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大隋 ()”


    “朕不清楚,朕一點都不清楚。朕要是清楚的話,也就不會這樣。”


    要不是沒辦法,楊堅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來,他是真的沒轍了。


    很痛苦,這真的很痛苦。


    不管是誰遇到這樣的事,心中因該都會這樣。


    前麵一片黑暗,哪裏又是光明。


    天不生夫子,萬古如長夜!


    真的是這樣嗎?


    也不盡然,要不是因緣際會,誰又認識夫子。


    楊堅也是一樣,他要是……沒有坐上這個位置,也不會有這樣的煩惱。


    這真的是煩惱不尋人,人自尋煩惱。


    “陛下,你真的是不清楚嗎?”獨孤伽羅的眼神這個時候如湖水一般平靜,平靜的讓人直發毛。“還是說陛下不願意承擔。臣妾也是不明白了,陛下有什麽要擔心的。這種事……終究要做,晚做還不如早做。”


    終究要做,難道現在就要做嗎?


    也不是這樣,肯定不是這樣了。很多很多的事要都這樣,那麽怎麽會有那麽多的不如意。誰都知道,應該這麽做,但真要坐起來,其中還是偶很多的無可奈何。


    沒辦法下決心,現在的楊堅真的是沒辦法下這個決心。


    “皇後,沒有你想的那麽簡單。這事朕也知道要這樣做,但……你要明白,他們,朕實在是……皇後你不是也說,要妥善處理。這要想妥善處理,就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要把各個方麵都考慮到。你說這要是一個不留神,萬一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恐怕就隻有後悔的份。”


    楊堅說完這句話,長長歎了口氣。


    看他啊的樣子應該是輕鬆了很多。


    這有什麽好輕鬆的,真的是不明白了。


    有些事之所以辦不成,就是因為瞻前顧後。


    也不是說瞻前顧後不好,隻是這樣真的很容易失去一些機會。機會是不會等人的。你說你在這裏猶豫不決,那麽……是吧,別人肯定不會止步不前,別人肯定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努力。這樣一對比的話,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解決,其實是能想見的。


    就是說啊,你的止步不前,最終會讓你失去很多。


    失去了,就真的是失去了。


    你看每天的太陽都在升起,從來不會因為某個人改變。


    改變這種東西,從來就是看不見的。


    看得見的得失,看不見的是惆悵。


    “陛下,如果是因為這個,臣妾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了。”


    獨孤劍羅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在他坐下的時候,外麵的太監非常乖巧的進來放下一杯茶水。


    是真的乖巧,竟然能在這樣的時間點進來,還能放下一杯茶水。


    要知道,此刻的楊堅和獨孤伽羅正在說一些很重要的事。


    你說他這樣,這要是一個不留神,那就是去死的下場。


    死亡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知道什麽時候會死。


    人家會進來,那肯定是有所依仗。


    能在這裏生活的人,誰也不是笨蛋。說笨蛋的,怕的是自己。


    隻要仔細想一想就能明白其中緣由,誰說不是呢。


    來的這個太監,那也……陪著楊堅和獨孤伽羅好多年。


    以前是仆人,現在也還是。


    一切的一切仿佛什麽變化也沒有。隻是聰明的人,那都知道,有很多早就已經發生改變了。


    既然是這樣,那麽這又是為何?


    很多事情那是不好說的。可能,這可能就是他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選擇,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


    每個人心中想的那是不一樣的,所以……不要輕易的去猜測別人為什麽要那樣做,也不要把自己的有些想法放在別沈身上。


    你憑什麽要去幹涉別人,你以為你是誰!


    說不定,對於他來說,能繼續待在楊堅和獨孤伽羅的身邊也是一件好事。


    離開了這裏,可能真的有很美好的生活,但誰能說,那樣的選擇就一定沒有問題。


    未來的路是黑的,總要走一步看一步耳朵好。


    可能,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繼續待在皇宮了,繼續看著熟悉的人。


    雖說做的事已經不一樣了,看到的人也不樣了,心情也已經不一樣了,但……總有一些是一樣的,那就是心中的追求。


    生活總會不一樣,這是一定的


    生活在這有些讓人無可奈何的世界中,能做的其實很少。


    也沒辦法,隻要能活著,就一定要想好多辦法才行。


    等這個太監把應該做的事做完後,獨孤伽羅眼露溫柔的說道:“魏冉,你不用在外麵守著了,早早回去休息吧。再過一會,uu看書.uansh 本宮就回去了。”


    原來這個太監叫魏冉,運來……姓魏,這是不是……說不定真的有關係。畢竟當初獨孤伽羅之所以會做那樣的事,很大程度就是因為看不得……是吧。這樣的事可能真說不準。怎樣都有可能,隻看你敢不敢想了。


    說起來這有什麽不敢的。這是別人的事,幹嘛要那樣小心謹慎。一點意思也沒有,誰說不是呢。


    “娘娘,老奴還是就在這裏守著的好。畢竟這宮裏不比其他地方,這要是萬一有聽了去,傳出了什麽不應該傳出去的話,怎麽說都有點麻煩。”


    魏冉在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給人一種很恭順的樣子。


    “老魏,你沒必要這樣。我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說i這樣小心謹慎,我都有點不知道應該說什麽樂。真的,以後這樣的事你讓其他人來就好了。你說你的歲數也不小了,還這樣拚命,這怎麽能行。”


    獨孤伽羅的話才剛說完,楊堅就緊接著說道:“就是說啊,老魏,這種事你還是不要再做了。當初你來這裏,朕就於心不忍。是你自己說,要……是不。說真的,就算你那樣說了,朕也還是沒有同意。你不是那些積極無名之輩,你可是……你說,要是他們知道了,他們會怎麽想。”


    這樣的話,能聽懂的隻有知情人。


    這種話要放在不知道這件事的人那裏,簡直……簡直就如同天書一般。


    天書不可知,不可知的又不隻有天書。


    “陛下,娘娘,你們說的那些,老奴都懂。可……這是老奴的選擇,就算是錯的,也要繼續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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