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內.褲模特、活人展示的燕七，夜玫瑰沒辦法，隻好硬著頭皮，放開了捂著眼睛的小手。
她不想往燕七那個地方看。
但是，越是告誡自己不看，越是忍不住去看。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夜玫瑰就是賊惦記。
她口幹舌燥。
心情煩亂。
燕七笑了：“我還是給你倒杯茶水吧。”
燕七親自動手，燒了一壺茶。
夜玫瑰喝著茶水，有了營生，這才不再惦記燕七的某處龐然大物。
燕七品著香茗：“深更半夜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聊天吧？”
夜玫瑰捧著茶杯：“我想問大人，為何留我？”
燕七挑了挑眉毛：“舍不得你唄。”
夜玫瑰心裏劇顫：“大人……可別鬧了……”
“哈哈哈。”
燕七道：“你既然想要取代夜格，光靠殺手這點底蘊是不行的，那樣格局太小，靠著你的小聰明也不行，那樣太膚淺。”
“想要成為一方諸侯，那必須要有治理民生的經驗，得了民心，你才能有廣泛的權力基礎。不然，你不縱然得到了權利，卻沒有得到民心，那權利也是空中樓閣，一股風吹過，你就倒了。”
夜玫瑰眨眨眼：“大人是要教我處理內政？”
燕七道：“不行，不行，我的段位太高，你跟我什麽也學不到。這樣，這幾天，安天會處理很多事情，你跟著安天好好學一學。”
夜玫瑰撇撇嘴：“安什麽天？就是那個年紀輕輕的書生？”
“哎呀，還敢瞧不起我二弟？”
燕七樂了：“小天，我二弟，跟著我可學了不到本事，你知道嗎？他能帶著百姓，不顧生死，上城頭抵禦夜格大軍。你說，這是不是本事？就這本事，你能做到嗎？”
夜玫瑰搖搖頭，吐了吐舌頭：“好了，是我錯了，是我瞧不起人啦。”
燕七撇撇嘴：“百姓能帶著百姓上城頭抵禦突厥，不顧及生死，這說明安天治理內政，深得民心，大家都願意聽他的，認為他是個父母官。這才是人家願意跟著安天上城頭的根本。”
夜玫瑰恍然大悟。
燕七凝視夜玫瑰：“你要是能讓突厥牧民這般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就誰都不會怕了。”
夜玫瑰道：“那我跟著安天好好學習一下。可是，我沒有任何理由跟著安天學習呀。”
燕七微微一笑：“這還不簡單，這幾天，我會和安天一起研究一些事情，你是我的人質，必須跟在我身邊。這樣，你不就能與安天接觸上了嗎？”
夜玫瑰心花怒放：“太好了，謝謝大人安排，我好開心。”
燕七一臉臭屁：“我安排安天教你處理內政，開心吧？”
“嗯嗯嗯，開心，特別開心。”
夜玫瑰連連點頭。
其實，在她內心深處，哪裏是因為安天教她處理內政而開心？是因為可以和燕七膩在一起而開心。
女人的心啊，難以捉摸。
燕七又道：“還有一件喜事。”
夜玫瑰問：“什麽事？”
燕七道：“兩天之後，巴緹娜會帶著三千多名魯圖部落的女人來到北疆。”
“哦？”
夜玫瑰很是吃驚：“巴緹娜要來？還有三千多魯圖部落的女人？大人怎麽會知道？”
燕七道：“當然是我安排的。”
夜玫瑰道：“我也沒看到大人安排此事啊。”
燕七道：“夢中就安排了。”
夜玫瑰蹙眉，想了想：“趙玉琳好久沒出現了，莫非大人安排趙玉琳處理此事？”
燕七哈哈大笑：“跟著我久了，果然開竅了。”
夜玫瑰很開心：“當我是個笨蛋嗎？”
燕七道：“魯圖部落一戰，騎兵損傷殆盡，所剩下的不過就是老人和婦女。這些人若是沒人管，必將凍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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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我已經派趙玉琳聯絡巴緹娜，想辦法在北疆安置這些人。”
夜玫瑰道：“大人為何要安置他們？別說是關心他們的生死疾苦。”
燕七挑了挑眉毛：“大家都是人，我當然會關心了，除了在戰場上對待敵人，我還是很有愛心的。當然，我這麽做的目的，還不都是為了你！”
夜玫瑰懵了：“大人是為了我？”
“當然！”
