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可了不得了,任周在大漢名聲正旺呢,你這一聲佛祖降世,把人都拉去做了和尚,這下廟宇大增,人氣大旺,香火鼎盛啊。把幾個喇嘛樂得都成尼勒佛了。甚至還有不少世家大族也大修廟宇,供奉佛祖金身,這也是給任周整怕了,趕緊巴結,或許是個門路啊。


    任周低頭小聲的對著甄宓說道:


    “小宓宓,大哥哥帶你騰雲駕霧,你看怎麽樣?”任周晉級了好久了,早學會了駕雲,就是沒找著機會,這回他準備顯擺一下。


    “好啊,好啊,哇,騰雲駕霧。”甄宓是一陣歡騰。


    “呃。”腦海中的煙兒作嘔吐狀。“小蜜就是小蜜,還小蜜蜜。”


    任周聽到是煙兒的聲音本不想理的,可是神識稍微查了查,不禁大吼一聲。“煙兒,把奶嘴拿開,都說了這是我的元嬰,不是玩具。”


    任周收了收心神,免得吐血,心中一動,一朵雲彩在腳下突兀出現,托著任周和小甄宓冉冉升起,眾人看到這般動靜,激動得大呼,有喊主公的,有喊聖師的,那幫和尚則大喊佛祖。


    那小甄宓看著果真站在雲頭上,興奮得扯開小手,直拍雙手,都拍得通紅了,看得任周心疼不已,你倒是少使點兒勁啊,不疼嗎?任周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你們聽好了,我不是什麽佛祖降世,也不是什麽聖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偶得天授,習有所成,所有人等都不得打著我的名號,行那雞鳴狗盜,欺世盜名之事兒。“


    “我隻教人修德保身,行德濟世。我隻懂得勤勉行事,以求今生。我不懂什麽求來世。“


    “從今往後,我這方世界不許出現任何教派,違者逐出。至於外頭大漢世界,我不管,你信佛也好信道也吧,你自便。但是不得打我旗號,再次告訴你們,我就是我,不是佛也不是聖。大漢聖師雖有個聖字,但也隻是個尊稱罷了。你們也可以呼我名字,這也不觸犯任何法律。我也不會怪罪任何人。“


    說完之後,任周也不理下麵如何反應,拉著還在咯咯笑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小甄宓,徐徐飛往內府。這任周走了,參謀部立馬組織人手遣散了人群,並派人對所有一一甄別,有信佛的統統拉去集中營訓話去,美名其曰學習班。再有那屢教不改者則逐出天地珠世界。


    任周來到了府內,也隻管逗著小姑娘玩,直逗得小姑娘是咯咯的笑個不停,正樂著呢,那邊甄邈來了,直說主公公務繁忙,不敢打攪。那任周聽著,心想,我這一點都不忙,正空著呢。可嘴上也隻能樂嗬嗬的笑著說,無妨無妨的。甄邈不知趣啊,還是硬是拽著小甄宓走了。


    任周看著小姑娘走了,心中空落落的,隻得悶悶的回到了大漢找青兒巧兒她們,去慰藉他那心靈的創傷了。第二日一早,任周早早的來到了內府,這邊早已人員到齊了,隻等他呢。


    “哎呀,都到了啊,以後不用這麽早,不用。“任周尷尬的打著哈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既然人都到了,咱們就商量一下這個商務部提出的貨品積壓的問題。“任周潤過嗓子後說道。


    “主公,這糧食能存儲長時間,可這水果、肉食、蔬菜什麽的不好長期存儲啊。“荀彧無奈的說道。


    “不如將這些無法存儲的貨物送出去得了,反正時間一長準壞,不如送出去。“這是許褚那大老粗的話。


    本來這議政之事他是不用來的,可是這參謀部覺得任周身邊不能沒人,雖然無人能傷任周。即使有人能辦到,這許褚也不頂用,但想到任周身邊還是不能沒人,要不事事都自個幹,那還行?所以就把許褚給派到任周身邊聽用了。


    這不,他在邊上不耐煩的說道。好像再說這雞毛蒜皮的事兒也得主公親自來議?


