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麽可以隱瞞的。我是倒賣家電起家的!隻是後來,看到蘇丹那邊混亂,軍火更好賣。所以……”
鄭龍聳聳肩說:“就是這樣一步步壯大起來的!”
美國武器販賣店很多,美國最大型的連鎖超市沃爾瑪都一樣販賣軍火。
對於販賣軍火,在美國人看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鄭龍坦言自己是販賣軍火起家的,除了‘和平衛士’十分討厭鄭龍。
大部分美國人卻是不怎麽反感鄭龍,甚至還十分羨慕鄭龍。
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點頭說。“這樣的話,也能說得通。不過,就是這樣也沒有辦法那麽快就累計到這麽多財富。莫非中途發生了什麽事?”
為了將真相掩蓋住,鄭龍真真假假的闡述了很多有感於自己的事。
“當然!”鄭龍笑著說。“眾所周知,史塔克那個家夥不是被反恐分子綁架過。後來不是說得到一個華夏人的幫助,才擺脫困境嗎?”
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馬上反應了過來,驚訝地說。
“您的意思是,您就是那個華夏人……?”
“對!就是我。我就是當初幫助史塔克脫困的華夏人。”鄭龍攤開雙手,說。
“當時我還隻是一個小角色,就是販賣一點輕武器這些。後來聽到史塔克遇險了,當時就覺得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交好史塔克的機會。
所以當時我傾盡全力,終於將史塔克救出來了。這次決策給我帶來的巨大的影響力,也給帶來一筆相當的財富!”
鄭龍沒有明說數目,但是網民已經腦洞補充了細節。
“把史塔克救出來了,史塔克給的報酬絕對不會少。一千萬美元妥妥到手了!”
“樓上本能的暴露出他的眼界實在是太低了。一千萬美元?救出史塔克,起碼一個億!”
“2樓沒錯的,1樓層次太低了!少於一個億,就史塔克那個性子,隻怕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真羨慕這個華夏人,怎麽當初救出史塔克的不是我。那樣我就可以由一個億美元,不用幹活,可以吃到老了!”
“那你當初怎麽不去阿富汗?你去了,說不定就是救出史塔克的就是你了!”
……
已經得到提點的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輕車熟路的事情,將事情帶到其他話題去了。
“想必,當初營救史塔克補容易把!我聽說那幫恐怖分子很多人,而且火力凶猛!”
“嗯!當時,真可謂九死一生。我當時……”鄭龍照著劇本寫好的稿子,念了出來。
電視節目直播在繼續,收視率已經攀升到了23.1%這個神奇的數字,而且還在往上升……
實際上,鄭龍此行的幹貨早就扔出來了。
主要解釋他在這次戰爭中賺了多少錢,以及賺到的錢將會如何使用,這些他都說的清清楚楚了。
後來觀眾都隻能看到主持人和鄭龍用聊家常的語氣一樣聊著一些‘故事’。
諸如販賣軍火的遇到的一些危險,以及營救史塔克的困難之類的了老套‘故事’。
情節很精彩,都好似電影劇本一樣。
但是,觀眾還真的喜歡聽這個。
好像聽了這些很虛假的話,就感覺受到了啟發或者是被鼓舞了,然後自己也能像鄭龍這樣發大財!
除了懂直播內幕的內行人注意到了。
普通觀眾絲毫沒有注意到,主持人和鄭龍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好像有稿子一樣對答如流。
隨著花錢雇傭過來的大批的水軍評論員在文章、論壇、臉書等大肆表揚鄭龍。
說一個華夏人,不遠千裏來到美國,冒著生命危險和外星入侵者搏鬥,救助美國人,最後還出錢,援助災民,這是什麽樣的精神?
這是國際主義精神!
一定要大力稱讚!
今天,網絡上基本上也被鄭龍刷屏了。
但是詭異的是,排上了熱搜榜的第一位的不是鄭龍賺到的160億……
那個隻是第三位,第一位的是鄭龍放出話說,準備聯合史塔克投資一部電影,真是還原外星人入侵,紐約之戰!