“大人，我不懂。”
“胸大無腦。”
“大人又來了，我胸的確是很大，但腦子也好用，你剛才還誇我來著。”
“不經誇！”
“大人快說到底有什麽意圖吧。”
燕七一臉神秘：“你現在所有的憑借，不過都是借勢。借誰的呢？借的是甲爾巴、庫裏查、結班等人的勢力。”
“歸根結底，這些勢力都不是你的。所以，你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
“可是，如何建造勢力呢？如何無中生有呢？機會來了！這些被救助的魯圖部落婦女，就是你積累實力的第一桶金。”
夜玫瑰眼眸晶亮，與燕七坐在一邊，肩靠著肩，挨的很近：“大人，我來興趣了，請你繼續吧。”
燕七一臉壞笑：這就來性.趣了？挨著我這麽近，看來你很急嘛。”
夜玫瑰這才意識到，自己都快跑到燕七大腿上坐著去了，紅著臉，趕緊離著燕七遠一些：“大人，快說吧，我迫不及待了。”
燕七一臉神秘：“我打算讓這些婦女在北疆附近，建立一個嶄新的部落，巴緹娜出自於魯圖部落，由她來當族長，名正言順，師出有名。”
夜玫瑰點點頭：“大人這個想法很好，為什麽隻能男人當族長？女人也是一樣的。”
燕七又道：“接下來的安排，就比較關鍵了，我要讓魯圖部落這些女人，為突厥女人打個樣板。”
夜玫瑰問：“如何打樣板？”
燕七道：“我會讓巴緹娜安排這三千名婦女養獺兔，賺錢。漸漸的，再安排這些婦女進行手工業操作，比如製作衣服什麽的。”
“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意味著他們靠自己的能力和勞作，解決了溫飽。她們不依靠男人，也過的很好，甚至於，比其他的突厥人過的更好。”
“如此一來，她們必定會成為所有被壓迫的突厥婦女崇拜的楷模，突厥女人反抗壓迫的種子，在她們心裏種下了，隻要再澆水，嘿嘿……反抗的種子慢慢覺醒，生根發芽，嶄露頭角，直至長成參天大樹。”
夜玫瑰激動跳到燕七麵前，手舞足蹈：“大人太棒了，大人太棒了。”
這一激動，雙手亂舞，竟然在燕七下麵打了一下。
“哎呀，痛！”
燕七捂著襠，呲牙咧嘴。
夜玫瑰吐了吐香舌：“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燕七道：“道歉有什麽用？”
“那怎麽辦？”
“過來，給我揉揉，我就原諒你了。”
“壞大人……”
她不想往燕七那個地方看。
但是，越是告誡自己不看，越是忍不住去看。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夜玫瑰就是賊惦記。
她口幹舌燥。
心情煩亂。
燕七笑了：“我還是給你倒杯茶水吧。”
燕七親自動手，燒了一壺茶。
夜玫瑰喝著茶水，有了營生，這才不再惦記燕七的某處龐然大物。
燕七品著香茗：“深更半夜來找我，不僅僅是為了聊天吧？”
夜玫瑰捧著茶杯：“我想問大人，為何留我？”
燕七挑了挑眉毛：“舍不得你唄。”
夜玫瑰心裏劇顫：“大人……可別鬧了……”
“哈哈哈。”
燕七道：“你既然想要取代夜格，光靠殺手這點底蘊是不行的，那樣格局太小，靠著你的小聰明也不行，那樣太膚淺。”
“想要成為一方諸侯，那必須要有治理民生的經驗，得了民心，你才能有廣泛的權力基礎。不然，你不縱然得到了權利，卻沒有得到民心，那權利也是空中樓閣，一股風吹過，你就倒了。”
夜玫瑰眨眨眼：“大人是要教我處理內政？”
燕七道：“不行，不行，我的段位太高，你跟我什麽也學不到。這樣，這幾天，安天會處理很多事情，你跟著安天好好學一學。”
夜玫瑰撇撇嘴：“安什麽天？就是那個年紀輕輕的書生？”
“哎呀，還敢瞧不起我二弟？”
燕七樂了：“小天，我二弟，跟著我可學了不到本事，你知道嗎？他能帶著百姓，不顧生死，上城頭抵禦夜格大軍。你說，這是不是本事？就這本事，你能做到嗎？”
夜玫瑰搖搖頭，吐了吐舌頭：“好了，是我錯了，是我瞧不起人啦。”
燕七撇撇嘴：“百姓能帶著百姓上城頭抵禦突厥，不顧及生死，這說明安天治理內政，深得民心，大家都願意聽他的，認為他是個父母官。這才是人家願意跟著安天上城頭的根本。”
夜玫瑰恍然大悟。
燕七凝視夜玫瑰：“你要是能讓突厥牧民這般死心塌地的跟著你，你就誰都不會怕了。”