    眾人聽了都不言語,心想,這辦法倒是好,可就是不知主公啥意思呢,這下好了,有人點炮,大夥都省事兒。


    “送人,憑什麽,你個大老粗的,懂啥子,去去去,一邊去,別多話。“果然,任周發炮了,許褚中彈,光榮犧牲。


    看著眾人也沒有出個聲的,也知道他們沒啥好辦法了。任周就說道:


    “這樣,這蔬菜啊,還有不能在半來月內保存的都扔到農場喂牲口去,讓工部展開一個食品加工的討論會,去圖書館去找答案,然後將那些過剩的貨品全部加工成能長時間存儲的食品。“任周想了想說道。


    “再有,現在不是買了大片土地嗎?工部將各類的加工方法研發出來後,將工廠開到那些土地上麵,還有將一些民用品的生產也搬出去,裏麵隻留部分,滿足內部需求即可,其它都搬出去,記住,軍工工坊不準動,隻搬那些民用的。“


    “之後,在大漢招收那些無錢無地人員進入工坊,這樣他們也就有了來錢的路子了,之後所有工坊除了機密及軍工,都給我搬出去,隻留部分用於自身需求,以後外麵大漢的需求由外麵的工坊供給。“


    任周說完了之後停了下來,他在想,你們那些世家大族不是摟緊了錢嗎?我就擴大內需,給那些廣大小民小姓的來錢的路子。讓他們自產自銷。


    眾人聽了後,細細一響,也覺得沒什麽問題,解決了貨品積壓問題,還解決了今後貨品銷路問題,就這麽辦。


    “現在說說昨天發生的事兒,裏麵的人你們自己處理,外麵的凡是有打我旗號的,一律殺其首,散其眾。“任周隨後又說道。


    之後大家匯報了近期的事,任周也聽了個明白。


    首先是人口,現在這天地珠世界中有二千來萬人了,已經是大漢鼎盛時期的三分之一了。


    其次是教育,如今所有適齡人員都接受教育,從啟蒙學堂開始,一路有普通中等學堂,普通高等學堂,專有學堂,一般在兩歲到五歲都進了啟蒙學堂,六歲到十二歲到普通中等學堂,十三歲到十八歲到普通高等學堂,從中出來後已經可以就業了,所有人員都要經過該三個階段,均全員免費。這專有學堂招收各類技術人才,通過專類技術檢測錄取。通常要學習兩到三年。


    再次是發展問題,現在的發展已經到了瓶頸,缺乏大量的專有人才,這第一屆的專有學堂還沒有人畢業呢。比如目前發電技術中水力和火力發電已成熟,能製造出相關的發電設備,但是工藝還是不先進,所以產量有待提高。


    再比如熱武器的生產也呈現出疲軟的狀態,火槍品種單一,功能不多,隻有兩種,一個近距離單發,一個連發。原距離射擊還在研發中,至於火炮則隻有短跑和巨跑兩種。當然還有炸藥包,這個倒是得到了長足的進步,可控性極高。


    最後他們提出了一個問題,這人口多了,管理的問題就凸顯了,比如治安、環境等等,要求另外建立一個部門管轄城市治安和民眾守則之類的事情,要不然現在事都在民政這邊,太繁雜,荀彧都快撐不住了。


    任周想了想,就提出讓程昱來官這攤子事兒,就叫公仆署好了。由程昱自己抽選人手,並且要求大草原三城也一起納入管理。還有這部門的執法人員就叫護衛隊,這許多工坊不是搬出去嗎,這護衛隊也護衛那些工坊。


    致於軍隊,也輪流分派出去,每地都駐紮兩千左右,外出無作戰任務時均配備冷兵器,不得攜帶火器。


    大家又對幾個問題商議之後就散去了。任周摟了摟額頭,心想,這還真不是人幹的事啊,這一早上就這麽忙呼了,這要是長久這樣還得了,看來以後還得多避避,少出來。


    這事過後,整個大漢都在找和尚,連山疙瘩那的小廟都給找出來了,說是聖師他老人家不讓。任周知道後,楞了半天,這果然啊,話就是不能傳,一傳百,百傳千的,就變味兒了。


    至於那起頭的幾個喇嘛早不知跑哪去了,人影全無,留下那些不知所措的和尚們在那哭天喊地的。還連累了許多無辜的和尚。


    總之啊,這和尚在這大漢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了,沒有他們的絲毫存身之地了。所以之後的幾年中和尚在大漢算是絕跡了,成了滅絕動物。


