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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了兩世的常歡,沒學過五線譜,隻會簡譜……經曆生死的常歡,不會彈什麽琴,口琴可以有……風馳電掣的常歡,在上一世很擅長玩一種叫太鼓達人的遊戲,更喜歡一種叫節奏大師的玩意。現學現賣,把四個碗當成4key的節奏大師,用現代人超強的節奏感,來征服古人所謂的音律行不行……


    這是一種嚐試,是郭靖同誌給她的靈感,書中說,郭靖悟到了在樂音中攻合拒戰的法門,最後,僅用一隻破鞋和黃老邪比拚,咱可有4隻瓷碗這麽多!


    常歡玩節奏大師,很多第一次聽到的音樂,也能玩出a,這是什麽樣的節奏感喲!因此說,寧夫人的靡靡之音,對常歡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隻是區分不同的音階,對常歡有些難度的挑戰。


    合奏半刻之後,大家明顯感覺到常歡在合奏中起到的作用,由於她的加入,一曲溫婉古樸的琴音,變得豐滿華麗起來,恰如其分地點綴,從不曾蓋過原曲的鋒芒。與寧夫人適才的咄咄逼人相比,常歡的作風大氣且寬容,博得了在場的姑娘與賓客的一致好感,更把如玉和小蓮引得淚漣漣。


    大家不知道,此刻與常歡合奏的寧夫人,彈奏起來的亞曆山大。因為常歡在每個拍子上的打擊,導致寧夫人完全跟著她的拍子在走,有種不由自主的感覺,慢慢驚惶起來,於是,她的韻律反而有了雜亂的趨勢。


    為免出醜,在一個小高|潮過後,寧夫人半路收手、戛然而止。指腹輕按冰弦,止住它的共鳴,寧夫人起身行禮:“常公子的配合,讓奴家受益匪淺。得見高人,不敢獻醜,隻覺得奴家的曲子經過此番錘煉,定能更上一層樓。因此,奴家今次放棄角逐,回去之後,一定細細思量,請諸位待奴家改完曲子,再前往水香園捧場。”


    這話說得含蓄,看似謙虛。實則還是想用自己能作曲的技能,蓋過常歡的好處。這位夫人,真不是普通的禦姐呐。


    常歡放下手中銀筷。聳肩,做了個“隨便你”的動作,把碗推到一邊,繼續飲茶看表演。


    寧夫人老臉一紅,雖然話說得漂亮。心裏卻是知道自己輸了。不過,她若是知道常歡真的不通音律,不會彈奏,恐怕真得一口老血噴薄而出了。匆匆告辭,跟柳依依都沒打招呼,寧夫人幾乎是落荒而去。這樣一來。前三甲隻剩下滿花居的燕蓉兒與如玉姑娘來一爭高下了。


    燕蓉兒盈然起身,錯步上前,絲毫沒受到影響。媚眼兒一挑。瞧了敲柳依依,那意思——趕緊給我報幕唄。


    柳依依趕忙微笑,雖然心裏覺得今年的花魁大賽太詭異,臉上卻不露分毫,鎮定地說道:“現在就有請蓉兒姑娘來舞這最後一曲!”而後。安排台上清場。


    燕蓉兒有自帶的琴師,見她一個眼神使去。立刻開始彈奏。這琴師雖比不上柳依依、寧夫人之流,卻勝在經驗老道,與燕蓉兒配合得相得益彰。


    燕蓉兒選的竟是一曲《漁樵問答》。常歡聽說過,這曲子是通過漁樵在青山綠水間自得其樂的情趣,表達出對追逐名利者的鄙棄。須知此曲雖看似引起聽眾對田園生活的向往,內中深意,應是‘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及‘千載得失是非,盡付漁樵一話而已’。這是燕蓉兒的心聲,還是僅僅隻是選曲……就不得而知了。


    伴隨著似問似答的輕快旋律,燕蓉兒的舞姿或優雅,或俏皮,麵部表情不複平時的傲嬌,根據音樂的不同,隨時變化著,這才是舞者的境界吧。即便是這樣隨和的曲調,燕蓉兒也能在其中穿插進許多高難度的技巧動作,水袖輕盈,身影飄逸,編舞之精到,身姿之柔媚,比之之前的印小蓮,的確是上了一個台階。印小蓮的確是好舞者,燕蓉兒卻比她更添了一分神韻,就是這舞之靈魂,就已經讓她遙遙領先。還有一樣最了不起的地方,那便是燕蓉兒成功地將大家的眼球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這樣的演員才是好演員!常歡不由拍手,為之讚歎。


