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也聽過對不對,的確很好看對不對?我沒騙你吧,這趟來值了。”芷敏高興地說。


    忍冬震驚良久,才坐在椅子上。


    難到曆史上真的存在炎月王朝嗎?那這部電影裏會有炎煜他們嗎?


    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忍冬看著屏幕開始放映了。


    “山無陵天地合才敢與君絕,這是我們的誓言。”屏幕裏開始時用水晶般的字跡寫出了這麽一句話。


    “今生的三個願望,等你一一實現。”屏幕上出現的男子背影好熟悉,他的身旁用字標注著這麽一句話。“隻要是你,我都相信。”


    屏幕上的人影一幕幕滑過,速度十分快,忍冬來不及看清。


    這個電影前奏如此之長,忍冬聽到畫麵裏的聲音“明明情深,錯在緣淺。情之一字,海誓山盟。”


    那個突然出現的背影好熟悉,像旋圻。


    “這個電影前奏好長啊,還沒切入主題。”芷敏看了半天說。


    芷敏說了半天,見到忍冬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忍冬看得津津有味,其餘的人都因電影前奏太長,似乎還是電影花絮的樣子開始抱怨了。


    “你能看懂啊?表情這麽認真。”芷敏看著一眨不眨眼的忍冬笑著說道。


    “結局會是什麽呢?”忍冬緊張地說著。


    “電影還沒開始呢,你就在猜結局了,你可真是有意思。”芷敏見到忍冬都這麽耐心地看著,於是自己也在椅子上坐好,開始靜靜等待著。


    “我們都在等你。”這個屏幕上顯現的最後一句話,當這句話完之後,屏幕突然花屏了,看不見任何東西了。


    “怎麽回事?這是怎麽搞的?”


    “我們都還沒開始觀看呢?”


    “怎麽搞的?”


    電影院裏的人開始抱怨。


    忍冬看著花屏的屏幕久久沒回神,難道剛剛就是給自己的一個暗示,他們都在等著她回去?


    這是真的嗎?


    如果說,這個巧合,她不相信會這麽巧。難道這是上天冥冥中的暗示。


    可是自己要怎麽回去?


    “哎,走吧,真是掃興,管理員說今天出了故障,將這場電影改期到下星期了,我們還是下個星期再來看吧,對不起啊冬兒,叫你出來還沒看成電影。”


    “芷敏,我還得謝謝你呢。”


    “謝我?為什麽?”芷敏有些莫名其妙,都這麽掃興了冬兒還得謝自己?難道她不想讓自己難過?


    “謝謝你帶我出來玩啊,出來大街上總比呆在家裏強吧。我都快圈養成宅女了”忍冬本想謝芷敏給了自己回炎月王朝的新希望,可是又怕她不相信覺得這件事離奇,說以自己最後隻得另外找個理由說服她。


    “現在知道出來逛街是個調整心情的好方法了吧”芷敏得意洋洋地說。


    “嗯。”忍冬笑著點點頭。


    “你笑起來的模樣真的好漂亮,跟剛剛電影裏屏幕上一晃眼的女主角好像”芷敏突然說。


    “或許我是大眾臉吧”忍冬說著。


    “拜托你,這麽漂亮都還是大眾臉,我們這樣的可還怎麽活?”芷敏望著天無語了。


    “走吧回家了。”忍冬笑著拉著芷敏就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吵雜的城市裏,兩個女生並排著沒入了眾多的人群。


    躺在床上忍冬翻來覆去睡不著,腦海裏一直都想著今天那場奇怪的電影,到底它是不是在告訴她自己可以再回到炎月王朝呢?


