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專業提供手機電子書/電子書下載


    聽上去好像就是地雷,既然並非從未現世的火器,那麽軍中或許已有對抗的辦法。秦姒來到這裏以後,學會的最重要一點,就是不要把別人當傻子:“霍將軍,請繼續說。”


    霍亦州點頭。


    “……因此末將下令,把受傷嚴重的戰馬趕往穀中,覺穀內仍有零散炸炮埋伏。”他作出結論,“這條道走不得。我軍路線,盡在他人掌控之中。”


    將軍決策無誤,是時候再掉頭了。”


    東宮聽著不悅:“又換個方向?秦晏,如今本宮身在軍中,難道也得隨著你們像沒頭蠅蟲一樣,到處逃竄?”


    小弟不是說過麽?在等援兵嘛!”趵斬道。


    “……”這個,似乎四姑娘確實跟他提過,不過他沒放在心上,一會兒就忘了。東宮尷尬地咳了咳,對秦姒說:“既然如此,牛車還堵在這裏做什麽,安排掉頭吧。”


    “等一下,不急。”秦姒說。


    不急?


    霍將軍低頭不語。


    ――戰場上哪裏還有不急地時候。眼下不知敵人會從什麽地方衝出來……就靠這沒有戰鬥力地幾千人。能敵得過數百人地朝廷軍麽?


    不是霍亦州低估自己人地實力。隻是他以自己地操練標準。來衡量了朝廷軍地作戰能力。那還不都一群精兵強將啊?別說消滅夏軍。從中原打任何地方。不都小意思麽?


    他本身就是一急性子。直來直去。遇到秦姒這種天生慢吞吞又啥事都不愛講明地上司。偶爾還有意無意地戲弄戲弄下屬。他實在苦悶啊。


    眉宇間諸多想法。但夏軍剛剛才小小地受了一挫。如果他這半個主帥。像監國那樣當眾質疑秦大人。恐怕會造成軍心不定。


    他不問。趵斬在一旁觀察著。這就替他問出口了。


    “秦小弟。為何說不急呢。現下大軍停滯在此。總要有個去向吧?”趵斬道。


    “去向自然是有地。”秦姒回答,“但在踏入這個去向之前,秦某還有疑問,希望霍將軍解疑。”


    哈?


    霍亦州抬眼。


    “除了炸炮,還有伏兵湧出麽?”


    “回秦大人,沒有。”


    趵斬哈地一笑:“有伏兵的話。那還了得?就看被幾顆炮嚇得亂成一團的士卒,若有敵軍喊殺著衝出來,那還不都當逃兵啊?”


    東宮瞪他。


    秦姒睨他。


    雖然他平時就很吐槽派,但這個言實在太不合時宜不吱聲的。眼看著趵斬放肆過頭了點,隻得暗暗搖頭。挺身而出:“無疏(趵斬字無疏),人沒事就好。你過來。”


    “先過來罷,諸位大人在場。你一棄官出逃的小修撰,怎好插言地?幸好三公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啊!”張緹衝東宮賠著笑,索性下車,牽了趵斬的馬往後麵拽。


    趵斬也覺著人家警告的意味濃了,以誰也聽不清的音量嘀咕一聲,自個兒翻身下馬,把住韁繩,跟張緹一齊退到人少處。


    這兩人彼此略有埋怨,嘰嘰咕咕地講著小話。


    不過他們怎麽說也是多年的好友,養在一起也不會打架,所以我們暫時不用關注他們。


    東宮這邊倒是一副想找人鬥的架勢,隻可惜,趵斬被拽走,沒人跟他頂嘴,他一個人也玩不起來。


    秦姒說:有伏兵,炸炮數量呢?”


    “回秦大人,不多,零星分布在穀內,似乎也沒有布置連環炮。”


    這就很明白了。


    “對方人手不夠。”秦姒點頭。還是江近海那群人吧?帛陽始終不真正派兵來襲,隻讓江近海遠遠地跟著,他在打什麽主意?


    “霍將軍,派人搜索穀外山林。要手腳麻利地人,十人一組,一旦現生人,立刻追擊並通知其餘各組。能辦到嗎?”


    “可以,秦大人放心。”


    “速速搜查!”


    東宮不解地問:“秦晏,不但不走,反而遍搜山林?這是什麽道理?”


    “對方並未預設伏兵,則應在附近有潛藏人手監視,注意炸炮是否正常運作。”


    東宮不以為然:“捉到又有什麽用處?反正怎樣折騰,人家屬下也是不會透露半點口風的,遑論講出江近海躲在何處。”


    “不需要他們說,隻要綁了帶在隊中即可。”


    “讓他們走前麵。”


    宮撓撓頭,“可是,秦晏你說要換條道兒?還有這樣做的必要麽?”