    這也是任周想不到的。連連搖頭歎息不已,我也沒說不讓做和尚啊,這事讓任周明悟了一個道理,事是好是壞得分人,同一事你做是好事他做就壞了,人心難料啊。所以說人心險惡,那旦夕禍福啊,都是人心叵測造成的。


    這不,過了兩日聖師府門房傳來說有三人在門外求見,說是有重要情況,要親自稟告給任周聽。其它人不敢做主,匯報到了任周那。


    任周一看,嘿,是那小強三人組,稍稍探查了一下,沒啥事,就是那領頭的想見任周,想讓任周給朝廷說說他討黃巾的功勞,給個官做做吧了,這都什麽事兒,這也找上門來,任周氣憤不已,本想不見,直接讓人給送走,但想了想,畢竟也算是三個大名人了,見見吧,反正沒什麽事兒。


    於是三人來到了任周的大堂上,但看那領頭的,身材修長,麵容倒也端正,隻是那雙手確實夠長的,看著有點猿人的味道,這紅臉的黑。。。。。。,哦,不,是白臉的,這長得有點清秀啊,跟劇本對不上,看著倒是停粗曠的,就是白了點。紅臉的鼻孔朝天的在那站著,就像欠了他二五八萬似的。


    這三人,大家熟悉了吧,不錯,就是那桃子兄弟劉關張。任周假裝不知事由,開口問道:


    “三位有何事找上我來,請說吧,本人洗耳恭聽。”


    “回稟聖師,小民劉備,子玄德,中山靖王之後。”劉備行了個禮,經典式自報家門,很是熟溜。“這是小民的二弟,關羽關雲長,這是小民的三弟,張飛張翼德。”


    “當今天下宦官當道,大肆弄權,霍亂天下,民不聊生,又有黃巾賊反叛作亂。。。。。。”


    “停。”任周急忙阻止了小劉同學的長篇大論。“長話短說,大話空話別說,說重點。”


    “啟稟聖師,我等三人在圍剿黃巾賊中立了薄功,隻因無力交保證金,眼看就要被。。。。。。”劉備立時說了來意。


    “聽說你的老師是盧植,他也無力為你等交保證金?”任周詢問道。


    “這,老師為官清貧,沒有多餘錢財為我等交保證金,何況要交納的是要聖師幣。”劉備略微臉紅了。


    任周心想,盧植不是沒錢替你交,隻是不待見你吧。


    “嗯,聽你這話,是想要求我為你們將那保證金叫咯。”任周戲虐的道。


    “聖師就是聖師,一聽就知道意思了,俺說吧,聖師肯定不會讓咱們受委屈的,你看不是嗎?”這張飛看到場麵略有尷尬,大大咧咧的吼道。


    嘿,都說這廝嗓門大,果然不同凡響,這震得空氣都在動,一般人還不給嚇死咯,還別說,這曆史上還真嚇死過那個夏侯什麽的倒黴蛋。


    “沒想到,看著一個大老粗,還有這麽細心的時候。”任周笑了笑,看向了張飛,張飛燥得急忙低頭。


    “好了,你們來意我已知曉,隻是我一不為官,二非你等的衣食父母,本來我不管乃是本份。”任周說道,那劉備聽了一臉的失望。


    “不過,你們都有些什麽本事,讓我看看,如果我覺得能有為大漢出力的能力,這忙我就幫了。”


    任周隨後的畫風的轉變,把劉備弄得一愣一愣的,感情還有機會,我就說嘛,我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嘛。


    “我等三人,別無他處,隻有些武藝在身,聖師可明見。”劉備喜滋滋的說道,在他的心裏,這事是八九沒跑了,我本事差點,可兩位兄弟本事大,肯定行。


    “許褚,你伸伸手,不許動用聖師府的武藝。”任周吩咐了身邊的許褚說道。並且命令不許動用聖師府傳下的功法,要不就別打了,這許褚都練氣中期了快,打一個無根基之人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啊。


    “諾。”許褚一聲諾,快步來到三人麵前,渾身上下的肌肉在那隨著波浪抖著。


    “你們是一個一個的來,還是一起來。”許褚說道。


    “凸那漢子,俺張飛來會你。”張飛先點著了。


    劈裏啪啦的許褚僅用了十招,張飛就一個狗吃屎趴那了,臉朝地的。別怪許褚多厲害,雖然功法不能用,但本來他就神力,再加上功法的錘煉,那體格沒邊了。


    關羽在邊上嘴角一陣抽動,想來是替張飛痛的,也不說話,朝許褚抱了個拳就衝上去了。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的,沒急招,關羽也趴下了,不過吸取了教訓,是臉朝上的。


