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夜無話。
但柳如花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她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打了個嗬欠，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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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花已經忘記自己多久沒睡覺了。
一年？十年？還是百年？
除了工作以外，柳如花都是在修煉之中，已經忘記了睡覺的滋味了。
“真舒服啊，偶爾睡一覺還是很不錯的。”
柳如花低聲自語了一句，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麽。
她猛然起身，掀開了被子。
被子下的自己，衣衫雖然有些淩亂，但還算整齊，身體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再看看身邊，空無一人，柳如花的心頓時變得空落落一片。
抬起頭，柳如花看到了虛掩著的窗戶，心底的空落立馬變成了絞痛。
鹹澀的感覺滑入嘴角，柳如花有些苦澀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中響起。
“林念他……還是嫌棄我嗎？”
至於蘇凡有沒有嫌棄柳如花，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這一晚的潛入行動非常的順利，渾天仙帝似乎真的如朱庚所說，被川烏之毒折磨的很痛苦。
通過七彩遮天石，蘇凡成功潛入到了仙宮之中，再次見到了女帝，同時告訴了她行動計劃。
通過昨晚與秦天的交談，蘇凡成功說服了秦天，讓他在婚慶大典當日暗中出手，協助女帝和幻緲仙朝眾人撤退。
隻不過，蘇凡沒有跟秦天說自己跟朱庚的計劃。
這也是變向保護秦天。
雖然知道了一切，但秦天還是不想跟渾天宗的同袍們起正麵衝突。
同樣的，蘇凡跟女帝的訴說，也有隱瞞。
但這些都是善意的謊言，是為了撤退計劃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為了安全起見，蘇凡沒有再去雲頂宮和飛來殿，將傳話的任務交給了女帝。
日上三竿，今日的渾天仙城內城格外的熱鬧。
因為，內城的限製，解除了！
時隔五百年，外城的普通仙民終於不需要繁瑣的手續，就可以直接進入內城。
同樣的，各種各樣的集市，地攤，都湧了出來。
渾天仙帝為了慶祝兒子大喜，特意報銷了仙晶費用。
讓外城的仙民可以用很實惠的價格，享受到內城的各種服務。
此時此刻。
渾天仙宮內城，一件裝修精美的茶樓包廂中。
蘇凡，正麵色鐵青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朱庚，你那天為什麽不把話說清楚！”
聽著對方的質問，朱庚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林念，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作為合作夥伴，說話能不能溫柔一些？”
溫柔？
蘇凡現在都有弄死朱庚的心了。
而且，他確實可以付之行動。
因為，朱庚不知道的是，蘇凡立下的天道誓言，其中的姓名，都是林念。
當然，蘇凡忍住了。
因為小不忍則亂大謀。
“朱庚，你別以為我沒辦法治你，就是因為我把你當合作夥伴，這會才沒有動手。”
朱庚：“……”
蘇凡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在說謊，原本還有些得意的朱庚，氣焰頓時熄滅了下來。
“當時你不是沒問我麽，你問了我就說了。”
“沒問？”
蘇凡被氣笑了。
“楚家這麽大的事情，你不主動跟我說，還要我來問你？你的心還真夠大的。”
“……楚家，楚家怎麽了？”
朱庚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沒想到，僅僅一天的時間，蘇凡就了解到了當年的實情。
“我真是搞不懂，楚家家主有這麽蠢，能信了你的鬼話，跟渾天仙帝翻臉。”
“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
朱庚臉色一變，也是來了火氣。
“你又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我當時已經給楚家立下了天道誓言，隻要他們能殺了渾天仙帝，我就獻出自己的本源精粹，給楚家堆出一個仙帝。”
“本源精粹？你不要命了？”
聽到這話，蘇凡的臉色才微微緩和下來。
“那是當然。”
朱庚瀟灑一笑。
“渾天仙帝死了，我的夙願也完成了，楚家替我辦了事，死就死了。”
“你……還真是個被複仇衝昏頭腦的瘋子。”
蘇凡搖著頭，一臉的擔憂之色。
“我現在有些後悔，上錯船了。”
“後悔什麽？我剩下的力量，可以凝結出沒有川烏之毒的本源精粹，足夠讓一位混元大羅金仙突破到仙帝境界，你若是幫我把渾天仙帝殺了，我的命一樣可以給你。”
“打擾了，我可沒有跟仙帝拚命的念頭，咱倆當初可是說好了，我隻負責拖住渾天仙帝一會，剩下的事情，不歸我管。”
蘇凡趕緊撇開立場。
“膽小鬼。”
朱庚瞪了一眼蘇凡，撇了撇嘴，說道。
“當時楚家可比你果斷多了，知道我是不死仙藥和開出的條件後，立馬就拍案了，哪跟你一樣。”
