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那幫死黨看著他那副帥氣的樣子,心裏還真是羨慕嫉妒。


    原來嚴格的大伯是少將啊,怪不得有錢能買下這麽多店鋪呢。


    嚴格不知道他那些兄弟的想法,不然肯定會吐槽,那是我跟著我妹妹做生意,賺錢買的店鋪好不好。


    那幫兄弟們嘴裏吃著山珍海味,心裏幻想著這是自己的婚禮。


    唉,什麽時候自己的婚禮也能辦的如此豪華,還有少將給自己做證婚人就好了。


    還有這菜式,到底是啥菜啊,好像沒有吃過,還有這酒,味道好純啊,跟老家的刀子酒完全不同。


    今天愛黨結婚穿的衣服好漂亮,還有他媳婦的嫁衣,如果自己找到對象要結婚的話,就問他們借。


    他們嘰嘰咕咕的說著,那些上菜的服務員聽著都抿著嘴笑,哪有新郎新娘的衣服是借人家的呢。


    婚禮最高潮時,煙花禮炮熱鬧的燃放起來,嚴格握著袁招弟的手:“媳婦,開心嗎?”


    袁招弟的手也緊緊的握住嚴格的手,抬頭看著天空中一朵一朵的彩色絢麗,毅然點頭。


    “嚴格,謝謝你娶我進你嚴家門,我一定會好好操持這個家,不會讓你失望。”


    嚴格笑了,以後的日子,終於有人跟他共進退,自己終於有個家了。


    婚後第二天,袁父袁母就帶著孩子去薛瑛所在的醫院就醫,薛瑛的中醫水平還是不行的,請出了院裏的老中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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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中醫細細的幫著袁小寶把脈,一盞茶的時間放了手:“胎裏就營養不良,發育不完全,出聲後沒有及時喝到初乳,抵抗力也不足。”


    袁父袁母一聽就知道對麵這個老中醫是個高手,他所說的話如同就在現場似的。


    當初生下小貓一樣小寶的時候,大家都說這個孩子可能養不大。


    可袁母因為營養不良,根本就沒有奶,隻能用米湯慢慢的將兩個孩子給喂大。


    小寶一直生病,天氣變換了要生病,出去遛彎了要生病,甚至窗戶開大了也要生病。


    一來二去的,家裏所有的錢財都奔著醫治小寶去了,但為了兒子能夠活下去,再多的錢也是舍得的。


    老中醫開了藥方子:“按照這方子吃個半年,我保證這個孩子恢複正常。”


    這麽厲害,袁父袁母捧著藥方子的手都開始顫抖了起來。


    方子是好的,可價格也是貴得嚇死人,半年的藥材竟然足足花去一萬多塊錢。


    老家買了二套房子去了四五千,袁招弟的嫁妝去了千把快,這樣一來,嚴格給了二萬塊錢徹底用完。


    袁母擔心的看著招弟和嚴格,希望他們不會怪罪於袁家。


    嚴格毫不在意,還有什麽比健康更重要,至於用掉的錢,再賺就是了。


    袁父袁母用力點頭,閨女的鋪子要好好經營,賺錢後就藏著,以後等他們有了孩子,給孩子用。


    嚴奶奶知道小寶有先天性的弱症後,也歎息不已,拿出了體己錢給愛黨,讓他在他們上火車的時候偷偷交給袁母。


    三天後,嚴格帶著媳婦和嶽父嶽母,帶著嚴奶奶他們送的好多禮品和營養品,還有那幫死黨,踏上了回程的火車。


    火車即將開動時,愛黨將一包錢遞給了袁母:“阿姨,我奶讓我給你的,你收好了。”


    袁母一摸就知道是錢,想要還給嚴愛黨,可愛黨已經下車跑了。


    打開一看,一遝子的十塊錢,整整一千塊,袁母看著車窗外跑遠了的嚴愛黨,心暖的一塌糊塗。


    同一時間,嚴正在嚴格耳邊說了一句話,嚇得嚴格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


    “你要去哪裏?”


    “島國,我已經跟朋友說好,明天就走,哥,保重。”嚴正在嚴格耳邊小聲說道。


    嚴格死命抓住不放,可他哪裏是嚴正的對手,嚴正稍微用力,嚴格就受不住隻能放手。


    嚴格看了看周圍的人,暗恨嚴正太壞了,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火車就要開的時候說,眼睜睜的看著嚴正跳下了車。


    袁招弟擔心的看著嚴格:“嚴格,你弟弟怎麽了,為啥不跟我們回去?”


    嚴格看了她一眼,搖搖頭,覺得有些心累,弟弟長大了,還受了那麽多的苦,隨他吧,隻要高興就好。


    送走了嚴格他們,四合院恢複了清淨,那些被褥鋪蓋都讓嚴格給帶回去了。


    畢竟現在棉花難弄,布也緊張,他們睡過的鋪蓋還是讓他們帶回去,別浪費了。


    嚴奶奶心裏還是高興的,現在就是北南和南南,還有嚴正沒有結婚了。


    不過婚姻這個東西,得靠緣分,急是急不出來的,緣分到了,水到渠成。


    嚴愛黨拿來了機票,年前機票比較緊張,年後就好的多。


    嚴小南看著這個年代的機票,原來是紙張機票,雖然簡陋,卻也標識的清清楚楚。


    那個航班,哪個位子,幾點起飛都刻印的明明白白。


    嚴小南想著滬市的陰冷,溫度雖然不是京城的零下十幾度,但絕對比京城冷。


    而且滬市不像京城,房間裏有暖氣片,即使外麵再冷,但房間裏卻是溫暖如春的。


    但滬市不一樣,滬市沒有供暖,好像這個年代也沒有空調吧,恩,得問問塵兒。


    “塵兒,你家有供暖嗎?”嚴小南還是耍了一個花槍,以防葉塵兒懷疑。


    葉塵兒點點頭:“我爸爸弄了一些窗式空調,空調就像暖氣片一樣,打開就有暖氣。”


    葉塵兒擔心嚴小南不知道空調是什麽東西,特地解釋了一番。


    嚴小南理解的點點頭:“哦,那麽滬市人把暖氣片叫空調啊,挺別致的啊。”


    葉塵兒~空調不是暖氣片啊,唉解釋不通了。


    五個人帶著三個大皮箱來到了飛機場,嚴奶奶看著飛機這個龐然大物,心裏有些抖霍。


    “南南啊,你奶我咋有些腿軟。”


    “奶,你是緊張,不用緊張,想想騎在虎大王身上的感覺。”嚴小南忽然想虎大王了,這次回來得去看看他們。


    按照壽命,虎大王和中南早就該噶屁了,可誰讓他們接受了那麽多的山神之氣呢。


    嚴奶奶聽到虎大王,腿也不軟了,老太婆我連老虎都敢騎,還能害怕這個假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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