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領到冬季軍服訂單的單位,隻有少數幾家領到了棉花,因為他們加工的數量也少,也就幾萬套而已。


    而那些十萬套,二十萬套以上的軍服製造商,看著手裏的訂單,眼睛死死的盯著倉庫主管。


    平時喝酒打屁沒關係,但關鍵時刻可別給老子掉鏈子,不然老子弄死你。


    倉庫主管這時候才明白自己得罪的是什麽人了,你自己說棉花還沒收上來,人家真的不給了。


    而且不但但是一家不給,十幾家棉花供貨商都拿不出貨,不要問理由,問了就傻了。


    倉庫主管急得頭頭轉,他現在心裏恨死劉長河了,都是這個老家夥,自己上當了。


    沒辦法,去找上司馬俊傑唄,他的老上司跟薛紅根倒是還能說的上話。


    薛紅根當然知道裏麵發生的事情,就是劉長河這個小子不服氣,他那死黨的軍服加工被南南給搶了,想報複唄。


    薛紅根拿出了上好的茶葉,一邊泡著茶葉喝,一邊跟司馬俊傑打著哈哈,一番周旋下來,薛紅根隻能保證提供七十萬斤的棉花。


    但要司馬俊傑保證,按照訂單申領的順序來發放棉花,不然他可保證不了。


    司馬俊傑心塞啊,那個小丫頭一個廠子就要六十萬的量,而且人家還真是第一個來領取材料的。


    一根筋接到通知,指揮人開著卡車去裝棉花了,那一車車的棉花,喜得一根筋搓著牙花到處溜達,囂張的沒邊了。


    沈少民清點完數量,喜滋滋的跟著一根筋上了車,揚長而去。


    得知棉花來了,按照訂單的日期排號,眾人都識相的排起了隊,可等一根筋離開了,棉花也沒多少了。


    原來隻有七十萬斤的棉花啊,這些人不幹了,你至少得勻勻不是,哪能一個旱死,一個澇死。


    倉庫門口繼續鬧哄哄的吵得人心煩,天氣開始熱了起來,人的火氣也大了起來。


    直到打了第三次架,葉仁被叫出去訓話了,報複得有個度,那是全軍官兵的大事,怎容得你如此輕慢。


    葉仁虛心接受,可始作俑者還未得到懲罰呢,怎麽能怪我,我隻是為我家未來的孫媳婦抱不平而已。


    也是,葉仁和嚴小南,劉長河和倉庫主管,誰重誰輕,腳趾頭都知道。


    劉長河氣得吐出一口老血,抓著話筒的手不斷的顫抖,嚇得他的警衛員不知道該幹嘛好。


    劉長河受到全軍內部通報批評,倉庫主管撤消主管之位,降級為倉庫搬運。


    隻不過給小輩下個絆子而已,竟然斷送了自己的前程,要知道過完年可是決定命運的時刻啊。


    倉庫主管更是眼睛通紅,熬到這個位置容易嘛,卻被劉長河這貨給坑害了,這口氣一定要出。


    一份舉報信送了出去,劉長河哪有那麽好心替他的兄弟出頭,還不是因為錢給鬧的。


    嚴小南接手服裝廠後,成立了軍服車間,那車間的環境和條件要比劉長河兄弟的廠子好多了。


    於是,百分之八十的軍服訂單都被嚴小南給搶了,要知道軍服的生產廠家每年都有專家來審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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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條件好的當然上,條件不好的嘛,隻要你有能耐你還是能上的。


    可劉長河的能耐會比薛紅根大嗎,會比葉仁廣嗎,顯而易見,劉長河輸了。


    每件軍服劉長河都能抽取一毛錢的好處費,別小看這一毛錢,幾十萬件就不少了,更何況這個錢每年都有。


    劉長河老家兄弟姐妹多,他又是指標工,養老家的親人是天經地義。


    可自己的福利二百多,孩子小的時候還能支撐,現在孩子都大了,這錢明顯不夠啊。


    於是,有人遞過橄欖枝,劉長河就順手給接住了,兩人成了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


    憑著自己的老臉,也給了這個兄弟爭取不少的訂單,順便自己也拿了點油水。


    倉庫主管交了舉報信後,恨恨的回到工作崗位,原先的崗位已經被人頂上了,破罐子破摔吧。


    倉庫的棉花終於都陸陸續續的到貨,有了棉花,那就沒有了糾紛。


    葉仁知道自己這次過了,雖然不怕秋後算賬,畢竟自己的兒子和孫子都是至關重要的核心人物。


    最大的儀仗就是來自家未來的孫媳婦了,就她那身本事,定能護得嚴家和葉家平安。


    不過現在還沒長成參天大樹,自己還得護著點。


    但被人記掛著,也是麻煩,唯有盡快完成任務,做出成績,才能抵消人家心裏的那根刺。


    薛紅根和嚴大強也在辦公室裏說話,薛紅根有些擔心的說道:


    “這件事情老葉出了手,等於是給你間接掃平了道路,但老葉這次也被人惦記上了。”


    “那你今年年底想辦法更進一步,等你做了上將,那老葉更安全。”嚴大強說道。


    “我上了你就上不了,你知不知道,我今年多少歲了,上了還能混幾年。”薛紅根心裏不高興。


    這麽久的布置就是為了推動嚴大強更進一步,如果嚴大強不能更進一步,不但愛國白白犧牲,弄不好不進反退。


    “對了,你陪薛瑛去了邊防,你覺的...”


    嚴大強一把捂住了薛紅根的嘴,筆卻在紙上寫了:“那是空穴。”


    薛紅根蹭的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盯著嚴大強,好像在問,如果這樣,那是不是表示愛國沒有死,那愛國去了哪裏?


    嚴大強搖頭,將寫了字的紙一把火給燒了,這已經變成了一個迷。


    薛紅根的警衛員敲門,沒有重大的事情,警衛員是不會打擾的。


    “進來”


    警衛員在薛紅根的耳邊說了幾句就離開了,薛紅根歎了一口氣迷。


    “劉長河被通報了,雖然現在他還是少將,沒有降級,但他的軍旅生涯已經結束了。”


    嚴大強心裏一喜,這個最大的競爭對手沒有了,那自己還著急個鬼啊,還是讓嶽父大人先上。


    薛紅根點點頭,是這個理,自己上去了,可以福蔭整個家族。


    再熬幾年,等大強的資曆夠了,南南也差不多成長起來了,那自己即使退位了也不怕,這個時間點接洽的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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