這部電影將會全球征集角色,歡迎到時有意進軍影視圈的普通人都可以報名。
還別說,消息一放出來,短短一個小時。網站論壇上就有無數人留言,有些人還將自己的相片貼了出來。
還有幾個女的想博出位,更是爆照,將一些少兒不宜的相片都放了出來。
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
“鄭先生,剛才有沒有照顧到的地方,多多包涵!”
節目一結束,就在演播廳外麵的走廊夾道裏,之前一度顯的咄咄逼人的主持人忙道歉說。
“不不不!”鄭龍笑眯眯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應該感謝你!下次有機會一起喝酒”
“謝謝鄭先生,到時我一定參加的!”
主持人實在是按捺不住心情眉開眼笑了起來,一整天的辛苦排練沒白費!
認識一個大富豪,而且是有著巨大影響力的大富豪。這可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機會。
要是遇到一些麻煩事,他鄭龍開口說一句,不比紐約市長效果差!
從電視台出來,鄭龍坐上了新買的邁巴赫。
鄭三炮回頭,問道。“老板,現在我們去哪裏?”
“回家!”
“嗯!”
鄭龍坐在後座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但是他注意到冷粉過幾次偷偷打量自己。
鄭龍不高興了。“什麽話,就說!”
冷鋒也不在藏著。“老板,我想問個問題!”
“說吧!”
“你真的打算將160億美元拿來做善事?”
“當然!”
“是都放在美國嗎?”
“沒有想過放在國內嗎?”
鄭龍滿不在在乎地說:“不想騙你,這筆錢是不可能轉到國內用的。都是要在美國消耗掉的。不然美國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雖然我不怕美軍,但是要對付起來很麻煩!才區區160億美元,真的沒有必要!”
“我不明白,為什麽錢不能轉移到國內使用。錢不是你的嗎?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冷鋒問道。
鄭龍十分頭疼,不知道應該怎樣跟冷鋒解釋。
“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完的,以後再慢慢跟你們解釋。你們也不用多糾結,國內的善事我也是會做的。
不同於美國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假慈善,國內是我會拿出真金白銀來做真正的慈善事業的。
一年不少於一個億!”鄭龍給出了一個保證。
160億也好,慈善事業也好,冷鋒、鄭三炮雖然覺得用在國內慈善事業更好,但是也不會太在意。
他們怕的鄭龍來了美國以後,就想留下來,不願意再回國內了。
聽到鄭龍也願意在國內做慈善事業,冷鋒、鄭三炮你心裏鬆了一口氣。
“明白了!”
……
回到別墅,大律師羅恩·特洛特看到鄭龍進來。
他笑著迎了上去。“鄭先生,你的采訪很成功。現在網絡上對你的評價已經徹底扭轉了。三天後的開庭,你可以放心了!”
“那就麻煩你了!法官宣判出結果後,一個億美元的報酬就會打在你公司賬戶上!”
“謝謝鄭先生,我們這就回去準備資料,確保萬無一失!”
“嗯。麻煩你們了!”
送走羅恩·特洛特律師行的人,鄭龍回到大廳。
布魯斯·班納從後門走了進來。
看到他,鄭龍打趣說。
“夥計,怎麽那麽快就回來,舍得你的嬌妻?”
布魯斯·班納榮光滿麵,一改之前愁眉苦臉的樣子。
看到鄭龍,他激動地喊道。“謝謝你,龍。謝謝你這次讓我參加了紐約之戰。你知道嗎,現在很多都不再視我為怪物,把我英雄看待了!”
鄭龍和對方碰了一下拳頭,說:“那就。不過,還有一件更加高興的事。跟我來!”
鄭龍帶著布魯斯·班納,來到自己的書房。
掃描過一遍後,確定安全後。
鄭龍打開書房的保險櫃,將一個透露著光芒的宇宙魔方放在了書桌上。
看到宇宙魔方,布魯斯·班納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布魯斯·班納哽咽了一下,說:“宇宙魔方是被老板你拿走的?”
“不要糾結,我是怎樣拿到宇宙魔方的!”鄭龍看著布魯斯·班納,一臉認真的說。“布魯斯,不要將宇宙魔方在我手中的事泄露出去。懂了嗎?”
