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位小姐,這石頭是我們先看上的!”黃依一下子就火了,但是極力的壓著自己的怒氣,怕自己不小心一巴掌把她給拍死了。


    “嗬、你看上的,我說你這土包子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裏吧,這賭石坊的規矩是誰先訂下是誰的,你剛有訂下嗎?”粉衣女子嗤笑的瞟了黃依跟沐淘淘一眼,那可是赤裸裸的鄙視!


    “黃依咱們看其它的吧!”對於那女子輕蔑的態度和語氣沐淘淘視而不見,轉身往其它櫃走去。


    “主母,這可是你看上的,怎麽能就這樣讓給她呢?而且那女人說話那麽難聽!”黃依現在可畏是十分的生氣,隻要沐淘淘一句話,她鐵定上去把那個女人給撕了。


    “咳咳,咱們不怎麽能跟她比呢?你看我們這形像太‘高調’了,所以做事情呢我們要學會‘低調’知道了嗎?”沐淘淘清了清嗓子一臉認真的對黃依說教。


    “主母教訓得對,我們這長得國色天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怎麽能跟一隻瘋狗一般見識呢,這不是降低自己的格調嗎?”說完黃依還瞅著那粉衣女子從頭到腳掃了幾圈,癟了癟嘴。


    “你罵誰瘋狗呢,你知不知道本姑娘是誰?”粉衣女子立刻氣紅了臉,一手指著黃依。


    “誰應罵誰!”黃依淡淡的一句甩了過去,挽著沐淘淘的手臂道:“主母,我們去那邊再轉一轉!”


    “好,嗬嗬!”看著黃依那可愛的性子,沐淘淘笑彎了眼。


    粉衣女子則讓兩人氣得臉都扭曲了,眼神泛著陰狠的精光。


    “去把這石頭給我切了!”粉衣女子吸了吸氣,平靜了一下自己才,往切割房而去。


    沐淘淘和黃依兩人則在外麵轉完了,又往裏麵轉去,剛外麵的石頭個比較小,價格也比較便宜,那裏麵的石頭各個方麵都比外麵的石頭要好上很多,當然價格也要貴上幾翻。


    轉了一圈下來,沐淘淘發現裏麵的人相對來說要少很多,而且那些人看起來都比較專業似的,圍在自己看上的石頭旁邊,細細的研究,時不是的還伸手去感受。


    在內廳的最裏麵一處,很多人都圍在一起指指點點的。


    沐淘淘挺喜歡熱鬧便往那熱鬧處擠了過去,黃依趕緊跟在身後護著她。


    就在她往裏麵探頭探腦的時候,突然聽見身旁有人道:“你看這就是這賭石坊的鎮店之寶呀,可是這石頭也沒有什麽看頭呀!”


    “就是,就是,還不如內廳的一些石頭好呢!”


    “對、對、剛才我在那邊看著有好幾塊都不錯呢!”


    “、、、、”


    沐淘淘站在一旁靜靜聽著這些人談論,嘴角彎起了好看的弧度。


    “主母呀,這有什麽門道嗎?”黃依盯著眼前的石頭不解的問。


    “沒什麽門道,隻是商家為了搞噱頭而已!”清脆的聲音從櫻紅的小嘴裏溢出。


    身旁一位中年男子,看著沐淘淘皺眉道:“我說小姑娘不懂就別在這瞎說,你知道這有多少專家嗎?”


    “是呀,你是哪家的小姐呀,不懂別在這亂說,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比你有經驗好吧!”


    “是呀,回去多學學吧,別到這兒來丟人現眼的,在坐的各位可都是有名望的人!”嘲諷的聲音從沐淘淘的身後傳出來,而周圍的人自動的讓出了一條道。


    沐淘淘聞聲望去,見到又是剛才那粉衣女子,眉頭輕皺了起來,小嘴癟了癟,沒出聲!


    “哼,我說你不懂就別在這裝懂,你看看周圍的人,可都是內行。”粉衣女子視線在周圍掃了一圈,神情很是得意。


    “嗬嗬,我說我跟你第一次見麵,你為毛就這樣針對我呢?而且剛才你搶了我的石頭,如果不出意外,出綠了吧,還是上等、冰種的,水頭很足!”沐淘淘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粉衣女子,紅唇輕啟。


    “你怎麽知道?”粉衣女子尖叫出聲,一臉的不可思議,像看怪物似的眼著沐淘淘。


    “我怎麽知道?”沐淘淘笑眯眯的望著粉衣女子,“憑什麽告訴你?”


    “你、、”


    “我什麽我,不服呀,不服你咬我兩口?”沐淘淘很是得瑟的回了一句,高傲得跟個孔雀似的轉身向大廳而去。


    黃依笑得花枝亂顫的跟著沐淘淘往外走,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家主母這麽俏皮的一麵。


    粉衣女子氣得不行,跺了跺腳轉身上樓,走進一間包廂。


    “怎麽了?”施梅仁放下手裏的茶杯,看著自己的好友。


    “我剛才在樓下看到一個女子,她居然看也沒看就知道石頭裏出的是什麽?”