    想來想去,她都不能有一個準確的答案,看來,這要想再次回去,必須得找到那幅古畫才行了。


    太陽依舊東升西落,忍冬從床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就開始出門了,現代不比炎月,小小的智慧在這個發達的高科技社會裏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每天自己隻有暫時在咖啡店做著工作,再為以後的事好好打算。


    好不容易下了班,忍冬在冷飲店椅子上坐著,她看著門前懸掛的風鈴,風一吹,風鈴的聲音十分清脆,十分好聽。


    麵前一杯翡翠檸檬汁喝道一半,她隻手托腮看著夕陽西下。


    從落地窗裏看著外麵的夕陽漫天,真是別有一番離情的感受。忍冬視線不經意間又停住在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上,心裏竟然莫名地空落。


    人的一生真的存在太多奇遇,就像這次穿越到炎月王朝,認識了那麽多的人,就算現在自己說出去,又有幾個人會相信。


    就連忍冬自己都覺得好笑,怎麽會在自己身上發生這麽離奇的事。


    拿著吸管繼續喝著半杯翡翠檸檬汁,忍冬的視線停留在窗外,她看著經過窗外的形色匆忙的路人,時間就在這樣的注視下一分一秒的流失了。


    “吱溜”一聲,一輛法拉利經過窗前,隻是那短暫的幾秒時間,忍冬看見了敞篷車裏的人,她的雙眼裏閃著不可置信和疑惑。


    忍冬丟下手中的飲料便急急地打開門追了出去。


    結果當她急急忙忙追出門時,那輛車和那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


    是我太想念他們了嗎?忍冬看著依舊人來人去的繁華大街,心裏暗暗地對自己說道。


    剛剛那一晃眼的時間,自己仿佛看到了那輛法拉利上坐著的人就是炎煜,雖然他留著黑色的碎發,身穿天藍色的格子襯衣與修身的牛仔褲,雖然少卻了古代的裝扮,但他的臉頰,他的眉、他的眼、還有那令人目眩的笑容自己是熟悉的呀。


    忍冬繼續環望著四周,再次發現沒有任何蹤跡後,有些失望。


    難道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忍冬低垂著腦袋走在步行街上,沿著江邊兒走總能吹到一股涼爽的風,忍冬覺得隻有此時的自己才是真正的放下一切煩惱,展開雙臂迎接著迎麵吹來的涼風。


    心情慢慢地變好之後,忍冬靠在欄杆上聽著江潮的聲音,這樣的浪打浪,真是波瀾壯闊。


    “救命啊----”


    忍冬被一聲尖叫喚回思緒,她隨著聲音的來源看去,一輛大貨車正朝著一個五六歲的孩子開去,孩子的媽媽在馬路另一旁呼喚著,而孩子似乎腳被卡在井蓋邊了動彈不得,隻能滿臉淚水看著大貨車離自己越來越近。嘴裏不斷哭著喊著“媽媽救命,媽媽救命”,孩子的媽媽也在對麵呼喊著,奔跑著過來。但大貨車似乎沒有刹車的跡象,看著司機的臉色十分恐怖蒼白,看來刹車似乎也失靈了,這孩子怕真是難逃此劫了。


    忍冬揪心地看著這一幕,擔心悲劇的上演。突然,她腦中一靈光,她不是會輕功嗎,不知道這回到現代輕功還能不能運用。


    忍冬看著離小孩子越逼越近的大貨車,忍冬閉眼凝聚丹田之氣,腳尖一點向馬路中間躍去。


    伸出手臂將孩子抱起放到一邊,她準備躲開迎麵的大貨車,也許是時差關係,輕功減弱,來不及閃躲,大貨車就硬生生地撞了上來。


    忍冬被撞飛三丈遠,身體就像拋物線一樣從半空降下。


    痛!無邊無際地疼痛襲便全身,忍冬感覺似乎身體各處的骨頭都被粉碎了一般。疼痛到難以呼吸。


    自己的生命或許真的就在這裏走到盡頭了。忍冬想著,嘴角流出了鮮血,眼前的景象變得天旋地轉,五髒六腑裏氣血亂竄,她氣若遊絲。


    好疼啊---好心沒好報啊,救人竟然將自己撞死了。


    “吱”一聲刺耳的刹車聲響起,敞篷法拉利上一個帥氣的男生從車內快速躍出,在空中幾個翻轉便將即將倒地的忍冬接住抱在懷裏。


    他心疼不已地看著滿身是血的她著急的說道“冬兒,是你嗎?”