夜玫瑰道：“那我跟著安天好好學習一下。可是，我沒有任何理由跟著安天學習呀。”
燕七微微一笑：“這還不簡單，這幾天，我會和安天一起研究一些事情，你是我的人質，必須跟在我身邊。這樣，你不就能與安天接觸上了嗎？”
夜玫瑰心花怒放：“太好了，謝謝大人安排，我好開心。”
燕七一臉臭屁：“我安排安天教你處理內政，開心吧？”
“嗯嗯嗯，開心，特別開心。”
夜玫瑰連連點頭。
其實，在她內心深處，哪裏是因為安天教她處理內政而開心？是因為可以和燕七膩在一起而開心。
女人的心啊，難以捉摸。
燕七又道：“還有一件喜事。”
夜玫瑰問：“什麽事？”
燕七道：“兩天之後，巴緹娜會帶著三千多名魯圖部落的女人來到北疆。”
“哦？”
夜玫瑰很是吃驚：“巴緹娜要來？還有三千多魯圖部落的女人？大人怎麽會知道？”
燕七道：“當然是我安排的。”
夜玫瑰道：“我也沒看到大人安排此事啊。”
燕七道：“夢中就安排了。”
夜玫瑰蹙眉，想了想：“趙玉琳好久沒出現了，莫非大人安排趙玉琳處理此事？”
燕七哈哈大笑：“跟著我久了，果然開竅了。”
夜玫瑰很開心：“當我是個笨蛋嗎？”
燕七道：“魯圖部落一戰，騎兵損傷殆盡，所剩下的不過就是老人和婦女。這些人若是沒人管，必將凍死、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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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道：“大人為何要安置他們？別說是關心他們的生死疾苦。”
燕七挑了挑眉毛：“大家都是人，我當然會關心了，除了在戰場上對待敵人，我還是很有愛心的。當然，我這麽做的目的，還不都是為了你！”
夜玫瑰懵了：“大人是為了我？”
“當然！”
“大人，我不懂。”
“胸大無腦。”
“大人又來了，我胸的確是很大，但腦子也好用，你剛才還誇我來著。”
“不經誇！”
“大人快說到底有什麽意圖吧。”
燕七一臉神秘：“你現在所有的憑借，不過都是借勢。借誰的呢？借的是甲爾巴、庫裏查、結班等人的勢力。”
“歸根結底，這些勢力都不是你的。所以，你需要建立自己的勢力。”
“可是，如何建造勢力呢？如何無中生有呢？機會來了！這些被救助的魯圖部落婦女，就是你積累實力的第一桶金。”
夜玫瑰眼眸晶亮，與燕七坐在一邊，肩靠著肩，挨的很近：“大人，我來興趣了，請你繼續吧。”
燕七一臉壞笑：這就來性.趣了？挨著我這麽近，看來你很急嘛。”
夜玫瑰這才意識到，自己都快跑到燕七大腿上坐著去了，紅著臉，趕緊離著燕七遠一些：“大人，快說吧，我迫不及待了。”
燕七一臉神秘：“我打算讓這些婦女在北疆附近，建立一個嶄新的部落，巴緹娜出自於魯圖部落，由她來當族長，名正言順，師出有名。”
夜玫瑰點點頭：“大人這個想法很好，為什麽隻能男人當族長？女人也是一樣的。”
燕七又道：“接下來的安排，就比較關鍵了，我要讓魯圖部落這些女人，為突厥女人打個樣板。”
夜玫瑰問：“如何打樣板？”
燕七道：“我會讓巴緹娜安排這三千名婦女養獺兔，賺錢。漸漸的，再安排這些婦女進行手工業操作，比如製作衣服什麽的。”
“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意味著他們靠自己的能力和勞作，解決了溫飽。她們不依靠男人，也過的很好，甚至於，比其他的突厥人過的更好。”
“如此一來，她們必定會成為所有被壓迫的突厥婦女崇拜的楷模，突厥女人反抗壓迫的種子，在她們心裏種下了，隻要再澆水，嘿嘿……反抗的種子慢慢覺醒，生根發芽，嶄露頭角，直至長成參天大樹。”
夜玫瑰激動跳到燕七麵前，手舞足蹈：“大人太棒了，大人太棒了。”
這一激動，雙手亂舞，竟然在燕七下麵打了一下。
“哎呀，痛！”
燕七捂著襠，呲牙咧嘴。
夜玫瑰吐了吐香舌：“大人，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
燕七道：“道歉有什麽用？”
“那怎麽辦？”
“過來，給我揉揉，我就原諒你了。”
“壞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