布魯斯·班納正好奇地看著宇宙魔方,連頭都懶得抬,連連點頭示意。
他將上衣的拿出來眼鏡,仔細觀察著宇宙魔方。
布魯斯班納有生物學學位,不過他真正的本職可是物理學。
現在研究宇宙魔方,正合適。
他拿著宇宙魔方左右看了看,這個外殼真是有趣。
能約束宇宙魔方的能量,但是有需要,又能外溢。
等布魯斯·班納看了一兩個小時,都沒有抬頭的意思。
鄭龍有些著急地問道。“怎麽樣?班納教授,這宇宙魔方能不能研究,能不能控製?”
班納有些迷戀的看著宇宙魔方,說:“這東西太迷人了!似乎蘊藏著宇宙的奧秘,想要真正研究透徹它,隻怕窮極我一生都研究不完!”
窮極一生?別看你年紀大我半圈,但是我還不一定能活的過你。
你要是窮極一生都研究不完,那對我來說,有個屁用。
鄭龍著急地問道:“布魯斯,可總能研究一點玩意吧!我記得九頭蛇可是用這玩意研究出一些武器!”
布魯斯·班納說道:“當然可以研究一些東西,我隻是說不能研究透徹而已!比如這宇宙魔方的外殼就很有意思。而且我覺得鄭先生,你的時空盔甲的外殼就和這東西有些元素是相似的。而且都不是地球上的元素!”
聽到布魯斯·班納說可以研究出一點成果,鄭龍鬆了一口氣。
好歹算是個好消息。
宇宙魔方的外殼和我的時空盔甲構成元素有些相似?
鄭龍用炙熱的眼神看著布魯斯·班納說,“能不能研製出來?”
要是能研製出來,就可以生產製造更多的時空盔甲,到時候就可以帶克萊爾回來這個時候,也可以帶這個世界的人去生化世界。
這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布魯斯·班納謹慎地說,“我需要仔細研究才能給你答複!”
“沒問題。布魯斯這段時間,你就仔細研究這宇宙魔方的外殼,盡早將它研究出來。你要什麽,我都想辦法給你湊到!”
說完,生怕布魯斯·班納不重視,想直接研究宇宙魔方的核心。鄭龍蠱惑道:“布魯斯,你想想,你要是研究成功了。你就可以跟著我一起去其他位麵看看,你難道不好奇,不想去其他位麵看看?”
布魯斯·班納看了一眼鄭龍。“夥計,uu看書 wuukanhu.co 放心吧!我對外殼的材料很感興趣。你就不用在擔憂了!”
鄭龍尷尬的說。“夥計,你有女朋友,而且就在這裏。你當然不急。
我在其他位麵可是有女朋友的,但是帶不過來的給大家看看,這會讓很多人產生誤會的。你明白嗎?”
“不就是被人誤傳你是個彎男嘛?”布魯斯·班納直接說出來。“在西方根本不算是,也就是你們東方才會害怕被人知道!要我說,你……”
看到鄭龍黑著臉頂著自己,布魯斯班納趕緊開口。
“好吧!好吧!我會研究的,你還是先忙你的事。你待在這裏我無法安心研究這宇宙魔方!”
布魯斯·班納嫌棄地看著鄭龍。
鄭龍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喊道。“記住了,要先研究外殼。”
布魯斯·班納嫌棄地揮揮手,示意對方快點走,別妨礙他。
鄭龍走出別墅,對守在門口的許三多,吩咐道:“記住了,沒有我的命令,除了補布魯斯·班納,誰都不許上二樓。聽到了嗎?”
“明白。老板!”許三多喊道。
鄭龍這才滿意地走向了車庫。
一進門,看到將近占據了一棟車位的外星人武器。
這些可都是冷鋒、伊森他們私底下偷偷搶來的。
諸如飛艇,能量短槍,能量長槍,已經外星人的盔甲堆積如山。
鄭龍走進去時,伊森戴著眼鏡埋首在這隊武器中,正忙著分類歸檔。
索爾最後那個大招,是很爽,一下子就幹掉了上萬外星人。
但是雷電掃射下,連帶著外星人的武器這些都一並損壞了。
鄭龍聳聳肩說:“就是這樣一步步壯大起來的!”
