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來,剝葡萄。”任周對坐在身旁的巧兒說道,又轉過頭對青兒說:“青兒,泡茶。”隨後眯著眼,微笑的看著兩女,巧兒白皙細長的手指靈活的剝這葡萄,青兒玉璧輕舒,倒著茶水。這一切都寫意無比、身心愉快。可惜美景不長,半個時辰後戲忠來到後院。


    “主公,何大將軍求見。現於大堂等候。”


    “嗯,何進嗎?他的妹妹做皇後了?有沒有說什麽事?”任周皺了皺眉頭說道。


    “回主公,具體詳情沒有詢問,好像是南匈奴來犯。”


    匈奴來犯,任周站了起來,走向了大堂。


    見禮後,分賓主坐下。


    “說說詳情。”任周吸溜了一口茶說道。


    “聖師,南匈奴發兵五萬沿洛水突襲而下肆意劫虐,現已到了左馮翊附近,不日將進犯弘農”


    “可派兵馬迎敵?”


    “早在三日前已派北營由揚奉領軍迎敵,不料今日傳來揚奉大敗於左馮翊,左馮翊城破,被,被匈奴劫殺不下十萬人。”


    “豈有此理。”任周一聽怒火直冒,站起行走於大堂中,邊走邊說:“豈有此理。”也不知是罵那匈奴凶殘還是怪漢軍禦敵不利。“你且回去,此事我既然通稟於我了,我絕不會袖手旁觀的,不日將發兵禦敵。”


    何進看到任周暴跳如雷的樣子也不敢說什麽,默默的退去了。


    這任周越想越氣,就要隻身前往,把個匈奴屠殺幹淨了事。


    煙兒急忙勸阻到:“哥哥,不可,你身在此方世界,受此方世界恩惠得以修身,如果你大釋屠殺此方世界生靈,會有無邊的負能量加身,則修為不進不說,還會倒退,這事說著雖然玄,但是也挺簡單的,你的一身修為都是這整個世界生靈一人貢獻一點來的,如此還被大量屠殺,死靈怨氣不散糾纏不休,一點無所謂,但是量大了就不好辦了。”


    聽著煙兒的勸說,慢慢停住了腳步,重新坐了回去。


    “戲忠,你且說說該如何禦敵。”


    “主公,這匈奴乃是出來打秋風的,對於城池應該沒有危險,左馮翊城破想是潰軍敗退入城不及被匈奴追尾而破。這京兆伊和右扶風離此甚近,應早得消息閉城不出了,主公可差人傳令兩城緊守不出。再主公可出兵兩路,一路往河東去渡汾水直達洛水東岸以待伏擊匈奴退兵。另一路直奔弘農禦敵,打退敵兵後,追尾而去,同前一路於洛水之東夾擊匈奴兵,則可大獲全勝。”


    “好好好,這樣就命....”任周想了想道。“可我方將領不足,僅張郃和高覽,不夠啊,兩路兵馬,最少得有4名將領,一主一從方可無慮啊,還有大戰就得有後勤,這運算糧草何人可當?”


    “主公,這將領是不足,就這後花園中就有,隻要主公振臂一呼,必然擁著無數啊。”


    任周一聽,嘿嘿,可不是嘛。逐走向後花園。來到花園後看到一片盛世的樣子真是不忍打攪啊。可事情緊迫,任周運氣張口說道:


    “諸位,我有一言,且聽我道來。”霎那間鴉雀無聲。


    “剛才,大將軍何進來報,南匈奴發兵五萬沿洛水突襲而下肆意劫虐,何進派揚奉領北軍禦敵,大敗於左馮翊,倒致城破,我大漢十萬餘同胞被劫殺,我欲發兵禦敵,奈何將領不足,諸位驍勇上將,可有應我聖師府邀,領軍破敵者。”


    “我等願意。”頓時有上千名大漢大呼。


    “好,願意者可到這邊登記,不久我將選出將領五名。其他人依舊吧。”


    不一會上千人的報名者名單就送到了任周跟前。任周一看,謔,名將不少,計有:盧植、黃埔嵩、朱雋、馬騰等朝廷名將。還有當時並不出名的:黃忠、許褚、方悅、武安國、曹操、袁紹等。同時荀彧還領來了一位文士程昱程仲德,兗州東郡東阿人,願效力於聖師府,任周當即安排到參謀部於戲忠一起出謀劃策。