    忍冬聽著熟悉的呼喚聲,疲憊不堪地睜開眼睛看著抱著自己的人,黑色的碎發,幾縷發絲搭在額間,天藍色的格子襯衣襯得他本就白皙俊美的麵頰更加帥氣陽光。


    “炎煜。我是在做夢嗎”忍冬嘴角又是一縷鮮血吐出,眼角有著看見炎煜的欣喜和身體創傷而痛苦的淚水,她本想去撫摸炎煜臉頰的手無力垂下。“真的是你嗎?”


    “是我,冬兒。是我、”炎煜看著受傷這麽嚴重的忍冬,他心疼不已。自己好不容易才尋得她,不想再和她分開了。“我來了,我來到你的世界裏找你了”


    他說過,無論將來她去到哪裏,即使上窮碧落下黃泉他都會如影相隨不離不棄。


    “我說過的,無論你以後會去到哪裏,我都會永遠守護在你的身邊。一輩子不離不棄矢誌不渝,這份愛天地可以作證。”炎煜說著。


    “我相信,謝謝你炎煜,是你讓我知道被一個人真心愛著是怎樣幸福的感覺。”忍冬流著淚脆弱地說道,她咬著牙忍著全身分裂般的痛苦一字一句慢慢地說。“可惜,我卻知道得太晚了,我恐怕快離開你、快離開這個世界了。”


    “不要,不要。冬兒,我才找到你,千辛萬苦地才找尋到你,我不準你再消失。”炎煜雙手抱著忍冬,手裏早已沾滿了忍冬的鮮血,他痛苦的說。“就算將我千刀萬剮,我也不要你離開。我想和你在一起,好好地在一起一輩子”炎煜看著越來越虛弱的忍冬掉下了淚。


    “執子之手,共度此生――曾經我以為所有的愛情都一定要驚天動地;曾經我以為每個人的愛情都一定要轟轟烈烈;曾經我以為所有的愛情都需要花前月下海誓山盟;曾經我無限向往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浪漫……然而遇到了你,我才知道平平淡淡的感情同樣震撼人心,炎煜,當你執起我手之時,冷暖兩心知;執手之時,悲喜兩忘。”


    “冬兒,我情願代你去承受這些痛苦,我寧願現在躺在這裏的那個人是我,而你,能好好活著”


    “傻瓜,人都有生老病死,等我到了孟婆那裏,我不會喝下那碗湯,因為我希望來生還能遇見你。”忍冬氣息不足,話音越來越小,細弱蚊音“今生,就將我忘了吧,好好地找個女子幸福地過這一生。別再惦念我---”如果我的死亡可以換得你的一點點幸福,我甘願,隻是,來生,不要再讓我錯遇了你。


    鮮血順著嘴角一滴滴落下,忍冬的話快弱到隨風消逝了。她顫顫巍巍地伸出手,用指尖替炎煜擦著流下的淚水。


    “不要。我隻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冬兒,答應我別睡過去,我帶你去醫治。”炎煜心裏傷心不已,他看見忍冬慢慢地閉緊了雙眼,雙手就這樣垂下了。


    淚決堤。炎煜無聲地流著淚、他跪在地上,抱緊了忍冬漸漸冷卻的身子。


    第一次見女兒裝的她,一頭烏黑的發絲翩垂芊細腰間,發上沒有一絲的裝飾,就那麽自然而乖巧的垂下,臉上粉黛未施,一雙燦然的星光水眸,皮膚細潤如溫玉柔光若膩,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發絲隨風輕柔拂麵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而靈活轉動的眼眸慧黠地轉動,幾分調皮,幾分淘氣,腰間用一條集萃山淡藍色軟紗輕輕挽住不盈一握,美得如此無瑕,美得如此不食人間煙火。


    第二次遇見她是在一個雷雨天,她全身被雨淋得濕透,匆忙無意間撞進自己的懷中。在她臨走時,隔著雨簾回眸的那一笑,似乎耗盡了自己一生的等待。


    第三次見她是一身男裝打扮,她秀美緊蹙,似乎略帶憂傷,孤零零地一盞荷花燈早已淹入水中。


    第四次見她是因為不知如何準備壽辰禮物而魂不守舍的她,差點命喪馬車之下。


    第五次見她竟是鎮定從容地在皇宮大殿之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一口流利的外語詭辯外交使臣,為炎月爭取屬於該有的合法利益。