“嗬嗬。”
蘇凡毫不示弱地嘲笑道。
“結果呢？結果楚家的人還不是死光了。”
“那是……咳咳！”
被蘇凡戳到痛處，朱庚剛想反駁，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看看看，被我說中了吧，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咳咳……是因為……咳咳……楚天南……這個混蛋。”
朱庚雖然在劇烈咳嗽，但依然在頑強辯解。
“楚天南？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人現在在哪？”
過了好一會，朱庚才慢慢恢複過來。
“呼……呼，要不是楚天南這個王八蛋，渾天仙帝五百年前就死了，我是做夢都沒想到，楚天南竟然背叛了整個家族，還偷襲了自己的父親。”
朱庚說的沒錯。
五百年前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但奈何楚天南竟然是二五仔。
在最重要的關頭背叛了整個楚家。
“行了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問你現在知不知道，楚天南在何處？”
“楚天南自從成人大典後，就閉關了，楚家全族被滅的時候，也沒有出現。”
朱庚仔細回憶著。
“閉關？是修煉嗎？”
蘇凡心頭微動，一個恐怖的想法湧上心頭。
“不知道，應該是吧，反正他很久沒出現過了，楚家被滅之後，也漸漸被人們遺忘，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這件事，但都不會亂說的。”
聽到朱庚這話，蘇凡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那渾天宗剩下一個混元大羅金仙是誰？不是楚天南嗎？”
“不是啊。”
朱庚隨口說道。
聽了這話，蘇凡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那是誰？是敵是友？”
朱庚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低聲衝蘇凡傳音道。
“竟然是他？”
聽到那人的名字後，蘇凡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是不是很驚訝？”
“你是不是在騙我啊，你不是說這人成天閉關，不出門嗎？”
朱庚嘟起嘴，隨口說道。
“你沒看見他的時候，人家就是在修煉啊，再說了，他也是最近才活動頻繁的。”
“好吧……服了你了。”
蘇凡一臉的無奈。
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
“那這還打個毛啊，我們直接投降算了，這人是渾天仙帝的心腹，我雖然能跟渾天仙帝打一打，但僅限單挑啊。”
得知了答案後的蘇凡，很是幹脆的說道。
“放心，他是不會出手的，我保證。”
朱庚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完全沒有在意。
“你憑什麽這麽說？”
蘇凡瞪著朱庚，反問道。
“很簡單，因為五百年前，他就沒有出手。”
蘇凡：“……”
蘇凡和朱庚重新修訂了一下計劃細節，完善了漏洞並且添加了應急預案。
防止計劃失敗。
隨後兩人在茶樓分開。
蘇凡要的東西，朱庚已經準備好了，已經交給了他。
回到趙府，蘇凡又跟諸葛清風聊了整整一下午，確定了計劃安排。
直到天色變黑之後，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凡不打算出門了，他準備暫時閉關。
雖然隻有兩三天的時間，但自己接下來的敵人，是一位正兒八經的仙帝。
不是之前那個偷襲自己的家夥。
雖然嘴上吹噓自己殺過仙帝。
但蘇凡隱隱覺得，黑手仙帝的身體有些古怪。
盡管自己用假死的方式，欺騙他近身，悍然偷襲。
可是黑手仙帝的防禦力也太低了。
難道是犧牲防禦力來追求極致的進攻？
蘇凡並不知道。
但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蘇凡全程沒有出門。
他將自己的身體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
當清晨的陽光撒進廂房的時候，蘇凡緩緩睜開眼，站起身子。
現在的他，渾身充滿了力量，也充滿了渴望。
一種正麵與仙帝對戰的渴望。
蘇凡想要知道，自己跟仙帝之間的差距，有多少！
“咚咚咚咚咚……咚咚。”
五道敲門聲過後，又是兩道敲門聲，蘇凡眼睛一亮，暗道一聲來了。
打開門，今日的朱庚一襲黑色緊身勁裝，將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了。
“來了？”
“嗯。”
朱庚點了點頭，表情很是自然。
雖然今日就是報仇日，但朱庚很冷靜。
“按計劃進行，沒有小尾巴吧？”
朱庚搖了搖頭。
蘇凡鬆了一口氣。
關上門，抬手布置出一層屏障。
蘇凡掏出了九霄妖魂書。
“你在裏麵老實一點，不要把我的寶貝弄壞了。”
“切，一件靈寶而已，有什麽稀奇的？”
看著周圍突然出現的濃鬱妖氣，朱庚撇撇嘴，隨口說道。
“靈寶？等我這次回去，他就不是靈寶了，少廢話，趕緊進來吧。”
打開九霄妖魂書，蘇凡翻開到一處空白頁，輕輕掐動法訣。
朱庚放鬆身體，完全沒有反抗之意，很快就被九霄妖魂書收入其中。
收好九霄妖魂書，將屋子裏的妖氣盡數吸收，蘇凡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撤掉了靈力屏障，喃喃自語道。
“大幕……已經拉開，好戲……即將上演了。”