美國武器販賣店很多,美國最大型的連鎖超市沃爾瑪都一樣販賣軍火。
對於販賣軍火,在美國人看來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鄭龍坦言自己是販賣軍火起家的,除了‘和平衛士’十分討厭鄭龍。
大部分美國人卻是不怎麽反感鄭龍,甚至還十分羨慕鄭龍。
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點頭說。“這樣的話,也能說得通。不過,就是這樣也沒有辦法那麽快就累計到這麽多財富。莫非中途發生了什麽事?”
為了將真相掩蓋住,鄭龍真真假假的闡述了很多有感於自己的事。
“當然!”鄭龍笑著說。“眾所周知,史塔克那個家夥不是被反恐分子綁架過。後來不是說得到一個華夏人的幫助,才擺脫困境嗎?”
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馬上反應了過來,驚訝地說。
“您的意思是,您就是那個華夏人……?”
“對!就是我。我就是當初幫助史塔克脫困的華夏人。”鄭龍攤開雙手,說。
“當時我還隻是一個小角色,就是販賣一點輕武器這些。後來聽到史塔克遇險了,當時就覺得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交好史塔克的機會。
所以當時我傾盡全力,終於將史塔克救出來了。這次決策給我帶來的巨大的影響力,也給帶來一筆相當的財富!”
鄭龍沒有明說數目,但是網民已經腦洞補充了細節。
“把史塔克救出來了,史塔克給的報酬絕對不會少。一千萬美元妥妥到手了!”
“樓上本能的暴露出他的眼界實在是太低了。一千萬美元?救出史塔克,起碼一個億!”
“2樓沒錯的,1樓層次太低了!少於一個億,就史塔克那個性子,隻怕都不好意思開口了!”
“真羨慕這個華夏人,怎麽當初救出史塔克的不是我。那樣我就可以由一個億美元,不用幹活,可以吃到老了!”
“那你當初怎麽不去阿富汗?你去了,說不定就是救出史塔克的就是你了!”
……
已經得到提點的主持人布萊恩·威廉姆斯輕車熟路的事情,將事情帶到其他話題去了。
“想必,當初營救史塔克補容易把!我聽說那幫恐怖分子很多人,而且火力凶猛!”
“嗯!當時,真可謂九死一生。我當時……”鄭龍照著劇本寫好的稿子,念了出來。
電視節目直播在繼續,收視率已經攀升到了23.1%這個神奇的數字,而且還在往上升……
實際上,鄭龍此行的幹貨早就扔出來了。
主要解釋他在這次戰爭中賺了多少錢,以及賺到的錢將會如何使用,這些他都說的清清楚楚了。
後來觀眾都隻能看到主持人和鄭龍用聊家常的語氣一樣聊著一些‘故事’。
諸如販賣軍火的遇到的一些危險,以及營救史塔克的困難之類的了老套‘故事’。
情節很精彩,都好似電影劇本一樣。
但是,觀眾還真的喜歡聽這個。
好像聽了這些很虛假的話,就感覺受到了啟發或者是被鼓舞了,然後自己也能像鄭龍這樣發大財!
除了懂直播內幕的內行人注意到了。
普通觀眾絲毫沒有注意到,主持人和鄭龍配合的非常默契,就好像有稿子一樣對答如流。
隨著花錢雇傭過來的大批的水軍評論員在文章、論壇、臉書等大肆表揚鄭龍。
說一個華夏人,不遠千裏來到美國,冒著生命危險和外星入侵者搏鬥,救助美國人,最後還出錢,援助災民,這是什麽樣的精神?
這是國際主義精神!
一定要大力稱讚!
今天,網絡上基本上也被鄭龍刷屏了。
但是詭異的是,排上了熱搜榜的第一位的不是鄭龍賺到的160億……
那個隻是第三位,第一位的是鄭龍放出話說,準備聯合史塔克投資一部電影,真是還原外星人入侵,紐約之戰!
這部電影將會全球征集角色,歡迎到時有意進軍影視圈的普通人都可以報名。
還別說,消息一放出來,短短一個小時。網站論壇上就有無數人留言,有些人還將自己的相片貼了出來。
還有幾個女的想博出位,更是爆照,將一些少兒不宜的相片都放了出來。
倒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
“鄭先生,剛才有沒有照顧到的地方,多多包涵!”