    於是,今次的花魁之選,花落誰家顯而易見。本來緊張的角逐,被常歡一攪合,沒了比賽該有的激烈,平添了幾分浪漫氣質,倒是特別。


    柳依依正在台上宣布獲獎者,台下又有人折騰。這一桌最不安分的,自然還是姚芙碧。見常歡此番不僅未丟麵子,反而春風得意,她也看出了差距,舉起杯盞,一副伏低做小的樣子,給常歡敬茶:“姐……常公子,請贖奴家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公子,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滿飲此杯,原諒奴家吧。”說畢,忙不迭將酒壺中的酒,滿灑在常歡的杯中,壺中酒已不多,她全給倒了個幹淨,像是要灌醉常歡才肯罷休。


    常歡心說,你這伎倆太遜了吧,喝酒,我還真沒怕你!接過酒杯,把要替她擋酒的隱白按在一旁,常歡一飲而盡,丟了杯子說道:“姚姑娘,我與你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喝了這杯酒,請以後各走各路,可好。”


    姚芙碧麵色赤紅,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腦中所想,以後與常歡是共侍一夫的,怎麽能各走各路?可這話也不能明著說啊……


    “不回答,便是默認。咱們比賽也看完了,告辭。”一時激憤,常歡脫口而出,才想起今兒來還有特殊任務。


    隱白看出她的猶豫,跟著起身,將她擋在身側,輕聲說道:“回吧,來日方長。”


    “等等!”姚芙碧出聲攔阻,麵帶哀求之色,“姐姐……公子,可否先陪奴家去……”


    是要去小解又不敢獨自去吧。常歡順口應下,與她同行,倒是隱白拉她——你這一身男裝,陪她過去不像樣吧。


    這倒是個問題,常歡猶豫,姚芙碧卻伸手主動拉她,低聲懇求:“此處隻有你是正經女子,你若不陪我,我實在找不到人陪。”


    常歡暗道,古代女人真是麻煩,上個廁所都那麽多顧忌。於是跟隱白打了個招呼:“我就去給她把把風,沒事兒。”


    於是兩個女人,徐徐往外行去。兩人並無話說,繞了兩個彎,常歡忽然問道:“咦,你認得路?”


    姚芙碧止步回望,常歡見她神色有異,警覺地往後退去,姚芙碧卻露著得意地笑:“你現在感覺如何?”


    常歡聞言低頭看自己,摸摸額頭,拍拍小心肝,未覺不適,又聽姚芙碧的聲音響在耳邊:“你現在再仔細看看我是誰……”


    常歡覺得姚芙碧此話甚是詭異,繼續後退,卻看見姚芙碧對她招招手,表情異樣柔和,轉頭卻瞧見隱白來了,她趕忙衝過去,扯住隱白的袖子,慌張地嚷嚷:“好像出了問題,我從未見過姚芙碧有過這樣的表情!”


    隱白詫異地望著她,卻不應聲。常歡晃他:“你怎麽了?咱們快些離開。”


    隱白點頭,與她並肩往外走,常歡卻嫌他磨嘰,反而跑到他前頭,伸手拉住他的手,扯住跑。隱白遲疑片刻,反握住她的手,手很暖和,讓常歡心定了不少。


    “我們先去通知紫樺他們麽?我擔心姚芙碧使壞!你那個兄弟靠得住麽?”常歡邊走邊喋喋不休起來,“我覺得頭有點兒重,不知道是不是著了她的道兒。本來想來查查朱姈的案子,到現在一點兒線索也沒有……”


    隱白的大手越抓越緊,和氣地應答:“朱姈畢竟是清華閣的,這兒不容易有線索。”


    “這次選魁的主辦方不就是清華閣!”常歡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瞥了隱白一眼,輕輕依偎在他身旁,“這樣的女子多可憐,癲狂了便就這般渾渾噩噩過一生麽!像文錦這樣,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怕是很難找到愛人了。”


    隱白愣了愣,任由常歡依著,卻不搭話。常歡自言自語嘮叨著:“人生苦短,必須性感!我穿來這兒,就沒打算活著回去!小白,你說,我們是不是要惜取少年時,珍惜現在的一分一秒。”


    隱白的身上散發著陣陣熱能,常歡覺得自己有些冷,吸鐵石般靠住他,記得小白的肉硬硬的,手感不錯,要不,再重溫一下……


    隱白卻忍不住往邊上挪了挪,苦笑言道:“你這可是在調戲我。”


    調戲?貌似就是這麽回事吧!常歡摸摸下巴頦兒,這是怎麽了,調戲就調戲唄,這不是自己家男人麽!於是一個轉身,伏在他身上,側耳傾聽他的略帶瘋狂的心跳,手指尖兒在他胸口劃著8字,輕輕地,充滿了挑逗的意味。


    隱白猛吸口冷氣,伸手要推開常歡,胳膊在空中劃了個圈兒,卻繞到了常歡臉龐,連著拍打了三下,手腳可不輕。。


    常歡一疼,蹦得老高:“你幹嘛啊你!敢打人!大庭廣眾,我送你去見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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