    許褚看了看劉備那驚訝得能塞下雞蛋的臉,輕蔑的眨了眨眼,意思是該你了。


    “將軍武藝高強,在下不是對手。”果然劉備不吃那眼前虧,兩個兄弟都趴下了,他去也隻是吃皮肉之苦,索性認了,倒也光棍。


    劉備哭喪著臉,轉頭看向任周,張了張嘴,那眼淚就下來了。


    “聖。。。。。。”


    “停。”任周可不想聽哭腔。“聽說張飛畫仕女圖不錯,畫個我瞧瞧。”


    張飛一聽,也不在那裝死了,一個鰱魚打挺來到任周跟前說道:


    “會會會,俺會畫。”張飛點頭不止。


    “許褚,去,拿筆墨紙硯來。”


    “諾。”


    片刻,紙鋪好,墨研好,張飛在那專注的作畫,任周往太師椅一靠,喝茶。這站了半天了,口有點渴了。任周看著張飛作畫那認真樣,點了點頭,這書畫一道最是磨人性子了,可這表麵上張飛還是大大咧咧的。


    任周在這三兄弟中,早就對張飛好奇不已,你說一個壯漢,那砂鍋大的拳頭握了根纖細的筆杆,在那寫寫畫畫的,想想那畫麵就有違和感,可眼前的畫麵很協和啊。


    就任周的了解這張飛也隻是武藝一道出眾,並未聽聞其文采如何,看來是張飛藏拙了,這張飛果然不簡單,怕是太出眾,顯得那大哥無能了。恐怕這很多事張飛不是不出注意,而是不敢出啊。這張飛明明文武出眾,確隻顯武道,這應該就是張飛的處世之道了吧。


    可能期初也被劉備的哭功震住了,來了個桃園三結義,日後肯定也知曉那劉備隻是一個投機之人,雖然胸有大誌,但一來時機不遇,二來缺乏謀略,本來張飛可以幫一幫的,可是這他呀,機靈,隻拿自己當武夫。雖說一時有損,但長久來看效果還是不錯。


    任周又看了看劉備,心想,這人的親和力果然不錯,無論是何處境均能顯出應有的與人為善的表情,隻是不知這有幾分真假罷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魅力吧,也就是常說的王八之氣一震,霎時有人來投。


    在任周胡思亂想中,張飛畫好了,任周拿眼一看,眼前一亮,哎約喂,這要是說出去這畫是一位大老粗所畫,人家肯定給你一臉的唾沫。


    這畫,一個子“美”,兩個字“漂亮”,三各自“很漂亮”,筆工那是蒼勁有力,行雲流水。人物那是懶起畫娥眉,弄妝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麵交相映(度娘來的)。任周豎起大拇指誇道:


    “翼德可為當代巨匠。”


    這個時候門外來人。


    “主公,門外盧植來訪,我告訴他我聖師府不接待朝廷官員,可他說是為這三位來的。”


    “好吧,帶他進來,下不為例。”


    “諾。”


    不一會,盧植來了,見了任周就說道:


    “聖師,我就是為了這劣徒而來的,先前聽說他到你這來討官來了,我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就連忙過來了,破了您的規矩,您多擔待,回去我就辭官。”盧植行禮後急忙說道。


    “無妨,僅此一例,下不為例。”任周笑著答道。“你急急忙忙的趕來是怕他給我惹來事端,想保他吧。”


    “聖師慧眼,如果他有什麽事惹得聖師不快了,請不要見怪,他就一小民,冒犯了您,我回頭就拿他好看。”盧植順著杆子就爬上來了。


    “別的就不說了,來,你看看這一幅仕女圖。”


    隨著任周的指向,盧植走向了那幅水跡未幹的仕女圖。他本就是這書畫大家,這打眼一看,也看出門道了,這非十來而十年的功力不可的,這作畫者也是堪稱大家了。


    “此畫非凡,非一般人所能作的,作者非十來年功底不可,難道是這二位所作。”盧植當然知道他那學生是什麽料,立即猜到是這紅臉或白臉作的,大半是白臉作的,看他臉上還有得意之色呢。