節目一結束,就在演播廳外麵的走廊夾道裏,之前一度顯的咄咄逼人的主持人忙道歉說。
“不不不!”鄭龍笑眯眯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應該感謝你!下次有機會一起喝酒”
“謝謝鄭先生,到時我一定參加的!”
主持人實在是按捺不住心情眉開眼笑了起來,一整天的辛苦排練沒白費!
認識一個大富豪,而且是有著巨大影響力的大富豪。這可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機會。
要是遇到一些麻煩事,他鄭龍開口說一句,不比紐約市長效果差!
從電視台出來,鄭龍坐上了新買的邁巴赫。
鄭三炮回頭,問道。“老板,現在我們去哪裏?”
“回家!”
“嗯!”
鄭龍坐在後座上,看著窗外的景色。
但是他注意到冷粉過幾次偷偷打量自己。
鄭龍不高興了。“什麽話,就說!”
冷鋒也不在藏著。“老板,我想問個問題!”
“說吧!”
“你真的打算將160億美元拿來做善事?”
“當然!”
“是都放在美國嗎?”
“沒有想過放在國內嗎?”
鄭龍滿不在在乎地說:“不想騙你,這筆錢是不可能轉到國內用的。都是要在美國消耗掉的。不然美國不會輕易放過我的。
雖然我不怕美軍,但是要對付起來很麻煩!才區區160億美元,真的沒有必要!”
“我不明白,為什麽錢不能轉移到國內使用。錢不是你的嗎?你想怎麽用,就怎麽用!”冷鋒問道。
鄭龍十分頭疼,不知道應該怎樣跟冷鋒解釋。
“這種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完的,以後再慢慢跟你們解釋。你們也不用多糾結,國內的善事我也是會做的。
不同於美國這種掛羊頭賣狗肉的假慈善,國內是我會拿出真金白銀來做真正的慈善事業的。
一年不少於一個億!”鄭龍給出了一個保證。
160億也好,慈善事業也好,冷鋒、鄭三炮雖然覺得用在國內慈善事業更好,但是也不會太在意。
他們怕的鄭龍來了美國以後,就想留下來,不願意再回國內了。
聽到鄭龍也願意在國內做慈善事業,冷鋒、鄭三炮你心裏鬆了一口氣。
“明白了!”
……
回到別墅,大律師羅恩·特洛特看到鄭龍進來。
他笑著迎了上去。“鄭先生,你的采訪很成功。現在網絡上對你的評價已經徹底扭轉了。三天後的開庭,你可以放心了!”
“那就麻煩你了!法官宣判出結果後,一個億美元的報酬就會打在你公司賬戶上!”
“謝謝鄭先生,我們這就回去準備資料,確保萬無一失!”
“嗯。麻煩你們了!”
送走羅恩·特洛特律師行的人,鄭龍回到大廳。
布魯斯·班納從後門走了進來。
看到他,鄭龍打趣說。
“夥計,怎麽那麽快就回來,舍得你的嬌妻?”
布魯斯·班納榮光滿麵,一改之前愁眉苦臉的樣子。
看到鄭龍,他激動地喊道。“謝謝你,龍。謝謝你這次讓我參加了紐約之戰。你知道嗎,現在很多都不再視我為怪物,把我英雄看待了!”
鄭龍和對方碰了一下拳頭,說:“那就。不過,還有一件更加高興的事。跟我來!”
鄭龍帶著布魯斯·班納,來到自己的書房。
掃描過一遍後,確定安全後。
鄭龍打開書房的保險櫃,將一個透露著光芒的宇宙魔方放在了書桌上。
看到宇宙魔方,布魯斯·班納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布魯斯·班納哽咽了一下,說:“宇宙魔方是被老板你拿走的?”
“不要糾結,我是怎樣拿到宇宙魔方的!”鄭龍看著布魯斯·班納,一臉認真的說。“布魯斯,不要將宇宙魔方在我手中的事泄露出去。懂了嗎?”
