誰是三大爺、傻叔,連忙解釋道。


    “三大爺就是咱們學校的語文老師閆埠貴,傻叔是我們四合院的一個廚師,名字叫何雨柱,不過大家都叫他傻柱!”


    冉老師聽了棒梗的介紹才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心裏有些生氣,這閆老師怎麽能這樣呢,對棒梗說道。


    “閆老師並沒有和我說過你傻叔的事情,這事我不知情,你回去直接告訴你傻叔,我暫時沒有結婚的計劃,讓他不必費心思認識我了!”


    冉老師終究是看不上傻柱廚師的身份,這倒也不怪人家,什麽時候結婚,都講究個門當戶對,不僅僅是家世,更包含了學識,修養等各方麵的匹配程度,冉老師一家都是知識分子,書香門第,和傻柱這種廚子實在是沒有共同語言,根本就生活不到一塊去,總不能一個談論詩詞歌賦,一個應和柴米油鹽吧,終究是沒有共同語言,冉老師想要找的是那種學識過人,風度翩翩的知識分子。


    棒梗點點頭,心裏暗暗為傻柱感到可惜,不過小孩子也將這些事情當回事,應了一聲回教室了,反正傻柱要他辦的事情它已經被辦好了。


    冉老師對閆埠貴的做法也是有些不滿,特意在辦公室等到了三大爺下課,看辦公室沒有人,特意問了一下這事。<w.


    “閆老師,棒梗說你們四合院的何雨柱同誌拜托您,想要認識我,這事您怎麽沒告訴我呢?”


    三大爺閆埠貴看著一臉氣憤的冉老師,心裏絲毫不慌,老神在在的坐在辦公椅上,端起了茶杯,連著上了兩節課,口裏渴得很,先喝了兩口水,這才慢慢的說道。


    “冉老師,這事我是沒有給你說,給你道個歉,主要是因為這個傻柱,也就是你口中的何雨柱,他和我們院裏的秦寡婦不清不楚的糾纏著,所以我也不好將這種人介紹給你!”


    冉老師聽到三大爺的解釋,心裏多少有些釋懷,點點頭,說道。


    “閆老師,不管是因為什麽原因,騙人終究是不好的,既然不合適,您當初就不該答應他!”


    三大爺看著一臉單純的冉老師,臉上故意露出一絲不好意思,虛偽道。


    “這事是我的錯,都是一個院裏住著的鄰居,他一直拜托我,我抹不開麵子,這才答應了下來,回頭我就給他解釋清楚!”


    冉老師見三大爺說的真誠,也就將這事情放下了,拿起桌上的備課本,走出了辦公室,她後麵還有課呢,要不是為了和三大爺說清楚這事,她早就去教室了。


    三大爺閆埠貴看著走出辦公室的冉老師,眼中閃過一絲思量,沒想到棒梗居然會找冉老師詢問這事,難道是秦淮茹指使的,他還需要仔細想想下班後怎麽應對傻柱的詰難。


    秦淮如帶著棒梗來到了傻柱的屋,對著棒梗示意了一下,棒梗將今天的事情和盤托出,給了傻柱聽。


    “冉老師根本就不知道傻叔你的事情,三大爺沒和她說過你想認識冉老師的事情!”


    傻柱氣的牙癢癢,眼中冒著怒氣,這三大爺居然拿他當猴耍,收了他的禮物,居然不辦事,這個老摳實在是太過分,自己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


    棒梗看著生氣的傻柱,沒有絲毫的害怕,接著說道。


    “冉老師還說了,讓傻叔你不必費心思認識她了,她暫時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傻柱聞言頓時明白,這是人家冉老師的拒絕之詞,什麽沒有結婚的打算,就是沒看上他這個廚子,隻是說法委婉罷了,還真讓馬華那小子說對了,人家是知識分子,根本就瞧不上他們這種成天在灶台邊上,和醬醋油鹽打交道的廚子,歎氣一聲,看來這事是沒有希望了,隻能在尋摸一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了,他傻柱還就不相信了,自己條件也不差啊,怎麽結個婚這麽難呢!


    “行了,棒梗這次多謝你幫忙了,這裏麵是我在廠裏帶回來的紅燒肉,拿回去和小當、槐花一起分了吧!”


    今天廠子裏有招待,傻柱帶回了一盒紅燒肉,本來是想著自己喝點小酒的,但是看著眼睛不時的瞥著自己飯盒的棒梗,笑了笑,將飯盒塞到了棒梗的懷裏,算是報酬了。


    棒梗一把接過飯盒,撒腿就向家跑去,隻留下了一句感謝。


    “謝謝傻叔!”


    秦淮茹看了一眼有些失落的傻柱,也是他歎了一口氣,傻柱這人為人仗義,心腸熱忱,平日裏沒少幫助她們家,不知怎麽的,每次相親都要出些意外,總是失敗,到了現在還沒有結婚,讓人也是不解。


    其實,此時的秦淮茹對傻柱也多少有些動心,隻是她也知道自己帶著三個孩子,還有一個難纏的婆婆,和傻柱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才會將這點感情藏在了心裏。


    “你也別難受,總會找到合適的人的!”


    秦淮茹收斂了一下內心的情緒,麵色平靜的安慰了兩句,這才離開。


    傻柱搖搖頭,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心裏別提多難受了,他已經三十多了,居然還在打光棍,看著人家一戶戶的老婆孩子熱炕頭,怎麽可能不羨慕。


    心情鬱悶的傻柱走出了房間,準備去找馬華一起聊聊,喝上兩杯,抒發一下心理的憋屈之情。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來,師父,別隻顧著傷心了,我們再喝一杯!”


    馬華也不知如何安慰失落鬱悶的傻柱,隻能灌酒了,一杯接著一杯的勸酒,喝醉了,難受了,發泄完了,明天一覺醒來就好了,男人不都是這麽過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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