    任周當即整軍三萬,分兩路進軍,一路由盧植領張郃、黃忠帶一萬五千精銳將士奔河東而去,一路由黃埔嵩領高覽、許褚、武安國帶一萬五千精銳將士奔弘農而去。另由朱雋、馬騰、方銳各領兩千將士聽候調用糧草以支應兩路大軍所用。再組建了由戲忠、賈詡、荀彧帶領兩千名衛士的臨時戰事參謀部,一切戰局指揮均出自戰事參謀部,戰事參謀部隨軍移動,在戰場後方百裏處安營,命曹操和袁紹為左右統領率領衛士護衛。一切安排妥當,即刻就出兵了。


    所謂兵事無大小,任周詳細布置妥當後,還是選擇秘密隻身跟隨黃埔嵩大軍來到了前線,隱身於大營四周,隨時偵聽四周動靜。


    “報,前方十裏處發現匈奴前鋒軍約五千兵馬。”


    “再探。”


    “報,前方十裏處匈奴軍約五千兵馬紮營。”


    “報,左前方約十裏處發現匈奴軍約一萬兵馬。”


    “再探。”


    “報,右前方約十裏處發現匈奴軍約一萬兵馬。”


    “報,前方十五裏處匈奴軍約二萬五千兵馬紮營。”


    “再探。”


    一路上接到無數探馬軍報。黃埔嵩絲毫不顯慌亂,原因是他帶領的軍隊裝備精良,連士兵都配有輕甲還有重甲於軍中可隨時裝備。黃埔嵩正考慮如何迎敵,後方來了傳令軍士。


    “指揮部令,令黃埔嵩部當道紮寨,排兵布陣迎戰敵軍。”


    “得令。”黃埔嵩接令後,隨即發布安營軍令。


    “令許褚領五千前軍安營,配重甲重盾長槍明日列方陣,前方多放拒馬。”


    “令高覽、武安國各領三千騎兵,分別在左右兩側安營,配重甲重朔明日列長蛇陣於左右,聽令行事,夜裏多備馬料喂食。”


    “本將自領七千兵馬居中安營,備輕甲弓弩長槍,明日列前後兩方陣多備弓弩聽用。”


    “全軍夜裏和衣而睡,多派崗哨以防敵軍偷襲,左右兩軍多派遊騎探明前方五裏動靜,但有動靜速速來報。”


    黃埔嵩作為大漢名將軍事素養高,臨陣能力強,安排得井井有條,看架勢是打算以我軍裝備優勢正麵攻伐。任周聽得部署頻頻點頭。


    次日大早,兩軍對陣於三裏開外。匈奴軍散亂無序,反觀黃埔嵩方前後中左右排列有序,軍威鼎盛。


    但見前方一匈奴將領出陣比將,黃埔嵩令許褚迎戰,隻兩回合敵將被許褚橫刀斬落馬下。我方大喝將軍威武,匈奴再派將領出戰,這回一個照麵就被削了首級。敵方再派又是兩合而死。我方連勝三場,頓時士氣高漲,匈奴見比將不過,惱怒成羞發一聲喊,萬馬齊奔揮軍殺來。一時大地顫抖,殺聲震天。


    黃埔嵩見狀,急令前軍演化盾牆,隻見底部大盾一溜排開斜約15度向上,間隔約有半米,後麵長槍從中斜向上約60度刺出,再有盾牌同樣斜向上堆疊於第一層盾牌之上,連續堆疊了三層達到約有兩米五左右,而長槍也有三層成三角刺出。同時令許褚回陣主持。


    前方敵軍約距離我方有近八百米左右時,黃埔嵩下令中軍拋射。一時間箭如墨雲般飛向敵方,在前方五百米至千米處約有一平方公裏麵積內箭如雨下,匈奴軍又無甲可配,隻有一些將領配有輕甲,頓時大片人馬是人仰馬翻,遍地無主馬匹四處狂奔。又是踩踏無數。


    即便如此,但匈奴軍還是悍不畏死的前仆後繼,如飛蛾撲火般一點一點的用屍體鋪向黃埔嵩前軍。


    看到有稀稀落落的匈奴軍衝到了前軍,許褚下令:


    “前排長槍,收、刺,收、刺。”


    “前排退,二排準備。”前排有條不紊的從兩邊跑向最後麵列陣。


    “前排長槍,收、刺,收、刺”。


    “前排退,二排準備。”


    如此仿佛,前軍慢慢的邊刺,邊往後退。前軍約後退有50米左右,黃埔嵩見前軍壓力逐漸增大,立即傳令:


    “左軍從左穿插殺敵至右邊,右軍從右穿插殺敵至左邊,如此反複殺敵。”


    左右兩軍騎兵得令,高覽和武安國兩將立即領兵動了。兩將如箭頭插向敵軍,所向無一回之敵,後麵跟著如長蛇般的騎兵奮勇殺敵。兩軍如長蛇般在前方500內來回翻滾,頓時又是一番腥風血雨。漸漸的前軍前方敵軍減少,壓力大減。許褚見狀當即下令:


    “全軍緩步前進兩步。”


    “前排長槍,收、刺,收、刺。”


    “前排退,二排準備。”


    “全軍緩步前進兩步。”


    就這樣前進兩步後退一步,漸漸的逼向前方。當然在那時出門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的年代,這些個命令都是用旗傳令的,要不然喊都喊啞了。


    前方是箭雨射殺,隨後是騎兵絞殺,再後是槍盾堵殺。這樣一步步的前軍將戰線慢慢的移到了離箭雨兩百米處,而騎兵也停止了絞殺,要不然容易受到箭雨的誤傷。


    此時黃埔嵩下令弓箭兵停止射殺,又令左右兩軍列雁行陣阻敵一陣即可回左右待命。乘此時間黃埔嵩令中軍跑步前往前軍約50米處列陣。當騎兵阻敵回軍時正好後軍以前行致指定位置,離前軍約50米處列好了陣勢,當即又令弓弩拋射。


    這樣一來,黃埔嵩軍就全軍推進了約500米,繼續之前的戰法殺敵。匈奴軍見黃埔嵩軍前行了500米,立即後退,隨後又悍不畏死的前衝。


    匈奴軍萬馬如海浪般衝向前方,前方猶如一堵城牆般巍然不動,匈奴軍又水退般回撤,就這樣一來二往的打了有兩個時辰,匈奴軍終於在被擊殺兩萬餘人,而黃埔嵩軍僅騎兵損千人,前軍損兩千人時頂不住了,潰敗而逃。


    黃埔嵩當即留下中軍一千人打掃戰場,命騎兵緊隨追殺,離中軍百裏時停止等候大軍到來。之後又是騎兵追殺,再等大軍到來。如此追殺兩日兩夜。眼看著兩軍合圍在即。


    這日傍晚,黃埔嵩大營中來了一隊軍士。立即傳令說是大將軍府有令:命黃埔嵩回京待命,軍隊交由淳於瓊領軍。這下黃埔嵩懵逼了,這支軍隊是聖師府軍隊,不歸大將軍府節製,可來者又說大將軍節製天下兵馬,焉不能節製?還誣陷任周通匈奴,已幾日不見,想是隨匈奴而去。


    這況且黃埔嵩乃是朝廷官員又不好違命,就以指揮部說事,言指揮部無令。但來者卻說指揮部已接受大將軍令回京了。還有來者隱隱暗示黃埔嵩糧草已受管製,如不遵命則大軍無糧可用。黃埔嵩正左右為難之際。任周早聽的怒火焚胸,想我每次出兵總有人搗亂,上次是,這次還來。當即現身軍營。


    “你個酒囊飯袋,還傳大將軍令,如果真是那何進所為,那我誅他九族。“任周恨恨的對著淳於瓊說道。那淳於瓊神識被這喝聲所傷麵色慘白應聲跌落馬下。”將淳於瓊即刻斬首,其它所有來人繳械看押回京,你等繼續追敵,圍殲匈奴。“


    任周說完後當即飛往盧植大軍,怕是還有人前往壞事的,果不其然,正趕上馮芳在大軍中如前一般作死。盧植也正頭疼不已。任周這一來到,如前麵一般處理斬了馮芳,扣押了其餘人等。