一夜無話。
但柳如花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她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打了個嗬欠，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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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十年？還是百年？
除了工作以外，柳如花都是在修煉之中，已經忘記了睡覺的滋味了。
“真舒服啊，偶爾睡一覺還是很不錯的。”
柳如花低聲自語了一句，突然間，意識到了什麽。
她猛然起身，掀開了被子。
被子下的自己，衣衫雖然有些淩亂，但還算整齊，身體也沒有什麽特殊的感覺。
再看看身邊，空無一人，柳如花的心頓時變得空落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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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他……還是嫌棄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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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蘇凡沒有跟秦天說自己跟朱庚的計劃。
這也是變向保護秦天。
雖然知道了一切，但秦天還是不想跟渾天宗的同袍們起正麵衝突。
同樣的，蘇凡跟女帝的訴說，也有隱瞞。
但這些都是善意的謊言，是為了撤退計劃能夠順利的進行下去。
為了安全起見，蘇凡沒有再去雲頂宮和飛來殿，將傳話的任務交給了女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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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各種各樣的集市，地攤，都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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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你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作為合作夥伴，說話能不能溫柔一些？”
溫柔？
蘇凡現在都有弄死朱庚的心了。
而且，他確實可以付之行動。
因為，朱庚不知道的是，蘇凡立下的天道誓言，其中的姓名，都是林念。
當然，蘇凡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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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庚，你別以為我沒辦法治你，就是因為我把你當合作夥伴，這會才沒有動手。”
朱庚：“……”
蘇凡臉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在說謊，原本還有些得意的朱庚，氣焰頓時熄滅了下來。
“當時你不是沒問我麽，你問了我就說了。”
“沒問？”
蘇凡被氣笑了。
“楚家這麽大的事情，你不主動跟我說，還要我來問你？你的心還真夠大的。”
“……楚家，楚家怎麽了？”
朱庚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沒想到，僅僅一天的時間，蘇凡就了解到了當年的實情。
“我真是搞不懂，楚家家主有這麽蠢，能信了你的鬼話，跟渾天仙帝翻臉。”
“你說這話我就不樂意聽了。”
朱庚臉色一變，也是來了火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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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源精粹？你不要命了？”
聽到這話，蘇凡的臉色才微微緩和下來。
“那是當然。”
朱庚瀟灑一笑。
“渾天仙帝死了，我的夙願也完成了，楚家替我辦了事，死就死了。”
“你……還真是個被複仇衝昏頭腦的瘋子。”
蘇凡搖著頭，一臉的擔憂之色。
“我現在有些後悔，上錯船了。”
“後悔什麽？我剩下的力量，可以凝結出沒有川烏之毒的本源精粹，足夠讓一位混元大羅金仙突破到仙帝境界，你若是幫我把渾天仙帝殺了，我的命一樣可以給你。”
“打擾了，我可沒有跟仙帝拚命的念頭，咱倆當初可是說好了，我隻負責拖住渾天仙帝一會，剩下的事情，不歸我管。”
蘇凡趕緊撇開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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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庚瞪了一眼蘇凡，撇了撇嘴，說道。