    諸多的回憶,自己也不知道在何時就愛上了她,直到現在,她似乎已經成為了他的生命。


    炎煜跌坐在地上,心碎了。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我愛你,從沒後悔。隻要你願意去打開封閉的心,去體會、去擁抱眼前的幸福,那就會比別人活得更富足,更開心,所謂幸福,就是一個笨蛋遇到一個傻瓜,引來無數人的羨慕和嫉妒。


    他看著忍冬一次又一次地離開自己的身邊,他真的快因為這種悲痛和思念而死去了。


    怎樣才能救冬兒?難道找機緣大師?可是機緣大師在炎月王朝,他自己卻身在這個時代,自己該怎麽去請他來救冬兒。


    炎煜抱著忍冬想起了自己來到現在這個世界之前,他所經曆的一切。


    炎煜跪著一步步走上了五百多階天梯,終於到達了青色山峰的竹屋。


    “三王爺?怎麽是你?”小蕪聽師父說山下即將上來了一位貴客,所以她急忙奉命出門來迎接。


    看著雙膝全是鮮血的炎煜小蕪十分疑惑地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小蕪姑娘,帶我去見機緣大師吧,跪著走完這五百階天梯我做到了,如今我滿腹誠心地來到了這裏,隻希望機緣大師能見我一麵,答應我一個請求。”炎煜腿有些酸軟,一時之間還站不太穩。


    “師父已經在屋內等候,三王爺請隨我來吧”小蕪說完便領著炎煜往竹屋內走。


    青山半山腰之上已是煙霧繚繞,竹影深深間真的給人一種仙境般的錯覺。


    炎煜隨著小蕪一步步進入屋內,屋內陳設相當簡單,隻有一張打坐的竹台和麵前竹幹拚製的茶幾,茶幾上放著茶具。


    炎煜看著麵前悉心打坐的一身白衣仙風道骨的老人,拱手施禮道“晚輩見過機緣大師”


    “不必多禮了,今天你的來意我已知曉,你能一步步跪著走向青山山腰來到這裏,你的真誠我的確很欣賞,但光憑這點是不夠的。”


    機緣大師掠著花白的胡子說道。


    “請大師賜教,隻要能去到冬兒的身邊見她一麵,知她現在是否安好,無論我做什麽都願意”炎煜激動地說。


    “折壽十年就為匆匆見上一麵你可願意,世間萬物規律使然,既然要逆天而行就必須付出代價。不知你可願意折損十年陽壽來換得你和冬兒的相遇?”機緣大師高深莫測地說。


    “我願意。”斬釘截鐵地回答,幹淨利落。炎煜沒猶豫絲毫。


    “好”機緣大師十分欣賞炎煜的耿直“既然你心意已決,我便送你去到冬兒的世界裏找她”


    “謝謝機緣大師的成全。”


    千辛萬苦地來到你的世界,隻為與你在一起,永世不分離。


    “冬兒,我不會忘記你,也不要與不愛的女子過一生,今生即便你已經離去,但我仍舊會愛你到老”炎煜跪在冰冷地地麵上,看著麵頰已經失去血色的忍冬,她靜靜地躺在那裏,就像是睡著了一般,卻再也叫不醒了。


    “我隻是想和你在一起”炎煜撫摸著忍冬的臉頰,一滴淚滑落眼眶,他痛苦地說道“就那麽難嗎?”


    將我對你的想念化作時間,從遇見你開始的緋曆元年,就算我化作塵土飛揚而去,也用時光銘記思念你的百年。


    天空突然兩道閃電劈下,刺眼的電流直擊忍冬手腕上的七色水晶石,七色水晶石被雷電擊中後,便發出藍色的幽光,光芒擴大將忍冬和炎煜包圍在內,瞬間,馬路中央便消失了這兩人的身影。


    “是時候回來了。”在青山竹屋裏的機緣大師手指靈活的掐算著,嘴裏緩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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