布魯斯·班納正好奇地看著宇宙魔方,連頭都懶得抬,連連點頭示意。
他將上衣的拿出來眼鏡,仔細觀察著宇宙魔方。
布魯斯班納有生物學學位,不過他真正的本職可是物理學。
現在研究宇宙魔方,正合適。
他拿著宇宙魔方左右看了看,這個外殼真是有趣。
能約束宇宙魔方的能量,但是有需要,又能外溢。
等布魯斯·班納看了一兩個小時,都沒有抬頭的意思。
鄭龍有些著急地問道。“怎麽樣?班納教授,這宇宙魔方能不能研究,能不能控製?”
班納有些迷戀的看著宇宙魔方,說:“這東西太迷人了!似乎蘊藏著宇宙的奧秘,想要真正研究透徹它,隻怕窮極我一生都研究不完!”
窮極一生?別看你年紀大我半圈,但是我還不一定能活的過你。
你要是窮極一生都研究不完,那對我來說,有個屁用。
鄭龍著急地問道:“布魯斯,可總能研究一點玩意吧!我記得九頭蛇可是用這玩意研究出一些武器!”
布魯斯·班納說道:“當然可以研究一些東西,我隻是說不能研究透徹而已!比如這宇宙魔方的外殼就很有意思。而且我覺得鄭先生,你的時空盔甲的外殼就和這東西有些元素是相似的。而且都不是地球上的元素!”
聽到布魯斯·班納說可以研究出一點成果,鄭龍鬆了一口氣。
好歹算是個好消息。
宇宙魔方的外殼和我的時空盔甲構成元素有些相似?
鄭龍用炙熱的眼神看著布魯斯·班納說,“能不能研製出來?”
要是能研製出來,就可以生產製造更多的時空盔甲,到時候就可以帶克萊爾回來這個時候,也可以帶這個世界的人去生化世界。
這意義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布魯斯·班納謹慎地說,“我需要仔細研究才能給你答複!”
“沒問題。布魯斯這段時間,你就仔細研究這宇宙魔方的外殼,盡早將它研究出來。你要什麽,我都想辦法給你湊到!”
說完,生怕布魯斯·班納不重視,想直接研究宇宙魔方的核心。鄭龍蠱惑道:“布魯斯,你想想,你要是研究成功了。你就可以跟著我一起去其他位麵看看,你難道不好奇,不想去其他位麵看看?”
布魯斯·班納看了一眼鄭龍。“夥計,uu看書 wuukanhu.co 放心吧!我對外殼的材料很感興趣。你就不用在擔憂了!”
鄭龍尷尬的說。“夥計,你有女朋友,而且就在這裏。你當然不急。
我在其他位麵可是有女朋友的,但是帶不過來的給大家看看,這會讓很多人產生誤會的。你明白嗎?”
“不就是被人誤傳你是個彎男嘛?”布魯斯·班納直接說出來。“在西方根本不算是,也就是你們東方才會害怕被人知道!要我說,你……”
看到鄭龍黑著臉頂著自己,布魯斯班納趕緊開口。
“好吧!好吧!我會研究的,你還是先忙你的事。你待在這裏我無法安心研究這宇宙魔方!”
布魯斯·班納嫌棄地看著鄭龍。
鄭龍往外走的時候,還不忘喊道。“記住了,要先研究外殼。”
布魯斯·班納嫌棄地揮揮手,示意對方快點走,別妨礙他。
鄭龍走出別墅,對守在門口的許三多,吩咐道:“記住了,沒有我的命令,除了補布魯斯·班納,誰都不許上二樓。聽到了嗎?”
“明白。老板!”許三多喊道。
鄭龍這才滿意地走向了車庫。
一進門,看到將近占據了一棟車位的外星人武器。
這些可都是冷鋒、伊森他們私底下偷偷搶來的。
諸如飛艇,能量短槍,能量長槍,已經外星人的盔甲堆積如山。
鄭龍走進去時,伊森戴著眼鏡埋首在這隊武器中,正忙著分類歸檔。
索爾最後那個大招,是很爽,一下子就幹掉了上萬外星人。
但是雷電掃射下,連帶著外星人的武器這些都一並損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