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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回廊上的蕭縱若是心事重重,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樣對待湮離了。他曾經對墜天說過,男人之間的愛情是不被允許的,是不可能有結果的。然而像是被命運捉弄似的,他現在竟然也在做著這種“不可能會有結果”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報應把。


    可是這又是為什麽呢?他和湮離明明是真心相愛,可是卻不得不要經受那麽多的考驗。一次又一次,這種痛苦仿佛沒有邊境,這種沒有人理解的孤寂仿佛沒有盡頭……


    難道真的要在這凡世中掙紮,輾轉萬年不成?


    其實幸福一抬手便可以得到不是嗎?是他自己推開的,被愛其實比愛人要幸福的多。那個人,和現在的自己是否也有過同樣的矛盾?


    蕭縱若正想的出神,完全沒有注意到前麵正有人向他跑了過來。(.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


    此時,來人已在他麵前站住了腳步,顯然是跑得有些太猛了,他氣喘如牛,半晌說不出話來。


    “蕭,蕭先生。”他捂著起伏不定的胸部,斷斷續續地說:“這裏,有你的一封信。”


    這時蕭縱若已經緩過神來了。他抬頭便看到一張黝黑的,布滿汗珠的臉。


    聽他說完話後,他將來人一直捏在手裏的信拿了過來,信被捏得有些皺了,然而開口處卻是完好地封住的,沒有被打開過的痕跡,信的正麵有著用紅色墨汁沾了四點梅花的圖案。


    這是他和惑非的聯絡時使用的記號。


    打開信,是惑非熟悉的,娟秀的字跡。


    “事已辦妥,約允王於本月十一日卯時,望月亭邊。”


    惑非


    看完信後,蕭縱若對來人微微一笑,從腰間掏出幾個碎銀子,放在他手中,問道:“你可看清了送信來的人的麵貌?”


    黝黑皮膚的漢子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送信來的隻是一個小叫化子,也是幫人送來的。”


    看來,惑非此時應該已經在城中了,大概還有什麽事情要辦,所以沒趕過來。


    一邊想著,一邊揮了揮手,示意那漢子可以回去了。


    滇南,平忠王府


    一個身影。


    他坐在花園的亭中。


    身旁奴婢成群。


    沒有一個人敢竊竊私語,大家都知道,這個駙馬的脾氣很壞。動不動就會鞭打下人。


    駙馬在看了今早送來的密報後,便一直都沒有說話,坐在亭中沉思。


    駙馬的神色很奇怪,時而像是高興,時而像是氣憤,時而又有些無奈。


    很多奴婢都站了久了,有些支持不住,有幾個已經倒了。然而沒有駙馬的吩咐,誰都不敢將那幾個昏倒的婢女拖下去。


    此時,婢女都盼著公主能夠過來,因為,隻有公主在時,可以讓駙馬顯出和善的樣子來。


    沒有公主,駙馬就隻是個笑話。


    大概是眾人拾柴火焰高,大家心中所想的都一樣。不一會兒,公主就真的往亭子這邊過來了。


    公主是一個大約三十出頭的女子。


    腰肢纖細,盈盈不滿一握。舉手投足間、一顰一笑盡是迷人。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


    李白形容西施的句子:“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顏。”用在她的身上也不為過。


    沒有年輕女子那般的羞澀,卻是一副成熟女子的風韻。


    原來她便是天下人皆以睹其一麵為傲的第一美女――典依。


    隻見她邁著蓮花步,緩緩走向了亭中,輕啟朱唇:“蕭覺,原來你在這兒。”


    蕭覺一聽是公主典依的聲音,便立刻回過神,站起身來,扶住公主說:“公主此時找我有什麽事麽?”


    “沒有事便不能來找你麽。”


    淺淺的彎起嘴角,典依笑了笑。


    “公主。”蕭覺喚了一聲,不置可否。


    “我也知道你心裏委屈,有鴻才卻不得施展,父王隻道讓你陪在我的身邊,卻是一點實權都沒有讓你掌握,這十七年來,你的日子一定是不好過。”典依若有所思地說著,便一邊用力折下一支花來。


    “公主多慮了,若是沒有公主和王爺,蕭覺恐怕早就死了。”


    蕭覺客套的說著,握著那份密報的手心卻是有些發潮。


    “已有蕭縱若的線索,欲麵談。”


    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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