    “以防萬一,敵在暗我在明啊。”秦姒說著,重新爬回車上,“對了,殿下,請下令用土石將前麵那道穀口封起來,並且投遞書信到墨河州府,提醒他們,穀內或許還有零散炸炮埋設,讓他們派人來清除。”


    這什麽亂七八糟的請求,婦人之仁也要有個限度嘛。


    “人家肯聽本宮的麽?”東宮可不覺得是個好主意,自己幹嘛要跟敵方溝通這種莫名其妙的事情。


    可是四姑娘相當堅持:“隻要三公子盡到提醒的義務即可――攸關無辜百姓安危,這可不是意氣用事地時候


    吧。”


    “炸到了。炸到了,哈哈哈哈!”不遠處地矮樹林中。孟章興奮得兩眼放光。


    江近海扶額,他開始後悔聽從孟章的建議了。


    倉促使用地雷,本來就不應當,他還沒弄明白怎樣讓殺傷力更大呢。現在地地雷炸響之後,效果並不怎樣。何況能收到地鐵殼少。他們找了一些別的材質物品充數,連石頭都拿來用了……


    這樣趕製出來地十幾枚地雷,居然隻響了幾枚,夏軍就不再慌張,也沒有冒失的人馬繼續踩雷――實在讓江近海覺著浪費了他配火藥地錢。


    而且,原本隻要遠遠地等著部下傳消息來就好。孟章偏要親自到附近觀看。


    他就知道,這小子特別喜歡親看到自己的計策成功,為此不顧危險,也要出現在現場周邊。過去,孟章因此被秦姒現了兩次,居然還是學不乖,似乎不看見人流血。他地生活就沒有意義了一般!


    看就看吧,他還是個大近視眼,非得下了山,到這麽近的地方觀看。


    ――而且。這麽近了,還不知道炸到那個東宮太子了沒。煙塵一揚,啥都看不清。


    江近海瞥著激動異常的孟章。深深地覺得自己和他都是白癡。


    孟章叫起來:軍掉頭往回走了。來來來,江大人,你眼力好些,看看監國太子有沒有在裏麵?”他攬著江近海的肩膀,得意忘形。


    江近海推開他,示意衛剛前去查看。


    衛剛仔細觀察片刻,回報說:“江大人,屬下沒有看見監國地身影!”


    “馬上沒有嘛?”孟章問。


    衛剛嫌惡地低頭:“是的,前麵騎馬的依次是夏國將軍、祝州叛變過去的那名將軍、那個姓趵的狀元,還有就是伏在馬上似乎受傷極重的將領一名,看衣著,是夏縣之前那位齊雲天齊知縣。”


    “不見監國的影子?”


    衛剛搖頭:“後麵有兵卒抬著傷亡,那就實在沒法看清了。”


    章拍拍江近海,“江大人,你說,會不會監國行大運,撞上鐵子兒,掛


    “不知道。”如果真有這麽好地事兒,江近海決定勉強原諒孟章的放肆無禮,但是多次執行任務的經驗告訴他,永遠不要存在著僥幸心理。他自己都認為這個地雷效果很不理想,指望靠它滅了東宮,大概是不太現實的。


    “或許隻是受了些傷,現在送去中軍給大夫急救……”江近海道。


    大人,做人要朝著好地一麵看,你自個兒不也聽見了,監國不在了嘛!哈哈哈哈!”孟章得意道,“果然還是要我出馬才行,否則光是有先進的裝備,不會使用,也是白搭!”


    ――你就得瑟吧。


    江近海暗忖:“這小子得意地時候,也就這麽幾天了!要是任務真的完成,以孟章地性格與口舌,他回去不跟帛陽大說特說他自己的功勞,把我踩入地底去,那才是怪事!所以,休要怪我先下手為強―剛突然叫了起來。


    隻見原本聚集在馬車周圍地眾將士,慢慢分散開來,幾人一組地往道路兩旁林地裏鑽。尾軍眾人也如法炮製,隻留下中軍的馬車牛車,以及部分看守在大道上停留。


    “怎麽回事?”


    江近海一愣。


    衛剛繼續遠眺,又說:國在馬車旁!”


    “什麽?”孟章麵色一變,搶上前幾步,可惜再怎麽努力仍看不清該處的事物,“這怎有可能!不長眼的,你再好生看看!”


    江近海不滿道:“講話客氣點,誰不長眼?”


    衛剛再反複確認,奈何東宮時而在車前,時而晃到車的另一側,看不清楚,倒是秦姒的身影滿清晰地,一直坐在車前。


    再三確認,他點點頭:“……沒有錯,應該就是監


    “胡說八道!他不是走在最前麵麽,死傷數人,他怎有可能完好無缺?”


    “你不信衛大哥,又何必問他,或你受不了小小的失敗?”江近海冷道。


    孟章毫不客氣地回嘴:“我可跟你不一樣,你早習慣失敗了!我上任以來,就沒出過漏子!跟你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還沒出漏子?”江近海倒是記得很清楚,“四六之變的時候,是誰險些露餡?要不是小姒幫你做掩護,你還能站在這裏忘乎其形?”


    今天的搶答題目是:帛陽和小四抱養的小孩,叫什麽名字?(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節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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