    “這麽厲害?連我們小公主也搞不定?”施梅仁好看的柳眉挑了挑。


    “嗯,怎麽可能,一會我就讓她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粉衣女子很是憤恨,她在這行沒多久,但是她賺了不少,十次有七次都是切漲,在這裏麵還是小有氣名。


    “我說小公主還是算了吧,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我寧宣什麽時候受過這種鳥氣,你在這等著吧,我讓她見識見識我的厲害!”寧宣也就是蕭冷寒最小的妹妹,由於母親死得早,在宮裏又不得寵經常讓其它的皇子欺負,久而久之她的脾氣就變得非常的暴躁,但是和施梅仁的關係確是十分的友好。


    也可以說施梅仁跟皇宮裏的公主、皇子關係都非常的好,她可是在十年前就開始為太子妃的位置做準備,但是見到軒轅焰後就放棄了,現在她隻想弄死沐淘淘,再以她家實力,給她弄個什麽郡主再去和親,光是想著軒轅焰那樣子就忍不住讓人著迷。


    施梅仁見寧宣氣勢洶洶的走了出去,很是得意,其實剛在樓下的一切事情她都看在眼裏的,當然也知道寧宣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沐淘淘。


    沐淘淘轉完一圈後到是發現以幾塊不錯的石頭,正啄麽著要不要買,隨即想到什麽,帶著黃依往茅廁方向而去。


    “黃依看一下我們周圍有沒有什麽可疑的人”沐淘淘低聲在黃依耳邊嘀咕著。


    “主母沒有可疑的人!”


    “那就好!”沐淘淘點點頭,隨即清喝一聲:“影衛出來!”


    “主母!”黑衣人悄然落下恭敬的半跪在沐淘淘麵前。


    “剛才那女人什麽來頭呀?”


    “回主母,那女人是寧宣公主!不得寵!”黑衣人道。


    “那她剛才幹嘛去了!”沐淘淘繼續問道。


    “她剛才去了二樓的包廂,和施將軍的嫡女施梅仁在一起,談論如何讓主母出醜!”


    “你下去吧,我知道了!”說完黑衣人消失在眼前。


    “把那幾塊石頭給我包起來!”沐淘淘帶著黃依又回到了以大廳,走上前去給小二指了一下自己看中的石頭,讓他把石頭給自己包好,自己回去切。


    “客人你不切嗎?”小二覺得很是奇怪,做一行也有一段日子了,從來沒有見過誰買了不切的。


    “不切了,我家花園少幾塊裝飾的石頭,我看這幾塊挺好的!”沐淘淘發揮了氣死人不嚐命的精神。


    “呃,好的,你稍等我馬上為你包好!”小二愣了愣趕緊回過神來,把沐淘淘選好的石頭帶到前麵去,黃依則到櫃台去付銀子。


    “喲,莫不是怕丟人,所以不趕在這切!”寧宣刻薄的聲音在大廳響起,讓本來沒有注意這事的客人,都紛紛轉過頭來看著她們。


    “切不切都是我家的事,用得著你一個外人來管?”沐淘淘有些怒了,這女人是吃飽撐得慌嗎,沒事找事!


    “我看你是沒膽吧,還找什麽借口?”寧宣輕蔑道。


    “你憑什麽認為我是在找借口?”沐淘淘現在是一個眼神都不想給她,覺得這女人跟個蒼蠅似的在耳邊嗡嗡作響。


    “不是借口你幹嘛不切?”


    “我不切是怕有些人看了眼紅,又像剛才一樣想搶!”目光掃了寧宣一眼。


    “哼,不敢就是不敢!”


    “我在這裏切了有什麽好處?”見寧宣那樣子,今天她要是不再這裏切她是不會罷休的,“不如咱倆比一比,看誰更厲害?”


    “比就比!”寧宣肚子都笑抽了,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麽容易就上當了。


    “好,不如我們一人在這廳裏選三塊石頭來切,看誰切出來的品種和質地好,就算誰贏怎麽樣?”沐淘淘怎麽會不清楚寧宣打的主意,她現在不過是將計就計,她一把在這裏紅了也好,這樣她就先在這裏開一家珠寶店得了。


    “好,就依你所言!”


    “請在坐的各位給小女子做一個見證!小女子感激不盡!”


    沐淘淘轉過身柔聲的對廳裏麵的賭友道。


    “好、、、、”現場氣氛很是熱烈,這種比賽還沒有見過。


    兩人分別開始在店內選了起來,沐淘淘很有目的性的直往先前自己看了覺得不錯的幾塊石頭而去,等她拿回來的時候,寧宣還在那裏細細的研究著。


    “我說你倒是快點呀,我還等著去吃飯呢!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能扛得住呀!”沐淘淘涼涼的聲音傳了出來。


    寧宣聽後氣得差一點過去打她兩耳瓜子,最後咬了咬牙忍了下來,心想一會兒讓這賤人好看。


    不一會兒兩人把選好的石頭讓切割師傅切,為了速度快,賭石坊的裏的幾個切割師傅全部都出動了。


    幾個師傅也都是切石頭的老手了,石頭一到手就開始認真的切了起來。


    “啊、、快看是塊冰種的極品翡翠,顏色鮮嫩欲滴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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