    隨後匆忙飛往指揮部。到了指揮部看到曹操和袁紹二人領兵爭執不下,曹操維護指揮部認為無聖師令下,不可妄動,袁紹則認為聖師多日未見甚是可疑,應立刻回京。袁紹身邊一文士更是誇張,直接說任周投敵,也不管是否有人相信。


    荀彧等人則是嗤之以鼻,說那文士妖言惑眾要拿下他。任周一到,看到那文士正是許攸,一探查果然也是所謂的虎堂之人,前麵被任周一言不發就斬殺的正是虎堂的武曲之人,而這許攸則是文曲之人。袁紹倒是出於多疑才聽信了許攸之言要求回京細查。


    任周了解了情況後當即現身拿下許攸,同樣也震傷了他的神識,省得他胡說八道,這樣耳根子能清淨些,命人斬殺許攸後,撤去了袁紹的統領職務,讓他回京抱孩子去了。由曹操一人統領,指揮部繼續如前指揮前線戰鬥。處理完畢任周也不停留,直接飛向了洛陽。


    回到了洛陽,任周先是探查了南莊園,那邊倒是沒什麽大事,畢竟還有一萬多的兵丁,十萬的民夫,又有程昱坐鎮。隻是準備了的糧草無人運送。


    再看向四門,都已有兵丁把守,隻進不出。聖師府上倒是劍拔弩張的。大隊人馬將個聖師府圍個水泄不通,那些參加茶會人員也被遣散。


    再看皇宮,一看任周樂了,那劉宏倒好,正在歌舞作樂呢,隻是把個皇後宮殿派了幾個銅牆鐵壁的太監給圍住了,不讓進出。看得任周是歎息不已啊,這還真是個當皇帝的料,外麵的光景他肯定知道,隻是把個皇後看住了,不讓她參雜進去,以免引火燒身,外頭的事管他天荒地覆,反正有個高的頂著。


    弄得任周毀謗不已,這才是當皇帝的,我這樣的是當孫子的,我負責擋風遮雨,他負責花天酒地,出了亂子了,隻要個高的沒死,他就不會出事。


    最後看向了大將軍府,那何進在大堂中走了走去,顯是久無消息心中煩燥,這何進也是自個兒豬腦,還貪心,顯然眼紅任周的兵強馬壯想收歸己有,就聽信了許攸之言,來了這麽一出。


    看到朱雋、馬騰、方銳三將領被他囚禁在後院,任周心想就由著這豬腦吧,省得還來一個有文化的那就更麻煩了,uu看書ukash.co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啊,想著就直接到了後院帶出了三將來到大堂。


    “聖、聖、聖師,你是、是、是如何來到這裏的?“何進看到任周攜帶三將走到大堂中,膛目結舌道。


    “哎,你個豬腦,別人說什麽你就信什麽,那許攸等三人已被我斬殺,他帶領的士兵和你圍我府上的士兵我就收了,還有北營的敗兵我也收了,你這個大將軍好好的把北營給組建起來並備齊裝備用於贖罪吧。記住了教訓以後別再犯了,日後再犯丟了腦袋別怪我沒指點你啊。“任周說完後也不管何進那癡呆的樣,欣欣然走出大將軍府往聖師府而去。


    一場禍事被任周半個時辰不到就解決了,還順帶的收了何進的北營敗兵和他集中起來的家丁共有兩萬人左右,當即命人押往南莊整編,或編入軍隊或編入農夫。


    這麽一來,程昱就來說了南莊園恐怕不夠大了,現在兵丁帶農夫有二十萬人上下了。任周聽了後說別急,待大軍大勝歸來時自有安排。同時安排茶會該舉行還是繼續舉行,這已經沒事兒了,就等大勝的消息就可以了。而且茶會還延遲到大軍歸來慶功後再結束。


    這一來大夥樂了,這樣又可以繼續白吃白喝了,這幾日大夥的胃都被美酒佳肴給征服了,這美酒可是任周蒸餾過的,菜品也多是炒菜,於大漢現有的酒菜大不相同,更是美味不少。還有這茶也是絕品,當今都是煮茶,何來這炒茶?因此大夥一聽可以繼續造都樂了,巴不得大軍遲些回歸。同時,乘此機會任周將武院、工院的招牌給打了出去,當時就招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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