    “不錯,此畫乃是這位所作。”任周指向了張飛。“此人乃劉備三弟,張飛張翼德。”


    盧植聞聽隻是點了點頭,並未發表看法,一來這張飛乃是劉備三弟,不好誇獎,二來,這畫在盧植眼中,也隻是堪稱大家而已呀。


    “我看這張飛也是文武雙全,想來這做二哥大哥的也差不到哪裏去了。”任周說道,劉備和關羽都是感激的眼神。


    “這樣,聽說他們交不起保證金,耽誤前程。許褚,把張讓叫來。”


    許褚聽後飛奔而去。


    “來來來,都坐下,喝喝茶,張讓來了,我來跟他說,反正你們幾個的前程誤不了。”任周招呼大家坐了下來。


    “翼德,你呀,往後別藏著掖著,有什麽就用出什麽,別有顧慮,出了事,我給你頂著。”


    “謝聖師了,有聖師這一句話,俺這心裏就踏實了,以後您就瞧好了。”張飛歡喜的說道。“俺不給您丟人。”


    “好好好。”任周撫掌大笑。


    “那個劉備啊,仁德是好啊,但要往心裏去,要心麵合一,否則就變成表裏不一偽君子了。”任周又對劉備說道。“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這個時候的劉備雖然苦功已經練成,但多是真事,隻是擴大了,這要是不止住,後麵就跟曆史一樣的假仁假義到底了。這都是事趕事逼的,也不是他當初的初衷。這也事任周這時願意幫他一把的原因。


    “對,聖師的大德之說小民聽了之後感觸頗多,今後必表裏如一,言行一致”似呼劉備感覺到了任周的用意,也隱隱保證似的。


    不久,張讓來了。


    “爺,奴才來了,您有何吩咐。”


    “聽說你把這三人的討黃巾的功勞貪墨了,這個叫劉備,這是關羽和張飛。你好好想想。”


    “爺,貪墨軍功,奴才哪敢啊,想起來了,他們是交不起保證金,遲遲未來領職的。”


    “既然這樣,他們三個的保證金你稍後到我帳房去拿,回去後就給他們官職,要是再敢懈怠了,我拿你是問。”


    “得了,爺,奴才哪敢啊,我這就去給他們三位請旨,稍後就可以了。”


    “嗯,去辦吧。”


    “奴才告退。”


    “這事啊,也辦完了,我有些困了,你們自行方便吧。”任周下了逐客令了。眾人紛紛告辭離開了。


    這之後一段世界任周也得了清淨,整體就是小酒一擺,青兒、巧兒一個彈琴,一個跳舞。喝著小酒,聽著小曲兒,看著舞蹈,uu看書..co 末了,任周還弄出些煙霧應景,整個一個靡靡之音啊。


    身邊許褚看不下去了,找了個緣由,到前院去和張郃、高覽他們切磋去了。這三個練功時間也不短了,個個都有練氣中期的模樣,交起手來,那是喝聲如雷,響聲震天,把個聖師府都要拆了。


    任周一看,不行,這麽大個動靜,我還活不活了,驚著了這青兒、巧兒什麽的,那可不得了,一頓拳打腳踢的把這哥仨踢回天地珠世界去了,那曠闊,隨你們折騰。


    這劉備三個得了任周的相助,張讓也不得不高看了一眼,不好惹啊,也不知道著哥仨和聖師是啥子關係,要是弄個不好,這可是要死人的,幹脆,把他哥仨給弄到冀州中山國去了,劉備做了國相,關羽和張飛弄了個尉丞。都是大官。


    這派到外地要是出事了,也關聯不到京城來,鬧騰起來,也有個緩衝的餘地。可張讓不知道這事任周隻是一時興起,這事早忘到腦後了,如果張讓會知道這個事是這個樣的,指定不是這麽個處理。就是當官也隻會扔到哪個疙瘩角落裏,哪會給這麽大的實權啊。


    這劉備三兄弟得了大便宜,興高采烈的上任去了,這一國之相,在郡裏就是太守,一方大員,沒想到這聖師的名聲如此好用,隻是去了一趟就撈到如此大的便宜,你也不看看那張讓在任周麵前那熊樣,從今往後,我劉備也是有靠山的人了,也算是出身聖師府了。


    這劉備一高興,以後那經典介紹此不知還會不會再聽到呢。他都以聖師府出身自居了,任周要是知道了,不知如何感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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