“當時楚家可比你果斷多了，知道我是不死仙藥和開出的條件後，立馬就拍案了，哪跟你一樣。”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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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呢？結果楚家的人還不是死光了。”
“那是……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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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看，被我說中了吧，現在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那……咳咳……是因為……咳咳……楚天南……這個混蛋。”
朱庚雖然在劇烈咳嗽，但依然在頑強辯解。
“楚天南？說到這，我倒是想起來了，這人現在在哪？”
過了好一會，朱庚才慢慢恢複過來。
“呼……呼，要不是楚天南這個王八蛋，渾天仙帝五百年前就死了，我是做夢都沒想到，楚天南竟然背叛了整個家族，還偷襲了自己的父親。”
朱庚說的沒錯。
五百年前的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但奈何楚天南竟然是二五仔。
在最重要的關頭背叛了整個楚家。
“行了行了，我跟你開玩笑呢，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我問你現在知不知道，楚天南在何處？”
“楚天南自從成人大典後，就閉關了，楚家全族被滅的時候，也沒有出現。”
朱庚仔細回憶著。
“閉關？是修煉嗎？”
蘇凡心頭微動，一個恐怖的想法湧上心頭。
“不知道，應該是吧，反正他很久沒出現過了，楚家被滅之後，也漸漸被人們遺忘，隻有很少的一部分人知道這件事，但都不會亂說的。”
聽到朱庚這話，蘇凡心底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那渾天宗剩下一個混元大羅金仙是誰？不是楚天南嗎？”
“不是啊。”
朱庚隨口說道。
聽了這話，蘇凡終於鬆了一口氣。
“不是他？那是誰？是敵是友？”
朱庚臉上露出一個玩味的表情，低聲衝蘇凡傳音道。
“竟然是他？”
聽到那人的名字後，蘇凡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
“是不是很驚訝？”
“你是不是在騙我啊，你不是說這人成天閉關，不出門嗎？”
朱庚嘟起嘴，隨口說道。
“你沒看見他的時候，人家就是在修煉啊，再說了，他也是最近才活動頻繁的。”
“好吧……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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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庚倒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完全沒有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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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接下來的兩天時間，蘇凡全程沒有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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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他，渾身充滿了力量，也充滿了渴望。
一種正麵與仙帝對戰的渴望。
蘇凡想要知道，自己跟仙帝之間的差距，有多少！
“咚咚咚咚咚……咚咚。”
五道敲門聲過後，又是兩道敲門聲，蘇凡眼睛一亮，暗道一聲來了。
打開門，今日的朱庚一襲黑色緊身勁裝，將身形完全勾勒了出來，顯然是精心打扮過了。
“來了？”
“嗯。”
朱庚點了點頭，表情很是自然。
雖然今日就是報仇日，但朱庚很冷靜。
“按計劃進行，沒有小尾巴吧？”
朱庚搖了搖頭。
蘇凡鬆了一口氣。
關上門，抬手布置出一層屏障。
蘇凡掏出了九霄妖魂書。
“你在裏麵老實一點，不要把我的寶貝弄壞了。”
“切，一件靈寶而已，有什麽稀奇的？”
看著周圍突然出現的濃鬱妖氣，朱庚撇撇嘴，隨口說道。
“靈寶？等我這次回去，他就不是靈寶了，少廢話，趕緊進來吧。”
打開九霄妖魂書，蘇凡翻開到一處空白頁，輕輕掐動法訣。
朱庚放鬆身體，完全沒有反抗之意，很快就被九霄妖魂書收入其中。
收好九霄妖魂書，將屋子裏的妖氣盡數吸收，蘇凡輕輕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頰，撤掉了靈力屏障，喃喃自語道。
“大幕……已經拉開，好戲……即將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